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幻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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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里再怎么嗨，地球上的生活还得继续。
外卖小哥还得继续送外卖，该干嘛还得干嘛。
9:00 。张哲翰准时出门，骑上电瓶车，开始揽活。
升了一级，瞬移和攀爬的速度更快了，送外卖的效率明显提高。
不到3小时，就干完了一天的活，点击结算，430元。
这是张哲翰刻意收敛的结果，如果撒开了送，3小时赚600多毫无压力。
如果再升一级，速度会更快，工作时间还会缩短。
随便设想一下，别的外卖小哥停车到楼下要走3分钟，张哲翰只需要0.1秒。
别人堵电梯的时候只能等，张哲翰可以走楼梯，几秒钟就可以抵达任意楼层。
天行者属于高维空间，对低维空间形成碾压在情理之中。
回家的路上，张哲翰骑在电瓶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非非聊天。
“非非，你还能干什么？”
【我能做很多事。】
“比如呢？”
【您需要什么帮助？】
“紫萝的三围是多少？”张哲翰色眯眯。
【83-58-85】
“嗯，不错。”
【和刘亦非一样，当然不错。】
“女孩子的隐私诶，你是怎么知道的？”
【副本里测的。你抱了她那么多次……】
“……郝佳佳三围是多少？”郝佳佳是同班同学，张哲翰的第一个女朋友，一个傲娇的富家女，大学毕业就各奔东西了。
【无可奉告。】
“……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是超科技基因智能，没有三围。】
“没劲。你能导航吗？”
【请问您要去哪里？】
“南极。”张哲翰恶狠狠地说。
【您到南极洲距离为公里，需要更换多次交通工具，总费用预计元。需要开启导航吗？】
“算了吧。换个地方，去猫猫沟。”
【检测到距您所在城市附近有三个猫猫沟，请问您要去哪一个？】
张哲翰随便选了一个。
【龙泉驿区猫猫沟村，距您28.9公里。是否开启导航？】
“不去了。以后时候再说吧。你好像比某度导航厉害一点啊。”
【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地球上的导航是二进制的副产品，它们都很原始。】
“你说它们差劲，你很强吗？”
【我们的差距就像导弹和弹弓的差距。】
停好电瓶车，张哲翰迫不及待进了登载舱。
理论上说，他可以在任何地点进入登载舱，要不是为了把电瓶车送回来，他早就进去了。
“非非，《幻界基本法》都有什么规定？”
张哲翰盯着登载舱墙上的幻界按钮，似乎在下决心。
他想去找紫萝，去看看那个陌生的世界。
【《幻界基本法》内容很长，我调出来你自己看吧。】
“不用，你把重要的提取出来我看看。”
有人的地方就有规矩，有社会的地方就一定有法律。
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首先需要知道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 __
【《幻界基本法》提要】
【1 尊重个人财产】
【2 尊重个人隐私】
【3 保护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宗教自由】
【4 尊重各城市人民平等权利及自决原则】
【5 公民有持有武器的权力】
【6 公民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7 不得利用幻界技术和能力在地球牟利】
【8 不得在地球泄漏和传播幻界信息】
【9 不得干预地球世界的文明和科技进程】
【10 不得扰乱地球的社会秩序】
【11 不得对地球上的普通人造成伤害】
【12 遵守地球法律和公序良俗】
【13 违反者将被处罚、监禁、重置、抹杀。】
■ __
“你有幻界地图吗？”话刚出口就觉得是废话。
非非在幻界更是如鱼得水啊，幻界的科技水平，幻界的信息库，都是地球无法比拟的。
【有。精确到0.1米。您随时随地都可以在幻界导航。】
非非在光幕上打开了一幅地图。
地图上精准地标出了所有城市的位置、地形地貌和交通路线，任意一点都可以放大，甚至可以看见行人有没有刮胡子，用的口红是什么颜色。
江河湖海，山川平原，沙漠戈壁，森林草原，地球上有的幻界全有。
“幻界怎么是平的？不应该是圆的吗？”
【幻界本来就是平的，真正的天圆地方，“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幻界之外是什么？是宇宙吗？”
【幻界之外是未开发的混沌空间。宇宙是三维世界的概念，幻界是3.5维空间，是无限延伸的。】
“空间概念不一样，那时间呢？”
【本来幻界是不需要时间概念的，但为了让天行者往返方便，在系统中特意设定了时间。幻界和地球的时间是同步的。】
“地球的衣服无法进入幻界，我岂不是要裸奔？”张哲翰突然想到好莱坞电影里外星人刚到地球的尴尬场景。
【不必担心。登载舱会自动为您匹配一套免费外衣，颜色样式可随意调整。初级纳米防护服是登载舱的标配。如果您买了新的衣服，只要穿上就能自动替换，这件防护服将自动回到登载舱，只要您出舱没穿衣服，它就会自动给您穿上。】
“我去哪座城市比较好？”张哲翰的目光在庞大的地图是梭巡，他在找紫萝说的宁州。
【 您最好先去华人聚居的城市，虽然您去英语城市也没问题，但生活习惯总归是不一样，而且也比较容易交朋友。】
【华人家族掌控的城市主要有5座，宁州、楚州、益州、越州和邕州。宁州最大，地方法律也最宽松。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
“好，那咱们就去那里。”
紫萝说她在宁州，这就去找她。
张哲翰心里一阵激动，不是因为幻界，而是因为紫萝。
看了看手机，12:11，星期日。
【定位成功。宁州市人民广场。非幻界物品无法进入。】
这名字好熟悉啊。
张哲翰按下了按钮，出了登载舱。
……
■ __
【正在接入幻界智能服务系统……】
【接入成功。】
【欢迎来到幻界！这里是天行者的世界。】
【请遵守《幻界基本法》和《宁州市管理法》。】
【祝您愉快！】
并没有太陌生的感觉，反倒是处处似曾相识。
这个人民广场和他印象中地球上的人民广场不太一样，没有熙熙攘攘，没有摩肩接踵，没有大妈的广场舞。
张哲翰漫无目的走着，光幕上出现的是即时地图，非非还贴心地显示着时间、距离和比例。
一般地球城市的人民广场都是水泥路面，中央一座伟人雕塑。
这个人民广场的地面，铺的竟然是紫禁城那样的大青砖，古朴大气，简洁庄重。
广场中央倒是也有一座巨大的汉白玉雕像，一位古装老人霸气危坐，右手拄着一柄古剑。这老头看样子像是轩辕黄帝啊。
非非的地图显示，广场面积13万平方米，雕像高31米。
广场周围是一圈街道，街道的那边是各种形形色色的建筑，大部分都是中式风格。
楼房都不高，最高也就四五层楼。
街道全是步行街，不像地球城市那样车水马龙。
其实根本就没有车。
“车”都在天上。
广场上空一百米到三百米高的区域，不时有各种形状的飞行器飘过。
其实叫飞行器并不准确，它们没有翅膀，是“漂”在天上的。
非非显示这些飞行器的名称叫“浮艇”。
大的是公交浮艇，能装二三十个人，其他的就应该是私人浮艇了。
还有单人浮艇，人骑在上面，戴着头盔，有点像地球上的摩托车，只不过是椭圆形的，没有轮子。
浮艇的速度大约和高速公路上的车差不多，也就100公里的样子。
没有声音，没有尾气，穿梭往来。
“不会撞上吗？”
【不要用低维空间的观念看高维空间的事物。交通事故这个词在幻界是不存在的。除非遭到攻击，永远不会碰撞和坠落。】
“它们是电动的吗？”
【勉强算是吧。准确地说，幻界的能源主要是光能和核能。核聚变技术在幻界几千年前就已存在，地球才刚开始。】
广场和街道上行人稀疏，这座城市也就12万人，还比不上地球上一个县的人口。
按非非提供的数据，天行者仅占地球总人口的1%，所以宁州在幻界应该是大城市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建筑物都陆陆续续亮起了灯，让人感觉城市有了烟火气。
街边没有路灯，天上有一个“月亮”，将城市照得雪亮，穹庐中还有星星。
【幻界的太阳、月亮和星星都是模拟的，模拟地球环境是为了满足人类的习惯。太阳和星星全幻界共有，月亮是每个城市一个。】
穿过街道，张哲翰走进了一个食品店。
食品店里卖的食品，外观上和地球并没有多少差别，面包、饼干、蛋糕、巧克力、包子、馒头，应有尽有。
所不同的是它有分类，一类是“能量食品”，一类叫“味觉食品”。
【能量食品是满足能量需求的，吃一个可能一个月不用再吃饭；味觉食品是满足味觉的，热量很低，但很好吃。】
张哲翰囊空如洗，只好咽着口水走了出来。
“这些建筑物都是干什么的？”
【地球上城市的设施这里基本上都有。市政厅、警察局；酒店、赌场、交易所、拍卖行、竞技场、商场、写字楼；通讯器材店，武器店，食品店服装店，康复中心；银行、股市、公司；茶馆，咖啡馆，餐馆、学校、幼儿园。等等。】
人民广场的四周，出现了几个立体广告影像，也是漂浮在空中，而不是LEd屏幕，绚丽多彩。
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广场四周走动。
不时有浮艇降落，形形色色的人走进形形色色的建筑。
紫萝，你在哪儿？
副本里再怎么嗨，地球上的生活还得继续。
外卖小哥还得继续送外卖，该干嘛还得干嘛。
9:00 。张哲翰准时出门，骑上电瓶车，开始揽活。
升了一级，瞬移和攀爬的速度更快了，送外卖的效率明显提高。
不到3小时，就干完了一天的活，点击结算，430元。
这是张哲翰刻意收敛的结果，如果撒开了送，3小时赚600多毫无压力。
如果再升一级，速度会更快，工作时间还会缩短。
随便设想一下，别的外卖小哥停车到楼下要走3分钟，张哲翰只需要0.1秒。
别人堵电梯的时候只能等，张哲翰可以走楼梯，几秒钟就可以抵达任意楼层。
天行者属于高维空间，对低维空间形成碾压在情理之中。
回家的路上，张哲翰骑在电瓶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非非聊天。
“非非，你还能干什么？”
【我能做很多事。】
“比如呢？”
【您需要什么帮助？】
“紫萝的三围是多少？”张哲翰色眯眯。
【83-58-85】
“嗯，不错。”
【和刘亦非一样，当然不错。】
“女孩子的隐私诶，你是怎么知道的？”
【副本里测的。你抱了她那么多次……】
“……郝佳佳三围是多少？”郝佳佳是同班同学，张哲翰的第一个女朋友，一个傲娇的富家女，大学毕业就各奔东西了。
【无可奉告。】
“……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是超科技基因智能，没有三围。】
“没劲。你能导航吗？”
【请问您要去哪里？】
“南极。”张哲翰恶狠狠地说。
【您到南极洲距离为公里，需要更换多次交通工具，总费用预计元。需要开启导航吗？】
“算了吧。换个地方，去猫猫沟。”
【检测到距您所在城市附近有三个猫猫沟，请问您要去哪一个？】
张哲翰随便选了一个。
【龙泉驿区猫猫沟村，距您28.9公里。是否开启导航？】
“不去了。以后时候再说吧。你好像比某度导航厉害一点啊。”
【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地球上的导航是二进制的副产品，它们都很原始。】
“你说它们差劲，你很强吗？”
【我们的差距就像导弹和弹弓的差距。】
停好电瓶车，张哲翰迫不及待进了登载舱。
理论上说，他可以在任何地点进入登载舱，要不是为了把电瓶车送回来，他早就进去了。
“非非，《幻界基本法》都有什么规定？”
张哲翰盯着登载舱墙上的幻界按钮，似乎在下决心。
他想去找紫萝，去看看那个陌生的世界。
【《幻界基本法》内容很长，我调出来你自己看吧。】
“不用，你把重要的提取出来我看看。”
有人的地方就有规矩，有社会的地方就一定有法律。
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首先需要知道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 __
【《幻界基本法》提要】
【1 尊重个人财产】
【2 尊重个人隐私】
【3 保护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宗教自由】
【4 尊重各城市人民平等权利及自决原则】
【5 公民有持有武器的权力】
【6 公民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7 不得利用幻界技术和能力在地球牟利】
【8 不得在地球泄漏和传播幻界信息】
【9 不得干预地球世界的文明和科技进程】
【10 不得扰乱地球的社会秩序】
【11 不得对地球上的普通人造成伤害】
【12 遵守地球法律和公序良俗】
【13 违反者将被处罚、监禁、重置、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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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幻界地图吗？”话刚出口就觉得是废话。
非非在幻界更是如鱼得水啊，幻界的科技水平，幻界的信息库，都是地球无法比拟的。
【有。精确到0.1米。您随时随地都可以在幻界导航。】
非非在光幕上打开了一幅地图。
地图上精准地标出了所有城市的位置、地形地貌和交通路线，任意一点都可以放大，甚至可以看见行人有没有刮胡子，用的口红是什么颜色。
江河湖海，山川平原，沙漠戈壁，森林草原，地球上有的幻界全有。
“幻界怎么是平的？不应该是圆的吗？”
【幻界本来就是平的，真正的天圆地方，“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幻界之外是什么？是宇宙吗？”
【幻界之外是未开发的混沌空间。宇宙是三维世界的概念，幻界是3.5维空间，是无限延伸的。】
“空间概念不一样，那时间呢？”
【本来幻界是不需要时间概念的，但为了让天行者往返方便，在系统中特意设定了时间。幻界和地球的时间是同步的。】
“地球的衣服无法进入幻界，我岂不是要裸奔？”张哲翰突然想到好莱坞电影里外星人刚到地球的尴尬场景。
【不必担心。登载舱会自动为您匹配一套免费外衣，颜色样式可随意调整。初级纳米防护服是登载舱的标配。如果您买了新的衣服，只要穿上就能自动替换，这件防护服将自动回到登载舱，只要您出舱没穿衣服，它就会自动给您穿上。】
“我去哪座城市比较好？”张哲翰的目光在庞大的地图是梭巡，他在找紫萝说的宁州。
【 您最好先去华人聚居的城市，虽然您去英语城市也没问题，但生活习惯总归是不一样，而且也比较容易交朋友。】
【华人家族掌控的城市主要有5座，宁州、楚州、益州、越州和邕州。宁州最大，地方法律也最宽松。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
“好，那咱们就去那里。”
紫萝说她在宁州，这就去找她。
张哲翰心里一阵激动，不是因为幻界，而是因为紫萝。
看了看手机，12:11，星期日。
【定位成功。宁州市人民广场。非幻界物品无法进入。】
这名字好熟悉啊。
张哲翰按下了按钮，出了登载舱。
……
■ __
【正在接入幻界智能服务系统……】
【接入成功。】
【欢迎来到幻界！这里是天行者的世界。】
【请遵守《幻界基本法》和《宁州市管理法》。】
【祝您愉快！】
并没有太陌生的感觉，反倒是处处似曾相识。
这个人民广场和他印象中地球上的人民广场不太一样，没有熙熙攘攘，没有摩肩接踵，没有大妈的广场舞。
张哲翰漫无目的走着，光幕上出现的是即时地图，非非还贴心地显示着时间、距离和比例。
一般地球城市的人民广场都是水泥路面，中央一座伟人雕塑。
这个人民广场的地面，铺的竟然是紫禁城那样的大青砖，古朴大气，简洁庄重。
广场中央倒是也有一座巨大的汉白玉雕像，一位古装老人霸气危坐，右手拄着一柄古剑。这老头看样子像是轩辕黄帝啊。
非非的地图显示，广场面积13万平方米，雕像高31米。
广场周围是一圈街道，街道的那边是各种形形色色的建筑，大部分都是中式风格。
楼房都不高，最高也就四五层楼。
街道全是步行街，不像地球城市那样车水马龙。
其实根本就没有车。
“车”都在天上。
广场上空一百米到三百米高的区域，不时有各种形状的飞行器飘过。
其实叫飞行器并不准确，它们没有翅膀，是“漂”在天上的。
非非显示这些飞行器的名称叫“浮艇”。
大的是公交浮艇，能装二三十个人，其他的就应该是私人浮艇了。
还有单人浮艇，人骑在上面，戴着头盔，有点像地球上的摩托车，只不过是椭圆形的，没有轮子。
浮艇的速度大约和高速公路上的车差不多，也就100公里的样子。
没有声音，没有尾气，穿梭往来。
“不会撞上吗？”
【不要用低维空间的观念看高维空间的事物。交通事故这个词在幻界是不存在的。除非遭到攻击，永远不会碰撞和坠落。】
“它们是电动的吗？”
【勉强算是吧。准确地说，幻界的能源主要是光能和核能。核聚变技术在幻界几千年前就已存在，地球才刚开始。】
广场和街道上行人稀疏，这座城市也就12万人，还比不上地球上一个县的人口。
按非非提供的数据，天行者仅占地球总人口的1%，所以宁州在幻界应该是大城市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建筑物都陆陆续续亮起了灯，让人感觉城市有了烟火气。
街边没有路灯，天上有一个“月亮”，将城市照得雪亮，穹庐中还有星星。
【幻界的太阳、月亮和星星都是模拟的，模拟地球环境是为了满足人类的习惯。太阳和星星全幻界共有，月亮是每个城市一个。】
穿过街道，张哲翰走进了一个食品店。
食品店里卖的食品，外观上和地球并没有多少差别，面包、饼干、蛋糕、巧克力、包子、馒头，应有尽有。
所不同的是它有分类，一类是“能量食品”，一类叫“味觉食品”。
【能量食品是满足能量需求的，吃一个可能一个月不用再吃饭；味觉食品是满足味觉的，热量很低，但很好吃。】
张哲翰囊空如洗，只好咽着口水走了出来。
“这些建筑物都是干什么的？”
【地球上城市的设施这里基本上都有。市政厅、警察局；酒店、赌场、交易所、拍卖行、竞技场、商场、写字楼；通讯器材店，武器店，食品店服装店，康复中心；银行、股市、公司；茶馆，咖啡馆，餐馆、学校、幼儿园。等等。】
人民广场的四周，出现了几个立体广告影像，也是漂浮在空中，而不是LEd屏幕，绚丽多彩。
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广场四周走动。
不时有浮艇降落，形形色色的人走进形形色色的建筑。
紫萝，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