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坦诚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红牡丹也是奇怪了,这张汉卿按说是毛头小子,对男女之事根本就经不起诱惑的。自己已经决定从良,他就是自己终身的依靠,当然要以能取悦对方为己任。现在他想,自己当然要顺从,不但如此,还要好生呵护。小男人,脾性大,血气方刚,希望他尽情舒畅了之后能记得自己的好,后面的事才有可能一帆风顺。

    不过自己已经作了诸多暗示----其实不需要暗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需要说吗?别会有什么毛病吧?可是他看起来又不像。

    因为男人的身体已经无情地出卖了他。随着两人越来越亲密,小汉卿更显膨胀,,隔着棉衣也能觉着它的凶猛。很难想像,拥有这样本钱的男人在这件事情上会有什么问题。

    小凤仙已经得到良人,下半身有了依靠。自己怎么办?这些年来,能被自己看中的也就只有他了,看这男孩对她的好感,如果可能,是有机会给她赎身的吧?他是奉天将军的儿子,想来有办法做到的吧?自己以前出身就不好,可不能再给他这种感觉了。所以除非他先动手,自己是万万不能被他看轻了。

    天黑了,两人都差最后的突破,也都很累了。隔壁传来微弱的响动打碎了两个同“床”异梦的商业伙伴的陶醉。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也许这本就是妓院的本意,也许听墙角更能让人兴奋吧?在迷失中,张汉卿仿佛听到蔡大将军的喘息声、和小凤仙的呢喃声,那是令人血脉贲张的感觉啊!我在做什么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哥出了钱,当然要做该做的事啊!

    愿打愿挨,来到这个地方就由不得再衿持。这种事并没有强迫女人,她们就是以此为业好吧?从另一种角度看,这是做好事----给了钱,就无所谓强迫对吧?既然如此,我还等什么?!不过良好的“素养”决定他不会做刹风景的事,趁热打铁足够了。他轻轻制止红牡丹递过来的栗子----自己已经吃得够多的了,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自己要靠这个来增进雄风呢。

    红牡丹也听到了隔壁的动静,久经沙场的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心理上已经从良的她开始经受不住这样的羞耻了,她的脸红了,但是不影响她的倾听----蔡大将军好威猛啊!在张汉卿制止她的喂食后,她还是没能从张汉卿眼神的变化中清醒过来。她心不在焉地拿起一个梨子说:“我给你削个梨吧,梨子水多,也可以清火。”

    她说得温柔婉转,在灯下那张脸就像梨,皮肤也能够掐出水来。张汉卿再也忍耐不住,他抄起红牡丹的肩,把他的嘴贴在红牡丹腮边,腆着脸漾笑着说:“女人就是水做的,我要你给我清火。”

    椅子带倒了,梨子滚倒在地上了,人也一起翻倒。

    红牡丹已经酥了,她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潮,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张汉卿族拥着她来到榻前,任由他一件件剥离她的衣物:外套、衬衣、裙子、贴身小物件…直到被剥得像葱白一样横陈在侧。她突然有了羞耻之心,这是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意中人时发自内心的害羞。她想挣扎,又怕张汉卿不悦;她想躲藏,但是除了面对那张脸,她无处可藏;她想翻身避开张汉卿的疯狂,可一只大手已经按住她的要害,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

    来到这世上几个月了,终于有一次机会可以放纵,张汉卿心花怒放。这个世界终于不用担心警察来查房,可以恣意畅快,尽情当然放松。张汉卿迅速解开自己的衣物,他褪衣的速度堪称军事化的典范。解除武装之后,却发觉自己已经直不起腰了。手忙脚乱之中,裤子竟褪不下来。

    红牡丹“扑噗”一笑,真是个色中恶鬼,可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风范呢。

    张汉卿秉住气,还是缩回吃豆腐的手。多亏了娴熟的合作,终于褪衣成功,露出傲人的本钱来。红牡丹见多识广,认为张汉卿在她经历过的人中,绝对排在前列。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张汉卿明明箭在弦上,却突然如柳下惠一般入定了,连带着把邪火都退了不少。他这样擂鼓而不急进,倒让红牡丹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才刚刚看好的宝物啊!

    她无论如何也会知道,一刹时之间,张汉卿的心理波动。

    本能地,张汉卿对狎|妓这个事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反感谈不上,来自后世的他,心理上已经有了非同小可的承受能力。虽然没有这个行为,但是东莞扫黄仍然是大家闲暇时取乐的一个话题。上溯到古代,无数大文豪如苏轼、柳永等都是章台的里手,花丛中的行家。因此,他不是因为洁身自好。

    也无法用简单的对错来判断。只要有出路,没有人愿意走上这条路。红牡丹条件这么好,还要巴巴的从良,从这个角度,对她的观感就不会差。这种行为,要比为了虚荣或好吃懒做而堕入风尘的那一类人强百倍。

    也不是他身体出了状况,相反,他成年的身体非常需要异性的关怀。

    他只是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样没有措施,会不会得病?

    记不得艾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可是个绝症,因为一次欢好便毁了人生这事,在穿越前都没有想过!即使这个时代没有这个词的出现,焉知不是因为人们的认知水平还不到,把它归结为无名绝症上了呢?像后世所谓癌症,可是被剥离了许多前人都未曾治愈的疾病呢。

    还有在这欢乐场所常见的诸多病症,自己前生也只在胡同小巷里看过关于它的诸多土方疗效的宣传。不管它们是不是同一个病症的不同表述,也从来没有深究过,但总之不是好事情。考虑到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得了这个可是个很让人无语的事,老蒋不是那个导致的不能生育?自己不要逞一时之快,害了自己终生啊。

    身边就有活生生的例子,自己老爸把兄弟张景惠的儿子因为患梅毒,年纪轻轻鼻子就被病菌腐蚀掉,鼻孔朝天,怎一个吓人的模样!自己之前老担心他下雨天会不会有雨水灌进鼻孔里,现在长大之后才理解,更需要担心的不是鼻子!

    想到这,他满心的欲望开始稍有缓解。不过对红牡丹而言就很不理解:这种事情,竟然还有人能在关键时刻打退堂鼓的!有人开闸即泄,但那是人家一溃即发好不?像张汉卿这样斗志昂扬地突然停滞不前从来没有看过。她心虚地问:“怎么了?”

    张汉卿讪讪地问:“有没有什么?”他沉吟一下,“措施?”

    “措施?”红牡丹迷惘了一下,但很快就猜测出了他的意思。这位客官,他是准备“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呢。也是,光记着攀上高枝,却没想到这高枝会不会扎手。红牡丹忍着羞,把张汉卿拉过来:“过来,姐姐的身子干净得很呢。”

    “别看姐姐我风光快活,可是姐也知道,靠出卖身体赚钱,总有一天会色衰爱驰,所以若不是姐看得中意的,只会陪他喝茶唱歌看戏,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应了他。”她扬起头,那双眼睛能够透到张汉卿的心里去:“本来想碰到一个恩客,就让他赎了我的身,带我离开这个肮脏地方,可是这个人迟迟没有来到。

    好几年来,我也攒下一些钱,想攒够了为自己赎身,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呢?你不知道,我是被哥哥嫂子卖给人贩子后辗转到了云吉班的,早已经没有了家。妈妈虽然对下人很凶,对我们这帮姐妹还是很照顾的,不管是不是因为我们能招来客人。

    我从今年初就没有接客了,妈妈也没有逼我。直到前天你们来到,妈妈说你们是大主顾,这才派我们出来。”

    她轻笑一下:“不然你们以为怎么会这么容易把云吉班的两个台柱子引出来?我知道你看起来放荡不羁,恐怕心底里是很看不起我这种出身风尘的人的。可不知怎么的,姐姐偏偏喜欢上了你。跟你聊天,我觉得很快乐----有好多年没有这样真正开心了呢。”

    张汉卿当然连声说不是,革命不分贵贱,尊重他人职业嘛,这也是个人修养问题不是?心结一开,本着不让革命半途而废的精神,他又重新回到龙腾虎跃状态。他漾笑着说:“其实没有什么阻隔的更好,这不是怕你有什么抵触吗。”

    没有了心防,张汉卿便重振旗鼓。他抖擞精神,力量倍长;红牡丹益添娇羞,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张汉卿占据要地,又居高临下,动作起来便势如破竹。只一合,便一个猛子扎进深井中,像泥鳅入土,滑不溜秋又不溅起一点水花。

    红牡丹只觉得刹那间疼痛与充实的感觉并存,正要怪责张汉卿不懂风情,哪有这样直接就一杆到底的?又想到这是个未通人事的大男孩,他现在,应该是沉浸在快乐中顾不得其它吧?一个毛头小子,哪里会知热知冷呢。一念到此,柔情倍增,她伸手揽过张汉卿的后背,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紧紧地抱住,颤声说:“轻点呢,姐受不了!”

    如得纶音,张汉卿更受不了这屈服的声音,反增刺激。红牡丹蹙眉承受这阵阵灼热与麻痒的压力,只在张汉卿耳边絮絮地轻喊:“小冤家轻点,人家今晚都是你的,急什么呢!”

    不急能行吗,要不怎么会有猴急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