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南安太妃传 > 92、第九十三章 振夫纲王爷受挫

92、第九十三章 振夫纲王爷受挫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大清之祸害三千位面大抽奖杀戮异形象棋霸主降临卡利姆多的道士超科技狂潮我不是变种人王东吴巧儿苏陌宫亦臣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坐在软轿中,朱紫想到正在生气的赵贞,感到了一丝无奈,该怎么向他解释呢,该解释的以前都解释过了,赵贞居然还吃这隔年的老陈醋!

    朱紫开始在心里组织语言,想着回去之后怎么向赵贞解释。想着想着,她的思绪就偏离了方向,转向了一种诡异的方向――若是当年章琪喜欢自己,喜欢得不得了,会出现怎样的故事走向呢?

    章琪的娘那么厉害,对章琪期望那么大,是一定不会让自己当正妻的,大概会让自己先当章琪的通房丫头,然后自己就开始和章家那几个丫头斗,和章琪的姨娘斗,和章琪的正妻斗……斗着斗着,就斗死了;或者幸运地成了姨娘,熬到人老珠黄,或者还没有人老珠黄,看着章琪往房里一个个地添人,孩子一个个地生,一定是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即使自己有了老天的照顾,嫁给章琪做了他的正妻,以后呢?和公公章老三斗,和厉害婆婆斗,和自私小姑子章梅斗,和章琪的小老婆斗,和通房丫头斗,和章家的极品亲戚斗……斗着斗着,斗得心灰意冷,就把指望彻底放在了孩子身上,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

    想着想着,朱紫不由打了个寒噤:这是多么可悲可怕可怜的一生啊!

    幸亏自己遇到的人是赵贞,是这个骄傲别扭爱生气老算计自己却又深爱着自己宠着自己的赵贞。

    朱紫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她拿出丝帕擦去了额头上的汗,自言自语地感叹: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啊!

    在这一瞬间,朱紫做出了决定,回去要放低身段,好好地向赵贞解释,好好讨好赵贞一次,即使是为了自己在赵贞身上狠掐那一下。

    赵贞同样也在郁闷。

    朱紫来到他身边那年,她已经十五岁了。

    赵贞开始按照大金最流行话本小剧进行脑补――朱紫在认识自己以前,和那个章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万恶的命运把他们分开,于是他们只能把爱压抑在心里,如今再见,两情依依苦不堪言――赵贞脑补不下去了,这简直是太太太气人了!简直要把他给气死了!

    所以,骑在马上的赵贞一直在思考,思考如何在朱紫那里大振夫纲,再次确定自己唯一的丈夫的地位。

    轿子一进王府,朱紫就酝酿着要好好向赵贞解释一下,可是朱紫的轿子从角门被抬了进去,一直往延禧居而去。

    朱紫掀开轿帘看赵贞,却发现赵贞早就不见了,只有赵雄带着一个小厮跟着自己。她又不好马上停下轿来向赵雄询问王爷的行踪,只好闷闷地回了延禧居。

    朱紫在延禧居内院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惩罚,最后坚持不住,实在是累极了,就躺到床上等赵贞,谁知道等着等着她就很困很想睡,于是她决定等睡醒之后再说吧!

    赵贞想着要回延禧居大振夫纲的,可惜刚进王府大门就被守株待兔等待王爷的骁骑的首领樊维斌和暗卫的首领白子春给拦住了。

    正事要紧,赵贞带着樊维斌和白子春去了外书房的主院。

    进了王爷的书房之后,樊维斌先道:“禀报王爷,东枢国又有异动!”

    赵贞盯着他:“接着说!”

    樊维斌道:“这是下官派出去的四路骁骑送回来的信报!”

    他拿出几份信报,双手捧着,递给了旁边侍候的书房小厮韩秀川。

    韩秀川把信报奉给王爷。

    赵贞坐直身子,一份份打开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问樊维斌:“把这些数目加起来的话,东枢国可还没有大规模的军事调动。”

    樊维斌道:“根据线报,目前还没有!”

    赵贞看了樊维斌一眼,道:“继续密切监视。”

    “是!”樊维斌退下,候在一旁。

    赵贞转向白子春:“京里最近有何动静?”

    “韩皇后虽死,但韩太后还在,韩氏颇为猖狂;宋淑妃的哥哥宋强卖官鬻爵,民怨极大;高丞相忙于政务,不暇他顾,对于宫里的高婕妤也不见支持。”

    “皇上最近有何动静?”

    白子春躬身行了个礼道:“皇上最近宣传黄老之学,提倡无为而治;对于东枢国侵占我大金领土之事,只是说让高丞相参详;后宫中召幸高婕妤和大小卓姐妹最多,甚至三女同幸……”

    赵贞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位哥哥放纵得比自己想要的还要厉害。

    这难道是为了迷惑自己?

    樊维斌和白子春离开之后,许文举大夫过来见王爷了。

    自从范白二位离开,赵贞一直在凝神思索,听到韩秀川说许大夫求见,马上道:“请进来!”

    许大夫先细细谈了谈朱侧妃的脉象,然后才道:“朱侧妃身体底子壮,平时保养得宜,又合理运动,已经无碍了!”

    赵贞听了后面一句“无碍”,心里一喜,面上却依旧不变,淡淡道:“以后逢五逢十过去正院给太妃娘娘诊脉,及时回报本王!”

    许文举起身道:“是!”

    许文举离开之后,赵贞问韩秀川:“还有没有人等着见我?”

    韩秀川马上背书一般道:“北疆马总督特使马存之候见,润阳孙知府候见,秦阳江同知候见,富春驻军廖总兵候见,江州司马韩兆志候见……”

    后面依旧是一大串的人名和职位,韩秀川显见记性极好,很溜地背了下来。

    赵贞很满意,点了点头,道:“让前四个进主院候见吧,其他人改日再见!”

    韩秀川答了声“是”,然后就下去了。

    他是赵贞新从南疆戍兵中提拔起来的,虽然生得黝黑瘦小很不显眼,可是记忆力超强,反应很快,很快成了赵贞得用的书房小厮。

    赵贞一直忙到了晚饭时分,觉得身心俱疲,连动都不想动了,就随意让外书房的大灶给自己准备了一份晚饭。

    用完晚饭,赵贞想到了中午朱紫在自己腰上狠狠掐的那一下:为一个老乡,就这样对待本王,真真皮痒了!看来这一段时间被宠得太过了,屁股上那一百下还在我这儿寄着呢,居然胆敢冒犯本王!

    意淫一番之后,南安王赵贞的体力很快得到了恢复,起身往延禧居而去。

    赵贞一进延禧居内院,朱紫得到消息早迎了上来。

    她因为打定主意要对赵贞好好解释,所以就让奶娘带着小世子住在了高太妃那里,自己好好地准备了一番。

    赵贞是带着要来找事的心思回来的,好把自己的不痛快转嫁给朱紫,让朱紫得个大大的教训,知道自己的夫威是不可侵犯的。谁知道,他一进内院,就看到朱紫正站在开着的正堂门内等着自己呢,身上虽然披着一件雪裘,可是里面似乎甚是单薄。

    赵贞很怕朱紫生病,马上大步走了过去,正要呵斥,朱紫却把他往门里一拉,把房门给关上了。

    朱紫一把他拉进来,就脱下了身上的雪裘,露出了里面的衣物――大红色的齐胸薄绫裙。

    其它,什么都没有。

    朱紫刚洗过澡,长发微湿,一半被她用一枚金环扣住,挽成了一个松松的斜髻,一半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雪白的肩部和背部。

    她似是用心装饰过,眉毛淡扫,红唇轻点,体香微微,含着笑,投入了赵贞的怀中。

    赵贞已经硬生生素了快两个月,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诱惑,顿时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朱紫踮着脚跟,仰起头,在赵贞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离开,笑盈盈看着赵贞。

    突然,朱紫脸上的笑没有了,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赵贞,你怎么了?”

    赵贞仰起脸,狼狈地说:“流鼻血了!”

    朱紫一听,捂嘴偷笑,忙跑过去拿了丝帕过来给赵贞揩擦鼻血。

    赵贞觉得这下子丢大人了,一言不发,坐在床边让朱紫服侍自己。

    擦完鼻血,朱紫看着已经不流了,还是有点不放心,就穿上外衣,让银铃送来了一盆凉水。

    她把凉水端进卧室,自己用丝巾蘸了凉水给赵贞冰额头,洗鼻血。

    等这些弄完之后,看着一脸赌气的赵贞,朱紫也没了兴致,只余好笑,挨着赵贞坐了下来,悄声问道:“我的王爷啊,今日这是怎么了?”

    赵贞闷声道:“憋的了!”

    他一把扯掉朱紫的外衣,推倒在床上。

    因为有了怀赵梓的经验,朱紫倒是觉得应该可以了,所以本来就做好了准备,现在见赵贞如此,朱紫自己也有些情动,一时半推半就的就成就了好事。

    春风一度之后,赵贞浑身舒爽之余,又想起了白日被掐事件,于是搂着朱紫,展开了审判与谈判。

    朱紫这次态度甚好,先往赵贞怀里窝了窝,小肥手在赵贞身上似有若无地抚弄着,嘴里诚恳地道歉:“王爷,今日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对于朱紫每次都先认错,但是每次都死不悔改的这种行为,赵贞是深有体会的,但是,朱紫的姿态摆得很低,极大地满足了赵贞作为丈夫的虚荣心。他傲慢地说:“既然你认错态度这么好,我就不追究你以下犯上欺负本王的罪过了;不过,你和那个章琪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紫侧着身子,嘴里柔声解释道:“我爹生前是个木匠,在章琪家里做过活,我就见过他一面,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后来,在京城又遇到了他,因为是老乡,就求着他帮忙……”

    赵贞一听,正要开口继续大振夫纲,却不知被朱紫碰到了哪里,突然浑身一颤,看向朱紫的眼睛又变得幽深起来。

    朱紫是故意的,此时正笑吟吟看着赵贞。

    赵贞情急难耐,侧身把朱紫抱在怀里,低声问道:“还可以么?”

    朱紫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在他身前咬了一下。

    见她如此柔媚,赵贞再也忍耐不住了……

    第二日醒了,赵贞身心很舒适,表情很忧郁。

    他觉得自己昨夜好像上了朱紫的当……

    思来想去,赵贞最后的结论是:既然已经上当了,那就上当了吧!

    这当上得真是令人身心舒畅啊,只不过赵贞想起了朱紫寄存在自己那里的一百巴掌,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意犹未尽,就仿佛感觉一个明明属于自己的福利,却被吊得高高的,而且有距离自己原来越远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