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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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有些潦草，凑合看吧。”叶瑀不好意思有些汗颜道。/p>
“比之前丰富了很多细节。”丁广硕专心致志看着笔记上的记录，目光顺着字行移动口中喃喃：“凶手男，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强健。本市有独立的住所这样方便作案，性格内向，对外温和话不多，从事的职业应该具有独立性和自由性。”/p>
“这独立性和自由性啥意思。”老吴听到这句话，一知半解的望向叶瑀。/p>
叶瑀想了想组织语言：“就是说他很可能是自由职业者，比如网络写手、自由撰稿人、亦或行为艺术家等，自由度很高，不过都是从事幕后工作。”/p>
丁广硕眼带疑问道：“为什么不能是小商小贩，这个自由度也很高啊。”/p>
叶瑀刚准备开口回答，就见老吴白了丁广硕一眼说：“你见过谁家摆地摊的少言寡语？做生意是需要跟顾客沟通的，一个屁都不放的主儿，赚个儿屁钱啊。”/p>
“嗯，老吴言之有理。”叶瑀点了点头随即表情很是愧疚:“我刚开始看见邰正虎时认为凶手有精神分裂症，在此我道歉我的分析出错了。”/p>
雷爱国摆摆手宽慰几句:“没事，查案难免走弯路的，不必自责”/p>
“我当时看见邰正虎根据他的口述，认为凶手很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重度恋腿癖，随机性选择猎物，所以会半夜偷袭邰正虎，迷晕邰正虎截肢的，但这次祝福财的案子我才幡然醒悟过来，凶手是有预谋有计划有目标的动手，而且他选择被害人的条件并非外表那么简单，还有更深层的含义！”/p>
“哦？什么含义？”/p>
叶瑀话音刚落，雷爱国，老吴和丁广硕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叶瑀，眼中包含疑惑和期待。/p>
叶瑀并未立即回答，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邰正虎年纪轻轻就成为全国运动会的短跑冠军而且借此入选国家队，可谓是年轻有为，正是运动事业的黄金上升期，而他的腿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是他体育事业的全部，根据邰正虎在医院的录音，凶手锯腿截肢时口中不断痴念着‘好腿，好腿’并非只是夸赞邰正虎的腿型的完美，更大一部分也是内在含义是赞叹这双腿替邰正虎的争取赢来的名利荣耀，可惜我当时没有深挖，只想到了恋腿癖这么肤浅的层次。”/p>
叶瑀低头轻叹，对自己这种思维迟钝判断有漏洞表示深深悔意，要知道心理分析师在一桩案子里是至关重要的，他对凶手的任何分析如果出现纰漏亦或细微的差错就很可能抓错人，甚至放过凶手让他继续作案害人，这对心理分析师来说是最受打击的，关键是这关系到一个生命，或者一群生命是否存活的可能性！叶瑀一直秉承的信念就是命比天大！/p>
叶瑀晃晃脑袋想把这突如其来的愧疚感赶出头脑里不能让其影响自己的判断力，勉强笑了笑继续说。/p>
“至于祝福财,凶手选择他完全是因为他的手以及他的家庭。”/p>
叶瑀边说边上半身向后转从背包里取出一摞打印好的图片。/p>
“给你们看看，这些是祝福财被截去双臂的照片。”/p>
“这一看就是劳动人民的手。”老吴拿过几张低头端详一番后感叹道。/p>
“是啊，雷组你看，只有多年劳作重体力活的人，手才能长成这样，你看看这个手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这祝福财吃过不少苦啊。”丁广硕在一旁感慨道。/p>
“这就是凶手动手的理由，他需要一双手，一双看上去饱经沧桑，一双养家糊口的手。”叶瑀十分笃定的分析道。/p>
雷爱国似乎觉得叶瑀的说辞并不能说服自己：“可这种手，y市多得是吧，甭说y市了，就是祝福财所在的工地，那所有人几乎手都差不多。”/p>
叶瑀听出了雷爱国话中的意思，他微微颔：“的确，这个因素很多人适合，所以我下午想了一下午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后来祝福财的老婆来了，我才明白凶手的意图，你们不要忘了祝福财本身的条件，他不进风尘场所，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性格温和老实，心里有一份对家的承担，在一个家庭里具备这些条件的身份，他就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的最佳人选。”/p>
叶瑀缓了口气继续阐述：“所以我根据这两起案子的被害人的特性，我觉得凶手很有可能是有预谋有选择性的挑选目标来残害，邰正虎的腿代表青年的热血青春还有一份自豪感，而祝福财的手则是人到中年的那份担当，对自身对亲人的那种责任心的最好体现。”/p>
“特么的，听起来好变态啊，人家靠什么吃饭养家就夺走人家什么，这比畜生还畜生。”老吴听着叶瑀的话眉头不由得紧凑，面目厌憎。/p>
“所以说凶手不是单纯的恋腿癖以及恋手癖。”丁广硕一字一句道，随后还是一脸不解的看向叶瑀。/p>
“那他要这双手和这双腿干嘛，只是夺取被害人赖以生存的东西么，如果事后丢弃，这几天也没有人报警说现残肢的啊。”/p>
“当然不止夺取这么简单，我觉得死者要这些残肢怕是怕是另有他用。”叶瑀淡然回答。/p>
“卧槽，不会真的是吃吧。”老吴忽然瞪大双眼惊愕说道。/p>
叶瑀摇摇头否定老吴的判断：“不像，我之前说过，国内外食人案，被害人没有一个可以存活的，那些食人魔都是杀死他们眼里的猎物，然后分而食之，有的生吃，有的则跟烹煮牛羊猪一样，而尸体的某些器官部位比方说男女器官，还有头颅手指等，会被做防腐措施，或者冷冻收藏起来用来他们以观赏，除此之外的骨头和没有兴趣的人体组织则会丢弃掉。”/p>
“那他要这些断手断脚干嘛啊，观赏用？”老吴看了看手里祝福财双手的照片，总觉得如果光秃秃的摆在一个人的家里，这未免太难以令人接受了，或许是难以令正常人接受。/p>
“所以我怀疑是一些心理扭曲变态的人所为。”叶瑀说到这里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他定了定神继续说：“我觉得凶手可能是那些自称为行为艺术家的人，并不是只街头上那种涂画怪异袒胸露乳，而是那些心理极其扭曲的人。”/p>
“我靠，街上那些就够奇怪的了。”老吴脑海里闪过网上相关的新闻，裸身绘画什么的忍不住插话道。/p>
“只不过是想法不同罢了。”叶瑀勉强一笑道：“至于凶手犯下的两起案子，让我联想到蜀省s市的朱某。”/p>
“朱某？啥人啊。”老吴一听这人名不熟，好奇的问道。/p>
雷爱国可受不了老吴这总插话的毛病：“你就不能消停点。”/p>
老吴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嘿嘿，我这也是求知好学。”/p>
叶瑀没有说什么，微微一笑继续道：“朱某是一个行为艺术家，他的作品多以尸体、人体、生肉和动物作为原料，他的行为艺术有视频作品《吃婴》婴儿的婴。”/p>
老吴一听叶瑀最后的解释词，当即就炸了，破口大骂“我艹！吃孩子特么是人么！畜生一个，就这还艺术家呢，跟畜生没区别。”/p>
“别这么激动《吃婴》的婴儿是死胎。”叶瑀劝说一句，继续自己的话题：“还有代表作《献祭》就是把自己的孩子喂狗，那是一个人工受孕四个月大的胎儿。”/p>
“我……”老吴刚准备粗话爆口，雷爱国右手拍在他肩膀上，眼睛冲他一瞪，示意对方憋着别说。/p>
但雷爱国那咬牙紧绷的腮帮子可表现出他听到叶瑀的话也心中愤然。/p>
叶瑀则是见怪不怪的样子：“还有高价出售人脑等行为我就不一一列举。”/p>
“老吴，按照这份笔记弄出资料让人给我去y市大大小小的艺术聚集地查有没有符合的嫌疑人，尤其是那些古怪的行为艺术家。”雷爱国当机立断根据叶瑀的分析资料查找符合条件的嫌疑人。/p>
“欧了。”老吴拿过笔记比划一个‘ok’的手势往门外走。/p>
“对了老吴，凶手应该从小就是孤儿，或者从小丧父的人，他有车或者租过车，你可以按这两方面来查找。”叶瑀补充道。/p>
“知道了！”/p>
办公室外的走廊里传来老吴粗狂的声音……/p>
“老师！老师！”年轻男子兴奋的冲着面前白衣男人喊着，将手中的蓝色便携冷冻箱高高举起，就好像从角斗场归来的战士般炫耀自己手中的纪念品敌人的头颅。/p>
白衣男人依然是温文尔雅，淡然一笑：“不错，手臂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做的很好。”/p>
“是吗！老师认为我做的不错，那也是老师教导有方啊，您说的很对，工地里那个人的手臂很符合我的要求，他跟老师您给我的资料里显示的分毫不差，人品极佳，不像跟他同住一屋的那些工友一样龌龊污秽，他从不抽烟喝酒，也没有让那些下贱低俗的爱好玷污了自己的躯壳，这人正是我梦寐以求对于长辈的最好诠释。”/p>
年轻男子越说越激动，最后把箱子放在地上，然后打开箱子那里面赫然是两条人的手臂！粗糙黝黑，那是祝福财的手臂！此时却静悄悄的待在一个冷冻箱中，犹如一件艺术品般被年轻男子捧入怀中，小心的抚摸着，他甚至对那份手臂的冰霜毫不在乎将脸贴了上去，很享受的感受着皮肤传来的那种失去活力的僵硬和冰冷。/p>
年轻男子忽然神情黯然，凝视那两个手臂：“不过可惜的是这双手的主人死了，他无法看见他的这双手在我的作品中所绽放的光彩，那份荣耀他不能够瞻仰了。”/p>
“死，对他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白衣男人不温不火的说着：“他苦了一辈子，早去天堂未必是件坏事。”/p>
“老师说的对，那我现在可以做那件让我朝思暮想的作品了！现在材料的备齐了，我要早日让我的作品公布于世令世界震惊！”年轻男子憧憬的目光说道。/p>
“不。”白衣男人轻轻吐出一个字，仅仅是一个字在年轻男子耳中听起来如同一座大山般具有压迫感。/p>
“为……为什么？”年轻男子不解的看着白衣男人。/p>
“你的作品就算做好了，依旧只是一滩烂泥。”白衣男人的话语很是无情残酷。/p>
年轻男子闻听此言身体立马瘫软，瘫坐在地上表情茫然无助：“烂泥……依旧是毫无价值的么，哪怕用生命为之铸造。”/p>
“生命是必然的，但一件好的艺术品，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需要的是灵魂！”白衣男人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年轻男子的心脏。/p>
“灵魂？如何才能得到灵魂？”年轻男子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茫然的望向白衣男人。/p>
“灵魂存在于人的这里。”白衣男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嘴角一斜露出诡异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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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丰富了很多细节。”丁广硕专心致志看着笔记上的记录，目光顺着字行移动口中喃喃：“凶手男，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强健。本市有独立的住所这样方便作案，性格内向，对外温和话不多，从事的职业应该具有独立性和自由性。”/p>
“这独立性和自由性啥意思。”老吴听到这句话，一知半解的望向叶瑀。/p>
叶瑀想了想组织语言：“就是说他很可能是自由职业者，比如网络写手、自由撰稿人、亦或行为艺术家等，自由度很高，不过都是从事幕后工作。”/p>
丁广硕眼带疑问道：“为什么不能是小商小贩，这个自由度也很高啊。”/p>
叶瑀刚准备开口回答，就见老吴白了丁广硕一眼说：“你见过谁家摆地摊的少言寡语？做生意是需要跟顾客沟通的，一个屁都不放的主儿，赚个儿屁钱啊。”/p>
“嗯，老吴言之有理。”叶瑀点了点头随即表情很是愧疚:“我刚开始看见邰正虎时认为凶手有精神分裂症，在此我道歉我的分析出错了。”/p>
雷爱国摆摆手宽慰几句:“没事，查案难免走弯路的，不必自责”/p>
“我当时看见邰正虎根据他的口述，认为凶手很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重度恋腿癖，随机性选择猎物，所以会半夜偷袭邰正虎，迷晕邰正虎截肢的，但这次祝福财的案子我才幡然醒悟过来，凶手是有预谋有计划有目标的动手，而且他选择被害人的条件并非外表那么简单，还有更深层的含义！”/p>
“哦？什么含义？”/p>
叶瑀话音刚落，雷爱国，老吴和丁广硕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叶瑀，眼中包含疑惑和期待。/p>
叶瑀并未立即回答，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邰正虎年纪轻轻就成为全国运动会的短跑冠军而且借此入选国家队，可谓是年轻有为，正是运动事业的黄金上升期，而他的腿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是他体育事业的全部，根据邰正虎在医院的录音，凶手锯腿截肢时口中不断痴念着‘好腿，好腿’并非只是夸赞邰正虎的腿型的完美，更大一部分也是内在含义是赞叹这双腿替邰正虎的争取赢来的名利荣耀，可惜我当时没有深挖，只想到了恋腿癖这么肤浅的层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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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瑀晃晃脑袋想把这突如其来的愧疚感赶出头脑里不能让其影响自己的判断力，勉强笑了笑继续说。/p>
“至于祝福财,凶手选择他完全是因为他的手以及他的家庭。”/p>
叶瑀边说边上半身向后转从背包里取出一摞打印好的图片。/p>
“给你们看看，这些是祝福财被截去双臂的照片。”/p>
“这一看就是劳动人民的手。”老吴拿过几张低头端详一番后感叹道。/p>
“是啊，雷组你看，只有多年劳作重体力活的人，手才能长成这样，你看看这个手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这祝福财吃过不少苦啊。”丁广硕在一旁感慨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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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爱国似乎觉得叶瑀的说辞并不能说服自己：“可这种手，y市多得是吧，甭说y市了，就是祝福财所在的工地，那所有人几乎手都差不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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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瑀缓了口气继续阐述：“所以我根据这两起案子的被害人的特性，我觉得凶手很有可能是有预谋有选择性的挑选目标来残害，邰正虎的腿代表青年的热血青春还有一份自豪感，而祝福财的手则是人到中年的那份担当，对自身对亲人的那种责任心的最好体现。”/p>
“特么的，听起来好变态啊，人家靠什么吃饭养家就夺走人家什么，这比畜生还畜生。”老吴听着叶瑀的话眉头不由得紧凑，面目厌憎。/p>
“所以说凶手不是单纯的恋腿癖以及恋手癖。”丁广硕一字一句道，随后还是一脸不解的看向叶瑀。/p>
“那他要这双手和这双腿干嘛，只是夺取被害人赖以生存的东西么，如果事后丢弃，这几天也没有人报警说现残肢的啊。”/p>
“当然不止夺取这么简单，我觉得死者要这些残肢怕是怕是另有他用。”叶瑀淡然回答。/p>
“卧槽，不会真的是吃吧。”老吴忽然瞪大双眼惊愕说道。/p>
叶瑀摇摇头否定老吴的判断：“不像，我之前说过，国内外食人案，被害人没有一个可以存活的，那些食人魔都是杀死他们眼里的猎物，然后分而食之，有的生吃，有的则跟烹煮牛羊猪一样，而尸体的某些器官部位比方说男女器官，还有头颅手指等，会被做防腐措施，或者冷冻收藏起来用来他们以观赏，除此之外的骨头和没有兴趣的人体组织则会丢弃掉。”/p>
“那他要这些断手断脚干嘛啊，观赏用？”老吴看了看手里祝福财双手的照片，总觉得如果光秃秃的摆在一个人的家里，这未免太难以令人接受了，或许是难以令正常人接受。/p>
“所以我怀疑是一些心理扭曲变态的人所为。”叶瑀说到这里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他定了定神继续说：“我觉得凶手可能是那些自称为行为艺术家的人，并不是只街头上那种涂画怪异袒胸露乳，而是那些心理极其扭曲的人。”/p>
“我靠，街上那些就够奇怪的了。”老吴脑海里闪过网上相关的新闻，裸身绘画什么的忍不住插话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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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某？啥人啊。”老吴一听这人名不熟，好奇的问道。/p>
雷爱国可受不了老吴这总插话的毛病：“你就不能消停点。”/p>
老吴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嘿嘿，我这也是求知好学。”/p>
叶瑀没有说什么，微微一笑继续道：“朱某是一个行为艺术家，他的作品多以尸体、人体、生肉和动物作为原料，他的行为艺术有视频作品《吃婴》婴儿的婴。”/p>
老吴一听叶瑀最后的解释词，当即就炸了，破口大骂“我艹！吃孩子特么是人么！畜生一个，就这还艺术家呢，跟畜生没区别。”/p>
“别这么激动《吃婴》的婴儿是死胎。”叶瑀劝说一句，继续自己的话题：“还有代表作《献祭》就是把自己的孩子喂狗，那是一个人工受孕四个月大的胎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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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雷爱国那咬牙紧绷的腮帮子可表现出他听到叶瑀的话也心中愤然。/p>
叶瑀则是见怪不怪的样子：“还有高价出售人脑等行为我就不一一列举。”/p>
“老吴，按照这份笔记弄出资料让人给我去y市大大小小的艺术聚集地查有没有符合的嫌疑人，尤其是那些古怪的行为艺术家。”雷爱国当机立断根据叶瑀的分析资料查找符合条件的嫌疑人。/p>
“欧了。”老吴拿过笔记比划一个‘ok’的手势往门外走。/p>
“对了老吴，凶手应该从小就是孤儿，或者从小丧父的人，他有车或者租过车，你可以按这两方面来查找。”叶瑀补充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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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忽然神情黯然，凝视那两个手臂：“不过可惜的是这双手的主人死了，他无法看见他的这双手在我的作品中所绽放的光彩，那份荣耀他不能够瞻仰了。”/p>
“死，对他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白衣男人不温不火的说着：“他苦了一辈子，早去天堂未必是件坏事。”/p>
“老师说的对，那我现在可以做那件让我朝思暮想的作品了！现在材料的备齐了，我要早日让我的作品公布于世令世界震惊！”年轻男子憧憬的目光说道。/p>
“不。”白衣男人轻轻吐出一个字，仅仅是一个字在年轻男子耳中听起来如同一座大山般具有压迫感。/p>
“为……为什么？”年轻男子不解的看着白衣男人。/p>
“你的作品就算做好了，依旧只是一滩烂泥。”白衣男人的话语很是无情残酷。/p>
年轻男子闻听此言身体立马瘫软，瘫坐在地上表情茫然无助：“烂泥……依旧是毫无价值的么，哪怕用生命为之铸造。”/p>
“生命是必然的，但一件好的艺术品，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需要的是灵魂！”白衣男人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年轻男子的心脏。/p>
“灵魂？如何才能得到灵魂？”年轻男子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茫然的望向白衣男人。/p>
“灵魂存在于人的这里。”白衣男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嘴角一斜露出诡异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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