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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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识落歌吗？”狐若紧接着又问到。
“落歌是谁？”霓裳依旧是不明所以的摇头，眼中的不解与迷茫丝毫不像是在假装。
随即发现自己完全是被眼前之人拉着自己的思考，霓裳不由得有些恼怒，她转过头，背对着狐若，一袭白衣飘飘，她道：“你不是要找司命之神吗？跟我走吧！师父在闭关。”
“你真的不认识我？不认识落歌？不认识魔主了吗？”狐若不死心的跟在霓裳背后问到。
“不认识！”霓裳语气冷淡，不过她的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为什么她会感到他说的名字她是那么熟悉，但脑子里却对他们的模样是一片空白。师父告诉她说她是一株璃草，又称忘忧，幻化成人以后便被带回了天庭，学习司命之术，那面前这位和她颇为熟识的人又究竟是谁？
霓裳轻轻地晃了晃脑袋，有什么问题去问师父便好，师父自然会给她解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寒气逼人的洞窟，霓裳回头，冲着跟在她身后的狐若说到：“师傅就在里面，你进去找他便好！”说完，霓裳便转身准备离开。
“唉！你不进去吗？”狐若看着霓裳要离开，急忙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看到霓裳隐隐皱起的眉头，又讪讪的松开了手。
“我不进入。”霓裳看了一眼被放回的衣袖，接着说：“师傅曾告诫过我，不许我进这冰洞。”
看着霓裳走的毫不留恋的身影，狐若撇了撇嘴，这件事他要找那个老呆板好好地问清楚，霓裳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命，你个老呆板，快告诉我霓裳是怎么了？”刚一进冰洞就看到司命坐在冰室的中央，周围围绕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黑色灵力，作为妖族之人，狐若自然可以感觉到司命之神周身围绕的是什么，这是要气数将尽了啊！也来不及问司命究竟是怎么回事，狐若直接将他体内的灵珠给逼了出来，推进了司命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给他疏通了一遍，然后将一部分的灵力剥离留在了司命体内。
这时司命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坐在他身边只能不停穿着粗气的狐若道：“谢谢你，我司命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你都快死了，我要你的人情又有什么用！”狐若看着司命的那么欠揍的表情，忍不住的讽刺到。
司命之人盯着狐若的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可以让我的徒弟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你是你，你徒弟是你徒弟，怎么可以混为一谈！”狐若将司命从地上拉了起来，对他道：“想要还清人情，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
“没用的，一旦有人修习司命之术，上一个修习司命之术的人便会死亡，每一代皆是如此。我将司命之术传给了霓裳，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些想必你刚才都已经看到了。”司命漂亮的眼睛中是平静与淡泊，并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恐惧。
“没有别的办法吗？”狐若不相信的问。
司命摇了摇头，道：“我的体内只是靠着一颗内丹支撑，司命之术便是由这颗内丹凝成的。一旦霓裳修习成功，内丹便会进入到她的身体，到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了！”
“那再续上一颗内丹呢？”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狐若眼中发亮，急忙拽着司命问到。
“唔！”司命被狐若一拽，差一点窒息上不来气，他闷咳了几声，才说道：“内丹是重华上神时期的，神力深厚，别的内丹应该无法代替吧！”
“重华上神时期的啊！”狐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兴奋的道：“我有一个啊！”说着，他就从体内将内丹逼出，宛如夜明珠般的内丹，流光溢彩。
“这是？”司命有些不解。
“这是重华上神的座下兽宠九尾灵狐的内丹，这个的份量足够了吧！”狐若捏着那颗内丹，在司命的面前晃了晃。“刚好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当时拿走我内丹历劫的人究竟是谁，把我的内丹要回来，然后这颗内丹就归你了。”
司命看着笑容晏晏的狐若，他之所以将司命之术传给霓裳，是因为他动了情，并且还是对着一个他不该动情的人动了情，而不久之后又是千年一次的劫数，他度不过，也不想度过，一次劫数忘却千年，他不想忘记他，哪怕他会因为这样而死。
“我问你话呢！”狐若伸手在司命的眼前摇了摇。打断了司命的思绪。
司命回神，道：“拿走你内丹的人，是东海上仙，凤九。”
“那你同我一起吧！”狐若拉起司命，就向洞外冲出去，“这样我也可以尽快的将内丹放入你的体内了。”
听到狐若后面的话，司命的身体忽然一震，过了许久，他才低声问到，不是从前的寒如冰雪，而是低沉中带有一丝丝的沙哑：“狐若，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朋友啊！”狐若想都没想便回答到。
“只是朋友啊！”司命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哀伤还是庆幸。他任由狐若带着他御气飞向东海，在嘶哮的大风中低声的说：“那我死了你一定也不会太伤心吧！”
“你说什么？”由于御气时割接的风声太大，狐若根本听不到司命在后面小声的言语，于是他不由的提高腔调问到。
“没什么！”
“司命，你快看，我们到了！”狐若看到不远处出现的一个小岛，兴奋的扯着有些犯困的司命。
“嗯，到了。”司命随着狐若的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他久违的笑容，如三月暖阳那般令人舒适，赏心悦目。随即他有缓缓地闭上了好看的眼眸，他感觉体内的灵力在大量的流失，他知道，霓裳一定是又开始努力修习司命之术了，这一次，怕是永别了吧，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想再看看狐若的模样，却发现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他冲着狐若的方向，张了张嘴说出了他最想说的一句话：“狐若，我爱你！”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陪狐若更久一点，谁知道，却是更短了一点，不过他终究还是说出了那一句话，即便他再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意识混沌之中，他好像有看到了那个有些九只尾巴却不愿修炼成仙，偷偷跑来摘他的桃子的小狐狸，小狐狸说他叫狐若，嗯，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偷偷地放走了自己的心的。
“司命，你别睡，司命，你给我醒过来！”看到司命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顺着自己的胳膊往下滑落，狐若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慌了，他急忙扯住司命，大声的叫道：“我这就去找凤九拿回我的内丹，我这就去救你，司命，你不要睡！”
说着，狐若将司命抱起，也懒得再去寻找所谓的凤九的踪迹，狐若放出体内的灵力，将整个小岛掀了个精光。
“原来是司命之神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凤九从狐若的身侧飘落，一身素装，腰间系着百花做的腰带，双眸含情，浅笑的看着狐若以及他抱着的司命之神。
“废话少说，把我的内丹还给我！”狐若冷哼了一声，冲着凤九摊开了手！
“你的内丹，你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凤九突然惊喜的捂住了嘴，片刻之后才道：“狐若，若若，真的是你吗？”说着，凤九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拉住狐若。
狐若抱着司命侧了侧身，躲开了凤九，他一直是摊直了一只手掌，语气不改：“把我的内丹还给我！”
凤九有些难受的垂下了眼眸，她也知道她确实是伤了狐若的心了，她用自己才可以听到声音解释道，就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你知道吗？当初我并不是真的要夺你的内丹的，只是有人威胁我，我不想死，也不想看着我的妹妹死，所以……若若，我并不是自愿的！”
“这样啊！”狐若勾唇冰冷的笑了一下，接着说：“那现在就赶快把我的内丹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看着狐若伸出的手，凤九有些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她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交出狐若的内丹。
想到那个人的冰冷的模样，凤九忍不住的抖了抖身体，她不可以交出内丹，她还要保护她的妹妹。
“不肯给我吗？你就这样要我怎么信你？”狐若收回了手掌，嘴角的冷笑一直都没有变化。
“我，我……”凤九喏喏了几声，也没有说出来后面的话。
狐若环视了一下小岛，浑身气势全开：“既然你不想自愿的给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凤九伸开双手拦在了狐若的面前，这个地方是她与狐若在一起的唯一的印记了，一定不能被毁了。最后，凤九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从心口处逼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珠子，一狠心送到了狐若的手中，“狐若，我确实没有骗你，可不可以，最后一次，唤我一声九儿！”（未完待续）
“那你认识落歌吗？”狐若紧接着又问到。
“落歌是谁？”霓裳依旧是不明所以的摇头，眼中的不解与迷茫丝毫不像是在假装。
随即发现自己完全是被眼前之人拉着自己的思考，霓裳不由得有些恼怒，她转过头，背对着狐若，一袭白衣飘飘，她道：“你不是要找司命之神吗？跟我走吧！师父在闭关。”
“你真的不认识我？不认识落歌？不认识魔主了吗？”狐若不死心的跟在霓裳背后问到。
“不认识！”霓裳语气冷淡，不过她的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为什么她会感到他说的名字她是那么熟悉，但脑子里却对他们的模样是一片空白。师父告诉她说她是一株璃草，又称忘忧，幻化成人以后便被带回了天庭，学习司命之术，那面前这位和她颇为熟识的人又究竟是谁？
霓裳轻轻地晃了晃脑袋，有什么问题去问师父便好，师父自然会给她解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寒气逼人的洞窟，霓裳回头，冲着跟在她身后的狐若说到：“师傅就在里面，你进去找他便好！”说完，霓裳便转身准备离开。
“唉！你不进去吗？”狐若看着霓裳要离开，急忙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看到霓裳隐隐皱起的眉头，又讪讪的松开了手。
“我不进入。”霓裳看了一眼被放回的衣袖，接着说：“师傅曾告诫过我，不许我进这冰洞。”
看着霓裳走的毫不留恋的身影，狐若撇了撇嘴，这件事他要找那个老呆板好好地问清楚，霓裳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命，你个老呆板，快告诉我霓裳是怎么了？”刚一进冰洞就看到司命坐在冰室的中央，周围围绕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黑色灵力，作为妖族之人，狐若自然可以感觉到司命之神周身围绕的是什么，这是要气数将尽了啊！也来不及问司命究竟是怎么回事，狐若直接将他体内的灵珠给逼了出来，推进了司命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给他疏通了一遍，然后将一部分的灵力剥离留在了司命体内。
这时司命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坐在他身边只能不停穿着粗气的狐若道：“谢谢你，我司命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你都快死了，我要你的人情又有什么用！”狐若看着司命的那么欠揍的表情，忍不住的讽刺到。
司命之人盯着狐若的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可以让我的徒弟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你是你，你徒弟是你徒弟，怎么可以混为一谈！”狐若将司命从地上拉了起来，对他道：“想要还清人情，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
“没用的，一旦有人修习司命之术，上一个修习司命之术的人便会死亡，每一代皆是如此。我将司命之术传给了霓裳，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些想必你刚才都已经看到了。”司命漂亮的眼睛中是平静与淡泊，并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恐惧。
“没有别的办法吗？”狐若不相信的问。
司命摇了摇头，道：“我的体内只是靠着一颗内丹支撑，司命之术便是由这颗内丹凝成的。一旦霓裳修习成功，内丹便会进入到她的身体，到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了！”
“那再续上一颗内丹呢？”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狐若眼中发亮，急忙拽着司命问到。
“唔！”司命被狐若一拽，差一点窒息上不来气，他闷咳了几声，才说道：“内丹是重华上神时期的，神力深厚，别的内丹应该无法代替吧！”
“重华上神时期的啊！”狐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兴奋的道：“我有一个啊！”说着，他就从体内将内丹逼出，宛如夜明珠般的内丹，流光溢彩。
“这是？”司命有些不解。
“这是重华上神的座下兽宠九尾灵狐的内丹，这个的份量足够了吧！”狐若捏着那颗内丹，在司命的面前晃了晃。“刚好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当时拿走我内丹历劫的人究竟是谁，把我的内丹要回来，然后这颗内丹就归你了。”
司命看着笑容晏晏的狐若，他之所以将司命之术传给霓裳，是因为他动了情，并且还是对着一个他不该动情的人动了情，而不久之后又是千年一次的劫数，他度不过，也不想度过，一次劫数忘却千年，他不想忘记他，哪怕他会因为这样而死。
“我问你话呢！”狐若伸手在司命的眼前摇了摇。打断了司命的思绪。
司命回神，道：“拿走你内丹的人，是东海上仙，凤九。”
“那你同我一起吧！”狐若拉起司命，就向洞外冲出去，“这样我也可以尽快的将内丹放入你的体内了。”
听到狐若后面的话，司命的身体忽然一震，过了许久，他才低声问到，不是从前的寒如冰雪，而是低沉中带有一丝丝的沙哑：“狐若，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朋友啊！”狐若想都没想便回答到。
“只是朋友啊！”司命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哀伤还是庆幸。他任由狐若带着他御气飞向东海，在嘶哮的大风中低声的说：“那我死了你一定也不会太伤心吧！”
“你说什么？”由于御气时割接的风声太大，狐若根本听不到司命在后面小声的言语，于是他不由的提高腔调问到。
“没什么！”
“司命，你快看，我们到了！”狐若看到不远处出现的一个小岛，兴奋的扯着有些犯困的司命。
“嗯，到了。”司命随着狐若的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他久违的笑容，如三月暖阳那般令人舒适，赏心悦目。随即他有缓缓地闭上了好看的眼眸，他感觉体内的灵力在大量的流失，他知道，霓裳一定是又开始努力修习司命之术了，这一次，怕是永别了吧，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想再看看狐若的模样，却发现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他冲着狐若的方向，张了张嘴说出了他最想说的一句话：“狐若，我爱你！”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陪狐若更久一点，谁知道，却是更短了一点，不过他终究还是说出了那一句话，即便他再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意识混沌之中，他好像有看到了那个有些九只尾巴却不愿修炼成仙，偷偷跑来摘他的桃子的小狐狸，小狐狸说他叫狐若，嗯，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偷偷地放走了自己的心的。
“司命，你别睡，司命，你给我醒过来！”看到司命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顺着自己的胳膊往下滑落，狐若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慌了，他急忙扯住司命，大声的叫道：“我这就去找凤九拿回我的内丹，我这就去救你，司命，你不要睡！”
说着，狐若将司命抱起，也懒得再去寻找所谓的凤九的踪迹，狐若放出体内的灵力，将整个小岛掀了个精光。
“原来是司命之神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凤九从狐若的身侧飘落，一身素装，腰间系着百花做的腰带，双眸含情，浅笑的看着狐若以及他抱着的司命之神。
“废话少说，把我的内丹还给我！”狐若冷哼了一声，冲着凤九摊开了手！
“你的内丹，你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凤九突然惊喜的捂住了嘴，片刻之后才道：“狐若，若若，真的是你吗？”说着，凤九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拉住狐若。
狐若抱着司命侧了侧身，躲开了凤九，他一直是摊直了一只手掌，语气不改：“把我的内丹还给我！”
凤九有些难受的垂下了眼眸，她也知道她确实是伤了狐若的心了，她用自己才可以听到声音解释道，就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你知道吗？当初我并不是真的要夺你的内丹的，只是有人威胁我，我不想死，也不想看着我的妹妹死，所以……若若，我并不是自愿的！”
“这样啊！”狐若勾唇冰冷的笑了一下，接着说：“那现在就赶快把我的内丹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看着狐若伸出的手，凤九有些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她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交出狐若的内丹。
想到那个人的冰冷的模样，凤九忍不住的抖了抖身体，她不可以交出内丹，她还要保护她的妹妹。
“不肯给我吗？你就这样要我怎么信你？”狐若收回了手掌，嘴角的冷笑一直都没有变化。
“我，我……”凤九喏喏了几声，也没有说出来后面的话。
狐若环视了一下小岛，浑身气势全开：“既然你不想自愿的给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凤九伸开双手拦在了狐若的面前，这个地方是她与狐若在一起的唯一的印记了，一定不能被毁了。最后，凤九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从心口处逼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珠子，一狠心送到了狐若的手中，“狐若，我确实没有骗你，可不可以，最后一次，唤我一声九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