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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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凌霄阁。
经过一日的奔波，夜逝羽和初浅婳终于还是在入夜前回到了洛阳。两人赶到凌霄阁的时候，竟意外发现初云航已经在等两人了。
看到初云航，夜逝羽和初浅婳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初浅婳是俏脸微红，夜逝羽则是脸色古怪。
看着这两人的反应，初云航脸色不变，目光却恨不得在夜逝羽身上戳出两个洞，“此行可有收获？”
初云航的语气很平淡，但夜逝羽却听得出其中的咬牙切齿，他也没有解释，只是点头道：“收获很大，但是情况不妙。”
初云航脸色微变，他不是不顾大局之人，从夜逝羽的口中他瞬间就得知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也顾不得去跟夜逝羽计较什么，沉声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话罢，初云航率先向前走去，初浅婳和夜逝羽两人见状，相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沉默的进了初云航的房间，默默坐下。
“说吧，发现了什么？”一路走来，初云航的心态已经调整好了，他知道，着急是没有用的，因此开口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显得很平静。
初浅婳率先开口道：“爹爹还记得，三族的目的吗？”
“你是说九星连珠？”初云航立即反应过来。
“嗯。”初浅婳点头，道：“在远古时候，九星连珠出现之日，神州大陆的习武之人会以各种能量去献祭，打开通天路，以此来连接两个世界，从而使神州大陆的人可以通过通天路前往另一个可以让人长生不死的世界。”
“长生不死。果然一切说来，还是长生惹的祸啊。”初云航微微叹气，只是并不意外，显然他也早有猜测。“通天路，原来这才是三族的真正目的。那轮回崖呢？”
初浅婳继续道：“轮回崖，是神州大陆上，唯一可以打开通天路的地方。”
初云航脸色一肃，“知道轮回崖在哪吗？”
初浅婳无奈摇头，一旁的夜逝羽道：“虽然还不知道轮回崖在哪，但是我大概知道它的方位。”
闻言，初浅婳惊讶的看向夜逝羽，初云航则是微微挑眉，只是他对于夜逝羽知道轮回崖在哪这件事并不惊讶，或者说如果夜逝羽对于轮回崖在哪一无所知的话，初云航反而要怀疑夜逝羽的智慧。
夜逝羽对上初浅婳惊讶而好奇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笑，随即看向初云航，眼中带着一丝凝重，“轮回崖的位置我会亲自去查探，但是此前还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见到夜逝羽这么郑重，初云航也严肃起来，他沉声道：“说吧，到了现在，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上古时期，通天路一直和神州大陆相连，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通天路关闭，从此以后，神州大陆只能依仗每一次九星连珠的力量，采取献祭的办法，才能短暂打开通天路。”夜逝羽淡淡说着，“通天路的开启，需要一位真道强者的真气输入或者百位问道巅峰强者的合力。这是其一，但是百位问道强者根本不可能同时存在同一个时代，而真道强者又极其少见，尤其是遇见九星连珠这种异象更是少之又少。为了长生不死，神州大陆的人，采取了一种新的办法。”
夜逝羽没有丝毫隐瞒，将自己在光壁上看到的内容告知初云航，他继续道：“血祭，就是他们想到的第二种办法。一开始，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上古异兽。”
听到这，初云航的脸色已经微微变了，他已经意识到夜逝羽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果不其然，夜逝羽继续道：“最后，他们把目标对准了神州大陆的百姓。”
初云航还没开口，一旁的初浅婳已经哭了出来，“爹爹，整整一半的人啊！那一次献祭，整整屠杀了神州大陆上一半的人啊！”
听到初浅婳的哭声，初云航顿时脸色大变，他并不是惊讶初浅婳的过激反应，而是被初浅婳的话吓到，神州大陆广阔无垠，人口众多，神州大陆一半的人，那是整整十多亿的人！初云航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年代，是怎样的黑暗，那些无辜的百姓，是怎样的绝望而无助，他们信任的、本该守护着他们的人，纷纷挥起手中的刀，对着他们下手。初云航无力的闭上双眼，好半晌才道：“所以，三族是打算延续这种办法，去打开通天路了，是吗？”
夜逝羽苦笑，无奈的点头，“只怕是如此了，从此前他们屠杀其他门派，以及明明有能力打败我们，却非要派人一直和我们拖延，想来不会错。”
初云航脸色铁青，但是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没有因为三族的目的暴怒，反而是沉着的分析道：“从时间上来说，三族的目的若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血祭，只怕是来不及了，所以，他们的目的应该不单纯是如此。”
听到初云航的分析，夜逝羽眼中闪过一丝睿智，他道：“其实我也有所猜测，三族想要开启九星连珠，要比以往那些人容易。”
初云航点头道：“不错，三族和他们的最大不同，就是三族拥有一位真道强者。”
“你们的意思是，三族需要杀的人，并不需要那么多？”初浅婳在一旁听着，突然插嘴道。
“是，也不是。”夜逝羽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初浅婳依旧不解的目光，夜逝羽只好解释道：“光壁上记载，那一次屠杀，他们杀的人虽多，占据了神州大陆一半的人口，但是，那一半的人口，都是不曾习武的普通百姓。”
夜逝羽刚说完，初浅婳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通天路需要巨大的能量才能打开，普通人的血蕴含的能力太少，所以需要屠杀整整一半的人口，但若换成习武之人，这个数量就远远降低了。”
夜逝羽赞赏的点头，道：“不错，习武之人的血液，蕴含着比普通人多上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能量，哪怕是刚踏入闻道境界的习武之人，都足以抵得上百个普通人，这也是在一开始，一个真道境界就足以打开通天路的原因。”
“联系此前三族的行为，不难看出，他们的目标，就是习武之人，是神州大陆上其他门派，以及我们十大门派，”初云航淡淡说道：“想来是你那位父亲，觉得对习武之人下手更来得容易。”
夜逝羽闻言苦笑，他想了想，道：“如果我们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得想办法应对了。”
“谈何容易啊。”初云航苦笑一声，无奈道：“若你那位父亲不出手，那么一切还好说，可若他真的亲自动手了，即使我们再怎么想方设法，也毫无意义。说到底，这世界，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夜逝羽沉默，初浅婳则是不甘心的开口道：“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三族继续动手杀害那些人吗？”
初云航看了一眼初浅婳，没有回话，他沉默了片刻，把目光移到夜逝羽身上，突然道：“有没有可能，破坏九星连珠？”
夜逝羽微微一惊，猛地看向初云航，他没有立即回答初云航的话，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若是正常情况下的九星连珠，人力自然无法破坏，但是他们都明白，这一次的九星连珠，是以星盘加上九块星石强行召唤出来了，威力远远比不上正常出现的九星连珠，所以，所谓的破坏，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存在可能性的。
片刻后，夜逝羽微微摇头，“有办法，但是我们做不到。”
闻言，初云航叹了口气，倒也不失望，他其实也明白，想要破坏九星连珠，是有办法的，最简单的，就是毁掉星石和星盘，这样即使黑袍人是真道强者，也无可奈何，但是这个办法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可能成功。因为，星石和星盘，都在黑袍人手里，谁能从一位真道强者手中毁掉星石？如果有这个本事，他们都不需要怕三族了，完全可以直接杀上门去。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背水一战吧。”初云航站了起来，负手而立。
夜逝羽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说起来，我们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说成败，还为时尚早。”
初云航略带惊讶的回头看向夜逝羽，目光露出一丝深思，“看来你早有布局。”
夜逝羽只是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不知为何，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夜逝羽，初云航突然也生出了一股豪气，他笑道：“看来，我的确是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
闻言，初浅婳调皮一笑，伸手抱住初云航的手臂，撒娇道：“爹爹可不老。”
初云航朗声一笑，宠溺的摸了摸初浅婳的头，道：“说的是，我初云航这辈子还没败过，说我老，还早了点。”
初浅婳对此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头靠在初云航肩上，透露出对父亲的依赖。
初云航深呼了口气，把目光望向夜逝羽，这个时候他才仔细的打量了夜逝羽一番，道：“此次出去，你们的实力应该进步不小吧。”初云航是过来人，虽然他不知道夜逝羽和初浅婳两人并没有做那种事，但是他知道能活着从那里出来，就代表两人肯定吸收了不少阴阳二气。
听到这，夜逝羽的脸色顿时有些古怪，初浅婳则是瞬间俏脸通红。
“怎么？”初云航第一时间发现两人的异样，他的心中冒出一个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以致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你们没发生什么事？”
“爹爹！”初浅婳顿时如被踩到尾巴一般，直接跳了起来，“我不理你了。”话罢，初浅婳直接打开门，嗖的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咳咳！”见到初浅婳的反应，初云航也反应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对，他有些难为情的扫了一眼还坐着的夜逝羽，顿时怒道：“夜深了，我就不打扰夜掌门了，慢走不送。”
夜逝羽：“……”
洛阳，凌霄阁。
经过一日的奔波，夜逝羽和初浅婳终于还是在入夜前回到了洛阳。两人赶到凌霄阁的时候，竟意外发现初云航已经在等两人了。
看到初云航，夜逝羽和初浅婳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初浅婳是俏脸微红，夜逝羽则是脸色古怪。
看着这两人的反应，初云航脸色不变，目光却恨不得在夜逝羽身上戳出两个洞，“此行可有收获？”
初云航的语气很平淡，但夜逝羽却听得出其中的咬牙切齿，他也没有解释，只是点头道：“收获很大，但是情况不妙。”
初云航脸色微变，他不是不顾大局之人，从夜逝羽的口中他瞬间就得知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也顾不得去跟夜逝羽计较什么，沉声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话罢，初云航率先向前走去，初浅婳和夜逝羽两人见状，相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沉默的进了初云航的房间，默默坐下。
“说吧，发现了什么？”一路走来，初云航的心态已经调整好了，他知道，着急是没有用的，因此开口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显得很平静。
初浅婳率先开口道：“爹爹还记得，三族的目的吗？”
“你是说九星连珠？”初云航立即反应过来。
“嗯。”初浅婳点头，道：“在远古时候，九星连珠出现之日，神州大陆的习武之人会以各种能量去献祭，打开通天路，以此来连接两个世界，从而使神州大陆的人可以通过通天路前往另一个可以让人长生不死的世界。”
“长生不死。果然一切说来，还是长生惹的祸啊。”初云航微微叹气，只是并不意外，显然他也早有猜测。“通天路，原来这才是三族的真正目的。那轮回崖呢？”
初浅婳继续道：“轮回崖，是神州大陆上，唯一可以打开通天路的地方。”
初云航脸色一肃，“知道轮回崖在哪吗？”
初浅婳无奈摇头，一旁的夜逝羽道：“虽然还不知道轮回崖在哪，但是我大概知道它的方位。”
闻言，初浅婳惊讶的看向夜逝羽，初云航则是微微挑眉，只是他对于夜逝羽知道轮回崖在哪这件事并不惊讶，或者说如果夜逝羽对于轮回崖在哪一无所知的话，初云航反而要怀疑夜逝羽的智慧。
夜逝羽对上初浅婳惊讶而好奇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笑，随即看向初云航，眼中带着一丝凝重，“轮回崖的位置我会亲自去查探，但是此前还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见到夜逝羽这么郑重，初云航也严肃起来，他沉声道：“说吧，到了现在，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上古时期，通天路一直和神州大陆相连，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通天路关闭，从此以后，神州大陆只能依仗每一次九星连珠的力量，采取献祭的办法，才能短暂打开通天路。”夜逝羽淡淡说着，“通天路的开启，需要一位真道强者的真气输入或者百位问道巅峰强者的合力。这是其一，但是百位问道强者根本不可能同时存在同一个时代，而真道强者又极其少见，尤其是遇见九星连珠这种异象更是少之又少。为了长生不死，神州大陆的人，采取了一种新的办法。”
夜逝羽没有丝毫隐瞒，将自己在光壁上看到的内容告知初云航，他继续道：“血祭，就是他们想到的第二种办法。一开始，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上古异兽。”
听到这，初云航的脸色已经微微变了，他已经意识到夜逝羽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果不其然，夜逝羽继续道：“最后，他们把目标对准了神州大陆的百姓。”
初云航还没开口，一旁的初浅婳已经哭了出来，“爹爹，整整一半的人啊！那一次献祭，整整屠杀了神州大陆上一半的人啊！”
听到初浅婳的哭声，初云航顿时脸色大变，他并不是惊讶初浅婳的过激反应，而是被初浅婳的话吓到，神州大陆广阔无垠，人口众多，神州大陆一半的人，那是整整十多亿的人！初云航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年代，是怎样的黑暗，那些无辜的百姓，是怎样的绝望而无助，他们信任的、本该守护着他们的人，纷纷挥起手中的刀，对着他们下手。初云航无力的闭上双眼，好半晌才道：“所以，三族是打算延续这种办法，去打开通天路了，是吗？”
夜逝羽苦笑，无奈的点头，“只怕是如此了，从此前他们屠杀其他门派，以及明明有能力打败我们，却非要派人一直和我们拖延，想来不会错。”
初云航脸色铁青，但是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没有因为三族的目的暴怒，反而是沉着的分析道：“从时间上来说，三族的目的若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血祭，只怕是来不及了，所以，他们的目的应该不单纯是如此。”
听到初云航的分析，夜逝羽眼中闪过一丝睿智，他道：“其实我也有所猜测，三族想要开启九星连珠，要比以往那些人容易。”
初云航点头道：“不错，三族和他们的最大不同，就是三族拥有一位真道强者。”
“你们的意思是，三族需要杀的人，并不需要那么多？”初浅婳在一旁听着，突然插嘴道。
“是，也不是。”夜逝羽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初浅婳依旧不解的目光，夜逝羽只好解释道：“光壁上记载，那一次屠杀，他们杀的人虽多，占据了神州大陆一半的人口，但是，那一半的人口，都是不曾习武的普通百姓。”
夜逝羽刚说完，初浅婳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通天路需要巨大的能量才能打开，普通人的血蕴含的能力太少，所以需要屠杀整整一半的人口，但若换成习武之人，这个数量就远远降低了。”
夜逝羽赞赏的点头，道：“不错，习武之人的血液，蕴含着比普通人多上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能量，哪怕是刚踏入闻道境界的习武之人，都足以抵得上百个普通人，这也是在一开始，一个真道境界就足以打开通天路的原因。”
“联系此前三族的行为，不难看出，他们的目标，就是习武之人，是神州大陆上其他门派，以及我们十大门派，”初云航淡淡说道：“想来是你那位父亲，觉得对习武之人下手更来得容易。”
夜逝羽闻言苦笑，他想了想，道：“如果我们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得想办法应对了。”
“谈何容易啊。”初云航苦笑一声，无奈道：“若你那位父亲不出手，那么一切还好说，可若他真的亲自动手了，即使我们再怎么想方设法，也毫无意义。说到底，这世界，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夜逝羽沉默，初浅婳则是不甘心的开口道：“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三族继续动手杀害那些人吗？”
初云航看了一眼初浅婳，没有回话，他沉默了片刻，把目光移到夜逝羽身上，突然道：“有没有可能，破坏九星连珠？”
夜逝羽微微一惊，猛地看向初云航，他没有立即回答初云航的话，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若是正常情况下的九星连珠，人力自然无法破坏，但是他们都明白，这一次的九星连珠，是以星盘加上九块星石强行召唤出来了，威力远远比不上正常出现的九星连珠，所以，所谓的破坏，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存在可能性的。
片刻后，夜逝羽微微摇头，“有办法，但是我们做不到。”
闻言，初云航叹了口气，倒也不失望，他其实也明白，想要破坏九星连珠，是有办法的，最简单的，就是毁掉星石和星盘，这样即使黑袍人是真道强者，也无可奈何，但是这个办法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可能成功。因为，星石和星盘，都在黑袍人手里，谁能从一位真道强者手中毁掉星石？如果有这个本事，他们都不需要怕三族了，完全可以直接杀上门去。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背水一战吧。”初云航站了起来，负手而立。
夜逝羽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说起来，我们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说成败，还为时尚早。”
初云航略带惊讶的回头看向夜逝羽，目光露出一丝深思，“看来你早有布局。”
夜逝羽只是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不知为何，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夜逝羽，初云航突然也生出了一股豪气，他笑道：“看来，我的确是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
闻言，初浅婳调皮一笑，伸手抱住初云航的手臂，撒娇道：“爹爹可不老。”
初云航朗声一笑，宠溺的摸了摸初浅婳的头，道：“说的是，我初云航这辈子还没败过，说我老，还早了点。”
初浅婳对此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头靠在初云航肩上，透露出对父亲的依赖。
初云航深呼了口气，把目光望向夜逝羽，这个时候他才仔细的打量了夜逝羽一番，道：“此次出去，你们的实力应该进步不小吧。”初云航是过来人，虽然他不知道夜逝羽和初浅婳两人并没有做那种事，但是他知道能活着从那里出来，就代表两人肯定吸收了不少阴阳二气。
听到这，夜逝羽的脸色顿时有些古怪，初浅婳则是瞬间俏脸通红。
“怎么？”初云航第一时间发现两人的异样，他的心中冒出一个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以致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你们没发生什么事？”
“爹爹！”初浅婳顿时如被踩到尾巴一般，直接跳了起来，“我不理你了。”话罢，初浅婳直接打开门，嗖的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咳咳！”见到初浅婳的反应，初云航也反应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对，他有些难为情的扫了一眼还坐着的夜逝羽，顿时怒道：“夜深了，我就不打扰夜掌门了，慢走不送。”
夜逝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