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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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季玉凝身边的大丫鬟香草，她护着碗里的粥，瞪向李妈妈：“好大胆的李婆子，这明明是让你给三小姐熬得粥，谁让你给别人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原来今早小厨房的砂锅破了，而季玉凝又只吃砂锅熬的粥，无奈之下，香草就托大厨房来熬了，这季玉凝每天几时睡几时起全然凭心情，有时候早饭能拖到中午才吃。
今早季玉凝睡得久了些，所以她才来端粥，结果碰到这一幕，顿时火气上头指责起李妈妈来。
李妈妈有些心虚，一脸谄媚的说道：“香草姑娘你别误会，都是二小姐拿老爷吓我，我才给她的，不然我怎么敢把三小姐的粥给她啊，你放心婆子我熬的多，锅里还有，你看……”
“看什么看？哼，你就等着三小姐的罚吧。”说完了李婆子，香草又看了眼季雪瑶，冷笑道，“二小姐，别以为将军回来了你就了不起了，你别忘了，将军回京从来都只是小住，你抢三小姐的粥，等着吧！”
香草端着粥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季雪瑶却笑了，她扭头看向李妈妈，害怕的李妈妈将火气全撒在了季雪瑶身上。
“三小姐真要是罚我，二小姐你可脱不了干系，等将军走了，有你好看的。”
季雪瑶神情淡淡的笑道：“李妈妈还是不生气的好，气大伤身啊，你看你管理这大厨房这么多年，每天都给我们母女什么吃的你也知道，若是生气啊，我早就气死了，这一点，你该向我学学，莫生气。”
做完了该做的，季雪瑶心里舒畅，起身就要离开，却听身后的李妈妈叫道：“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雪瑶驻足回眸，脸带着轻柔的笑意，无辜的说道：“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劝你别生气呀，等了这么许久，饿也饿饱了，我就先走了。”
季雪瑶走后，小陶连忙跟了上去，问道：“二小姐你真的不饿了吗？要不要我再去给你抢个馒头出来？”
“小陶，以后从厨房拿来的东西都要先给我看一眼然后再吃，明白了吗？”
小陶有些疑惑的看向季雪瑶：“厨房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今早娘吃下的粥，有毒。”
“啊？”小陶震惊了。
季雪瑶示意她安静，而后说道：“毒药很少，毒性发作的也慢，你不要对外宣扬娘是中毒，知道吗？”
小陶连连点头。
季雪瑶又问：“那粥你喝了吗？”
小陶又连忙摇头：“那个李妈妈每次都只给我们一点点吃的，兰夫人喜欢喝粥，每次的粥我们都给兰夫人了啊，二小姐你不记得了吗？”
细想五年前她们三人吃饭，好像的确是这样，季雪瑶点了点头。
想起刚才在大厨房的事情，小陶就忍不住叹息，担忧的说道：“没想到那既然是三小姐的粥，她肯定又会来找我们麻烦，二小姐你就不担心吗？”
季雪瑶神情淡淡的摇摇头：“她自己也会有麻烦，不来便罢了，来了也不怕。”
“三小姐会有麻烦？”小陶追过来问道，“什么麻烦呀？二小姐你别不说话，你告诉我呀。”
此时听云苑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刚刚喝完粥的季玉凝摔了粥碗，双手捧着自己发红的脸，很是惊恐。
原本白嫩娇俏的脸上起了许多红疹成了麻子脸，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的脸怎么成了这样？怎么回事啊！”
季玉凝的尖叫声吸引来了住在旁边的大夫人宋云罗和季紫晴二人。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看到季玉凝的脸后，两人都吓了一跳，后天季秉正父子就要回来了，将军府准备设宴接风，到时候会有许多显贵到将军府来做客，作为季家嫡女，季玉凝免不了要出来跟其余闺秀们聊天吃茶，这副模样，可让她怎么见人啊！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宋云罗问道。
季玉凝气道：“何止是昨天好好的，我刚刚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季紫晴询问道：“这是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脸变成这样，季玉凝气的都快哭了：“没有啊，我起来都还没有出这屋呢，我能摸什么东西？”
从季玉凝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季紫晴注意到了一旁的香草，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季紫晴问道：“香草，你知道怎么回事？”
季玉凝寻声看过来，那目光似要吃了香草似的。
香草连忙跪下，匆忙解释道：“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也只是猜测。”
宋云罗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香草，说道：“那就是知道什么了？还不快说！”
“是，夫人，今早小厨房的人过来跟奴婢说一直熬粥用的那个砂锅裂了，您也知道，这三小姐只喜欢砂锅熬的粥，奴婢就到大厨房让那李妈妈熬粥了，三小姐起来后也没摸什么东西，就那个粥……”
不等香草说完，季玉凝就叫道：“大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粥是在大厨房熬的？”
香草解释道：“奴婢还没来得及告诉三小姐。”
“借口。”季玉凝直接一脚上去将香草踹倒在地，怒道，“大厨房那群给下人做饭的东西，你竟然让她们给本小姐做粥，好大的胆子啊你。”
香草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认错，并解释道：“奴婢也是害怕三小姐您醒了，小厨房的砂锅还没有买回来，所以才让大厨房的李妈妈做了粥，奴婢也是担心三小姐您醒来吃不上粥呀。”
“行啦！”见女儿因为一碗粥的事情把伺候的大丫鬟吓成这个样子，有些不悦的说道，“年年府里设宴，不都是大厨房准备吗？也没见你少吃？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哪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涵养？多跟你姐姐学学。”
听到宋云罗的话，季玉凝有些不高兴的看了一眼季紫晴，她这个大姐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跟她一比，自己永远都不好。
此时季紫晴出来做好人，缓声说道：“话虽如此，但凝儿接触的东西中，也的确只有这碗粥是从听云苑外面来的，依我看，得问问这位李妈妈。”
来人是季玉凝身边的大丫鬟香草，她护着碗里的粥，瞪向李妈妈：“好大胆的李婆子，这明明是让你给三小姐熬得粥，谁让你给别人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原来今早小厨房的砂锅破了，而季玉凝又只吃砂锅熬的粥，无奈之下，香草就托大厨房来熬了，这季玉凝每天几时睡几时起全然凭心情，有时候早饭能拖到中午才吃。
今早季玉凝睡得久了些，所以她才来端粥，结果碰到这一幕，顿时火气上头指责起李妈妈来。
李妈妈有些心虚，一脸谄媚的说道：“香草姑娘你别误会，都是二小姐拿老爷吓我，我才给她的，不然我怎么敢把三小姐的粥给她啊，你放心婆子我熬的多，锅里还有，你看……”
“看什么看？哼，你就等着三小姐的罚吧。”说完了李婆子，香草又看了眼季雪瑶，冷笑道，“二小姐，别以为将军回来了你就了不起了，你别忘了，将军回京从来都只是小住，你抢三小姐的粥，等着吧！”
香草端着粥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季雪瑶却笑了，她扭头看向李妈妈，害怕的李妈妈将火气全撒在了季雪瑶身上。
“三小姐真要是罚我，二小姐你可脱不了干系，等将军走了，有你好看的。”
季雪瑶神情淡淡的笑道：“李妈妈还是不生气的好，气大伤身啊，你看你管理这大厨房这么多年，每天都给我们母女什么吃的你也知道，若是生气啊，我早就气死了，这一点，你该向我学学，莫生气。”
做完了该做的，季雪瑶心里舒畅，起身就要离开，却听身后的李妈妈叫道：“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雪瑶驻足回眸，脸带着轻柔的笑意，无辜的说道：“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劝你别生气呀，等了这么许久，饿也饿饱了，我就先走了。”
季雪瑶走后，小陶连忙跟了上去，问道：“二小姐你真的不饿了吗？要不要我再去给你抢个馒头出来？”
“小陶，以后从厨房拿来的东西都要先给我看一眼然后再吃，明白了吗？”
小陶有些疑惑的看向季雪瑶：“厨房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今早娘吃下的粥，有毒。”
“啊？”小陶震惊了。
季雪瑶示意她安静，而后说道：“毒药很少，毒性发作的也慢，你不要对外宣扬娘是中毒，知道吗？”
小陶连连点头。
季雪瑶又问：“那粥你喝了吗？”
小陶又连忙摇头：“那个李妈妈每次都只给我们一点点吃的，兰夫人喜欢喝粥，每次的粥我们都给兰夫人了啊，二小姐你不记得了吗？”
细想五年前她们三人吃饭，好像的确是这样，季雪瑶点了点头。
想起刚才在大厨房的事情，小陶就忍不住叹息，担忧的说道：“没想到那既然是三小姐的粥，她肯定又会来找我们麻烦，二小姐你就不担心吗？”
季雪瑶神情淡淡的摇摇头：“她自己也会有麻烦，不来便罢了，来了也不怕。”
“三小姐会有麻烦？”小陶追过来问道，“什么麻烦呀？二小姐你别不说话，你告诉我呀。”
此时听云苑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刚刚喝完粥的季玉凝摔了粥碗，双手捧着自己发红的脸，很是惊恐。
原本白嫩娇俏的脸上起了许多红疹成了麻子脸，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的脸怎么成了这样？怎么回事啊！”
季玉凝的尖叫声吸引来了住在旁边的大夫人宋云罗和季紫晴二人。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看到季玉凝的脸后，两人都吓了一跳，后天季秉正父子就要回来了，将军府准备设宴接风，到时候会有许多显贵到将军府来做客，作为季家嫡女，季玉凝免不了要出来跟其余闺秀们聊天吃茶，这副模样，可让她怎么见人啊！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宋云罗问道。
季玉凝气道：“何止是昨天好好的，我刚刚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季紫晴询问道：“这是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脸变成这样，季玉凝气的都快哭了：“没有啊，我起来都还没有出这屋呢，我能摸什么东西？”
从季玉凝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季紫晴注意到了一旁的香草，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季紫晴问道：“香草，你知道怎么回事？”
季玉凝寻声看过来，那目光似要吃了香草似的。
香草连忙跪下，匆忙解释道：“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也只是猜测。”
宋云罗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香草，说道：“那就是知道什么了？还不快说！”
“是，夫人，今早小厨房的人过来跟奴婢说一直熬粥用的那个砂锅裂了，您也知道，这三小姐只喜欢砂锅熬的粥，奴婢就到大厨房让那李妈妈熬粥了，三小姐起来后也没摸什么东西，就那个粥……”
不等香草说完，季玉凝就叫道：“大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粥是在大厨房熬的？”
香草解释道：“奴婢还没来得及告诉三小姐。”
“借口。”季玉凝直接一脚上去将香草踹倒在地，怒道，“大厨房那群给下人做饭的东西，你竟然让她们给本小姐做粥，好大的胆子啊你。”
香草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认错，并解释道：“奴婢也是害怕三小姐您醒了，小厨房的砂锅还没有买回来，所以才让大厨房的李妈妈做了粥，奴婢也是担心三小姐您醒来吃不上粥呀。”
“行啦！”见女儿因为一碗粥的事情把伺候的大丫鬟吓成这个样子，有些不悦的说道，“年年府里设宴，不都是大厨房准备吗？也没见你少吃？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哪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涵养？多跟你姐姐学学。”
听到宋云罗的话，季玉凝有些不高兴的看了一眼季紫晴，她这个大姐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跟她一比，自己永远都不好。
此时季紫晴出来做好人，缓声说道：“话虽如此，但凝儿接触的东西中，也的确只有这碗粥是从听云苑外面来的，依我看，得问问这位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