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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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代绘奈枫挥挥手，催促道:“别愣着了，上车！你坐后面，我来驾驶！”
回想起刚才少女漂移时的潇洒英姿。
“咕咚！”
冲木司猛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犹犹豫豫的坐上后座，搂着少女的小蛮腰，颤巍巍地问道:“你的摩托技术，从哪里学的？我记得初中时，你是一个文静的小姑娘啊！”
星代绘奈枫熟练的启动摩托车跑车，“在进入Reallife之前，我玩过半年的VR+摩托车型游戏机！”
她一边解释，右手一边轻轻地拧下去，给油缸加温。
“轰！突突突！轰！突突突！轰隆！轰隆！”
滚滚黑烟从摩托车的尾气喷筒中轰出来。
熊猫少女沉声默念，“打开『地图』！”
“嗡！”
光辉城虚拟地图面板出现在她的眼前。
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建筑群以及弯弯曲曲的街道，她回头问道:“小司同学，东城区哪里比较安全？”
冲木司的上齿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道:“不如去东城区3265号吧，哪里是我的地盘！”
少女眼神诧异，上下打量这个老同学+cosplay『疯人院院长』的人，“你的地盘？那里安全吗！”
冲木司拍拍胸脯，保证道:“绝对安全！进可攻，退可守！并且，还有三个强力NPC镇守！”
“那是什么地方？”
“你到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见冲木司不肯多说，星代绘奈枫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她看着摩托车的仪表盘，见指数差不多了，提醒一句，“坐稳了，我现在要向东城区出发了！”
“好！”
少女轻踩离合，挂挡，高呼，“出发！”
“嗡轰！”
“嘭！”
淡红色的火焰从尾气喷筒中喷出来。
“唰！”
眨眼之间，摩托车消失在原地！
……
……
哈鲁克区之上千米高空，一群瞳孔赤红、体型巨大的黑羽乌鸦静静地盘旋着。
黑羽与黑夜融为一体！
它们是黑夜中最恐怖的杀手！
“嘎！嘎！”
“嘎！嘎！嘎！”
沙哑低沉的叫声被高空呼啸的风声掩盖。
野兽的杀意，也被风声，一同掩盖。
它们盯着下方成群结队从犹托白撤离的人群，慢慢地亮出锋利的黑色爪子。
如果说丧变尸是先行猎杀者，那么在高空盘旋的黑羽乌鸦，就是伺机捕食者。
为首那一只额头上长着一根七彩羽毛的黑羽乌鸦扯着嗓子，嘎嘎叫着，“丧变尸大部队绕开光辉城的中央城区，只有一小部分进入侵袭，看样子，中央城区里面有了不得的人物。”
“嘎！嘎！一会儿，五分之一的族人进入中央城区，剩下的，跟我向东进发，攻占东城区！”
霎时，空中的黑羽乌鸦群一同“嘎！嘎！嘎！”地叫着。
它们充满攻击性的声调，在黑夜中扩散，无尽的杀意，在夜色之中弥漫。
……
……
19点29分。
哈东主干线。
星代绘奈枫驾驶的那一辆鬼魅般的摩托车在车辆稀少的道路内飞奔。
摩托车流线型的车身，将迎面而来的风分割。
冲木司两腿夹紧摩托车车身，左手搂着熊猫少女的柔腰，右手帮少女压着戴在头上的熊猫帽子，嘴里大喊着，“这里车并不多，看样子，犹托白的幸存人员，向北极宇区、南极宇区撤离了！”
星代绘奈枫倾斜身体，尽量将眼睛、嘴巴、鼻子朝下，防止这些部位直面呼啸而来的利风。
她用眼睛的余光瞅了一眼左侧弱小的地图面板，扯着嗓子，“小司同学，别掉以轻心！我的地图面板上突然出现了很多红点！红点密集区在我们正前方，大约还有二十公里，4、5分钟的路程！你的地图面板上也是这种情况吗？”
“稍等！我看看！”
冲木司把左手从柔软的小蛮腰上拿开，在少女后背的位置向下滑动。
“嗡！”
一块显示面积是星代绘奈枫两倍的地图面板弹了出来。
不知何时，地图上的的确确出现了大量的红点。
红点犹如红斑，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在二人前进方向的正前方，存在一大块已经变红了的区域。
冲木司倒吸一口凉气，苦笑，“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怎么了，你的地图上有吗？”
“有！”冲木司回答之后，向右侧望去。
地图显示，在他的右方，也存在三三两两的红点。
奈何，摩托车速度太快，周围景色几乎是一闪而过，再加上夜色漆黑，他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绘奈枫，停车！赶紧！别骑了！”
“为什么！”
“我怀疑前方存在一大波丧变尸！”
“纳尼？！”星代绘奈枫惊呼一声，右手的油门逐渐松开。
“突突突~”
摩托车的车速逐渐降低。
不一会儿，停了下来！
冲木司从后座上下来，走到星代绘奈枫的面前。
双手滑动操作地图。
“小司，你的意思是，红点＝怪物？”
“恐怕是这样！”他点点头，将地图缩放到极致，把光辉城囊括在内。
最后，又把地图的中心调置于犹托白区域，指着上面的红点，“你看这个，犹托白区域的红点成片存在，说明这里已经沦陷了。”
“你再看这里！”虚拟地图在他的手里，大小频繁变化，这一次，位置变成了他们二人所在的位置，“我们正前方十几公里，红点的密集程度虽然比不上犹托白，但是，也不容小觑。我估计，在犹托白与东城区之间，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丧变尸之类的怪物。”
“难道东城区也沦陷了？”星代绘奈枫气的锤一下摩托车，愤愤不平地说道:“丧变尸从西而来，光辉城最东侧是广阔的大海，这群红点哪来的？”
“正如你所想，东部不可能出现怪物！南部是荒漠，北部为极地！能够窜出怪物的区域，只有犹托白西部的密林！”冲木司冷静下来，分析道:“从你逃离犹托白，再到我们二人到达这里，总时间应该不到一个小时吧？”
熊猫少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只有50多分钟吧！”
“以你的驾驶技术，车速没的说，那群笨重的丧变尸绝对追不上！”冲木司用右手托着下颚，沉吟半晌，“犹托白交通便利，但哈鲁克道路蜿蜒曲折，变化多端。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在我们之前到达东城区，仅凭地面交通，根本是痴心妄想。”
刚刚开服，即便存在职业为新干线司机的人，在没有学习任何知识过的情况下，操纵新干线，可能性低的可怜。
这么说来……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缓慢地抬起头，仰望漆黑如墨，没有星星的天空。
只有天空，才不需要在弯弯曲曲的道路行驶，才是是最宽敞的。
冲木司惆怅，呢喃，“绘奈枫，你说，会不会是飞行类的怪物。”
星代绘奈枫也抬起头，仰望天空，神情焦灼，“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是飞行类，我们两个人可更加危险了。”
她低下头，叹息，“飞行类的动物，生活习性多为群居。我们两个暴露在天空下，根本就是活靶子！”
冲木司哭丧着脸，不由自主地把背后的大饭勺拿出来，感叹，“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少女看了一眼油箱表盘，询问道:“剩下的油不多了，最多还能驾驶30分钟，现在怎么办？是继续前进，冲破包围，进入东城区，还是后撤，回到哈鲁克区，另谋出路？”
二人此时已经进退维谷！
前进、后退！
貌似结果都一样——和死神打交道。
冲木司将两只手按在太阳穴，使劲儿的揉，进退两种方案在脑海中博弈。
进，面对未知的飞行类怪物群！
退，面对27级……不，现在可能已经30级的原始丧变尸，以及数不清地被感染者。
两种思绪相互碰撞，两种可能性，相互挤压！
而自己现在只拥有『十倍增幅卷轴』、自保型技能『借势』。
虽然不清楚木之伏龙司两成实力究竟如何，但，对付一群会飞的怪物，应该不成问题吧？
最终，他权衡利弊，咬着牙，做出了决定！
“不能后退！后方丧变尸的规模庞大，原始丧变尸又实力超然，回头只有等死的份！唯有前进，才有一线生机！”
他与星代绘奈枫对视一眼，声音朗朗，“我们接着前进！”
熊猫少女举着右拳，声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本小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我们冲！”
冲木司重新坐在摩托车后座，细心叮嘱，“记得提前准备好『十倍增幅卷轴』！如果怪物攻势太猛，别犹豫，直接使用。”
“我知道了！”星代绘奈枫用力地点点头。
冲木司将个人绑定，无法赠送的『十倍增幅卷轴』从背包里拿出来，捏在左手手心，沉声道:“你尽管放心冲，其他的都交给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增幅之后，攻防破千之人的手段！”
熊猫少女好像见鬼了似的，回头，目光诧异，“你攻击、防御的基础数值在100？”
“只要能活着到达东城区3265号，我会将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一言为定！”
星代绘奈枫深吸一口气，打火，重新调试油门。
“突突突~轰！轰！轰隆！”
“坐稳了！我们出发！”
“轰！”
“嘭！”
淡红色的火光再次闪过！
摩托车载着屠怪之人，冲了出去。
这一次，熊猫少女发威了！
最低车速:300KM/h！
星代绘奈枫挥挥手，催促道:“别愣着了，上车！你坐后面，我来驾驶！”
回想起刚才少女漂移时的潇洒英姿。
“咕咚！”
冲木司猛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犹犹豫豫的坐上后座，搂着少女的小蛮腰，颤巍巍地问道:“你的摩托技术，从哪里学的？我记得初中时，你是一个文静的小姑娘啊！”
星代绘奈枫熟练的启动摩托车跑车，“在进入Reallife之前，我玩过半年的VR+摩托车型游戏机！”
她一边解释，右手一边轻轻地拧下去，给油缸加温。
“轰！突突突！轰！突突突！轰隆！轰隆！”
滚滚黑烟从摩托车的尾气喷筒中轰出来。
熊猫少女沉声默念，“打开『地图』！”
“嗡！”
光辉城虚拟地图面板出现在她的眼前。
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建筑群以及弯弯曲曲的街道，她回头问道:“小司同学，东城区哪里比较安全？”
冲木司的上齿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道:“不如去东城区3265号吧，哪里是我的地盘！”
少女眼神诧异，上下打量这个老同学+cosplay『疯人院院长』的人，“你的地盘？那里安全吗！”
冲木司拍拍胸脯，保证道:“绝对安全！进可攻，退可守！并且，还有三个强力NPC镇守！”
“那是什么地方？”
“你到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见冲木司不肯多说，星代绘奈枫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她看着摩托车的仪表盘，见指数差不多了，提醒一句，“坐稳了，我现在要向东城区出发了！”
“好！”
少女轻踩离合，挂挡，高呼，“出发！”
“嗡轰！”
“嘭！”
淡红色的火焰从尾气喷筒中喷出来。
“唰！”
眨眼之间，摩托车消失在原地！
……
……
哈鲁克区之上千米高空，一群瞳孔赤红、体型巨大的黑羽乌鸦静静地盘旋着。
黑羽与黑夜融为一体！
它们是黑夜中最恐怖的杀手！
“嘎！嘎！”
“嘎！嘎！嘎！”
沙哑低沉的叫声被高空呼啸的风声掩盖。
野兽的杀意，也被风声，一同掩盖。
它们盯着下方成群结队从犹托白撤离的人群，慢慢地亮出锋利的黑色爪子。
如果说丧变尸是先行猎杀者，那么在高空盘旋的黑羽乌鸦，就是伺机捕食者。
为首那一只额头上长着一根七彩羽毛的黑羽乌鸦扯着嗓子，嘎嘎叫着，“丧变尸大部队绕开光辉城的中央城区，只有一小部分进入侵袭，看样子，中央城区里面有了不得的人物。”
“嘎！嘎！一会儿，五分之一的族人进入中央城区，剩下的，跟我向东进发，攻占东城区！”
霎时，空中的黑羽乌鸦群一同“嘎！嘎！嘎！”地叫着。
它们充满攻击性的声调，在黑夜中扩散，无尽的杀意，在夜色之中弥漫。
……
……
19点29分。
哈东主干线。
星代绘奈枫驾驶的那一辆鬼魅般的摩托车在车辆稀少的道路内飞奔。
摩托车流线型的车身，将迎面而来的风分割。
冲木司两腿夹紧摩托车车身，左手搂着熊猫少女的柔腰，右手帮少女压着戴在头上的熊猫帽子，嘴里大喊着，“这里车并不多，看样子，犹托白的幸存人员，向北极宇区、南极宇区撤离了！”
星代绘奈枫倾斜身体，尽量将眼睛、嘴巴、鼻子朝下，防止这些部位直面呼啸而来的利风。
她用眼睛的余光瞅了一眼左侧弱小的地图面板，扯着嗓子，“小司同学，别掉以轻心！我的地图面板上突然出现了很多红点！红点密集区在我们正前方，大约还有二十公里，4、5分钟的路程！你的地图面板上也是这种情况吗？”
“稍等！我看看！”
冲木司把左手从柔软的小蛮腰上拿开，在少女后背的位置向下滑动。
“嗡！”
一块显示面积是星代绘奈枫两倍的地图面板弹了出来。
不知何时，地图上的的确确出现了大量的红点。
红点犹如红斑，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在二人前进方向的正前方，存在一大块已经变红了的区域。
冲木司倒吸一口凉气，苦笑，“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怎么了，你的地图上有吗？”
“有！”冲木司回答之后，向右侧望去。
地图显示，在他的右方，也存在三三两两的红点。
奈何，摩托车速度太快，周围景色几乎是一闪而过，再加上夜色漆黑，他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绘奈枫，停车！赶紧！别骑了！”
“为什么！”
“我怀疑前方存在一大波丧变尸！”
“纳尼？！”星代绘奈枫惊呼一声，右手的油门逐渐松开。
“突突突~”
摩托车的车速逐渐降低。
不一会儿，停了下来！
冲木司从后座上下来，走到星代绘奈枫的面前。
双手滑动操作地图。
“小司，你的意思是，红点＝怪物？”
“恐怕是这样！”他点点头，将地图缩放到极致，把光辉城囊括在内。
最后，又把地图的中心调置于犹托白区域，指着上面的红点，“你看这个，犹托白区域的红点成片存在，说明这里已经沦陷了。”
“你再看这里！”虚拟地图在他的手里，大小频繁变化，这一次，位置变成了他们二人所在的位置，“我们正前方十几公里，红点的密集程度虽然比不上犹托白，但是，也不容小觑。我估计，在犹托白与东城区之间，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丧变尸之类的怪物。”
“难道东城区也沦陷了？”星代绘奈枫气的锤一下摩托车，愤愤不平地说道:“丧变尸从西而来，光辉城最东侧是广阔的大海，这群红点哪来的？”
“正如你所想，东部不可能出现怪物！南部是荒漠，北部为极地！能够窜出怪物的区域，只有犹托白西部的密林！”冲木司冷静下来，分析道:“从你逃离犹托白，再到我们二人到达这里，总时间应该不到一个小时吧？”
熊猫少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只有50多分钟吧！”
“以你的驾驶技术，车速没的说，那群笨重的丧变尸绝对追不上！”冲木司用右手托着下颚，沉吟半晌，“犹托白交通便利，但哈鲁克道路蜿蜒曲折，变化多端。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在我们之前到达东城区，仅凭地面交通，根本是痴心妄想。”
刚刚开服，即便存在职业为新干线司机的人，在没有学习任何知识过的情况下，操纵新干线，可能性低的可怜。
这么说来……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缓慢地抬起头，仰望漆黑如墨，没有星星的天空。
只有天空，才不需要在弯弯曲曲的道路行驶，才是是最宽敞的。
冲木司惆怅，呢喃，“绘奈枫，你说，会不会是飞行类的怪物。”
星代绘奈枫也抬起头，仰望天空，神情焦灼，“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是飞行类，我们两个人可更加危险了。”
她低下头，叹息，“飞行类的动物，生活习性多为群居。我们两个暴露在天空下，根本就是活靶子！”
冲木司哭丧着脸，不由自主地把背后的大饭勺拿出来，感叹，“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少女看了一眼油箱表盘，询问道:“剩下的油不多了，最多还能驾驶30分钟，现在怎么办？是继续前进，冲破包围，进入东城区，还是后撤，回到哈鲁克区，另谋出路？”
二人此时已经进退维谷！
前进、后退！
貌似结果都一样——和死神打交道。
冲木司将两只手按在太阳穴，使劲儿的揉，进退两种方案在脑海中博弈。
进，面对未知的飞行类怪物群！
退，面对27级……不，现在可能已经30级的原始丧变尸，以及数不清地被感染者。
两种思绪相互碰撞，两种可能性，相互挤压！
而自己现在只拥有『十倍增幅卷轴』、自保型技能『借势』。
虽然不清楚木之伏龙司两成实力究竟如何，但，对付一群会飞的怪物，应该不成问题吧？
最终，他权衡利弊，咬着牙，做出了决定！
“不能后退！后方丧变尸的规模庞大，原始丧变尸又实力超然，回头只有等死的份！唯有前进，才有一线生机！”
他与星代绘奈枫对视一眼，声音朗朗，“我们接着前进！”
熊猫少女举着右拳，声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本小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我们冲！”
冲木司重新坐在摩托车后座，细心叮嘱，“记得提前准备好『十倍增幅卷轴』！如果怪物攻势太猛，别犹豫，直接使用。”
“我知道了！”星代绘奈枫用力地点点头。
冲木司将个人绑定，无法赠送的『十倍增幅卷轴』从背包里拿出来，捏在左手手心，沉声道:“你尽管放心冲，其他的都交给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增幅之后，攻防破千之人的手段！”
熊猫少女好像见鬼了似的，回头，目光诧异，“你攻击、防御的基础数值在100？”
“只要能活着到达东城区3265号，我会将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一言为定！”
星代绘奈枫深吸一口气，打火，重新调试油门。
“突突突~轰！轰！轰隆！”
“坐稳了！我们出发！”
“轰！”
“嘭！”
淡红色的火光再次闪过！
摩托车载着屠怪之人，冲了出去。
这一次，熊猫少女发威了！
最低车速:300KM/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