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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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冷钰霜转身要走，方慕圆喊住了她，意味深长地说：“冷主任，你刚才当着安局长说那句话，是故意的吧，你还知道些什么？”
冷钰霜那冷冰冰的俏脸上，出现了一丝红霞，嗫嚅道：“方行长，我就是一着急，说走嘴了！”
方慕圆追问道：“你为什么着急？为什么事担心？你能告诉我吗？”
冷钰霜局促地说：“方行长，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乱说话，我错了，你怎么处罚我都行，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方慕圆回话，她就踩着高跟鞋，很快地走了出去。
宽市市长办公室。市长文正为和副市长兼警察局长满有忠，正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地抽烟。
文正为不动声色地问道：“老满，李肖刚的情况都弄清楚了吗？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文市长，目前没有任何头绪，从尸检的情况看，应该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至于是跳楼自杀，还是被人推下来的，目前还无法判断。从调取小区监控录像来看，他昨晚是9点多钟来的，他的车还在楼下停着，然后就没有看见他出去。”
“由于他是匍匐落地，已经摔得面目全非，经过DNA检测，确是李肖刚本人无疑。”
“从他办公室检查和各家调查情况看，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因此我们的初步结论就是坠楼死亡。”
文正为听他说完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冷声道：“老满，李肖刚生前和你我素有往来，关系还不错，既然已经有了结论，就通知家属，早日入土为安吧。”
满有忠是文市长的心腹，很能揣摩他的意图，就赶紧回应道：“市长，我明白了，还要不要等叶书记回来，我向她汇报完了以后再说。”
文正为不耐烦地说：“叶书记晚上应该能到宽市，你酌情处理吧，不要拿这件事来烦我了。”
满有忠嗯了一声，就赶紧退了出去。
君天下小区19栋楼下。安静带人再次回到了这里，她围着这栋楼又转了一圈，盘算着楼顶距离地面的高度，稍顷，她快步走向了电梯，直奔16层而去。
当安静敲响1601的房门时，李肖刚的老婆，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很快就来开了门，看到是安静等人，她不快地问道：“安局长，你们都来了两次了，还有哪里没有看吗？”
安静不慌不忙地说：“大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中年妇女不耐烦地点点头。
“第一个问题，李肖刚昨晚几点回来的，又是几点离开的？”
“回来的时候是10点半左右，待了不到15分钟就走了。”
“第二个问题，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么晚了，按说不应该再出去了。”
“没说，他经常这样，神出鬼没的，我也懒得问，谁知道去哪个狐狸精那里去过夜了呢。”
“第三个问题，他外面有相好的女人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岁数大了，对这些事也不关心了。”
“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可能去哪个狐狸精那里去过夜了吗？”
“哎呀，大妹子，我那都是气话，老李不是那样的人，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只要客户一个电话，不管多晚，立马就穿上衣服走人，对此，我都习惯了。”
“大姐，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在这栋楼里面买了几套房子？”
“就买了这一套。”
“你确定吗？”
“我确定，家里的钱都是我管着，当初好不容易才凑钱买上了这套房子，哪里还有钱去买别的。”
“好的，大姐，我问完了，先不打扰你了，再见！”
安静带人进了电梯轿厢后，按了36层的按钮。
很快她敲响了3601的房门，因为事先打过电话，姜媚已在家里等候。
看到身穿警服的安静，姜媚心里一惊，但语气轻快地说：“安局长，欢迎欢迎，请到屋里说话。”
安静看到里面豪华的装修，不由得暗自惊叹。这么一个参加工作没有几年的外地女大学生，就在这所高档楼房里拥有这样的房子，确实令人羡慕。
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也算是熟人了。
所以寒暄两句后，安静切入了正题，沉声问道：“姜总，你认识李肖刚吗？”
“认识啊，我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和李行长经常有交集，更何况我们在一个楼口住，有时在电梯里也能碰见。”姜媚脆生生地回答道。
“那昨天晚上，你见到过他吗？”
“没有，昨天我回来得早，就在屋里刷剧，哪里也没有去。”
“那你昨天晚上，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对不起安局长，我昨天太投入了，再加上电闪雷鸣的，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姜总，那我问你，这个刚正商贸公司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姜媚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安局长，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但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可以告诉你，刚正商贸公司的真正幕后老板就是我！”
安静大吃一惊，狐疑的目光看着姜媚说：“姜总，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一个毕业没有几年的大学生，竟然能够开得起这么大的公司吗？”
姜媚神色有点不悦，她语气冰冷地说：“安局长，是不是有点小瞧人家了。我的年龄是小，但你知道我们背后的家族吗？”
安静也觉得刚才说得话有点唐突了，就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姜总，刚才我说的话确实有问题，那我向你道歉。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把公司的名字起为刚正呢？和李肖刚、李肖正有关联吗？”
听安静提到李肖正的名字，姜媚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慌乱，被敏锐的安静捕捉到了，她继续问道：“姜总，你认识李肖正这个人吗？”
姜媚思忖良久，才开口道：“安局长，刚正，就是取刚正不阿的寓意。我认识李肖正，他是李肖刚行长的孪生兄弟，两个人长得很相像，我有时都分不清楚。”
“那这个李肖正和你们公司有什么关系？”安静追问道。
“他就是相当于公司的一个销售经理，没有固定工资，只是根据业务量拿提成，也不用来这里打卡上班。”姜媚应道。
“那就是李肖刚把他介绍到这个公司的吧。”安静审视着姜媚问道。
看到冷钰霜转身要走，方慕圆喊住了她，意味深长地说：“冷主任，你刚才当着安局长说那句话，是故意的吧，你还知道些什么？”
冷钰霜那冷冰冰的俏脸上，出现了一丝红霞，嗫嚅道：“方行长，我就是一着急，说走嘴了！”
方慕圆追问道：“你为什么着急？为什么事担心？你能告诉我吗？”
冷钰霜局促地说：“方行长，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乱说话，我错了，你怎么处罚我都行，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方慕圆回话，她就踩着高跟鞋，很快地走了出去。
宽市市长办公室。市长文正为和副市长兼警察局长满有忠，正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地抽烟。
文正为不动声色地问道：“老满，李肖刚的情况都弄清楚了吗？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文市长，目前没有任何头绪，从尸检的情况看，应该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至于是跳楼自杀，还是被人推下来的，目前还无法判断。从调取小区监控录像来看，他昨晚是9点多钟来的，他的车还在楼下停着，然后就没有看见他出去。”
“由于他是匍匐落地，已经摔得面目全非，经过DNA检测，确是李肖刚本人无疑。”
“从他办公室检查和各家调查情况看，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因此我们的初步结论就是坠楼死亡。”
文正为听他说完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冷声道：“老满，李肖刚生前和你我素有往来，关系还不错，既然已经有了结论，就通知家属，早日入土为安吧。”
满有忠是文市长的心腹，很能揣摩他的意图，就赶紧回应道：“市长，我明白了，还要不要等叶书记回来，我向她汇报完了以后再说。”
文正为不耐烦地说：“叶书记晚上应该能到宽市，你酌情处理吧，不要拿这件事来烦我了。”
满有忠嗯了一声，就赶紧退了出去。
君天下小区19栋楼下。安静带人再次回到了这里，她围着这栋楼又转了一圈，盘算着楼顶距离地面的高度，稍顷，她快步走向了电梯，直奔16层而去。
当安静敲响1601的房门时，李肖刚的老婆，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很快就来开了门，看到是安静等人，她不快地问道：“安局长，你们都来了两次了，还有哪里没有看吗？”
安静不慌不忙地说：“大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中年妇女不耐烦地点点头。
“第一个问题，李肖刚昨晚几点回来的，又是几点离开的？”
“回来的时候是10点半左右，待了不到15分钟就走了。”
“第二个问题，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么晚了，按说不应该再出去了。”
“没说，他经常这样，神出鬼没的，我也懒得问，谁知道去哪个狐狸精那里去过夜了呢。”
“第三个问题，他外面有相好的女人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岁数大了，对这些事也不关心了。”
“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可能去哪个狐狸精那里去过夜了吗？”
“哎呀，大妹子，我那都是气话，老李不是那样的人，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只要客户一个电话，不管多晚，立马就穿上衣服走人，对此，我都习惯了。”
“大姐，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在这栋楼里面买了几套房子？”
“就买了这一套。”
“你确定吗？”
“我确定，家里的钱都是我管着，当初好不容易才凑钱买上了这套房子，哪里还有钱去买别的。”
“好的，大姐，我问完了，先不打扰你了，再见！”
安静带人进了电梯轿厢后，按了36层的按钮。
很快她敲响了3601的房门，因为事先打过电话，姜媚已在家里等候。
看到身穿警服的安静，姜媚心里一惊，但语气轻快地说：“安局长，欢迎欢迎，请到屋里说话。”
安静看到里面豪华的装修，不由得暗自惊叹。这么一个参加工作没有几年的外地女大学生，就在这所高档楼房里拥有这样的房子，确实令人羡慕。
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也算是熟人了。
所以寒暄两句后，安静切入了正题，沉声问道：“姜总，你认识李肖刚吗？”
“认识啊，我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和李行长经常有交集，更何况我们在一个楼口住，有时在电梯里也能碰见。”姜媚脆生生地回答道。
“那昨天晚上，你见到过他吗？”
“没有，昨天我回来得早，就在屋里刷剧，哪里也没有去。”
“那你昨天晚上，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对不起安局长，我昨天太投入了，再加上电闪雷鸣的，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姜总，那我问你，这个刚正商贸公司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姜媚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安局长，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但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可以告诉你，刚正商贸公司的真正幕后老板就是我！”
安静大吃一惊，狐疑的目光看着姜媚说：“姜总，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一个毕业没有几年的大学生，竟然能够开得起这么大的公司吗？”
姜媚神色有点不悦，她语气冰冷地说：“安局长，是不是有点小瞧人家了。我的年龄是小，但你知道我们背后的家族吗？”
安静也觉得刚才说得话有点唐突了，就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姜总，刚才我说的话确实有问题，那我向你道歉。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把公司的名字起为刚正呢？和李肖刚、李肖正有关联吗？”
听安静提到李肖正的名字，姜媚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慌乱，被敏锐的安静捕捉到了，她继续问道：“姜总，你认识李肖正这个人吗？”
姜媚思忖良久，才开口道：“安局长，刚正，就是取刚正不阿的寓意。我认识李肖正，他是李肖刚行长的孪生兄弟，两个人长得很相像，我有时都分不清楚。”
“那这个李肖正和你们公司有什么关系？”安静追问道。
“他就是相当于公司的一个销售经理，没有固定工资，只是根据业务量拿提成，也不用来这里打卡上班。”姜媚应道。
“那就是李肖刚把他介绍到这个公司的吧。”安静审视着姜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