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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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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眼看着,视线落在一旁那紫裙女人的身上,凉凉一笑,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

    “大家快来看啊,骗子被揭穿了恼羞成怒了,大家可得睁着眼睛看清楚了,别被这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骗了。”

    这人就跟泼妇一样,苏慕染心里面有气,但是也总不能狗咬了你一口,你还咬回去吧?

    她有些烦躁,这边已经不少人围起来了,苏慕染的路被挡住了,没一下又被你女人给拉住了。

    慕染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她知道那个紫裙的女人是始作俑者,拉着她的女人明显就是没什么脑子的,被人拉着鼻子走都不知道。

    现在这情况很不好看,她想挣扎,但是又不能太用力,不然一不小心就会上演一场撕逼大战。

    这样的人,她丢得起,时景也丢不起。

    “还想跑?我今天就要让在场人都记住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胡混!”

    她微微吸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尽力淡定:“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拿出一点证据来!”

    刚才时景领着她走了一圈不是白领的,当场就有人认出来了:“哎呀,这不是时太太,怎么回事啊!”

    那女的脸色一白,紫裙女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身后一阵异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扣在她手臂上的手就被拨开,她整个人被身后的人微微一用力就拉倒了怀里面。

    “李小姐,你拉着我太太想干什么?!”

    李小姐脸色一白,她看着紫裙女人:“安安姐。”

    紫裙女人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时景,怎么见面了都不跟我打个招呼?”

    苏慕染抬眼看向开口的女人,眉头微微皱着。

    时景牵着她的手突然在她的手心按了一下,安抚一般,让她瞬间就乖顺下来,在他的微微用力之下,顺着他推到了时景身后,只露出一张脸。

    “安洁,好久不见。”

    时景声音不咸不淡,让人听不出半分的感情,但是偏偏又十分的到位,即使是生疏远离,也让人生不出半分翻脸的理由。

    安洁倒是不在意,视线落在时景肩膀后面的苏慕染的脸上,嘴角微微一勾:“是呢,好久不见,居然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了。”

    她的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但是有心人一听就觉得两个人熟悉无比。苏慕染只觉得有些不快,不禁伸手拉了拉时景牵着自己的手。

    时景感受到她的异动,回头看了她一眼,身体往侧退了一步,将苏慕染让了出来:“这是我的太太,苏慕染,慕染,这是我的大学同学。”

    安洁的脸色有些发白,只能僵硬地笑了笑:“啊,原来真的是时太太,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了,你知道的,时景这么优秀,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倒贴上去的,以前就闹过这样的乌龙,所以我才——”

    她欲言又止,话里面不少都是在嘲讽慕染倒贴。

    这话在场的人听不出来也算是白混了,苏慕染早就看出来了安洁这个女人看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却知道今晚的事情必定是她教唆同伴做的。

    慕染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侧头看了一眼时景。

    觉察到她的视线,时景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抬头看着安洁:“今晚的事情看在同学一场,我就不计较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其实时景的语速不快,但是他的动作却是很快,话音一落就拉着苏慕染走了。

    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被安洁这么一弄,但是省了时景的麻烦,在场的人都知道时景的太太叫苏慕染了。

    “安安姐,你不是说时景没有结婚的么?”

    李小姐看着走远的两个主角,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洁一股气,低头看了一眼李小姐,没好气地说道:“他又没告诉我!”

    “可是,你不是和他很熟吗?而且,你明明说了他亲口——”

    李小姐再笨,也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听到安洁的话,心下冷笑,面上却假装无辜和委屈。

    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开来,不少人都听到了安洁和李小姐的对话了。

    刚才还在讽刺人家时太太倒贴,现在可好了,自己倒贴人家时景都不看你一眼。

    苏慕染没想到时景会直接拉着自己离开,她走出人群忍不住拉了拉时景的衣角,“这样贸贸然走掉,不太好吧?”

    时景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我打过招呼了,而且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散了,提前走没什么。”

    苏慕染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任由他牵着出了酒店。

    风吹过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下一秒腰间就多了一只手,整个人被拉倒温暖的怀抱中。

    她脸上微微一红,一旁的门童正若有若无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她不禁抬手挡了挡时景的胸口,想挣扎出来,可是他却突然低头吻了吻她侧脸:“别闹。”

    很轻的一句话,她却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时景似乎很喜欢用“别闹”两个字来堵她的挣扎和拒绝,当然,她也发现了,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作用有点儿大,他话一出口,她就真的不怎么敢闹了。

    她没有再开口,被他拥着上了车。

    车窗外面还是一片灯红酒绿,她扭头看着,以至于时景在叫自己也没有发现。

    宴会上她没吃什么东西,回家了只能认命地去下面吃。

    刚煮好时景就洗完澡出来了,看到桌面上的面眸色动了动,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静静地吃着。

    苏慕染这个澡洗得有些久,久到洗得皮肤都有些发皱了,她才关水穿衣服。

    卧室的大灯没有开,时景倚在床头上,修长的双腿齐齐地放着,手上拿着她平日看的杂志。

    她看了一眼,捏了个吹风筒在一旁吹头发。

    苏慕染的头发有些厚,大半腰的长度几乎要吹半个小时才能够完全干。

    时景的视线再次投过来的时候她的手不禁抖了抖,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时景和平时不一样,看得她有些胆战心惊的。

    对上那一双黑亮的眼眸,心口一颤,连忙转开视线,却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很,跟吹风筒吹出来的风一样,不,比那风还热。

    其实长头发看着是好看,就是洗了之后吹干的时候有些麻烦,特别是想慕染这种头发厚的人,她吹了十多分钟,为了不伤发,一只手还要将吹风筒不断地晃着让风不对着一处吹,另外一只手要不断地拨弄头发,真的有些累人。

    她吹了半干就忍不住停了风,甩手让僵累的手臂好受一些。

    慕染正专注地揉弄着自己的手臂,以至于时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也没怎么注意。

    直到一旁的吹风筒被拿起开了挡,那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诧异地转过头。

    时景已经动手帮她吹着头发了,见她回过头,他只是稍稍抬了抬眉:“我帮你吧。”

    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却也没有什么反抗,只是揉着手臂的动作却一点点地慢了下来。

    两个人明明站得不是很近,可是那温热的指腹按在她的头皮上,苏慕染却还是禁不住发烫,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怀里面一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除了吹风筒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苏慕染只觉得煎熬,两个人结婚两年多,这是时景第一次帮她吹头发,她总觉得有些别扭和不习惯。

    时间过得很慢,她低着头看着地板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数着,数到了将近一千五,她才听到吹风筒的声音停了下来。

    她向前走了一步,抬头讪地看了一眼时景:“谢谢。”

    他刚将视线从吹风筒处收回,抬头看着她目光如灼。

    苏慕染却觉得心头一跳,觉察到不太对劲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时景拉到怀里面。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脑袋浑浑噩噩,唇腔、鼻息,全都是男人的气息,滚烫而浓烈,她脚倏然一软。

    时景扣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她抬手拦着他,被吻得气息有些不太顺,意识也不太清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腾空了。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才稍稍清醒过来,看着时景只觉得浑身都发颤,不禁抬手挡着他胸口,硬生生地撑着两个人的距离:“时景——”

    她气息紊乱,开口出来的话也是十分的模糊不清,如同呓语一般婉转。

    时景难得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黑色的眼眸亮如星辰,薄唇微动:“六个月零三天。”

    苏慕染不解,想问什么意思,唇瓣却重新被人覆上,那灵巧的舌头刚好顺着她还未来得及覆上的唇瓣滑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尖共同嬉闹。

    混混沌沌,迷乱朦胧,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样,就连抵在那胸口航的双手都一点点地软绵无力下来。

    她扭过头,正好看到窗外浓黑如墨的夜空,房间里面没有开大灯照明,小小的灯光昏黄如夕阳,照在时景的脸上,苏慕染看得有几分迷醉。

    她不禁抬手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一点点地描绘着,就好像对待手心上最珍贵的古老瓷器一般,每一次手指的抚过都带着不可话说的温柔。

    他正低头看着她,那黑亮的眼眸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带着无法阻挡的光芒直接落到她的眼底里面去。

    心口仿佛被雷电击了一下,就连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点燃了空气中的火热。

    转眼间,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她涨红了脸,顺着他的动作去迎合。

    和时景结婚两年,他们两个人之间,大概最有默契的就是夫妻生活了。

    两年的时间足够大家熟悉彼此的身体,他的每一下都足够她颤抖,足够她节节退败......

    (为了营造绿色网络,此处省略三百字......真的只是三百字,有需要的可入群......但是不要太相信我写这个的能力)

    兵临城下的气势让她禁不住呼唤出声:“啊——”

    婉婉如转的细软如黄莺布谷的啼叫一般,让时景身心愉悦。

    他没有再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直觉破门而入。

    “疼吗?”

    两个人闹了半年多,她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

    喑哑醇厚的声音附在她耳边传来,苏慕染觉得脸又烫了烫,最后直接就用行动代替了开口。

    落地窗外的世界静寂无比,室内节节攀升的气温灼烧了那床间起伏的二人。

    如泣如诉的压抑,从小到大,最后又归于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