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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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李诺正提着两条华子，三瓶茅台往公司走。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如果刚才真的那么大义凛然的怼方佑明，可能明天自己就要收拾东西走人了。
有些东西想想就好。
毕竟现在杨开见到方佑明也特意避着他。
小人得志的时候千万别跟小人较劲。
李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李诺拿起一看，眉头微微一皱是穆迎浅打来的，穆迎浅特意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李诺，说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可以打电话给她。
李诺：“喂，你好。”
穆迎浅：“嗯...你在哪里。”
李诺：“我在回公司的路上。”
穆迎浅：“好，我现在过来找你。”
李诺：“你要上来我公司？”
穆迎浅：“不用，我到楼下等你就好。”
李诺：“噢。”
穆迎浅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李诺心说怎么自己身边的女生对自己的态度都这么冷淡，难道是自己不够帅气？
回到公司的李诺拎着两条华子，三瓶茅台来到了方佑明的办公室门前，他礼貌的敲了两下。
“进来。”方佑明隔着办公室门说道。
李诺轻轻扭开了门把打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方经理，东西在这里了。”李诺礼貌道。
方佑明连看都没看李诺一眼就说道：“东西放这里就行了。”
李诺脸色为难：“方经理，你看这钱...”
“喔...”这时方佑明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这钱去找出纳报销，就说是我二组的应酬费用就行了。”
你这特么不是玩我...李诺眉头一挑，要知道这层层的报销流程下来，起码一个月以后才可以拿到钱，最后还要特意跑回来找方佑明签名拿钱。
存款本就不多的李诺这不是要勒紧裤头过日子。
李诺无奈地转身正要离去，这时方佑明提醒道：“你大概没有做过这种报销，提醒你一下，你还要拿发票的。”
李诺垂着头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正打算回头找店家要发票。
这时李诺的手机又再次响起，是穆迎浅打来的。
李诺：“喂！”
穆迎浅：“我在楼下了。”
李诺：“哦！”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下楼去了。
李诺一边走一边想，这糟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的，以为经历过大难不死，就必有后福，哪知道还有这么多小人在搞事情。
走到公司楼下，路边停靠着一辆蓝色保时捷911Turbos，而里面坐着的正是眼带墨镜的穆迎浅。
李诺一看，惊呆了，现在的政府部门福利都这么高吗。
穆迎浅正认真查看着手里的资料，并没有注意到李诺已经下来了。
“穆警官，找我什么事啊。”李诺走上前问道。
带着墨镜的穆迎浅抬头看向了李诺：“上车再说。”
李诺内心忐忑的坐了上去，穆迎浅一脚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保时捷911Turbos便在马路上飞奔起来。
李诺第一次坐这种豪车，加速的推背感着实让他吓一跳。
“穆警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李诺问道。
穆迎浅平淡的回道：“带你回局里再落一次口供。”
.........
梦思高端床上用品专营店，四楼。
透明的单向玻璃前，正站着蔡承坤，费谷，林可维等人。
而另外一面则是穆迎浅与李诺。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了许久，李诺一言不发神情紧张，而穆迎浅则顾着看手里的资料，并没有理会他。
李诺十分不解，明明自己是个受害人，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嫌疑犯的样子。
“穆警官...”李诺小心翼翼的问：“你究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都这样子坐了半个小时了。”
穆迎浅微微抬头看向李诺，接着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资料，道：“我查到你有事情欺骗了我们。”
李诺顿时慌了，自己已经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经过都告诉了他们，除了小时候的病情，但这不应该啊，这个病情也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
就算让他们知道了，这对整个案件也不存在什么影响才对。
那何来欺骗。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啊。”
穆迎浅食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平静的看着李诺：“你不诚实，我指的不是这件案子。”
李诺眉头拧成一团，不是这个案子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指小时候那个病？
但细心一想还是不对，就算因为这个事情没有坦白，也没必要把他关在这里问话啊，需要这样严肃的对待，就一定不简单。
李诺问到：“我真的不知道，不如穆警官直接告诉我什么事情好吗。”
“天启日那晚，在大屠杀的梦里有人见过你。”穆迎浅平静道：“你知道吗，在那85790人的目击者中，我们把一部分的人纳入了智库信息管理团队里面，目的就是为了从他们给出的信息里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当我们将你的相貌上传至智库，便立即有人把你认出来了，当晚你在梦里的世界但你没有死，‘夜叉’所找的幸存者就是你。”
智库，最开始是针对人口普查而开发的，随着版本的跟新与使用，而现在更广泛用于信息类处理，特别‘天启日’发生后，天盾局更调集人手负责关于梦境里所有的信息。
李诺愣住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而单向玻璃后的蔡承坤等人正注视着李诺。
“他的样子似乎很吃惊。”蔡承坤分析道：“这表情只能代表两个情况，一是他想不到居然被我们发现了，二是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们觉得怎么样？”
“由始至终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林可维回道。
“你也知道，审问犯人这种事情我是不擅长的。”一身肌肉贲的费谷笑道。
蔡承坤默默的拿起对讲机对着里面说道：“既然他还在坚持自己那天晚上对梦里的情况毫无印象，那么就对他使用测谎仪吧。”
听到指令的穆迎浅对着李诺说道：“既然你还在坚持没有，我们就用测谎仪来证明吧。”
李诺吞咽了口口水。
工作人员很快就把测谎仪带了进来，接驳好后便退出了门外。
穆迎浅再次问道：“如果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补充可以讲，但再迟一点的话就没人能帮到你了。”
这时李诺半躺在测谎仪上，他其实也不算太紧张，毕竟测谎仪测的还是你有没有说谎。
穆迎浅问道：“天启日那晚你在哪里？”
李诺答道：“在家里。”
真正的测谎仪并不像寻常电视娱乐节目里那些头带着插满电灯泡头罩，说谎就会亮红色，讲真话就会亮绿色的娱乐机器。
而是一台配备了显示器，打印机，还有各种脉搏链接线的专业机器。
当李诺回答的那一刻，显示器上立刻显示出他的心率，脑电波等身体的状况，然后再给出了评估。
没有说谎！
这个答案穆迎浅一点也不意外，这是他特意测试李诺的简单问题。
穆迎浅继续问道：“在家里是11点到12点之间睡着吗？”
李诺回道：“是。”
测谎仪再次给出了答案：没有说谎！
穆迎浅问道：“在梦里你都见到了什么。”
李诺回道：“那一晚已经过去太久了，我真的没有印象。”
测谎仪给出了答案：没有说谎！
一向对待任何事物都比较沉稳的穆迎浅此时蹙起了小眉。
单向玻璃后的蔡承坤用对讲机说道：“直接问他，他究竟是不是天启日的幸存者。”
听到指令后的穆迎浅直接问道：“你究竟是不是天启日的幸存者。”
李诺摇头：“严格来说不算，因为那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梦见。”
测谎仪给出了答案：没有说谎！
单向玻璃后的蔡承坤思忖着，这是最先进的测谎仪，其错失率仅是百分之二，而且还是面对心理素质极高且智商也高的人才会有这种失误。
而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像，那么只能说他没有说谎。
“我没有说谎吧！”李诺问道。
穆迎浅竟然一时不知应该怎样回答李诺。
“穆警官！”李诺问道：“其实我还在上班时间，你看吧…我也没有犯罪，能不能把我送回去。”
穆迎浅还在沉默中，因为她在等单向玻璃后面那些人的决定。
“放他走吧。”蔡承坤说道。
听到蔡承坤的话，穆迎浅才开口：“走吧，我送你回去。”
………
保时捷911Turbos上，李诺与穆迎浅两人一直沉默不语。
副驾上的李诺感觉怪怪的，要知道由梦思床上高端用品专营店到羊圈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的车程大概半小时左右。
要知道这半小时虽然不长，但一直不说话就显得非常别扭了。
李诺说道：“这保时捷也挺好开的吧。”
“要开开？”穆迎浅语气平淡回应。
这女人还是无法正常沟通啊…李诺尴尬的笑道：“不，不，不，我问问而已。”
李诺不敢再说话了，偷偷瞄了穆迎浅几眼，还是觉得她长得实在漂亮，皮肤白皙，纤瘦有型的身材就是有点A，然后就是话不多没意思。
终于回到公司楼下，李诺仿佛从新回归自然，获得了自由，因为与穆迎浅相处太难受了。
哪怕她长得再好看，自己也无福消受啊。
刚下车，便撞见了也刚回到公司的杨乐，杨乐见载李诺回来的是一位大美女，笑嘻嘻：“怪不得最近神神秘秘的，原来女朋友又漂亮又有钱，的确要听话点。”
“毕竟这碗饭不好吃！”
李诺有点苦笑不得：“不是我女朋友啦。”
“是客户？没可能，看样子就知道不是。”杨乐上下打量起李诺：“难道算是包养制？”
李诺很是无奈，没道理直接告诉杨乐关于穆迎浅的特殊身份吧。
“是一位朋友而已。”李诺叹息道。
路上，李诺正提着两条华子，三瓶茅台往公司走。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如果刚才真的那么大义凛然的怼方佑明，可能明天自己就要收拾东西走人了。
有些东西想想就好。
毕竟现在杨开见到方佑明也特意避着他。
小人得志的时候千万别跟小人较劲。
李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李诺拿起一看，眉头微微一皱是穆迎浅打来的，穆迎浅特意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李诺，说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可以打电话给她。
李诺：“喂，你好。”
穆迎浅：“嗯...你在哪里。”
李诺：“我在回公司的路上。”
穆迎浅：“好，我现在过来找你。”
李诺：“你要上来我公司？”
穆迎浅：“不用，我到楼下等你就好。”
李诺：“噢。”
穆迎浅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李诺心说怎么自己身边的女生对自己的态度都这么冷淡，难道是自己不够帅气？
回到公司的李诺拎着两条华子，三瓶茅台来到了方佑明的办公室门前，他礼貌的敲了两下。
“进来。”方佑明隔着办公室门说道。
李诺轻轻扭开了门把打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方经理，东西在这里了。”李诺礼貌道。
方佑明连看都没看李诺一眼就说道：“东西放这里就行了。”
李诺脸色为难：“方经理，你看这钱...”
“喔...”这时方佑明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这钱去找出纳报销，就说是我二组的应酬费用就行了。”
你这特么不是玩我...李诺眉头一挑，要知道这层层的报销流程下来，起码一个月以后才可以拿到钱，最后还要特意跑回来找方佑明签名拿钱。
存款本就不多的李诺这不是要勒紧裤头过日子。
李诺无奈地转身正要离去，这时方佑明提醒道：“你大概没有做过这种报销，提醒你一下，你还要拿发票的。”
李诺垂着头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正打算回头找店家要发票。
这时李诺的手机又再次响起，是穆迎浅打来的。
李诺：“喂！”
穆迎浅：“我在楼下了。”
李诺：“哦！”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下楼去了。
李诺一边走一边想，这糟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的，以为经历过大难不死，就必有后福，哪知道还有这么多小人在搞事情。
走到公司楼下，路边停靠着一辆蓝色保时捷911Turbos，而里面坐着的正是眼带墨镜的穆迎浅。
李诺一看，惊呆了，现在的政府部门福利都这么高吗。
穆迎浅正认真查看着手里的资料，并没有注意到李诺已经下来了。
“穆警官，找我什么事啊。”李诺走上前问道。
带着墨镜的穆迎浅抬头看向了李诺：“上车再说。”
李诺内心忐忑的坐了上去，穆迎浅一脚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保时捷911Turbos便在马路上飞奔起来。
李诺第一次坐这种豪车，加速的推背感着实让他吓一跳。
“穆警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李诺问道。
穆迎浅平淡的回道：“带你回局里再落一次口供。”
.........
梦思高端床上用品专营店，四楼。
透明的单向玻璃前，正站着蔡承坤，费谷，林可维等人。
而另外一面则是穆迎浅与李诺。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了许久，李诺一言不发神情紧张，而穆迎浅则顾着看手里的资料，并没有理会他。
李诺十分不解，明明自己是个受害人，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嫌疑犯的样子。
“穆警官...”李诺小心翼翼的问：“你究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都这样子坐了半个小时了。”
穆迎浅微微抬头看向李诺，接着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资料，道：“我查到你有事情欺骗了我们。”
李诺顿时慌了，自己已经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经过都告诉了他们，除了小时候的病情，但这不应该啊，这个病情也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
就算让他们知道了，这对整个案件也不存在什么影响才对。
那何来欺骗。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啊。”
穆迎浅食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平静的看着李诺：“你不诚实，我指的不是这件案子。”
李诺眉头拧成一团，不是这个案子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指小时候那个病？
但细心一想还是不对，就算因为这个事情没有坦白，也没必要把他关在这里问话啊，需要这样严肃的对待，就一定不简单。
李诺问到：“我真的不知道，不如穆警官直接告诉我什么事情好吗。”
“天启日那晚，在大屠杀的梦里有人见过你。”穆迎浅平静道：“你知道吗，在那85790人的目击者中，我们把一部分的人纳入了智库信息管理团队里面，目的就是为了从他们给出的信息里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当我们将你的相貌上传至智库，便立即有人把你认出来了，当晚你在梦里的世界但你没有死，‘夜叉’所找的幸存者就是你。”
智库，最开始是针对人口普查而开发的，随着版本的跟新与使用，而现在更广泛用于信息类处理，特别‘天启日’发生后，天盾局更调集人手负责关于梦境里所有的信息。
李诺愣住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而单向玻璃后的蔡承坤等人正注视着李诺。
“他的样子似乎很吃惊。”蔡承坤分析道：“这表情只能代表两个情况，一是他想不到居然被我们发现了，二是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们觉得怎么样？”
“由始至终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林可维回道。
“你也知道，审问犯人这种事情我是不擅长的。”一身肌肉贲的费谷笑道。
蔡承坤默默的拿起对讲机对着里面说道：“既然他还在坚持自己那天晚上对梦里的情况毫无印象，那么就对他使用测谎仪吧。”
听到指令的穆迎浅对着李诺说道：“既然你还在坚持没有，我们就用测谎仪来证明吧。”
李诺吞咽了口口水。
工作人员很快就把测谎仪带了进来，接驳好后便退出了门外。
穆迎浅再次问道：“如果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补充可以讲，但再迟一点的话就没人能帮到你了。”
这时李诺半躺在测谎仪上，他其实也不算太紧张，毕竟测谎仪测的还是你有没有说谎。
穆迎浅问道：“天启日那晚你在哪里？”
李诺答道：“在家里。”
真正的测谎仪并不像寻常电视娱乐节目里那些头带着插满电灯泡头罩，说谎就会亮红色，讲真话就会亮绿色的娱乐机器。
而是一台配备了显示器，打印机，还有各种脉搏链接线的专业机器。
当李诺回答的那一刻，显示器上立刻显示出他的心率，脑电波等身体的状况，然后再给出了评估。
没有说谎！
这个答案穆迎浅一点也不意外，这是他特意测试李诺的简单问题。
穆迎浅继续问道：“在家里是11点到12点之间睡着吗？”
李诺回道：“是。”
测谎仪再次给出了答案：没有说谎！
穆迎浅问道：“在梦里你都见到了什么。”
李诺回道：“那一晚已经过去太久了，我真的没有印象。”
测谎仪给出了答案：没有说谎！
一向对待任何事物都比较沉稳的穆迎浅此时蹙起了小眉。
单向玻璃后的蔡承坤用对讲机说道：“直接问他，他究竟是不是天启日的幸存者。”
听到指令后的穆迎浅直接问道：“你究竟是不是天启日的幸存者。”
李诺摇头：“严格来说不算，因为那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梦见。”
测谎仪给出了答案：没有说谎！
单向玻璃后的蔡承坤思忖着，这是最先进的测谎仪，其错失率仅是百分之二，而且还是面对心理素质极高且智商也高的人才会有这种失误。
而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像，那么只能说他没有说谎。
“我没有说谎吧！”李诺问道。
穆迎浅竟然一时不知应该怎样回答李诺。
“穆警官！”李诺问道：“其实我还在上班时间，你看吧…我也没有犯罪，能不能把我送回去。”
穆迎浅还在沉默中，因为她在等单向玻璃后面那些人的决定。
“放他走吧。”蔡承坤说道。
听到蔡承坤的话，穆迎浅才开口：“走吧，我送你回去。”
………
保时捷911Turbos上，李诺与穆迎浅两人一直沉默不语。
副驾上的李诺感觉怪怪的，要知道由梦思床上高端用品专营店到羊圈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的车程大概半小时左右。
要知道这半小时虽然不长，但一直不说话就显得非常别扭了。
李诺说道：“这保时捷也挺好开的吧。”
“要开开？”穆迎浅语气平淡回应。
这女人还是无法正常沟通啊…李诺尴尬的笑道：“不，不，不，我问问而已。”
李诺不敢再说话了，偷偷瞄了穆迎浅几眼，还是觉得她长得实在漂亮，皮肤白皙，纤瘦有型的身材就是有点A，然后就是话不多没意思。
终于回到公司楼下，李诺仿佛从新回归自然，获得了自由，因为与穆迎浅相处太难受了。
哪怕她长得再好看，自己也无福消受啊。
刚下车，便撞见了也刚回到公司的杨乐，杨乐见载李诺回来的是一位大美女，笑嘻嘻：“怪不得最近神神秘秘的，原来女朋友又漂亮又有钱，的确要听话点。”
“毕竟这碗饭不好吃！”
李诺有点苦笑不得：“不是我女朋友啦。”
“是客户？没可能，看样子就知道不是。”杨乐上下打量起李诺：“难道算是包养制？”
李诺很是无奈，没道理直接告诉杨乐关于穆迎浅的特殊身份吧。
“是一位朋友而已。”李诺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