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峰回路转又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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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沉闷尖锐的嚎叫声从逐渐丧尸化的苏晓昔口中传出，周默心中无比焦急，但却无可奈何。且不说能祛除任何异常状态的“仙豆”，就连SCP500系统商店都有，但价格实在昂贵，周默剩余的那几十积分连零头都够不上。
“别无他法了。”希尔的身形突然在周默身边逐渐浮现，她有些悲悯的看着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周默心中悄然叹息了一声。重生数年前，明明已经经历过的事却又再一次在他怀中发生。
“我知道。”周默毫无情感的声音传出，希尔看向双眼无神的周默，抿了抿嘴。这时，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她没有咬你？”希尔皱着眉疑惑地看着周默怀中明显和其他丧尸表现的不同行为的苏晓昔，相较于其他丧尸，她在周默怀中简直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对啊！”周默忽然从悲恸中回过神来，他连忙把怀中的苏晓昔推开了一小段距离仔细端详着怀中的人。确实，相较于其他丧尸，苏晓昔的外观保存的更加完整，几乎除了那双墨绿色的双眸几乎和人类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病毒变异了吗？”不愧是情感表现率为常人百分之五十九的周默，他立刻就从方才的不知所措中摆脱了出来，将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这个异常的点上。
“我想......应该是的，病毒从外到内和从内到外几乎是同时侵入了她的身体，再加上‘已逝的过去’和‘由过去确定的未来’这一因果数据......因果关系，所谓的‘已发生的过去’中并不包含现在苏晓昔被感染的结果，可能已经对未来既定发生的产生了影响，也就是说，”
希尔缓缓说道：“你改变了未来。”
“呃......”周默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虽然你说的这些我都能听懂，但现在可不是讨论时间推论的时候，我现在要弄明白的是，晓晓现在到底有没有事。”
“好吧。”希尔耸了耸肩，忽然，系统提示音在周默耳中响起：“所有积分归零，系统剩余数据解放。”
“OK，现在我就能看看你的小女朋友是什么情况了。”希尔来到苏晓昔面前蹲下，双眼中如水晶折射般扩散出六角光芒，墨绿色的柔光在希尔眼眸中逐渐构成一个六芒星，宛若至尊般的光芒缓缓照在了苏晓昔身上。
“哇哦，嗯，怎么说呢，”光芒消散，希尔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件事用你们人类现有的科技和医学技术可能无法解释，说白了就是她有五分之四的灵魂和全部的身体变成了丧尸，仅有一些还作为人类时候的记忆片段保留了下来。”
“那要是用你的话怎么说？”周默忽然问道。“你这关注点有点奇怪吧？”希尔虽这么吐槽，但还是说道：“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数据载体受到数据病毒感染导致载体结构改变，原有的防火墙保留了原有数据的百分之二十自行构成一个独立数据文件，该文件识别了病毒的核心代码，故而无法被病毒同化。”
“好吧。”周哥一幅“不是我问的那个问题”的表情耸了耸肩：“你刚才说百分之二十的数据保留了下来并识别了病毒的核心代码所以无法被病毒同化，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周默望着希尔的眼镜有些期望的说道：“晓晓保留下来的一部分记忆带有她原本的思想，而她现在残存的意识已经具备了抵抗病毒的能力。”
“等等，这么说的话，要是将被感染者分为意识和身体两部分，也就是说这个病毒是分为两个感染目标，也就是会分别感染被感染者的身体和意识......”
“也就是说，只要晓晓残存的意识能将被病毒感染的五分之四的意识夺回来，晓晓就能恢复清醒了？！”
希尔震惊的看着兴奋的周默，纵然是她，也是经过系统的推演才得出了这个实行率仅仅百分之二十的方案，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在几秒之内就想到了这个方案。
“这就是‘不及格’能做到的吗？”希尔心中叹道，“感情是所有数据推算中唯一的变数了，拥有了作为唯一变数的情感和远低于常人的表现率，理性和感性完美结合了吗？【启示】这样的数据体能做到的吗？”
“没错，经过系统推演的结果也是这个，但是最好的结果，就是苏晓昔找回人类的意识，但身体还是丧尸。”希尔说道。“没事，只要灵魂在，她就在。”周默松了口气，紧接着问道：“有没有什么能帮助她找回意识的方法？”
“直接通过系统洗脑更改记忆......”
“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
希尔对扶着苏晓昔准备出去的周默说道：“你要记住，系统推演的结果是，苏晓昔在你身边直径一百米范围内能保持作为人类的安稳并且能无条件听从你的指示，拥有这个权限的还有苏晓昔的父母，一旦超出这个范围或者权限持有者以外的人对她下达指令，她会立即暴走，杀死感知范围内除了你们三人的所有人。”
“知道了。”周默点点头，拉着苏晓昔出了房间。
“哼哼，就让我看看，作为【启示】系统最初版本的【命运】系统选择的下注者，究竟能不能纠正那个扭曲的‘现实’吧。”
缓缓下楼，客厅里本就坐立不安的众人一看到周默和苏晓昔下来了立刻全都站了起来。
“怎么样？”众人连忙上前问道。
“不怎样，有两个问题。”周默说道。“第一，你们人都在外面，我们的午饭怎么办？”这话一出人们顿时松了口气，还有心情开玩笑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
“第二，苏晓昔变成丧尸了。”
然而下一句话却差点把众人惊了个跟头。
“什么？！”白沐第一个按捺不住惊呼起来，“晓昔变成了丧尸，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很有把握的吗？”叶安若皱着眉问道。“不可能吧？我都没什么事，姐姐更不应该啊，她应该大难过后必有后福啊！”就连苏班也扯上了和科学不沾边的话，可见众人也是非常担心苏晓昔了。
“都别吵，周哥还有话要说。”顾宛皱着眉，虽然她也很疑惑，但出于对周默的信任还是选择了相信周默。
“你们也不必担心，在晓晓体内的病毒产生了变异，现在她还保留着一部分人类的意识，只要你们不命令或者请求她，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超过一百米就没有威胁。”周默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小默，你也别怪伯父谨慎，你怎么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呢？”叶拓紧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在我身边，晓晓没有暴走就是证明。”周默伸手和苏晓昔十指相扣，坚定的说道。
“......好，我信你，但是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你要解决。”叶拓点点头，对一旁还表露着担忧神色的妻子说道：“没事了，去做饭吧。”
午饭无疑是沉默的，所有人在吃完饭之后就回到了叶拓安排的房间休息，当然，周默是和苏晓昔一个房间。
“希尔！”周默关好门窗，拉上窗帘唤出了希尔。
“什么事？”希尔缓缓显露身形坐在椅子上问道。“你和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习惯称呼我们、还有这个世界是‘数据’？我体内的这个【命运系统】是什么？你一开始说的那个【启示】系统又是什么？你知道些什么？”周默紧盯着希尔问道。
“这个，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吧，等【神谕石碑】出现了，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你们人类、你们身上发生的事、这个病毒甚至是这个世界，我都会告诉你。”希尔说完就化作点点绿色荧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恶......”周默不由得握紧拳头，锤了一下大腿。
............
晚饭时，周默决定明天也在叶安若家里修整一天，用作进城搜索物资和车辆，同时也是为了好好观察一下苏班和苏晓昔的情况。
晚上，叶拓夫妇在他们的卧室中休息着，许思妍忽然问道：“老叶，你说，这个周默值得信任吗？”叶拓叹了口气道：“我看不透这个小子，实力强大，除了触及到他的一些底线时，就连情绪表现得都很平淡，他又有那么一个美丽的女朋友，即使现在他的女朋友变成了丧尸也依旧不离不弃，也不像是贪婪的人，更何况我们没有什么值得他贪图的东西，除非他贪图美色，但我看跟他一起来的那些女孩都以他为首，不像是受到威胁的样子，”
叶拓翻了个身沉声道：“我觉得，这个周默至少不是以能力强迫别人的人，至于是不是值得信任，就看以后对他的观察了。”
一夜无事。
养成的生物钟让周默在早上五点时候准时醒来，一翻身周默就看到了睁着双眸看着躺在身边的周默。周默看着没有丝毫神采和表情的苏晓昔，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
他先是淡定的带苏晓昔去洗了个澡，接着又淡定的帮苏晓昔穿上了衣服，最后淡定的抹了把鼻血。做完这些，周默才叫醒了众人。
“怎么这么早啊，这天还没亮呢......”白沐和苏班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抱怨道。周默冷冷道：“以后我们都要在这个点起床，你们最好养成生物钟，晚上不要睡得太晚，尽量锻炼出三分钟内进入深度睡眠、听到苍蝇声音就要立刻清醒的能力，我会让你们的睡眠时间保证在五小时，五小时的深度睡眠足够了。”
“啊？！”白沐瞪大了眼睛，“美容觉可是很重要的啊！”
“以后我们就是在丧尸堆里睡觉了，你以为每次都能找到床睡、找到水洗澡？到时候就是洗澡水为了活下去你也得喝。”周默嘴角扬起一股戏谑的弧度语气轻佻道：“看来你们有些人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残酷的时代吧？没关系，你们很快就能”
“领教一番了。”
“吼！”沉闷尖锐的嚎叫声从逐渐丧尸化的苏晓昔口中传出，周默心中无比焦急，但却无可奈何。且不说能祛除任何异常状态的“仙豆”，就连SCP500系统商店都有，但价格实在昂贵，周默剩余的那几十积分连零头都够不上。
“别无他法了。”希尔的身形突然在周默身边逐渐浮现，她有些悲悯的看着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周默心中悄然叹息了一声。重生数年前，明明已经经历过的事却又再一次在他怀中发生。
“我知道。”周默毫无情感的声音传出，希尔看向双眼无神的周默，抿了抿嘴。这时，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她没有咬你？”希尔皱着眉疑惑地看着周默怀中明显和其他丧尸表现的不同行为的苏晓昔，相较于其他丧尸，她在周默怀中简直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对啊！”周默忽然从悲恸中回过神来，他连忙把怀中的苏晓昔推开了一小段距离仔细端详着怀中的人。确实，相较于其他丧尸，苏晓昔的外观保存的更加完整，几乎除了那双墨绿色的双眸几乎和人类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病毒变异了吗？”不愧是情感表现率为常人百分之五十九的周默，他立刻就从方才的不知所措中摆脱了出来，将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这个异常的点上。
“我想......应该是的，病毒从外到内和从内到外几乎是同时侵入了她的身体，再加上‘已逝的过去’和‘由过去确定的未来’这一因果数据......因果关系，所谓的‘已发生的过去’中并不包含现在苏晓昔被感染的结果，可能已经对未来既定发生的产生了影响，也就是说，”
希尔缓缓说道：“你改变了未来。”
“呃......”周默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虽然你说的这些我都能听懂，但现在可不是讨论时间推论的时候，我现在要弄明白的是，晓晓现在到底有没有事。”
“好吧。”希尔耸了耸肩，忽然，系统提示音在周默耳中响起：“所有积分归零，系统剩余数据解放。”
“OK，现在我就能看看你的小女朋友是什么情况了。”希尔来到苏晓昔面前蹲下，双眼中如水晶折射般扩散出六角光芒，墨绿色的柔光在希尔眼眸中逐渐构成一个六芒星，宛若至尊般的光芒缓缓照在了苏晓昔身上。
“哇哦，嗯，怎么说呢，”光芒消散，希尔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件事用你们人类现有的科技和医学技术可能无法解释，说白了就是她有五分之四的灵魂和全部的身体变成了丧尸，仅有一些还作为人类时候的记忆片段保留了下来。”
“那要是用你的话怎么说？”周默忽然问道。“你这关注点有点奇怪吧？”希尔虽这么吐槽，但还是说道：“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数据载体受到数据病毒感染导致载体结构改变，原有的防火墙保留了原有数据的百分之二十自行构成一个独立数据文件，该文件识别了病毒的核心代码，故而无法被病毒同化。”
“好吧。”周哥一幅“不是我问的那个问题”的表情耸了耸肩：“你刚才说百分之二十的数据保留了下来并识别了病毒的核心代码所以无法被病毒同化，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周默望着希尔的眼镜有些期望的说道：“晓晓保留下来的一部分记忆带有她原本的思想，而她现在残存的意识已经具备了抵抗病毒的能力。”
“等等，这么说的话，要是将被感染者分为意识和身体两部分，也就是说这个病毒是分为两个感染目标，也就是会分别感染被感染者的身体和意识......”
“也就是说，只要晓晓残存的意识能将被病毒感染的五分之四的意识夺回来，晓晓就能恢复清醒了？！”
希尔震惊的看着兴奋的周默，纵然是她，也是经过系统的推演才得出了这个实行率仅仅百分之二十的方案，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在几秒之内就想到了这个方案。
“这就是‘不及格’能做到的吗？”希尔心中叹道，“感情是所有数据推算中唯一的变数了，拥有了作为唯一变数的情感和远低于常人的表现率，理性和感性完美结合了吗？【启示】这样的数据体能做到的吗？”
“没错，经过系统推演的结果也是这个，但是最好的结果，就是苏晓昔找回人类的意识，但身体还是丧尸。”希尔说道。“没事，只要灵魂在，她就在。”周默松了口气，紧接着问道：“有没有什么能帮助她找回意识的方法？”
“直接通过系统洗脑更改记忆......”
“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
希尔对扶着苏晓昔准备出去的周默说道：“你要记住，系统推演的结果是，苏晓昔在你身边直径一百米范围内能保持作为人类的安稳并且能无条件听从你的指示，拥有这个权限的还有苏晓昔的父母，一旦超出这个范围或者权限持有者以外的人对她下达指令，她会立即暴走，杀死感知范围内除了你们三人的所有人。”
“知道了。”周默点点头，拉着苏晓昔出了房间。
“哼哼，就让我看看，作为【启示】系统最初版本的【命运】系统选择的下注者，究竟能不能纠正那个扭曲的‘现实’吧。”
缓缓下楼，客厅里本就坐立不安的众人一看到周默和苏晓昔下来了立刻全都站了起来。
“怎么样？”众人连忙上前问道。
“不怎样，有两个问题。”周默说道。“第一，你们人都在外面，我们的午饭怎么办？”这话一出人们顿时松了口气，还有心情开玩笑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
“第二，苏晓昔变成丧尸了。”
然而下一句话却差点把众人惊了个跟头。
“什么？！”白沐第一个按捺不住惊呼起来，“晓昔变成了丧尸，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很有把握的吗？”叶安若皱着眉问道。“不可能吧？我都没什么事，姐姐更不应该啊，她应该大难过后必有后福啊！”就连苏班也扯上了和科学不沾边的话，可见众人也是非常担心苏晓昔了。
“都别吵，周哥还有话要说。”顾宛皱着眉，虽然她也很疑惑，但出于对周默的信任还是选择了相信周默。
“你们也不必担心，在晓晓体内的病毒产生了变异，现在她还保留着一部分人类的意识，只要你们不命令或者请求她，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超过一百米就没有威胁。”周默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小默，你也别怪伯父谨慎，你怎么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呢？”叶拓紧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在我身边，晓晓没有暴走就是证明。”周默伸手和苏晓昔十指相扣，坚定的说道。
“......好，我信你，但是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你要解决。”叶拓点点头，对一旁还表露着担忧神色的妻子说道：“没事了，去做饭吧。”
午饭无疑是沉默的，所有人在吃完饭之后就回到了叶拓安排的房间休息，当然，周默是和苏晓昔一个房间。
“希尔！”周默关好门窗，拉上窗帘唤出了希尔。
“什么事？”希尔缓缓显露身形坐在椅子上问道。“你和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习惯称呼我们、还有这个世界是‘数据’？我体内的这个【命运系统】是什么？你一开始说的那个【启示】系统又是什么？你知道些什么？”周默紧盯着希尔问道。
“这个，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吧，等【神谕石碑】出现了，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你们人类、你们身上发生的事、这个病毒甚至是这个世界，我都会告诉你。”希尔说完就化作点点绿色荧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恶......”周默不由得握紧拳头，锤了一下大腿。
............
晚饭时，周默决定明天也在叶安若家里修整一天，用作进城搜索物资和车辆，同时也是为了好好观察一下苏班和苏晓昔的情况。
晚上，叶拓夫妇在他们的卧室中休息着，许思妍忽然问道：“老叶，你说，这个周默值得信任吗？”叶拓叹了口气道：“我看不透这个小子，实力强大，除了触及到他的一些底线时，就连情绪表现得都很平淡，他又有那么一个美丽的女朋友，即使现在他的女朋友变成了丧尸也依旧不离不弃，也不像是贪婪的人，更何况我们没有什么值得他贪图的东西，除非他贪图美色，但我看跟他一起来的那些女孩都以他为首，不像是受到威胁的样子，”
叶拓翻了个身沉声道：“我觉得，这个周默至少不是以能力强迫别人的人，至于是不是值得信任，就看以后对他的观察了。”
一夜无事。
养成的生物钟让周默在早上五点时候准时醒来，一翻身周默就看到了睁着双眸看着躺在身边的周默。周默看着没有丝毫神采和表情的苏晓昔，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
他先是淡定的带苏晓昔去洗了个澡，接着又淡定的帮苏晓昔穿上了衣服，最后淡定的抹了把鼻血。做完这些，周默才叫醒了众人。
“怎么这么早啊，这天还没亮呢......”白沐和苏班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抱怨道。周默冷冷道：“以后我们都要在这个点起床，你们最好养成生物钟，晚上不要睡得太晚，尽量锻炼出三分钟内进入深度睡眠、听到苍蝇声音就要立刻清醒的能力，我会让你们的睡眠时间保证在五小时，五小时的深度睡眠足够了。”
“啊？！”白沐瞪大了眼睛，“美容觉可是很重要的啊！”
“以后我们就是在丧尸堆里睡觉了，你以为每次都能找到床睡、找到水洗澡？到时候就是洗澡水为了活下去你也得喝。”周默嘴角扬起一股戏谑的弧度语气轻佻道：“看来你们有些人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残酷的时代吧？没关系，你们很快就能”
“领教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