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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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俊边开车边想，既然这些种子和沙土没送出去，那得再找个地方才行，不能太浪费了，会遭天谴的。
自己租住的地方肯定不行，只能放阳台，地方太小了。黄勇家倒是不错，独栋别墅，还有花园，但是也不行。送过去了该怎么说呀？说是准备送给别人的，别人不要所以送你这儿来了，这不是打人脸嘛。
那要不然送回南关吧？唔，对就回南关，正好回去看看爷爷。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对愉快地，他没怎么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里。百样米养百样人嘛，至少老头和老太太不是尖酸刻薄的人。
回到南关，把北沙参种好，准备休息一下就回嘉穗。打开微信看到有一条信息没读，嘿嘿，没看错，就是一条，小哥这人缘不怎么滴呀。
“林医生，请问你是在咱们省人民医院上班吗？”这条信息是君汇集团董事长骆冰发来的。
“是的。”
“林医生，我看到你做S-ICD手术的新闻了，年轻有为哦。”同时发了一串鼓掌的表情。
林俊笑了笑回复：“谢谢。”林俊很喜欢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林医生，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我能做到，都没问题。”
“太感谢了，那我语音你吧。”
和骆冰语音通话结束之后，林俊就开车返回嘉穗了。原因是骆冰想请他帮忙找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给她爷爷治病。他要赶回去，先确认一下骆冰爷爷的症状，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医生。
林俊开车来到离嘉穗市中心区大约10公里的郊区，凯旋公馆，这是一片豪华别墅区，住这里的非富即贵，不对，应该都是富，权贵们应该不太敢住在这种一眼望去全是“黄金”的地方，主要是怕纪委。
来到大门口，林俊被保安人员礼貌地拦下了，理由是他不是这里的业主，要进去，需要业主来接。这样的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先生您好，请您联系业主，业主确认了才能进入。”
“好的。”林俊给骆冰打了个电话。
“骆总，我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但是我进不去，要麻烦你和保安说一下。”
“林医生这么快呀。好的，你稍等一下，我过去接你。”
骆冰上了林俊的车，坐在副驾做导航，朝着保安口中的1号别墅驶去。
“林医生，到了。”
到了？林俊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了，而且右侧好像建有车库。
停车、下车。
呵，林俊抬头一看，愣住了。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旁人笑此言，似高还似痴。
若对此君仍大嚼，世间那有扬州鹤？
这是大文豪苏轼的《於潜僧绿筠轩》，面对眼前这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林俊不由自主地吟诵出了这首赞诗。
“林医生学识渊博呀。”骆冰眼神一亮，很欣赏这位年轻人的才华。人常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古人诚不我欺呀。
“骆总见笑了，实在是震憾到了，不由自主。”
可是没走几步，更震憾的来了，林俊惊得止步不前，惊呆了，实在不忍心再往前破坏如此优美而心旷神怡的景色了。
这简直就是光南缩略版的镜湖呀。蓝汪汪的湖水中漂浮着白云，四周略耸起的草地，有着大草原独有的风味，一望无际，无疑是和心爱的人策马奔腾绝佳之地。
“林医生……”骆冰轻轻地叫了一句。
“抱歉抱歉，骆总，没想到呀，不知道这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呀？”
“山南道人的学生，戴风戴大师。”
“不愧为山南道人的传人呀，大手笔。想必此间主人也是风雅之人，而且只有心胸开阔者才能心安理得的领略此等美景呀。”林俊说完定定地看着骆冰。
“林医生也是雅人呀。这里是我爷爷常住。”
终于来到了别墅门前，林俊再次张大了嘴巴，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此时他只能说有钱是真的可以任性的。
这是整个把留园搬过来了呀，我的乖乖。
骆冰笑着把林俊引进别墅。
“林医生请坐，先休息一下。王嫂，麻烦沏一壶茶。”
“骆总，我不用休息，咱们先看看患者吧。”
“这……也行，招待不周了林医生。”
“不用客气。”
“请随我来。”骆冰领着林俊来到爷爷的卧室。
进入卧室，佣人打招呼。
“小姐来了。”
“嗯，周嫂，这位是林医生，来看看爷爷。”
“林医生好。”
林俊对周嫂点点头，没吭声，却发现周嫂眼神中不经意露出一丝警惕。这就奇怪了，难道我这么无冤无仇的医生，还会害人？不过这丝警惕一闪而过，林俊无法追究，便径直查看患者病情。
林俊的第一感受是患者呼吸很困难，尤其是吸气艰难缓慢，而且吸气时，患者眉头紧皱。而呼气也不是均匀的呼出，而是太息。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骆总，你爷爷呼吸困难，怎么没有送去医院呢？上了呼吸机，会好一点。”林俊有点不解。
“林医生，是这样的。之前一直是在医院的，只是这半个月来，医院也没有办法了，也请了京城和国外的名医，但是都没有什么起色，所以我们干脆把爷爷接回来了。继续寻找名医的同时，在家里也方便照顾。呼吸困难这个问题，医院也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没什么效果。”
“哦，是这样吗？”按理说，骆家是不缺钱，也一定能找到好医生的，不说国外的，国内的名医凭骆家的财力关系，这都不是什么难题。
那么医院肯定已经做了能做的所有检查了，至于还不见好，看来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症状被忽略了。
林俊留了心，仔细地检查患者脸色。
嗯？怎么回事，鼻子、嘴唇有一丝黑气，掀开衣服，身上的皮肤也有一丝黑气。这难道是……？不可能呀。
花了二十几分钟查看“色”，这应该是林俊从医以来最久的一次望诊了吧。
不急，还要把脉。又不对了，手臂好像有点震颤。再看看腿，腿也在颤。这就有意思了，不过，还是需要把脉确定一下。
唔，脉洪大，还有救。
不过，林俊没有着急说话，而是静坐床边，沉吟不语，他在思考该如何告诉骆冰事实。
最终，他皱了皱眉，无奈地对骆冰说：“骆总，恕我无能。”
“我能理解林医生，不过，你能不能推荐几位医生给我呢？我知道你毕业于哥大医学院。”
“这我需要仔细思考一下，眼下我想不出来哪位医生合适。”说话的同时，眼角瞥了周嫂一眼，果然看到她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骆总，能不能送我出去，这里太大，我怕迷路。”
“应该的。”骆冰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要懂礼数的。
从别墅出来之后，林俊拉开副驾车门。
“骆总请上车。”
嗯？骆冰在想，林医生这是要做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骆总，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也好。”骆冰也想看看林俊到底想做什么，看样子肯定有话要说，直觉应该和爷爷的病有关。
上车之前，林俊突然回头望向竹林里面，然后轻松的上车、关门、启动，一声不吭载着骆冰朝来路而去，途中多次望向后视镜。
林俊一路开向兄弟黄勇家，当然也是一片豪华别墅区，新世界花园。
同样是1号别墅，不过格局要低一个档次。
“骆总，请下车。”替骆冰打开车门，“请。”
进了别墅，有佣人过来接待了。
“林少爷来啦。”
“冯阿姨好，老爷子在家吗？”
“老爷下棋去了。”
黄家老爷子退休之后的生活也是挺无聊的，只有每天和小区里的退休老人下棋的时候才最欢乐。
“哈哈哈哈，冯阿姨，老爷子最近赢得多吗？”林俊知道黄老爷子下棋总能赢回来一些东西，什么西瓜呀、鸡蛋呀之类的，老人间的一种乐趣。
“昨天赢了一只土鸡回来，林少爷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褒了鸡汤。”冯阿姨也是开心地笑了，她能懂老爷子的乐趣。
“好呀。冯阿姨褒的汤最好喝了。”看样子，林俊和黄勇应该是同类，吃货。
“骆总，我们去书房吧。”平时这别墅里只有老爷子和佣人们在，白天书房基本没人用，“冯阿姨，麻烦送两杯茶。”
“好的林少爷。要点点心吗？”
“冯阿姨做的马蹄糕是一绝，就这个吧。”冯阿姨做点心的手艺非常好，常做，所以家里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下午茶。
“林医生，你挺会享受嘛。”骆冰微笑着看着林俊说。
“哈哈哈哈骆冰说笑了，享受谈不上。这里是我的一个长辈家，两家是世交，所以我也就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而且大家也都对我很好，所以这才能借花献佛。”
“唔，原来林医生和黄家还是世交呢，怪不得。”
“哦，原来骆总也知道黄叔叔呀？”林俊有点惊讶了。
“那当然，黄家可是嘉穗的纳税大户哦。”骆冰开玩笑地说。
“嗯嗯，黄叔叔经营有方，在嘉穗市还是很有份量的。”来到书房，“骆总请坐。”
“谢谢。林医生，你应该是有话要说吧？是关于爷爷的病情的？”
“骆总果然名如其人，冰雪聪明。”
“林医生过奖了。你别骆总骆总的叫我了，其实我也是因为爷爷的病情，才无奈地接手了集团的事务。我比你大一些，你就叫我冰姐吧，我也不喊你林医生了，叫你阿俊怎么样？”
“哈哈哈哈，那敢情好呀。我没有其他亲人了，有个姐，求之不得呀。”
“额，不好意思呀阿俊，我不知道你这个情况。”
“没事的冰姐，我已经习惯了。说回病情吧，冰姐，你真觉得是病吗？”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
“中毒。”林俊淡淡地道。
骆冰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林俊看，“阿俊，你说是中毒？真的是中毒？”
林俊边开车边想，既然这些种子和沙土没送出去，那得再找个地方才行，不能太浪费了，会遭天谴的。
自己租住的地方肯定不行，只能放阳台，地方太小了。黄勇家倒是不错，独栋别墅，还有花园，但是也不行。送过去了该怎么说呀？说是准备送给别人的，别人不要所以送你这儿来了，这不是打人脸嘛。
那要不然送回南关吧？唔，对就回南关，正好回去看看爷爷。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对愉快地，他没怎么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里。百样米养百样人嘛，至少老头和老太太不是尖酸刻薄的人。
回到南关，把北沙参种好，准备休息一下就回嘉穗。打开微信看到有一条信息没读，嘿嘿，没看错，就是一条，小哥这人缘不怎么滴呀。
“林医生，请问你是在咱们省人民医院上班吗？”这条信息是君汇集团董事长骆冰发来的。
“是的。”
“林医生，我看到你做S-ICD手术的新闻了，年轻有为哦。”同时发了一串鼓掌的表情。
林俊笑了笑回复：“谢谢。”林俊很喜欢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林医生，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我能做到，都没问题。”
“太感谢了，那我语音你吧。”
和骆冰语音通话结束之后，林俊就开车返回嘉穗了。原因是骆冰想请他帮忙找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给她爷爷治病。他要赶回去，先确认一下骆冰爷爷的症状，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医生。
林俊开车来到离嘉穗市中心区大约10公里的郊区，凯旋公馆，这是一片豪华别墅区，住这里的非富即贵，不对，应该都是富，权贵们应该不太敢住在这种一眼望去全是“黄金”的地方，主要是怕纪委。
来到大门口，林俊被保安人员礼貌地拦下了，理由是他不是这里的业主，要进去，需要业主来接。这样的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先生您好，请您联系业主，业主确认了才能进入。”
“好的。”林俊给骆冰打了个电话。
“骆总，我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但是我进不去，要麻烦你和保安说一下。”
“林医生这么快呀。好的，你稍等一下，我过去接你。”
骆冰上了林俊的车，坐在副驾做导航，朝着保安口中的1号别墅驶去。
“林医生，到了。”
到了？林俊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了，而且右侧好像建有车库。
停车、下车。
呵，林俊抬头一看，愣住了。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旁人笑此言，似高还似痴。
若对此君仍大嚼，世间那有扬州鹤？
这是大文豪苏轼的《於潜僧绿筠轩》，面对眼前这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林俊不由自主地吟诵出了这首赞诗。
“林医生学识渊博呀。”骆冰眼神一亮，很欣赏这位年轻人的才华。人常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古人诚不我欺呀。
“骆总见笑了，实在是震憾到了，不由自主。”
可是没走几步，更震憾的来了，林俊惊得止步不前，惊呆了，实在不忍心再往前破坏如此优美而心旷神怡的景色了。
这简直就是光南缩略版的镜湖呀。蓝汪汪的湖水中漂浮着白云，四周略耸起的草地，有着大草原独有的风味，一望无际，无疑是和心爱的人策马奔腾绝佳之地。
“林医生……”骆冰轻轻地叫了一句。
“抱歉抱歉，骆总，没想到呀，不知道这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呀？”
“山南道人的学生，戴风戴大师。”
“不愧为山南道人的传人呀，大手笔。想必此间主人也是风雅之人，而且只有心胸开阔者才能心安理得的领略此等美景呀。”林俊说完定定地看着骆冰。
“林医生也是雅人呀。这里是我爷爷常住。”
终于来到了别墅门前，林俊再次张大了嘴巴，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此时他只能说有钱是真的可以任性的。
这是整个把留园搬过来了呀，我的乖乖。
骆冰笑着把林俊引进别墅。
“林医生请坐，先休息一下。王嫂，麻烦沏一壶茶。”
“骆总，我不用休息，咱们先看看患者吧。”
“这……也行，招待不周了林医生。”
“不用客气。”
“请随我来。”骆冰领着林俊来到爷爷的卧室。
进入卧室，佣人打招呼。
“小姐来了。”
“嗯，周嫂，这位是林医生，来看看爷爷。”
“林医生好。”
林俊对周嫂点点头，没吭声，却发现周嫂眼神中不经意露出一丝警惕。这就奇怪了，难道我这么无冤无仇的医生，还会害人？不过这丝警惕一闪而过，林俊无法追究，便径直查看患者病情。
林俊的第一感受是患者呼吸很困难，尤其是吸气艰难缓慢，而且吸气时，患者眉头紧皱。而呼气也不是均匀的呼出，而是太息。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骆总，你爷爷呼吸困难，怎么没有送去医院呢？上了呼吸机，会好一点。”林俊有点不解。
“林医生，是这样的。之前一直是在医院的，只是这半个月来，医院也没有办法了，也请了京城和国外的名医，但是都没有什么起色，所以我们干脆把爷爷接回来了。继续寻找名医的同时，在家里也方便照顾。呼吸困难这个问题，医院也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没什么效果。”
“哦，是这样吗？”按理说，骆家是不缺钱，也一定能找到好医生的，不说国外的，国内的名医凭骆家的财力关系，这都不是什么难题。
那么医院肯定已经做了能做的所有检查了，至于还不见好，看来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症状被忽略了。
林俊留了心，仔细地检查患者脸色。
嗯？怎么回事，鼻子、嘴唇有一丝黑气，掀开衣服，身上的皮肤也有一丝黑气。这难道是……？不可能呀。
花了二十几分钟查看“色”，这应该是林俊从医以来最久的一次望诊了吧。
不急，还要把脉。又不对了，手臂好像有点震颤。再看看腿，腿也在颤。这就有意思了，不过，还是需要把脉确定一下。
唔，脉洪大，还有救。
不过，林俊没有着急说话，而是静坐床边，沉吟不语，他在思考该如何告诉骆冰事实。
最终，他皱了皱眉，无奈地对骆冰说：“骆总，恕我无能。”
“我能理解林医生，不过，你能不能推荐几位医生给我呢？我知道你毕业于哥大医学院。”
“这我需要仔细思考一下，眼下我想不出来哪位医生合适。”说话的同时，眼角瞥了周嫂一眼，果然看到她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骆总，能不能送我出去，这里太大，我怕迷路。”
“应该的。”骆冰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要懂礼数的。
从别墅出来之后，林俊拉开副驾车门。
“骆总请上车。”
嗯？骆冰在想，林医生这是要做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骆总，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也好。”骆冰也想看看林俊到底想做什么，看样子肯定有话要说，直觉应该和爷爷的病有关。
上车之前，林俊突然回头望向竹林里面，然后轻松的上车、关门、启动，一声不吭载着骆冰朝来路而去，途中多次望向后视镜。
林俊一路开向兄弟黄勇家，当然也是一片豪华别墅区，新世界花园。
同样是1号别墅，不过格局要低一个档次。
“骆总，请下车。”替骆冰打开车门，“请。”
进了别墅，有佣人过来接待了。
“林少爷来啦。”
“冯阿姨好，老爷子在家吗？”
“老爷下棋去了。”
黄家老爷子退休之后的生活也是挺无聊的，只有每天和小区里的退休老人下棋的时候才最欢乐。
“哈哈哈哈，冯阿姨，老爷子最近赢得多吗？”林俊知道黄老爷子下棋总能赢回来一些东西，什么西瓜呀、鸡蛋呀之类的，老人间的一种乐趣。
“昨天赢了一只土鸡回来，林少爷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褒了鸡汤。”冯阿姨也是开心地笑了，她能懂老爷子的乐趣。
“好呀。冯阿姨褒的汤最好喝了。”看样子，林俊和黄勇应该是同类，吃货。
“骆总，我们去书房吧。”平时这别墅里只有老爷子和佣人们在，白天书房基本没人用，“冯阿姨，麻烦送两杯茶。”
“好的林少爷。要点点心吗？”
“冯阿姨做的马蹄糕是一绝，就这个吧。”冯阿姨做点心的手艺非常好，常做，所以家里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下午茶。
“林医生，你挺会享受嘛。”骆冰微笑着看着林俊说。
“哈哈哈哈骆冰说笑了，享受谈不上。这里是我的一个长辈家，两家是世交，所以我也就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而且大家也都对我很好，所以这才能借花献佛。”
“唔，原来林医生和黄家还是世交呢，怪不得。”
“哦，原来骆总也知道黄叔叔呀？”林俊有点惊讶了。
“那当然，黄家可是嘉穗的纳税大户哦。”骆冰开玩笑地说。
“嗯嗯，黄叔叔经营有方，在嘉穗市还是很有份量的。”来到书房，“骆总请坐。”
“谢谢。林医生，你应该是有话要说吧？是关于爷爷的病情的？”
“骆总果然名如其人，冰雪聪明。”
“林医生过奖了。你别骆总骆总的叫我了，其实我也是因为爷爷的病情，才无奈地接手了集团的事务。我比你大一些，你就叫我冰姐吧，我也不喊你林医生了，叫你阿俊怎么样？”
“哈哈哈哈，那敢情好呀。我没有其他亲人了，有个姐，求之不得呀。”
“额，不好意思呀阿俊，我不知道你这个情况。”
“没事的冰姐，我已经习惯了。说回病情吧，冰姐，你真觉得是病吗？”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
“中毒。”林俊淡淡地道。
骆冰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林俊看，“阿俊，你说是中毒？真的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