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力战鲨鱼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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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个不要在那里卿卿我我了，快来帮我呀。”老龟大吼一声，吐出长长一道水柱，将面前几条鲨鱼暂时挡了回去。这时，刚才被我杀死的三条鲨鱼那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将远近的鲨鱼都吸引了过来，它们在分食完自己的同伴之后，又开始进攻我们的“渡船”了。
海浪正在汹涌奔流，既要保持身形稳定又要对抗周围层层的鲨鱼进攻，老龟虽然有着数万年的丰富经历却也着实感到吃力，好几次情急之下他都干脆四肢尽缩到坚硬的龟壳里面去，任那些尖牙利齿在外面鼓捣。我却很明白，这其实很危险。
“你在这里不要乱动，更不要到边上去。”这样叮嘱之后，我已利用浮空术飞了出去，脚下就是无边的海水与黑色的鲨鱼群。
“喂，前辈，你只管把头尾四肢都缩回去，一切全看我的。”
那青灰色的龟壳，经过了万年风霜洗刷，早已变得坚硬如铁。无数剑一样的森森利齿一次次凿在上面，却什么也没有留下，更不要说咬破它了。放眼望去，周围几里的海面上都是涌动的鱼鳍，快速的穿梭来去，他们这是要借着风暴之势出来寻找食物了。刚才那两条被分食的鲨鱼渗出的鲜血，此刻早已被滔天巨浪推开，稀释得无影无踪了。对于多数鲨鱼来说，一种饥饿得本能主宰了它们的进攻方向。
噗，看准一条鲨鱼那尖突得大嘴，我一剑砍了出去。蓝色的荧荧光芒瞬间暴闪，贴近海面的位置似乎闪出了一团烈火，又似乎一簇冰凉的雷电，刹那间划破那扑面而来的碎琼乱玉，正好割裂那突兀而出的鱼嘴，几条柳条粗细的牙齿也被斩得到处乱飞。一声痛苦的嘶鸣，血色的水箭一样飙了出来，立时染红了深蓝色的海水，也溅了我一身。
旁边那些鲨鱼的同伴们，却立刻蜂拥过来，纷纷以力气与利齿拨开自己的同类，尽力想要从那还没马上死去的鲨鱼身上撕下一块肉去。那撕扯到最大一块的，乐呵呵的迅即沉下海底，到那黑暗的深处去细细享用了；仅捞到一小片的，则两口大嚼特嚼，飞快的将一块对人来说足够一天份量的鱼肉吞了下去，嘴旁还滴着一些分不清是同类还是自己的鲜血。至于那些什么都没有捞到的，则干脆疯狂的咬向已经吃到肉的同伙，想要从它们的嘴角扯出一些还没完全下咽的生肉。
这同类相残的闹剧很快就结束了，它们又一次决定了统一攻击的方向，再次朝着老龟冲锋，朝着海面上浮着的我疯咬。对于它们来说，除了那尖利的牙齿，还有巨大的鱼鳍也是攻击的武器。
在这轮动物对人类的疯狂进攻中，双方唯一相同的大概只是这样一点：求生。鲨鱼们需要吃掉我们才能够更好的活下去，而我们则坚决不能让它们如意。尽管任何一种生命都有死的一天，但现在，我们双方却都不愿意就此死去。我，更不是“舍己为兽”的人，于是，为了生存，我只能让那些攻击者受死了。当然，对于我这样习惯了征战的人来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蓝色的光剑，越来越亮，光芒越来越盛，所蕴藏的元素力量也越来越强。我飘浮在摇荡不止的海面上，既忍受着激烈刮脸的海风，还不时飞高跃下，以免突然高涨的一次海涛打在我的身上、剑上。与大海属性截然相反的光剑，需要尽量避开海水的侵蚀。好几次，一些意外的海浪箭一样冲上来，逼得光剑那蓝盈盈的光舌不住后退，差一点就完全被海水销蚀得只剩下剑柄了。
我飞速舞动着那一团海天一色得光芒，尽情屠杀着这些蠢蠢欲动的鲨鱼。每一次举剑、挥剑、收剑，都有一头鲨鱼死伤在那纯净的能量剑刃之下，然后又是下一轮的举剑、挥剑、收剑。
蓝色的光芒，不断切割着空气，切割着海浪，切割着那些凶猛的水生动物，将它们撕裂，斩开，露出森森的鱼刺、流线型的骨骼。杀光它们，这是此时面对无休无止的攻击我唯一可能做的一件事情。
没有交流，更谈不上彼此的理解，我们在这茫茫大海中为了各自的生存而挣扎。
它们一次次的排开巨浪，一次次咬向我双腿，企图一举将我拖下水去。有的，随着跳跃的浪花一起飞溅，直射向我的身体，以那尖牙利齿对着我的喉咙。有的，挥动黑色的鱼翅，激起片片水花，致命的攻击隐藏在水花之后也就跟着冲来。还有的，干脆直冲老龟，试图攻击上面坐着的雕玉，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海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荡，似乎身在半空的我都随时有倾覆的危险。呼呼的风声，挟着狂躁的海水，不断拍打着我的身体。密集的雨点，也跟着狂泄而下。
这时，一条勇敢的鲨鱼在退到很远之外的地方之后，蓦地加速游过来，在接近老龟的瞬间奋力一跃，居然跳到了那巨大的背甲之上，旁边正坐着暂时根本就无力抵抗也无法闪躲的雕玉。它那渗透着同类鲜血的红白相间的牙齿，立时刺了过去。
这完全出乎想像的一个动作使我微微一愣，也就在这犹豫之间，雕玉已经出于本能伸手格挡，那瞬间她原本毫无力量的手臂居然爆发出了一团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层白银色彩的斗气。在这生死之间，她武者的潜能救了自己。
原本柔嫩的手臂碰上钢铁一般坚硬的利齿，那条“聪明”的鲨鱼被一股巨力撞得一愣，身体也被震得退了半尺。而雕玉那条右手臂上则留下了三个深深的齿印，血水也跟着渗了出来。本已衰弱至极的她，脸色更显惨白。
这眨眼之间，我已清醒过来，身子早已跃了过去，左手一个横推，正好抓在那鱼张开大嘴内的一条牙齿上，顺手奋力挥了起来。身处半空的鲨鱼那巨大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之凭借，只能徒然的干瞪着眼，任我将它转了几圈之后，猛力抡了出去，直砸在鱼群之中。而那条长长的尖牙，却留在了我手中。
不用说，那群鲨鱼们又一次吞食了自己的同伙。
“你怎么样？”其实，不用问，我就已经看出雕玉的危险，那三个深深的凹洞中汩汩的不断冒出血液，渗透了她半边身体，她则早已支持不住倒了下去。当务之急，是先要给她止血，而我手边却并没有别的什么救治工具。撕下一片衣角，忙乱的裹在她手臂的伤处，鲜血却又立即渗了出来，根本挡都挡不住。这样流不了一会，她就会失血过多死去。我胡乱的在身上掏着，看能不看摸出什么东西来给她裹伤。一卷裹在一起的柔软而坚韧的东西突然碰在了我手上，想也不想，我就抓了出来，当即裹在她伤口上。
这一次看来颇有效果，血水还是有些渗出，但很快就完全不在流了。我知道，她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这才又撕下两片衣襟把那块东西包扎在她伤口处，此时我已看清，那正是当年无意中捡到的那块载着上古魔武秘技的羊皮。看来，这块羊皮本身就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奏效。当我混沌的力量输入雕玉体内，立即感觉到从她伤口处开始散发出来的一团暖意。那股似乎包融一切，说不上是力量还是柔弱的气息，正以一种强烈的生命意志穿越雕玉的全身，将她浑身的伤痛迅速治愈。
这种意外的现象，除了让我觉得惊讶之外，更有一种深深的敬畏，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之就那样让我呆那里。而我发出的混沌之力，在这股气息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以致很快就被完全融化了。
那神秘的若有若无，似刚似弱的气息，难道就是一直蕴藏在那半块羊皮中的吗？对了，这块羊皮还有一半，应该尚在马赫迪皇帝手中的，也有这样神奇的功效吗？
我还没有理清任何头绪的时候，一圈苍翠的射线蓦然从雕玉手臂上席卷而出，散发出强烈的活性，似乎那就是一个生命的精魂，飞上高空。此刻，我才注意到原本一直不断攻击我们的那些鲨鱼，此刻居然都静静的，或者说是出于某种敬畏，一动不动安静的浮在海面上，一齐盯着天上那苍翠色的光芒。
压顶的乌云，瞬间被驱散。无边的浪涛，立刻偃息。整个苍茫的大海，再次恢复了当初的平静，无垠的波光在下午的阳光照耀下，同时反射着天上那几乎媲美太阳的光环，呈现出一丝奇异的亮光，一圈圈的荡漾着涟漪着扩散到遥远的海水尽头。一道七色的彩虹，在暴雨过后也垂了下来，挂在老龟的侧面。
忽然，我仿佛在那半天的彩虹上看到了一些隐隐的纹路，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你看到什么了吗？我是不是看花了。”我问雕玉道，此刻她居然已恢复了大半的体力，神采奕奕的站了起来。
“是呀，有些花纹，还有些文字，只是怪怪的。”
我凝定了心神，再次细看，这次却看出来了，在那阳光照耀之下，出现了以彩虹大海为底，苍翠之色为线条的字迹与纹路。
一只振翅欲飞的金冠大鸟，看着遥远的彼岸，似乎与什么东西隔海相望。下面，则是一排排竖列的文字，那文字似乎很像魔法文字，但又有很大的区别。从字型上看来，它的写法也是魔法文字一般的方块，只是构造更复杂，笔画更多。
“你看，那是不是一个‘玄’字？”雕玉指着一个方向叫道。我仔细一看，果然，在第三列第五个字的位置是一个用魔法文字写就的“玄”字。那么，这些果然就是魔法文字了，只是好像更古老，与现在的写法大有差异。对了，这个或许只有凌玄发才认识。
虽然知道那些文字里面一定隐藏着重大秘密，却又暂时无法看懂，也就只好不想了。好半天，那天上的字迹以及那头威武的大鸟痕迹才慢慢消去。此刻我们才发现，所有那些鲨鱼早就不知所踪了。看来，这一切都与这些字或者说这半张羊皮中所蕴含的力量有关。
“老龟前辈，继续吧。”
“船”又启航了。
“咦，你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些字迹吗？”雕玉指着右臂上的羊皮道。此刻，羊皮背面也正渗出那些字迹，现在看来更清晰了，已经可以确定就是魔法文字，只是更古老一些，大概现在的魔法文字就是由这种字体演化而来的吧。终于，羊皮背后的字迹也完全消失了。
“哎呀，怎么办？”雕玉觉得有些可惜，为还没有看懂这些字的含义。
“刚才这字是怎么现出来的？对了，是给你包扎伤口，渗透了你的血液……当然，也不定一定就要你的血才可以。”我开玩笑道。
“嗯，对了，那种鸟你见过没有？”
“没有，看来很神气，又很有力量，甚至很有权势的样子。”
“你两个不要在那里卿卿我我了，快来帮我呀。”老龟大吼一声，吐出长长一道水柱，将面前几条鲨鱼暂时挡了回去。这时，刚才被我杀死的三条鲨鱼那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将远近的鲨鱼都吸引了过来，它们在分食完自己的同伴之后，又开始进攻我们的“渡船”了。
海浪正在汹涌奔流，既要保持身形稳定又要对抗周围层层的鲨鱼进攻，老龟虽然有着数万年的丰富经历却也着实感到吃力，好几次情急之下他都干脆四肢尽缩到坚硬的龟壳里面去，任那些尖牙利齿在外面鼓捣。我却很明白，这其实很危险。
“你在这里不要乱动，更不要到边上去。”这样叮嘱之后，我已利用浮空术飞了出去，脚下就是无边的海水与黑色的鲨鱼群。
“喂，前辈，你只管把头尾四肢都缩回去，一切全看我的。”
那青灰色的龟壳，经过了万年风霜洗刷，早已变得坚硬如铁。无数剑一样的森森利齿一次次凿在上面，却什么也没有留下，更不要说咬破它了。放眼望去，周围几里的海面上都是涌动的鱼鳍，快速的穿梭来去，他们这是要借着风暴之势出来寻找食物了。刚才那两条被分食的鲨鱼渗出的鲜血，此刻早已被滔天巨浪推开，稀释得无影无踪了。对于多数鲨鱼来说，一种饥饿得本能主宰了它们的进攻方向。
噗，看准一条鲨鱼那尖突得大嘴，我一剑砍了出去。蓝色的荧荧光芒瞬间暴闪，贴近海面的位置似乎闪出了一团烈火，又似乎一簇冰凉的雷电，刹那间划破那扑面而来的碎琼乱玉，正好割裂那突兀而出的鱼嘴，几条柳条粗细的牙齿也被斩得到处乱飞。一声痛苦的嘶鸣，血色的水箭一样飙了出来，立时染红了深蓝色的海水，也溅了我一身。
旁边那些鲨鱼的同伴们，却立刻蜂拥过来，纷纷以力气与利齿拨开自己的同类，尽力想要从那还没马上死去的鲨鱼身上撕下一块肉去。那撕扯到最大一块的，乐呵呵的迅即沉下海底，到那黑暗的深处去细细享用了；仅捞到一小片的，则两口大嚼特嚼，飞快的将一块对人来说足够一天份量的鱼肉吞了下去，嘴旁还滴着一些分不清是同类还是自己的鲜血。至于那些什么都没有捞到的，则干脆疯狂的咬向已经吃到肉的同伙，想要从它们的嘴角扯出一些还没完全下咽的生肉。
这同类相残的闹剧很快就结束了，它们又一次决定了统一攻击的方向，再次朝着老龟冲锋，朝着海面上浮着的我疯咬。对于它们来说，除了那尖利的牙齿，还有巨大的鱼鳍也是攻击的武器。
在这轮动物对人类的疯狂进攻中，双方唯一相同的大概只是这样一点：求生。鲨鱼们需要吃掉我们才能够更好的活下去，而我们则坚决不能让它们如意。尽管任何一种生命都有死的一天，但现在，我们双方却都不愿意就此死去。我，更不是“舍己为兽”的人，于是，为了生存，我只能让那些攻击者受死了。当然，对于我这样习惯了征战的人来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蓝色的光剑，越来越亮，光芒越来越盛，所蕴藏的元素力量也越来越强。我飘浮在摇荡不止的海面上，既忍受着激烈刮脸的海风，还不时飞高跃下，以免突然高涨的一次海涛打在我的身上、剑上。与大海属性截然相反的光剑，需要尽量避开海水的侵蚀。好几次，一些意外的海浪箭一样冲上来，逼得光剑那蓝盈盈的光舌不住后退，差一点就完全被海水销蚀得只剩下剑柄了。
我飞速舞动着那一团海天一色得光芒，尽情屠杀着这些蠢蠢欲动的鲨鱼。每一次举剑、挥剑、收剑，都有一头鲨鱼死伤在那纯净的能量剑刃之下，然后又是下一轮的举剑、挥剑、收剑。
蓝色的光芒，不断切割着空气，切割着海浪，切割着那些凶猛的水生动物，将它们撕裂，斩开，露出森森的鱼刺、流线型的骨骼。杀光它们，这是此时面对无休无止的攻击我唯一可能做的一件事情。
没有交流，更谈不上彼此的理解，我们在这茫茫大海中为了各自的生存而挣扎。
它们一次次的排开巨浪，一次次咬向我双腿，企图一举将我拖下水去。有的，随着跳跃的浪花一起飞溅，直射向我的身体，以那尖牙利齿对着我的喉咙。有的，挥动黑色的鱼翅，激起片片水花，致命的攻击隐藏在水花之后也就跟着冲来。还有的，干脆直冲老龟，试图攻击上面坐着的雕玉，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海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荡，似乎身在半空的我都随时有倾覆的危险。呼呼的风声，挟着狂躁的海水，不断拍打着我的身体。密集的雨点，也跟着狂泄而下。
这时，一条勇敢的鲨鱼在退到很远之外的地方之后，蓦地加速游过来，在接近老龟的瞬间奋力一跃，居然跳到了那巨大的背甲之上，旁边正坐着暂时根本就无力抵抗也无法闪躲的雕玉。它那渗透着同类鲜血的红白相间的牙齿，立时刺了过去。
这完全出乎想像的一个动作使我微微一愣，也就在这犹豫之间，雕玉已经出于本能伸手格挡，那瞬间她原本毫无力量的手臂居然爆发出了一团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层白银色彩的斗气。在这生死之间，她武者的潜能救了自己。
原本柔嫩的手臂碰上钢铁一般坚硬的利齿，那条“聪明”的鲨鱼被一股巨力撞得一愣，身体也被震得退了半尺。而雕玉那条右手臂上则留下了三个深深的齿印，血水也跟着渗了出来。本已衰弱至极的她，脸色更显惨白。
这眨眼之间，我已清醒过来，身子早已跃了过去，左手一个横推，正好抓在那鱼张开大嘴内的一条牙齿上，顺手奋力挥了起来。身处半空的鲨鱼那巨大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之凭借，只能徒然的干瞪着眼，任我将它转了几圈之后，猛力抡了出去，直砸在鱼群之中。而那条长长的尖牙，却留在了我手中。
不用说，那群鲨鱼们又一次吞食了自己的同伙。
“你怎么样？”其实，不用问，我就已经看出雕玉的危险，那三个深深的凹洞中汩汩的不断冒出血液，渗透了她半边身体，她则早已支持不住倒了下去。当务之急，是先要给她止血，而我手边却并没有别的什么救治工具。撕下一片衣角，忙乱的裹在她手臂的伤处，鲜血却又立即渗了出来，根本挡都挡不住。这样流不了一会，她就会失血过多死去。我胡乱的在身上掏着，看能不看摸出什么东西来给她裹伤。一卷裹在一起的柔软而坚韧的东西突然碰在了我手上，想也不想，我就抓了出来，当即裹在她伤口上。
这一次看来颇有效果，血水还是有些渗出，但很快就完全不在流了。我知道，她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这才又撕下两片衣襟把那块东西包扎在她伤口处，此时我已看清，那正是当年无意中捡到的那块载着上古魔武秘技的羊皮。看来，这块羊皮本身就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奏效。当我混沌的力量输入雕玉体内，立即感觉到从她伤口处开始散发出来的一团暖意。那股似乎包融一切，说不上是力量还是柔弱的气息，正以一种强烈的生命意志穿越雕玉的全身，将她浑身的伤痛迅速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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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秘的若有若无，似刚似弱的气息，难道就是一直蕴藏在那半块羊皮中的吗？对了，这块羊皮还有一半，应该尚在马赫迪皇帝手中的，也有这样神奇的功效吗？
我还没有理清任何头绪的时候，一圈苍翠的射线蓦然从雕玉手臂上席卷而出，散发出强烈的活性，似乎那就是一个生命的精魂，飞上高空。此刻，我才注意到原本一直不断攻击我们的那些鲨鱼，此刻居然都静静的，或者说是出于某种敬畏，一动不动安静的浮在海面上，一齐盯着天上那苍翠色的光芒。
压顶的乌云，瞬间被驱散。无边的浪涛，立刻偃息。整个苍茫的大海，再次恢复了当初的平静，无垠的波光在下午的阳光照耀下，同时反射着天上那几乎媲美太阳的光环，呈现出一丝奇异的亮光，一圈圈的荡漾着涟漪着扩散到遥远的海水尽头。一道七色的彩虹，在暴雨过后也垂了下来，挂在老龟的侧面。
忽然，我仿佛在那半天的彩虹上看到了一些隐隐的纹路，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你看到什么了吗？我是不是看花了。”我问雕玉道，此刻她居然已恢复了大半的体力，神采奕奕的站了起来。
“是呀，有些花纹，还有些文字，只是怪怪的。”
我凝定了心神，再次细看，这次却看出来了，在那阳光照耀之下，出现了以彩虹大海为底，苍翠之色为线条的字迹与纹路。
一只振翅欲飞的金冠大鸟，看着遥远的彼岸，似乎与什么东西隔海相望。下面，则是一排排竖列的文字，那文字似乎很像魔法文字，但又有很大的区别。从字型上看来，它的写法也是魔法文字一般的方块，只是构造更复杂，笔画更多。
“你看，那是不是一个‘玄’字？”雕玉指着一个方向叫道。我仔细一看，果然，在第三列第五个字的位置是一个用魔法文字写就的“玄”字。那么，这些果然就是魔法文字了，只是好像更古老，与现在的写法大有差异。对了，这个或许只有凌玄发才认识。
虽然知道那些文字里面一定隐藏着重大秘密，却又暂时无法看懂，也就只好不想了。好半天，那天上的字迹以及那头威武的大鸟痕迹才慢慢消去。此刻我们才发现，所有那些鲨鱼早就不知所踪了。看来，这一切都与这些字或者说这半张羊皮中所蕴含的力量有关。
“老龟前辈，继续吧。”
“船”又启航了。
“咦，你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些字迹吗？”雕玉指着右臂上的羊皮道。此刻，羊皮背面也正渗出那些字迹，现在看来更清晰了，已经可以确定就是魔法文字，只是更古老一些，大概现在的魔法文字就是由这种字体演化而来的吧。终于，羊皮背后的字迹也完全消失了。
“哎呀，怎么办？”雕玉觉得有些可惜，为还没有看懂这些字的含义。
“刚才这字是怎么现出来的？对了，是给你包扎伤口，渗透了你的血液……当然，也不定一定就要你的血才可以。”我开玩笑道。
“嗯，对了，那种鸟你见过没有？”
“没有，看来很神气，又很有力量，甚至很有权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