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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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晓月，这一段还是不对。我需要你跳的再疯狂，再忘我！”
“你要跳出那种对囚禁的愤怒，是愤怒!”
“尤其，是甩头的这两个动作，是崩溃，是放肆的崩溃。”崔导，用胖乎乎的手扶着圆圆的头，来回的甩动，示范动作。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崔导是个对每个动作，每个细节都要求极高的人。即便是对老板顾明的要求也是毫不含糊。也难怪MY的代言广告一直在业界号称精品。
“晓月，你要找感觉。你现在整体动作太柔和，有点太冷静！”
“晓月，你要忘我，释放你所有的感官...”崔导边说，便往摄影机方向走去。
林晓月站在布景里面已经有些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动作开始。
这一段舞蹈，她已经整整拍了2天，仍旧无法达到崔导对于“释放”、“崩溃”、“忘我”的要求。
摄影机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直沉默站着的顾明，突然开口道，“崔导，您看！要不今天就拍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
崔导抬头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转头对身边的人说，“今天就收工吧。”
思思也走到林晓月面前，帮她收起跳舞用的绸带，扶着她往专用休息室走去。
进门时，于琳琳正在翻找着梳妆台的各个角落。
“琳姐，你怎么呢？”
于琳琳猛然抬头，神色有些紧张，“啊，没什么~找不着手机了。”
林晓月和思思同时看着于琳琳右手上拿着的手机，林晓月很少见于琳琳慌张。
思思不解的问，“琳姐，手机不是正在你手上嘛。”
“诶，对啊！你看年纪大了...呵呵...”
“对了，晓月，今天拍摄怎么样啊？”于琳琳转头关切的问。
“别提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崔导就是一个神经病！什么疯狂，什么崩溃嘛...还释放，放肆！一直卡卡卡...晓月都跳了两天了。我觉得都已经超美超美了，好不好？！琳姐，你说那崔导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家晓月啊？”
思思看着晓月一直不停的条，脚明明都吃力的不行了，还坚持着，一遍一遍被导演喊“卡”、“卡”、“卡”...继续一遍一遍的跳。看得她心痛得不要不要的，好怕晓月直接就晕倒了怎么办。在心里早已经抽了崔导不知道多少遍了。
“思思，不要乱说话！崔导在业界名声一直很好的，确实很苛刻，但是那也是对作品要求高。”于琳琳制止了还想要继续说的话，也怕她会真的影响林晓月的心情。
“好吧，琳姐。”
“我看晓月今天也是真的累了，你先帮着晓月把衣服换了，妆卸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林晓月任由思思帮她卸妆，换衣服。脑子里面一直在思考，崔导所谓的疯狂、崩溃、释放、放肆...仍旧毫无头绪。
似乎自己从小到大早已习惯性的压抑和克制了，她的等待从来都是沉默的。小时候，等父母的爱，不说不问；后来，等向云泽的爱，不争不抢。一直就默默的等，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一次向云泽醉酒不知道；还有一次他订婚时，也是压抑，懦弱的。甚至连崩溃都是压抑的，沉默的...
而无叶。
爱就不问来去，不畏艰难，不顾生死。
恨就挣扎、疯狂、敢怒敢言。
连等待都是放肆的...
生活呢？
该如于琳琳和欧准一般，理智克制，万事都了然于心？
还是思思这般，简单，开心就笑，难过就哭？
她是压抑的，向云泽是沉默的。
而尹超然和顾明，她看不懂。
无叶的不顾一切，比起《相思月》里面的不择手段，显得更加坦荡，释放...
有些理解，却也无法知道该如何去表达。
走出休息室的时候，顾明正靠在门口的墙壁上。
看着他们出来，走上前，拉住林晓月的手腕，转头对着于琳琳说，“琳姐，借晓月一下。”
“好。”林晓月张大眼睛看着于琳琳，比起顾明的举动，她更惊讶于琳琳怎么会同意的这么痛快。
“琳姐，就这么把晓月送出去了，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顾总真的好帅啊！”思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晓月无奈，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思思的一脸花痴样。
没有人等她说话，顾明拉着她大步大步往外走去。顾明走的很快，她只能小跑着跟着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顾明并未回到她。
他们一路穿过MY大楼庭院，到了顾明的私人停车场。
顾明拉开一辆白色马萨拉蒂跑车的副驾驶们，将林晓月安排坐下，给她系上安全带，对着林晓月邪魅一笑，“陪你去找‘放肆’的感觉！”
“呃...”
JOE形象设计工作室。
此刻整个工作室燕雀无声，连呼吸声都隐约可闻。
林晓月看着微笑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形象设计师，Joe和大多数的设计师不太一样，会打扮时尚前卫，他反而给人有几分打卡上班的公务员，严谨而认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微笑等着她。
透过镜子看着不远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翻着杂志的顾明，也并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
林晓月再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看着自己维持了将近十年的及腰长发，语气是犹豫的，但也未给自己再继续摇摆的时间，“剪吧。”
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
“晓月，睁开眼吧。”
Joe的声音并不是很有辨识度，但是属于让人感觉平和的一种。睁眼时，他仍旧温和地笑着。
晓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长度在锁骨下面大概2cm，自然随意的微卷，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干净利落一分俏皮可爱。
人还是她，却似乎完全换了一个感觉。原来发型对一个人的影响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她整个人也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看着还不错啊。”不知什么时候，顾明已经放下杂志，走到了她身后，俯身在她耳旁，从镜子里面看着她。眼里有几分惊喜，“Joe，帮她把衣服也换了吧。”
“OK。”Joe会意一笑，转头对着自己的助理说，“Summer，带林小姐去更衣室，试试上次阿K,刚送过来的那一身。”
Summer微笑着看着她，“林小姐，这边请。”
不一会儿。
林晓月，走了出来。她自己其实不习惯，牛仔裤是简洁款，有些短；丝质的白衬衣，右边是斜露肩的设计，左肩上有个大红唇的印染图案，下方英文花体写着“”。
林晓月身高167cm，不是特别高，但比例特别好，尤其有一双又白又直，毫无瑕疵的大长腿。这一身都恰巧把她所有的优点都表现出来，帅气里面有些小性感，而林晓月自带的气质，让整个感觉，还多了一分清冷和优雅。
Joe，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着顾明说，“兄弟，你挑的媳妇不错呀！气质独特，我喜欢。”
顾明邪魅一笑，“收起你的口水和喜欢，我的情敌已经够多了，实在不用再增加了。”
林晓月，想要解释说，自己不是顾明“媳妇”。可一想，解释这种东西对顾明这样的无赖毫无用处，估计还会被他变成一种欲盖弥彰，更加暧昧的感觉。
叹了口气，实在无奈。
“怎么呢？晓月不喜欢？”
“没...没没有。”林晓月一瞬没回过神。她对今天的装扮，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总体还是惊喜的。换种状态也没什么不好！
“那就是喜欢咯？太好了。很适合你！”Joe自顾自的说着，“晓月，你下次来单独找我，我还有很多想法，可以尝试一下。一定惊艳！”
“谢谢Joe。”
“没关系的，我不收你钱！”
“啊...”她虽然接触的人不多，还是听过Joe，在圈内也是颇有名气的。有不少明星钟情于他的设计。新晋影后顾可可就是其中之一，顾可可近三年出席各大宴会的礼服都是出自Joe之手，平时的很多私服也是出自Joe的搭配。
二人还因此闹出了绯闻。
“放心，你所有的账单我都给顾明。”公务员的脸配上整蛊的笑容，显得更邪恶。
“我...不用。我自己可以付。”
“哈哈哈...阿明，人家姑娘根本没瞧上你嘛。”Joe笑得越发开心，转头嘲笑顾明，“顾大少，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那好吧，今天你也自己付。”顾明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悠闲的拿手托着下巴，看着她。
“好的。”林晓月，想说拿卡付钱。这才发现，自己被顾明拉出来得太突然，竟没有拿包。想说拿手机找思思，手机也没带。
镜子里面的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笑得越发无邪...
“你先借我些钱。”跟Joe毕竟第一次见，向顾明开口，林晓月还是觉得要合理一些。
“不借，直白给！”
“阿明，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Joe笑得合不拢嘴。
“你不无耻？！不无耻搞不定媳妇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就该无耻一点，说不定顾可可那丫头就从了你了！”
“过分了！”
林晓月看着两人，看来他们和顾可可也很熟悉啊，那为什么顾明还将顾可可扔出MY。不过，看来绯闻也不全都像她跟顾明这种，谣传。
但出于不乱打听的原则，林晓月并没说话。
两个人也意识到还有第三人在场，也没继续说了。
“晓月，这一身，哥哥我送你了！”Joe带着几分气愤的说。
“Joe哥，那我就替我媳妇谢谢你了！”顾明讪笑。
“无耻！你俩赶紧收拾完，给我滚出去！”Joe说着，转身就打算走。
“Joe，谢谢你。麻烦你把账单给我，我明天会让人给你送过来的。”林晓月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坚决的说。
“你这丫头一点都不可爱。说了送就是送！”Joe恢复了公务员的脸，继续道，
“Summer，今天心情不好，关门谢客！”
“Joe哥，反正送都送了，送佛送到西，再送一个好看的面具呗。”有时候还真的是佩服顾明的厚颜无耻。
“面具，你这是打算带晓月去‘暗夜’酒吧？”
“是啊。所以给整个洒脱一点的面具呗，Joe哥...”
“Summer，把我上个月刚做好的那款，手绘玉兰花的面具拿出来吧。”
“您不是说...”
“应该会更适合晓月！去拿吧...”没等Summer说完，Joe就打断了，“另外，今天的账单，翻三倍送到MY办公室给顾总。”
“好的。”Summer也止不住笑了起来。
“你也太黑了吧。”
“够意思了，我设计费多少我说了算。你就说你要不要？！”
“要！”
Summer，将木质盒子打开，展现给顾明和林晓月看。面具，是以白色为基调，手绘的玉兰花更显清新淡雅。配对的，还有一副简约的玉兰花耳饰，确实适合林晓月。
顾明满意的结果木盒，合上盖子。对着Joe笑了笑，“谢啦，兄弟！那我带我‘媳妇’吃饭去了。哈哈哈...”
顾明似乎对于‘媳妇’两个字眼很是喜欢，说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拉着她出了设计工作室。
“卡！”
“晓月，这一段还是不对。我需要你跳的再疯狂，再忘我！”
“你要跳出那种对囚禁的愤怒，是愤怒!”
“尤其，是甩头的这两个动作，是崩溃，是放肆的崩溃。”崔导，用胖乎乎的手扶着圆圆的头，来回的甩动，示范动作。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崔导是个对每个动作，每个细节都要求极高的人。即便是对老板顾明的要求也是毫不含糊。也难怪MY的代言广告一直在业界号称精品。
“晓月，你要找感觉。你现在整体动作太柔和，有点太冷静！”
“晓月，你要忘我，释放你所有的感官...”崔导边说，便往摄影机方向走去。
林晓月站在布景里面已经有些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动作开始。
这一段舞蹈，她已经整整拍了2天，仍旧无法达到崔导对于“释放”、“崩溃”、“忘我”的要求。
摄影机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直沉默站着的顾明，突然开口道，“崔导，您看！要不今天就拍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
崔导抬头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转头对身边的人说，“今天就收工吧。”
思思也走到林晓月面前，帮她收起跳舞用的绸带，扶着她往专用休息室走去。
进门时，于琳琳正在翻找着梳妆台的各个角落。
“琳姐，你怎么呢？”
于琳琳猛然抬头，神色有些紧张，“啊，没什么~找不着手机了。”
林晓月和思思同时看着于琳琳右手上拿着的手机，林晓月很少见于琳琳慌张。
思思不解的问，“琳姐，手机不是正在你手上嘛。”
“诶，对啊！你看年纪大了...呵呵...”
“对了，晓月，今天拍摄怎么样啊？”于琳琳转头关切的问。
“别提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崔导就是一个神经病！什么疯狂，什么崩溃嘛...还释放，放肆！一直卡卡卡...晓月都跳了两天了。我觉得都已经超美超美了，好不好？！琳姐，你说那崔导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家晓月啊？”
思思看着晓月一直不停的条，脚明明都吃力的不行了，还坚持着，一遍一遍被导演喊“卡”、“卡”、“卡”...继续一遍一遍的跳。看得她心痛得不要不要的，好怕晓月直接就晕倒了怎么办。在心里早已经抽了崔导不知道多少遍了。
“思思，不要乱说话！崔导在业界名声一直很好的，确实很苛刻，但是那也是对作品要求高。”于琳琳制止了还想要继续说的话，也怕她会真的影响林晓月的心情。
“好吧，琳姐。”
“我看晓月今天也是真的累了，你先帮着晓月把衣服换了，妆卸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林晓月任由思思帮她卸妆，换衣服。脑子里面一直在思考，崔导所谓的疯狂、崩溃、释放、放肆...仍旧毫无头绪。
似乎自己从小到大早已习惯性的压抑和克制了，她的等待从来都是沉默的。小时候，等父母的爱，不说不问；后来，等向云泽的爱，不争不抢。一直就默默的等，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一次向云泽醉酒不知道；还有一次他订婚时，也是压抑，懦弱的。甚至连崩溃都是压抑的，沉默的...
而无叶。
爱就不问来去，不畏艰难，不顾生死。
恨就挣扎、疯狂、敢怒敢言。
连等待都是放肆的...
生活呢？
该如于琳琳和欧准一般，理智克制，万事都了然于心？
还是思思这般，简单，开心就笑，难过就哭？
她是压抑的，向云泽是沉默的。
而尹超然和顾明，她看不懂。
无叶的不顾一切，比起《相思月》里面的不择手段，显得更加坦荡，释放...
有些理解，却也无法知道该如何去表达。
走出休息室的时候，顾明正靠在门口的墙壁上。
看着他们出来，走上前，拉住林晓月的手腕，转头对着于琳琳说，“琳姐，借晓月一下。”
“好。”林晓月张大眼睛看着于琳琳，比起顾明的举动，她更惊讶于琳琳怎么会同意的这么痛快。
“琳姐，就这么把晓月送出去了，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顾总真的好帅啊！”思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晓月无奈，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思思的一脸花痴样。
没有人等她说话，顾明拉着她大步大步往外走去。顾明走的很快，她只能小跑着跟着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顾明并未回到她。
他们一路穿过MY大楼庭院，到了顾明的私人停车场。
顾明拉开一辆白色马萨拉蒂跑车的副驾驶们，将林晓月安排坐下，给她系上安全带，对着林晓月邪魅一笑，“陪你去找‘放肆’的感觉！”
“呃...”
JOE形象设计工作室。
此刻整个工作室燕雀无声，连呼吸声都隐约可闻。
林晓月看着微笑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形象设计师，Joe和大多数的设计师不太一样，会打扮时尚前卫，他反而给人有几分打卡上班的公务员，严谨而认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微笑等着她。
透过镜子看着不远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翻着杂志的顾明，也并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
林晓月再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看着自己维持了将近十年的及腰长发，语气是犹豫的，但也未给自己再继续摇摆的时间，“剪吧。”
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
“晓月，睁开眼吧。”
Joe的声音并不是很有辨识度，但是属于让人感觉平和的一种。睁眼时，他仍旧温和地笑着。
晓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长度在锁骨下面大概2cm，自然随意的微卷，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干净利落一分俏皮可爱。
人还是她，却似乎完全换了一个感觉。原来发型对一个人的影响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她整个人也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看着还不错啊。”不知什么时候，顾明已经放下杂志，走到了她身后，俯身在她耳旁，从镜子里面看着她。眼里有几分惊喜，“Joe，帮她把衣服也换了吧。”
“OK。”Joe会意一笑，转头对着自己的助理说，“Summer，带林小姐去更衣室，试试上次阿K,刚送过来的那一身。”
Summer微笑着看着她，“林小姐，这边请。”
不一会儿。
林晓月，走了出来。她自己其实不习惯，牛仔裤是简洁款，有些短；丝质的白衬衣，右边是斜露肩的设计，左肩上有个大红唇的印染图案，下方英文花体写着“”。
林晓月身高167cm，不是特别高，但比例特别好，尤其有一双又白又直，毫无瑕疵的大长腿。这一身都恰巧把她所有的优点都表现出来，帅气里面有些小性感，而林晓月自带的气质，让整个感觉，还多了一分清冷和优雅。
Joe，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着顾明说，“兄弟，你挑的媳妇不错呀！气质独特，我喜欢。”
顾明邪魅一笑，“收起你的口水和喜欢，我的情敌已经够多了，实在不用再增加了。”
林晓月，想要解释说，自己不是顾明“媳妇”。可一想，解释这种东西对顾明这样的无赖毫无用处，估计还会被他变成一种欲盖弥彰，更加暧昧的感觉。
叹了口气，实在无奈。
“怎么呢？晓月不喜欢？”
“没...没没有。”林晓月一瞬没回过神。她对今天的装扮，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总体还是惊喜的。换种状态也没什么不好！
“那就是喜欢咯？太好了。很适合你！”Joe自顾自的说着，“晓月，你下次来单独找我，我还有很多想法，可以尝试一下。一定惊艳！”
“谢谢Joe。”
“没关系的，我不收你钱！”
“啊...”她虽然接触的人不多，还是听过Joe，在圈内也是颇有名气的。有不少明星钟情于他的设计。新晋影后顾可可就是其中之一，顾可可近三年出席各大宴会的礼服都是出自Joe之手，平时的很多私服也是出自Joe的搭配。
二人还因此闹出了绯闻。
“放心，你所有的账单我都给顾明。”公务员的脸配上整蛊的笑容，显得更邪恶。
“我...不用。我自己可以付。”
“哈哈哈...阿明，人家姑娘根本没瞧上你嘛。”Joe笑得越发开心，转头嘲笑顾明，“顾大少，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那好吧，今天你也自己付。”顾明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悠闲的拿手托着下巴，看着她。
“好的。”林晓月，想说拿卡付钱。这才发现，自己被顾明拉出来得太突然，竟没有拿包。想说拿手机找思思，手机也没带。
镜子里面的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笑得越发无邪...
“你先借我些钱。”跟Joe毕竟第一次见，向顾明开口，林晓月还是觉得要合理一些。
“不借，直白给！”
“阿明，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Joe笑得合不拢嘴。
“你不无耻？！不无耻搞不定媳妇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就该无耻一点，说不定顾可可那丫头就从了你了！”
“过分了！”
林晓月看着两人，看来他们和顾可可也很熟悉啊，那为什么顾明还将顾可可扔出MY。不过，看来绯闻也不全都像她跟顾明这种，谣传。
但出于不乱打听的原则，林晓月并没说话。
两个人也意识到还有第三人在场，也没继续说了。
“晓月，这一身，哥哥我送你了！”Joe带着几分气愤的说。
“Joe哥，那我就替我媳妇谢谢你了！”顾明讪笑。
“无耻！你俩赶紧收拾完，给我滚出去！”Joe说着，转身就打算走。
“Joe，谢谢你。麻烦你把账单给我，我明天会让人给你送过来的。”林晓月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坚决的说。
“你这丫头一点都不可爱。说了送就是送！”Joe恢复了公务员的脸，继续道，
“Summer，今天心情不好，关门谢客！”
“Joe哥，反正送都送了，送佛送到西，再送一个好看的面具呗。”有时候还真的是佩服顾明的厚颜无耻。
“面具，你这是打算带晓月去‘暗夜’酒吧？”
“是啊。所以给整个洒脱一点的面具呗，Joe哥...”
“Summer，把我上个月刚做好的那款，手绘玉兰花的面具拿出来吧。”
“您不是说...”
“应该会更适合晓月！去拿吧...”没等Summer说完，Joe就打断了，“另外，今天的账单，翻三倍送到MY办公室给顾总。”
“好的。”Summer也止不住笑了起来。
“你也太黑了吧。”
“够意思了，我设计费多少我说了算。你就说你要不要？！”
“要！”
Summer，将木质盒子打开，展现给顾明和林晓月看。面具，是以白色为基调，手绘的玉兰花更显清新淡雅。配对的，还有一副简约的玉兰花耳饰，确实适合林晓月。
顾明满意的结果木盒，合上盖子。对着Joe笑了笑，“谢啦，兄弟！那我带我‘媳妇’吃饭去了。哈哈哈...”
顾明似乎对于‘媳妇’两个字眼很是喜欢，说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拉着她出了设计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