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远古小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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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石白天吃了两个野鸡蛋和一个大桃子, 现在也没啥胃口, 秋看两个孩子都不怎么吃东西便问:“你们俩个哪里不舒服了?”

    “阿母,我想回去吃芋头”雨桐道,小石也道想吃芋头。

    秋找了一块叶子, 把他们的肉包起来道:“好, 回去饿了吃”

    众人吃饱后, 酋长大山叫上长老谈事情, 雨桐听着也就是明天都要干什么。其余的人有的磨石器, 有的更换坏了的石头矛尖, 还有用细藤编东西, 有网状的作为渔网,有筐状用来装东西。还有处理今天的毛皮, 皮里面的油脂都要刮干净。雨桐很有兴致地看着人们忙碌。

    姐姐草早就不在大厅里面了,没看到那个大河,雨桐猜两人是出去了!也不怕外面的野兽!但不大工夫, 两人又出现在大厅。

    秋摆弄一块晒干的龟壳, 坐在一个火堆旁,嘴里念叨着什么, 周围人一个个崇拜仰慕地看着, 就连酋长也不例外。他们是天生对神的崇拜, 对鬼的惧怕。秋祷告完,把龟壳放进火里烤,龟壳在火的炙烤下,传来噼啪的声响, 所有人跪地祈祷着。当秋把龟壳从火里取出来后,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秋身上,秋仔细看着龟壳,看后把龟壳递给草。草看后,母女两相互说了几句。

    酋长问道:“明日如何?”

    秋道:“适宜捕捞,采集,狩猎去西”

    酋长大山听后大声道:“明日就按秋巫医的警示,树您带人捕捞,大河带人狩猎,果带人采摘,雷......”大山一个个吩咐着活计。然后各自忙手上的活儿,男人几乎都在打磨工具,原料有的是石头,有的是兽骨、鱼骨。

    有山部族人口都集中在这一个山洞,能有单独居住的人只有长老和酋长,大多数人都是在前面这个大厅和稍后部分居住,里面除了住人还有收藏、储存的地方。仔细打量很容易看到大厅周围全是茅草很多地方都被收拾的很平整。

    作为长老的子女都有权利跟随父母居住,所以雨桐他们姐弟都跟随父母住。看到敞口的洞口,她很怀疑这些人冬天怎么挨过的!为了防止野兽入侵,洞口燃烧着一堆篝火。雨桐看得入神,手被一只大手拉住“走吧,回去”阿爹抱起小石拉上雨桐往里面走,阿母叫上草跟在后面。

    草依依不舍离开大河,雨桐看到大河冷硬的目光目送走一家人,回到自己的洞,秋拿起叶子包着的芋头让三和孩子吃,草被父母拉回来心情不好道:“我吃饱了,不吃”秋无奈道:“要是不吃就帮阿母捡草药”晒干的草药已经被人送了过来。

    树点燃火把,洞里亮了很多,雨桐和小石掰开一个芋头分食,芋头很绵软,小石吃的高兴,“阿母,好吃”秋笑。树从一边拿出一根木头坐一边用石刀削。雨桐凑过去看,木头已经出了弧度,“阿爹在做什么?”雨桐问。

    树道:“弓,打猎用”

    “阿爹好厉害!”

    “雨也很厉害,能认识那么多种草药”树道。

    “我也要厉害!”小石道。

    树抚摸儿子:“小石快长大,长大了比啊爹还厉害!”

    “小石明天跟我出去吧,姐姐带你去山上认识草药”雨桐道,她要想办法修炼,远古的空气好,说不定还有灵气,小石也要从小抓起。

    小石喜欢跟姐姐在一起“好,姐姐起来叫我”

    姐俩互动让草心情很不好,“雨,过来弄草药,这些应该都是你要做的”

    对于草的态度,雨桐自动忽略,过去一起弄草药。晒干的草药被秋切成小块,有的集中混合在一起,有的磨成细粉。雨桐有前身的记忆,知道有的是伤药、有的是用于治疗感冒发热等症状的药,顺手帮着挑选药草。

    药材虽然单一些,但是的确很对症,中医真是历史悠久,后人那些知识都是前人一辈辈积累流传下来的,可以说有了人类医药也随之诞生。深夜人们渐渐入睡,秋和树收拾好东西让孩子们睡去,外面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狼嚎的声音。

    雨桐和草躺在一块兽皮上,下面的茅草很软,但是兽皮的味道很重,雨桐侧身捂着鼻子听着外面的虫鸣渐渐睡去。

    清早起来,除了小石头其他人都已经不在,雨桐怪自己睡得太沉,叫着小石一起起来,“雨姐干什么?”小石揉着眼睛问。

    “走啦!阿姐带你出去吃好东西”

    小家伙一听来了精神,爬起来:“雨姐,走!”雨桐笑。姐弟俩出来,外面的男人基本上都出去了,女人们在忙着做饭,饭食是昨天剩下的部分烤肉,秋和草安排几个人采集哪种药草,雨桐找了一个篓子,让谷阿妈帮着系了两个兽皮带子背在后背,拉着石对秋道:“阿母,我和石吃过芋头了,我带他出去转转”

    “别走远了,树林里有狼”秋嘱咐道。

    雨桐答应着拉着小石向上爬,山上石头树丛多,很快没了两人踪影,一个大树洞让雨桐大感意外,怕里面住着动物,找了一根木头往里扎去,四只獾从里面窜出来,雨桐吓得拉着小石就跑,跑到树后定神看到是这些家伙便不再害怕。

    “雨姐,那是什么?”小石问道。

    “是獾,能吃的,姐姐抓给你吃,不过你要在这里呆着别动”雨桐又绕回去,獾还在外面,用尖尖的鼻头四处寻找着什么,感觉了一下身体的能力,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一只獾的脑袋,獾被砸倒,但是由于力道小,翻身又爬起来,雨桐只得补了两块石头,才把獾砸晕,其余的早就四散开来。

    雨桐过去用石头用力再次砸了一下,这回应该死了。从空间拿出火柴,点燃一把树叶加上树枝,把石喊过来,小石裂开嘴巴:“雨姐打了猎物!”

    “今天咱们吃烤肉,你帮姐姐捡柴”雨桐支走石,扔进树洞一把火,里面冒着黑烟,她又往里填了几根树枝,洞里传出难闻的味道。

    一把刀刨开獾的表皮,剥出两个大腿,小石抱来柴,火堆增大。小石看到雨桐手里那把刀很是惊讶,:“雨姐这是什么刀?”

    “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小石长大了姐姐送你”

    “雨姐,我很快就会长大”小家伙星光闪闪。他看到姐姐手里的刀好锋利!

    “好,小石大了,姐姐保证给你,但是现在不能告诉别人”

    “嗯,我听雨姐的话”小石做着保证,眼睛不眨的看着雨桐穿肉串烤肉,雨姐烤的肉就是好吃,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五串下肚,肚子已经很饱了,雨桐给了他一个桃子让他在一边吃去,自己也坐下来吃,吃饱后吃一个桃子,将剩下的獾肉剔出来全都烤好,用树叶包裹放进筐里。

    树洞里的火已经熄灭。等灰烬温度降下来雨桐才进去看,树洞有两平米大,跟她差不多高,洞口小,很适合她和石打牙祭。雨桐找东西把里面清理干净,抱了许多干树叶铺在里面,“小石,以后咱们就在这里玩,姐姐教你厉害功夫,让你变成最厉害的猎手。”

    小石点头应着,无比兴奋,在树洞里滚来滚去,雨桐出来把獾的尸首挖坑埋掉,洞口不够隐蔽。看了看四周,挖来几棵藤蔓栽在附近,浇上空间水,又在一旁放块大石头,他们走了就用石头掩上,不然小动物还会钻进去占了。

    树洞里定了一根大钉子,雨桐把剩余的烤肉悬挂在上面,东西不能拿回去,肉里面加了调味料,这些还不能示人,她相信阿母但不相信草。

    雨桐叫出石,教他基本练体功法和扎马步。小石知道姐姐是要他变强,很听话努力去做,等小石掌握了初学的基本方法,雨桐便道:“小石,姐姐也要变强,你在这里练习姐姐教你的功夫,姐姐就在那边练习,但是小石不要来打扰姐姐,饿了树洞里有吃的,知道不?”

    “好,我不打扰姐姐”小石看到姐姐又在树洞里放了几个桃子,烤肉也拿下来放在一起,咽口口水,等饿了再吃一顿,肉真好吃!桃子也好吃。

    雨桐在一边找块空地安心打坐,因为已经进入过练气期,雨桐很快就能感到了四周零星点点的灵气,很微弱,有总比没有好。一次次引气入体失败后,雨桐觉得很疲劳,睁开眼睛已是晌午,部落只吃两顿饭,中午回去也没吃的,没看到小石,到树洞一看,小家伙抱着吃了一半的桃子已经睡着,雨桐给他盖了一块皮子,毛皮空间多的是,她自是放心使用。

    三顿饭吃习惯了她还是决定加一顿,用石头堵上洞口,她怕自己离开小石会遇到危险。接着向远点的地方跑去,侧面山树少了很多,再往山顶爬了一阵才停下,放眼四周望,山外还是山,延绵不断,进空间吃了一顿米饭炒菜,她还是不习惯吃那些不太熟的烤肉,就是烤熟了的也很不好消化。

    出来在附近采了一背楼草药和几个不错的果子往回走,路上打了一只山鸡。给小石煮了十个山鸡蛋。这个拿回去很好交代。

    小石已经醒了,摸着眼泪叫雨姐,看到雨桐跑过来抱着不撒手,“不哭了,姐姐是给你抓山鸡去了,看还有鸡蛋,都煮好了”雨桐把十个鸡蛋全给了小石,小石带着眼泪笑了,雨桐给他剥了一个鸡蛋:“小石是男子汉了,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也不要哭,姐姐不会不要小石,知道不?”

    小石点头:“我看不到雨姐害怕,以后就不怕了”吃完鸡蛋,雨桐和小石一起练一套拳法,累了休息,饿了有吃的,估摸着下午四点左右,雨桐堵上洞口,背了一筐草药带着小石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关心,昨天老大夫一针终于好了!那个大夫很厉害,她说一般在她那儿输一次夜也不多就两瓶,基本好90%,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