第107章 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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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就要是父女吗？不可以是老公老婆吗？
林酌月气呼呼地嘟着嘴，马上给喻秋词发了条短信：【爸爸，我钱不够花了！】
喻秋词瞬间无语了，没想到她还真敢顺着杆子往上爬：【要是让你爸爸看到这条短信，你下个月可能真没生活费了。】
林酌月也有点慌，虽然只是开个玩笑，但这种事在父母眼里肯定不能拿来玩笑。
【你赶紧把短信删掉，我错了还不行嘛！】
……
杜松给外联部副部长陶晴打了个电话。
“杜主席，找我什么事呀？”陶晴颇为礼貌地道。
“学校已经决定撤掉郑衡外联部部长的职位。”杜松直接道。
“啊……！”陶晴显然十分诧异。
这个消息目前也只有杜松几人知道。
“晚上就会正式宣布了，你先不要往外说。”杜松叮嘱道。
“那你……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呀？”
“我觉得你的能力挺不错，想推荐你来做这个部长，你觉得如何？”
“我……这件事有点太突然了。”陶晴颇为意外地笑着：“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为我们部门服务，我也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我就喜欢像你这样自信的姑娘。”杜松笑道：“晚上过来面试，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
“谢谢。”陶晴也有些喜不自禁。
“你现在在哪里？”杜松问道。
“在图书馆。”
“我现在过去。”杜松看了眼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后到，你待会儿到图书馆楼下等我，还有点事要和你交代。”
“好。”陶晴点头应道，并没有多问。
杜松是真想让陶晴做这个部长，不是多满意她的工作能力，只是想把喻秋词压下去而已。
眼下并没有说这个部长一定是喻秋词的，还需要面试。
就连关瑶也一直说“推荐”喻秋词，并不是直接给他这个部长，就还有机会让旁人把喻秋词取代。
杜松很了解关瑶，她是任人唯贤的性格，如果真有人表现得比喻秋词更好，她就不会无脑硬推喻秋词了。
所以得让陶晴在面试时表现得很出色，自己也就有底气投陶晴一票，关瑶也可能改变主意。
毕竟陶晴本来就是副部长，从某个方面来说，她做部长比喻秋词名正言顺多了。
现在摆在杜松面前的问题就是，如何让陶晴在面试时表现出色，赢得众人、尤其是关瑶的信赖。
只要关瑶点头了，其他人就不会有问题。
虽然自己是学生会的一把手，但在一些问题上，最终还真得看关瑶的态度。
蛋疼啊！
杜松来到图书馆时，看到陶晴已经在门口翘首以待了。
杜松快步上前，把手里两张打印好的文件给了陶晴：“这是今晚面试时会问到的内容，你好好看一下，认真准备。”
“啊……”陶晴完全没想到，杜松居然直接给自己透题。
“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一定不要假大空。”
杜松一脸严肃地叮嘱道：“尤其瑶瑶特别讨厌这种人，慷慨激昂一大推，其实没有实质内容，听得人头疼，你千万别犯这种错。”
“可是我这样……”陶晴有点不好意思，这面试等于是在作弊。
杜松笑着鼓励道：“因为我很好看你的能力，但我不希望你被这种形式主意的面试挡住，那就是我们部门的损失了，你做上部长后，只要用心为大家做事就好。”
“嗯！”陶晴没能抵挡住杜松给的高帽，用力点点头，兴奋地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主席的期望！”
“加油吧！这件事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
“我知道！”
“赶紧把这些问题记下吧！”杜松笑道：“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这两张纸我还要拿回去。”
他可不想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否则以后某天，陶晴若是把这两张纸拿给关瑶等人，自己肯定就完蛋了。
陶晴连忙点着头，把几个问题记下后，便都还给了杜松。
外联部有两个副部长，还一个男生名叫贾新朋。
于是一模一样的操作，杜松又对贾新朋来了一遍。
反正就是欣赏他的能力，很看好他之类的话术，把贾新朋也说得挺激动。
到时候就从这两个人中，挑一个发挥更好的，拿来压一压喻秋词。
……
独自在食堂吃晚饭时，喻秋词接到了文欢欢的电话。
“那个……你回学校了吗？”文欢欢柔柔地问道。
“在食堂吃饭呢！”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排练呀？”
“你们几个先去老地方，等我七点钟的面试结束了就过去。”
文欢欢愣了一下：“我们已经到学生会大楼了，可是你要面试什么呀？”
“外联部部长。”
“哇……你要当上外联部长啦！”
“什么？”陈一楠愣了一次，侧头对萧岳道：“老喻要上了外联部长？”
萧岳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对，上了外联部长。”
从陈一楠旁边经过的关瑶把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意识到他们都认识喻秋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可真的牛批啊！”陈一楠竖起了大拇指：“老喻不到一个月就上了外联部长，照这进度，下个月不得上了学生会副主席？”
“……”本来还想偷听点东西的关瑶，俏脸顿时僵了一瞬，马上加快脚步快速走开了。
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的她，真想扇陈一楠这种流氓一个大嘴巴子，可惜扇不得。
回到办公室，杜松正在对郑衡谈话，后者终于知道，学校已经撤掉了他的外联部长。
郑衡愁眉苦脸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此时是满心的懊恼。
他没想到喻秋词，居然偷偷去找关瑶谈赞助的事，直接给他整翻车了。
关瑶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对他们两人视若无睹。
不过现在的杜松哪里还有心思教训郑衡，他只想着赶紧和关瑶说说话。
况且有些对喻秋词不利的话，当着关瑶的面他也不好说，于是直接就把郑衡打发走了。
“瑶瑶，你能不能吃出来，早上给你买的包子是哪个食堂的？”杜松笑眯眯地问道。
关瑶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她没能吃出来，因为她一口没尝，最后都给扔垃圾桶了。
当时她已经吃了喻秋词的早餐，差不多饱了，本来想着杜松一片好心，无论如何不能浪费了。
但是知道他又骗自己后，一点胃口都没了。
“你怎么还不开心啊！”
杜松也不傻，自然看出了关瑶心情不好，无奈道：“你要把郑衡撤职，我同意了。你要推荐喻秋词做部长，我也答应了，到底怎么样你才能高兴呢？”
关瑶闻言，顿时更不悦了：“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因公徇私意气用事，做事一点不合理一样，要是真不合理，学校会同意撤他职，还要在内部通报批评吗？”
“我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啊！”杜松无奈地笑道：“好吧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一听到他张口就道歉，关瑶又烦躁了：“不要再跟我道歉了，马上就要面试了，赶紧准备一下吧！”
“嗯，先把这事儿处理了。”杜松笑道：“完了之后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关瑶没给回应。
不一会儿，要来面试的喻秋词三人，陆续都到了。
走廊里，陶晴看见喻秋词后，十分惊诧：“你也要来面试外联部长吗？”
“呃……看来你也是啊！一起加油吧！”喻秋词笑道。
这个妹子，就是那天偷偷告诉喻秋词，郑衡在会上指责他不肯学校晚会赞助的妹子。
再往前一些，这妹子还主动要过喻秋词的联系方式。
贾新朋看到喻秋词，心底突然有点小慌。
喻秋词的名头他肯定听过，和他竞争这个部长，是有一点虚。
不过想到自己手上提前有了答案，信心十足，面试时的表现肯定会比他好一些。
而且自己本就是副部长，比他名正言顺。
至少还是有希望和他碰一碰的。
就在这时，杜松从办公室出来，微笑着看了眼三人：“既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喻秋词，你先来吧！”
他觉得第一个出场的人，会略微吃亏一点，越晚出场越好。
这叫近因效应，面试完最后一个人后，面试官在大脑中的对其的印象会比之前的面试者深刻。
这就像我们一般会对睡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比白天的做事记忆更深刻。
不过与之相对的，还有首因效应。
喻秋词对此倒是没有所谓，跟着杜松走进了办公室。
面前坐着四个人，除了杜松和关瑶外，另外一男一女他不认识，应该也是副主席。
杜松回到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对喻秋词道：“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面试的过程按部就班进行着。
喻秋词向来也不喜欢说空话，就像当初作新生演讲一样，有什么说什么。
因为不用杜松提醒，他也不会犯假大空的忌讳。
杜松提的问题，基本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这些问题都是主观题，没有绝对的标准答案。
面试者给出的答案是好是坏，基本上完全取决于面试官的三观。
可能你的处理方式不是最好的，但你和面试官想得一样，那你就是最好的了。
因此这种面试，巧妙地“讨好”面试官反而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手上有一个提议，你觉得很好，但我觉得不行。”杜松问道：“那你会怎么做？”
“我觉得好，你觉得不好，这也不难处理。”喻秋词笑道：“我们就可以问问第三人的意见，比如关瑶学姐，或是这两位学长学姐。”
他这简单的一番话，让其他三人心里挺满意。
某种程度上，喻秋词已经把他们的重要性凌驾于杜松之上了。
而杜松，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虽然他或许不喜欢喻秋词的答案，但没卵用。
因为喻秋词很清楚，这几人中最重要的是关瑶，她觉得自己的表现不错就行了。
只要她坚持让自己做部长，杜松恐怕也不敢和他硬怼。
顺利的结束面试，喻秋词的表现还不错。
看看杜松和关瑶的表情就明白了。
杜松微皱眉头。
关瑶脸上隐隐带笑。
只有喻秋词表现得好了，他们俩才会有截然不同的表情。
“下一位，陶晴。”杜松朝门口喊了一声。
“呃……”陶晴缓缓走进来关上门，表情却很纠结，举止有些忸怩：“那个……”
“怎么了？快点先自我介绍啊！”杜松忍不住皱眉。
“对不起。”陶晴满脸的歉意：“我想……退出面试。”
“……”杜松顿时人晕了。
“为什么呢？”关瑶轻声问道。
“因为我觉得……喻秋词比我更适合做这个部长，他各个方面都比我优秀很多。”
她的确不想和喻秋词争，如果用饭圈的角度来看，其实她就是喻秋词的小迷妹。
不过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倘若她把喻秋词PK下去了，后者可能就来不了外联部，两人还是没有太多交集。
如果她退出，让喻秋词来做部长，她还是副部长，两人就是并肩作战的搭档了。
这多好呀！
“是不是……喻秋词刚刚和你说什么了？”杜松皱眉道：“你不用怕，现在可以告诉我们。”
“不不他没有。”陶晴赶忙解释：“他刚刚还在鼓励我呢！是我资源退出的，我真的觉得他比我更适合。”
杜松还想再说什么，被关瑶抢先了：“如果你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嗯。”陶晴又朝众人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对不起……”
杜松气得嘴都歪了。
我还指望你表现好点把喻秋词压下去呢！结果你看到他就跑了。
走廊里。
看到很快就出来的陶晴，喻秋词很不解：“你怎么这么快啊？”
“我……我被pass了呢！”陶晴不好意思地笑道。
喻秋词闻言，只能给她灌一口鸡汤了：“没关系，不管在哪里，咱们都能发光发热。”
“下一位，贾新朋。”里面突然传来了杜松的声音。
贾新朋深吸口气，整理一番衣衫，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杜松看向他的眼神，满怀期待，顺便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做下自我介绍吧！”
兄弟，加油啊！就看你的了！
关瑶微微侧头看了杜松一眼，心念悄然而动，说道：“这位同学就由我来问吧！你休息一下。”
看到关瑶挺关心自己，杜松不由得有点小开心，连忙把问题的稿子递了过去，小声道：“就这几个问题。”
关瑶接过稿子看了一下，而后抬头问道：“以你对喻秋词和陶晴的了解，你觉得你对比他们俩，有什么优点和缺点？”
贾新朋当场被整懵了，脑袋突然短路了一瞬。
这……杜松给我的稿子里面，也没有这个问题啊！
……
家人就要是父女吗？不可以是老公老婆吗？
林酌月气呼呼地嘟着嘴，马上给喻秋词发了条短信：【爸爸，我钱不够花了！】
喻秋词瞬间无语了，没想到她还真敢顺着杆子往上爬：【要是让你爸爸看到这条短信，你下个月可能真没生活费了。】
林酌月也有点慌，虽然只是开个玩笑，但这种事在父母眼里肯定不能拿来玩笑。
【你赶紧把短信删掉，我错了还不行嘛！】
……
杜松给外联部副部长陶晴打了个电话。
“杜主席，找我什么事呀？”陶晴颇为礼貌地道。
“学校已经决定撤掉郑衡外联部部长的职位。”杜松直接道。
“啊……！”陶晴显然十分诧异。
这个消息目前也只有杜松几人知道。
“晚上就会正式宣布了，你先不要往外说。”杜松叮嘱道。
“那你……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呀？”
“我觉得你的能力挺不错，想推荐你来做这个部长，你觉得如何？”
“我……这件事有点太突然了。”陶晴颇为意外地笑着：“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为我们部门服务，我也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我就喜欢像你这样自信的姑娘。”杜松笑道：“晚上过来面试，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
“谢谢。”陶晴也有些喜不自禁。
“你现在在哪里？”杜松问道。
“在图书馆。”
“我现在过去。”杜松看了眼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后到，你待会儿到图书馆楼下等我，还有点事要和你交代。”
“好。”陶晴点头应道，并没有多问。
杜松是真想让陶晴做这个部长，不是多满意她的工作能力，只是想把喻秋词压下去而已。
眼下并没有说这个部长一定是喻秋词的，还需要面试。
就连关瑶也一直说“推荐”喻秋词，并不是直接给他这个部长，就还有机会让旁人把喻秋词取代。
杜松很了解关瑶，她是任人唯贤的性格，如果真有人表现得比喻秋词更好，她就不会无脑硬推喻秋词了。
所以得让陶晴在面试时表现得很出色，自己也就有底气投陶晴一票，关瑶也可能改变主意。
毕竟陶晴本来就是副部长，从某个方面来说，她做部长比喻秋词名正言顺多了。
现在摆在杜松面前的问题就是，如何让陶晴在面试时表现出色，赢得众人、尤其是关瑶的信赖。
只要关瑶点头了，其他人就不会有问题。
虽然自己是学生会的一把手，但在一些问题上，最终还真得看关瑶的态度。
蛋疼啊！
杜松来到图书馆时，看到陶晴已经在门口翘首以待了。
杜松快步上前，把手里两张打印好的文件给了陶晴：“这是今晚面试时会问到的内容，你好好看一下，认真准备。”
“啊……”陶晴完全没想到，杜松居然直接给自己透题。
“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一定不要假大空。”
杜松一脸严肃地叮嘱道：“尤其瑶瑶特别讨厌这种人，慷慨激昂一大推，其实没有实质内容，听得人头疼，你千万别犯这种错。”
“可是我这样……”陶晴有点不好意思，这面试等于是在作弊。
杜松笑着鼓励道：“因为我很好看你的能力，但我不希望你被这种形式主意的面试挡住，那就是我们部门的损失了，你做上部长后，只要用心为大家做事就好。”
“嗯！”陶晴没能抵挡住杜松给的高帽，用力点点头，兴奋地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主席的期望！”
“加油吧！这件事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
“我知道！”
“赶紧把这些问题记下吧！”杜松笑道：“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这两张纸我还要拿回去。”
他可不想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否则以后某天，陶晴若是把这两张纸拿给关瑶等人，自己肯定就完蛋了。
陶晴连忙点着头，把几个问题记下后，便都还给了杜松。
外联部有两个副部长，还一个男生名叫贾新朋。
于是一模一样的操作，杜松又对贾新朋来了一遍。
反正就是欣赏他的能力，很看好他之类的话术，把贾新朋也说得挺激动。
到时候就从这两个人中，挑一个发挥更好的，拿来压一压喻秋词。
……
独自在食堂吃晚饭时，喻秋词接到了文欢欢的电话。
“那个……你回学校了吗？”文欢欢柔柔地问道。
“在食堂吃饭呢！”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排练呀？”
“你们几个先去老地方，等我七点钟的面试结束了就过去。”
文欢欢愣了一下：“我们已经到学生会大楼了，可是你要面试什么呀？”
“外联部部长。”
“哇……你要当上外联部长啦！”
“什么？”陈一楠愣了一次，侧头对萧岳道：“老喻要上了外联部长？”
萧岳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对，上了外联部长。”
从陈一楠旁边经过的关瑶把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意识到他们都认识喻秋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可真的牛批啊！”陈一楠竖起了大拇指：“老喻不到一个月就上了外联部长，照这进度，下个月不得上了学生会副主席？”
“……”本来还想偷听点东西的关瑶，俏脸顿时僵了一瞬，马上加快脚步快速走开了。
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的她，真想扇陈一楠这种流氓一个大嘴巴子，可惜扇不得。
回到办公室，杜松正在对郑衡谈话，后者终于知道，学校已经撤掉了他的外联部长。
郑衡愁眉苦脸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此时是满心的懊恼。
他没想到喻秋词，居然偷偷去找关瑶谈赞助的事，直接给他整翻车了。
关瑶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对他们两人视若无睹。
不过现在的杜松哪里还有心思教训郑衡，他只想着赶紧和关瑶说说话。
况且有些对喻秋词不利的话，当着关瑶的面他也不好说，于是直接就把郑衡打发走了。
“瑶瑶，你能不能吃出来，早上给你买的包子是哪个食堂的？”杜松笑眯眯地问道。
关瑶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她没能吃出来，因为她一口没尝，最后都给扔垃圾桶了。
当时她已经吃了喻秋词的早餐，差不多饱了，本来想着杜松一片好心，无论如何不能浪费了。
但是知道他又骗自己后，一点胃口都没了。
“你怎么还不开心啊！”
杜松也不傻，自然看出了关瑶心情不好，无奈道：“你要把郑衡撤职，我同意了。你要推荐喻秋词做部长，我也答应了，到底怎么样你才能高兴呢？”
关瑶闻言，顿时更不悦了：“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因公徇私意气用事，做事一点不合理一样，要是真不合理，学校会同意撤他职，还要在内部通报批评吗？”
“我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啊！”杜松无奈地笑道：“好吧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一听到他张口就道歉，关瑶又烦躁了：“不要再跟我道歉了，马上就要面试了，赶紧准备一下吧！”
“嗯，先把这事儿处理了。”杜松笑道：“完了之后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关瑶没给回应。
不一会儿，要来面试的喻秋词三人，陆续都到了。
走廊里，陶晴看见喻秋词后，十分惊诧：“你也要来面试外联部长吗？”
“呃……看来你也是啊！一起加油吧！”喻秋词笑道。
这个妹子，就是那天偷偷告诉喻秋词，郑衡在会上指责他不肯学校晚会赞助的妹子。
再往前一些，这妹子还主动要过喻秋词的联系方式。
贾新朋看到喻秋词，心底突然有点小慌。
喻秋词的名头他肯定听过，和他竞争这个部长，是有一点虚。
不过想到自己手上提前有了答案，信心十足，面试时的表现肯定会比他好一些。
而且自己本就是副部长，比他名正言顺。
至少还是有希望和他碰一碰的。
就在这时，杜松从办公室出来，微笑着看了眼三人：“既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喻秋词，你先来吧！”
他觉得第一个出场的人，会略微吃亏一点，越晚出场越好。
这叫近因效应，面试完最后一个人后，面试官在大脑中的对其的印象会比之前的面试者深刻。
这就像我们一般会对睡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比白天的做事记忆更深刻。
不过与之相对的，还有首因效应。
喻秋词对此倒是没有所谓，跟着杜松走进了办公室。
面前坐着四个人，除了杜松和关瑶外，另外一男一女他不认识，应该也是副主席。
杜松回到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对喻秋词道：“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面试的过程按部就班进行着。
喻秋词向来也不喜欢说空话，就像当初作新生演讲一样，有什么说什么。
因为不用杜松提醒，他也不会犯假大空的忌讳。
杜松提的问题，基本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这些问题都是主观题，没有绝对的标准答案。
面试者给出的答案是好是坏，基本上完全取决于面试官的三观。
可能你的处理方式不是最好的，但你和面试官想得一样，那你就是最好的了。
因此这种面试，巧妙地“讨好”面试官反而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手上有一个提议，你觉得很好，但我觉得不行。”杜松问道：“那你会怎么做？”
“我觉得好，你觉得不好，这也不难处理。”喻秋词笑道：“我们就可以问问第三人的意见，比如关瑶学姐，或是这两位学长学姐。”
他这简单的一番话，让其他三人心里挺满意。
某种程度上，喻秋词已经把他们的重要性凌驾于杜松之上了。
而杜松，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虽然他或许不喜欢喻秋词的答案，但没卵用。
因为喻秋词很清楚，这几人中最重要的是关瑶，她觉得自己的表现不错就行了。
只要她坚持让自己做部长，杜松恐怕也不敢和他硬怼。
顺利的结束面试，喻秋词的表现还不错。
看看杜松和关瑶的表情就明白了。
杜松微皱眉头。
关瑶脸上隐隐带笑。
只有喻秋词表现得好了，他们俩才会有截然不同的表情。
“下一位，陶晴。”杜松朝门口喊了一声。
“呃……”陶晴缓缓走进来关上门，表情却很纠结，举止有些忸怩：“那个……”
“怎么了？快点先自我介绍啊！”杜松忍不住皱眉。
“对不起。”陶晴满脸的歉意：“我想……退出面试。”
“……”杜松顿时人晕了。
“为什么呢？”关瑶轻声问道。
“因为我觉得……喻秋词比我更适合做这个部长，他各个方面都比我优秀很多。”
她的确不想和喻秋词争，如果用饭圈的角度来看，其实她就是喻秋词的小迷妹。
不过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倘若她把喻秋词PK下去了，后者可能就来不了外联部，两人还是没有太多交集。
如果她退出，让喻秋词来做部长，她还是副部长，两人就是并肩作战的搭档了。
这多好呀！
“是不是……喻秋词刚刚和你说什么了？”杜松皱眉道：“你不用怕，现在可以告诉我们。”
“不不他没有。”陶晴赶忙解释：“他刚刚还在鼓励我呢！是我资源退出的，我真的觉得他比我更适合。”
杜松还想再说什么，被关瑶抢先了：“如果你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嗯。”陶晴又朝众人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对不起……”
杜松气得嘴都歪了。
我还指望你表现好点把喻秋词压下去呢！结果你看到他就跑了。
走廊里。
看到很快就出来的陶晴，喻秋词很不解：“你怎么这么快啊？”
“我……我被pass了呢！”陶晴不好意思地笑道。
喻秋词闻言，只能给她灌一口鸡汤了：“没关系，不管在哪里，咱们都能发光发热。”
“下一位，贾新朋。”里面突然传来了杜松的声音。
贾新朋深吸口气，整理一番衣衫，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杜松看向他的眼神，满怀期待，顺便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做下自我介绍吧！”
兄弟，加油啊！就看你的了！
关瑶微微侧头看了杜松一眼，心念悄然而动，说道：“这位同学就由我来问吧！你休息一下。”
看到关瑶挺关心自己，杜松不由得有点小开心，连忙把问题的稿子递了过去，小声道：“就这几个问题。”
关瑶接过稿子看了一下，而后抬头问道：“以你对喻秋词和陶晴的了解，你觉得你对比他们俩，有什么优点和缺点？”
贾新朋当场被整懵了，脑袋突然短路了一瞬。
这……杜松给我的稿子里面，也没有这个问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