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脏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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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是。”丁广硕指着叶瑀的动作，眼珠子不断转动随即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好像是心脏病！”/p>
“对，郑康全很大可能性是死于心脏病。”叶瑀恢复了平静的神情目光落在地上的郑康全，“不过都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还是等刘法医来再说吧。”/p>
……/p>
“唉，没什么有价值的脚印，不过在门闩上现了一处细微的划痕，在门的门锁下方的门扇边缘从里到外现了一条划痕。”一名负责现场痕迹的技术员紧锁眉头报告道：“这些划痕很细，不用放大镜很难现。”/p>
雷爱国和林支队他们来到现场以后仔细勘察了郑康全的办公室，刘法医在郑康全的尸体拍完现场照后就立马和老吴他们把尸体运走做尸检。/p>
“也是，现场脚印这么多，应该是最开始现郑康全死了的那些人走进来造成的。”雷爱国低头扫视地上杂乱无章。互相交错的脚印：“不过那个划痕是怎么回事？”/p>
技术员举着手里档案袋里的门闩以及办公室木门拍摄的照片说道：“还不知道，要回去做痕迹分析。”/p>
“指纹呢？”林支队看向那名技术员询问道。/p>
“倒是采集到了几枚指纹。”技术员拿着一个证物袋说道，“不过要根据当时现场的人员指纹对比，回去筛选才知道有没有可以人员的的。”/p>
“那你就辛苦一下吧。”雷爱国拍了拍那名技术员的肩膀。/p>
叶瑀在一旁侧头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皮低垂的思索着技术员口中说的那个划痕，暗自揣测：“划痕？什么东西能在金属的门闩以及木门下端留下划痕？”/p>
“你们是什么时候现的死者。”林支队走到叶瑀面前问道。/p>
“应该是十一点左右我和丁广硕从宿舍楼往这里走，现院长办公室前围了一些人。”叶瑀想了想说道，“然后我们听一名老师说郑院长出事了，门打不开，广硕就踹门而入，就现郑康全已经死了。”/p>
“那你现可疑的事情没？”林支队继续问道。/p>
叶瑀摇摇头又扬扬下巴冲着那个被踹坏的门：“只有那个被里面上锁的门有疑点，其他的没有现，不过我觉得郑康全好像死于心脏病。”/p>
“哦？怎么看出来的。”雷爱国闻言走过来皱眉疑惑看着叶瑀。/p>
“你看看刚才他们拍的照片，郑康全的死前的神情，还有衣物胸前部位的褶皱，很像一名心脏病人心脏病手捂住胸口而留下的。”叶瑀回答道。/p>
“还是等小刘尸检结果出来吧。”雷爱国谨慎说道。/p>
“要不然咱们去问问那些现郑康全尸体的人吧。”林支队建议道。/p>
“那走吧。”雷爱国推着叶瑀跟在林支队身后。/p>
……/p>
三人来到教学楼的一件教室，此时丁广硕和几名警察正询问他们。/p>
“怎么样有什么现么。”林支队问丁广硕。/p>
“根据这些目击者所说，他们是十点五十五左右现的死者的异样，那位万玲，万老师就是第一个现死者的。”丁广硕指着教室一角坐着的一个中年女性。/p>
“你好，请问你是第一个现郑康全的人？”四人走到万老师面前，雷爱国询问道。/p>
“啊，对对对。”这位万老师神情恍惚，继而惶恐的看着眼前的四人。/p>
“吓死我了，警察同志这杀人犯太可怕了，居然这几天就杀死了秀兰和郑院长。”/p>
“不要怕，现在还不能证明郑院长是他杀。”林支队安慰道。/p>
“老张死了没几天，郑院长就死了，怎么可能不是别人杀的呢。”万老师脸色白自言自语：“我可不能在这儿待了，搞不好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p>
“万老师请问你是怎么现郑院长昏迷的。”雷爱国没有心情去安抚万老师的情绪，他直接了当的直奔主题。/p>
“我……我。”万老师欲说又止，眼神飘忽不定，两只手死死抓着椅子，整个人蜷缩起来处于一种及其恐惧的状态。/p>
叶瑀微微靠近万老师，右手搭在万老师的背部轻抚“万老师，我们现在需要你叙述一遍这件事的过程，你是第一个现郑院长昏迷在办公室的，所以你所说的很可能会协助我们早日抓到凶手，我知道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恐惧坐立不安，更何况福利院接连死了两人，所以我们才更加需要你的配合，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p>
大约过了几分钟万老师抬起头看了看叶瑀他们磕磕巴巴的开口了。“我，我当时是有事情要院长商量，是关于一个残疾孩子入住福利院的事。”/p>
万老师稍微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去到院长办公室见门窗都关着，就敲敲门，后来见没人回应，我以为郑院长回公司了就离开了，可是当我往院门口望了一眼时现院长的车还在外面停着，所以我返回透过窗户向里一看我就看到了郑院长他……！。”/p>
万老师说到这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睁大。/p>
“慢慢来，放慢呼吸。”叶瑀见状对万老师说道。/p>
万老师调节了一下呼吸，又说道，“后来我害怕郑院长出事，我就叫人过来，有人现门从里面上锁打不开，再后来你们就到了。”/p>
万老师瞅了一眼叶瑀和丁广硕。/p>
“其他目击者也这么说的，叙述的都一样。”丁广硕递给雷爱国记录的笔记本。/p>
“那你两次往返有没有现有人出入院长办公室？”林支队问道。/p>
“没有，当时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附近没什么人。”万老师眉头紧锁回忆了片刻说道。/p>
“万老师你昨天穿的什么颜色衣服，什么牌子的。”叶瑀忽然插话。/p>
“恩？”万老师略带惊诧异的看向叶瑀继而想了想答道：“红色的长袖衫，黑色的裤子，衬衣应该是xx牌子，裤子是什么牌子的我忘了。”/p>
“请问你结婚了？”叶瑀继续问着跟案件无关的话题。/p>
“结了。”万老师疑惑不解的回答道。/p>
林支队和其他的警察都露出了和万老师一样的表情。/p>
“你老公有家暴么。”叶瑀毫不避讳旁人的目光继续问他的问题。/p>
“这当然没有，我丈夫对我很好。”万老师惊呼道。/p>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问题？”/p>
“没什么，只是好奇，那你当时去的时候还下雨么？”叶瑀歪着头盯着万老师随口说着。/p>
万老师摇摇头。“没有。”/p>
“办公室门口有脚印么？”叶瑀表情严肃上身前倾注视着万老师的眼睛继续问道。/p>
“这个……”万老师眉头依旧紧锁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叶瑀“我忘了，没注意。”/p>
“所以你是第一个现死者的对吧，你是凶手？！”叶瑀忽然说出了在场人都为之震惊的话。/p>
“不！我怎么会是凶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没有杀院长。”万老师情绪激动的喊叫着，并且站起身要扑上前抓叶瑀的衣服。/p>
林支队和雷爱国连忙拉住了万老师。/p>
“ok，不好意思我冤枉你了，对不起，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叶瑀身体收回向后靠，对万老师歉意一笑。/p>
“你凭什么说我杀了郑院长！”万老师依旧不依不饶。/p>
“没什么，我只是胡编乱造就为了看看你什么反应。”叶瑀嘴角一撇无奈道，“很明显你在我提出你是凶手的时候没有出现那种凶手被识破所应该出现的惊慌逃离这些反应情绪，相反你很气愤，对我想暴打一顿，至于我问你那些衣服家暴之类的，我是想看看你对于回忆暴力事件，被问及隐私这种事的基本反应是什么，看看你有没有撒谎隐瞒，很显然万老师你很诚实。”/p>
万老师听了叶瑀的解释后，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仍然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p>
……/p>
“走吧我们回警局。”林支队招呼着现场的警务人员。/p>
“林支队，雷组长，我有要紧事要去个地方，能不能晚点回去。”叶瑀看向雷爱国和林支队说道。/p>
“没问题，让广硕开车送你。”雷爱国跟林支队对视一眼，见对方点头默许。/p>
叶瑀和丁广硕出了福利院上了车，丁广硕一边动汽车一边问坐在副驾驶的叶瑀。/p>
“哥，咱去哪啊。”/p>
/p>
“去一趟这个地方，艾小暖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叶瑀从衣兜掏出手机给丁广硕看了一眼，“你还能顺便看看你的小情人。”/p>
叶瑀调侃这丁广硕，神情很欠揍的看着丁广硕。/p>
“额……叶哥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充满了让人想暴打一顿的冲动。”丁广硕握着拳头佯装要揍叶瑀。/p>
“别打脸，哥是靠face吃饭的。”叶瑀不仅不怕，反而凑了上去“回头我就有证据给艾小暖看看，你是一个多么暴力、残忍、没有一丝同情心的人。”/p>
“切，就你还靠脸吃饭，那你三天就饿死了。”丁广硕白了一眼撇嘴说道。/p>
“你这是嫉妒我的绝世容貌，好好开车，我眯会儿。”叶瑀靠在车座，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p>
“我去，你还真是得空就偷懒。”丁广硕苦笑的摇摇头。/p>
……/p>
“绝世容颜，你到站了。”丁广硕捅咕叶瑀的胳膊。/p>
叶瑀眯着眼看了看窗外随即立马精神起来，“走下车。”/p>
“哟，学聪明了，知道约个都知道的地儿。”一下车，叶瑀就看见坐在店门口外大排档的艾小暖。/p>
此时的艾小暖正左手拿着土豆丝卷饼，右手拿着勺子舀碗里的汤往嘴里送，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活脱脱一个塞了很多松果的松鼠脸。/p>
“来得正好，一会儿你帮我付钱。”艾小暖费力的将嘴里食物的咽了下去。/p>
“好说，也就几块钱的事。”叶瑀扫了一眼艾小暖手里的卷饼，碗里的菠菜海带汤很大方的拍拍胸脯。/p>
“嘿嘿，好好好，你们没吃饭呢吧，我跟安姨打好招呼了，还有吃的没上来呢。”艾小暖抻着脖子喊道“安姨，可以上菜了。”/p>
叶瑀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这丫头又摆了自己一道，果不其然当叶瑀目光转向走出来的安姨时，顿时心里跑过了一群草泥马。/p>
“鲫鱼豆腐汤、红烧排骨、卤牛肉、烧鹅、一盆羊骨龙须面、居然还有螃蟹！我去，艾小暖你觉得仨人吃的完？”叶瑀看着安姨和一名服务员端上的菜，眼睛立即睁大盯着艾小暖。/p>
“那有啥的，卤牛肉和烧鹅、还有红烧排骨完全可以打包啊。”艾小暖伸手抓过一只螃蟹“嘻嘻，安姨真好，给我们的都是母蟹。”/p>
“你们还有要点的么。”安姨对着叶瑀他们微笑道。/p>
“没了，够吃的了，那个安姨你有事就去忙吧。”叶瑀见艾小暖要张口说什么，立马先下手为强的对安姨说道。/p>
“好，有事就叫我。”安姨走后，叶瑀苦大仇深的死盯着正在啃螃蟹的艾小暖。/p>
“喂，看我干嘛，虽然我长得很美，但是也只能饱眼福，管不了口福啊，赶紧吃东西吧。”艾小暖毫无风度吃的满手是螃蟹的汁水。/p>
“艾小暖，我遇到你就没有什么好事，赶紧把我要的资料给我！”叶瑀哭丧着脸说道。/p>
“在桌子下面的纸盒子里。”艾小暖踢了踢腿，桌子下面出‘砰砰的闷响’。/p>
丁广硕弯下身子从桌子底下抱出一个纸箱子，‘砰’的放在叶瑀身边的一个凳子上。/p>
“这么多新闻。”叶瑀翻弄着纸箱里的报纸。/p>
你不让我找红阳福利院所有的新闻么，我这就托朋友把红阳福利院这些年所有登过新闻的报纸都拿来了，就这我可是花了一上午时间找的，累死我了。”艾小暖啃着烧鹅腿，满脸痛苦的看着叶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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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是。”丁广硕指着叶瑀的动作，眼珠子不断转动随即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好像是心脏病！”/p>
“对，郑康全很大可能性是死于心脏病。”叶瑀恢复了平静的神情目光落在地上的郑康全，“不过都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还是等刘法医来再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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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什么有价值的脚印，不过在门闩上现了一处细微的划痕，在门的门锁下方的门扇边缘从里到外现了一条划痕。”一名负责现场痕迹的技术员紧锁眉头报告道：“这些划痕很细，不用放大镜很难现。”/p>
雷爱国和林支队他们来到现场以后仔细勘察了郑康全的办公室，刘法医在郑康全的尸体拍完现场照后就立马和老吴他们把尸体运走做尸检。/p>
“也是，现场脚印这么多，应该是最开始现郑康全死了的那些人走进来造成的。”雷爱国低头扫视地上杂乱无章。互相交错的脚印：“不过那个划痕是怎么回事？”/p>
技术员举着手里档案袋里的门闩以及办公室木门拍摄的照片说道：“还不知道，要回去做痕迹分析。”/p>
“指纹呢？”林支队看向那名技术员询问道。/p>
“倒是采集到了几枚指纹。”技术员拿着一个证物袋说道，“不过要根据当时现场的人员指纹对比，回去筛选才知道有没有可以人员的的。”/p>
“那你就辛苦一下吧。”雷爱国拍了拍那名技术员的肩膀。/p>
叶瑀在一旁侧头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皮低垂的思索着技术员口中说的那个划痕，暗自揣测：“划痕？什么东西能在金属的门闩以及木门下端留下划痕？”/p>
“你们是什么时候现的死者。”林支队走到叶瑀面前问道。/p>
“应该是十一点左右我和丁广硕从宿舍楼往这里走，现院长办公室前围了一些人。”叶瑀想了想说道，“然后我们听一名老师说郑院长出事了，门打不开，广硕就踹门而入，就现郑康全已经死了。”/p>
“那你现可疑的事情没？”林支队继续问道。/p>
叶瑀摇摇头又扬扬下巴冲着那个被踹坏的门：“只有那个被里面上锁的门有疑点，其他的没有现，不过我觉得郑康全好像死于心脏病。”/p>
“哦？怎么看出来的。”雷爱国闻言走过来皱眉疑惑看着叶瑀。/p>
“你看看刚才他们拍的照片，郑康全的死前的神情，还有衣物胸前部位的褶皱，很像一名心脏病人心脏病手捂住胸口而留下的。”叶瑀回答道。/p>
“还是等小刘尸检结果出来吧。”雷爱国谨慎说道。/p>
“要不然咱们去问问那些现郑康全尸体的人吧。”林支队建议道。/p>
“那走吧。”雷爱国推着叶瑀跟在林支队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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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教学楼的一件教室，此时丁广硕和几名警察正询问他们。/p>
“怎么样有什么现么。”林支队问丁广硕。/p>
“根据这些目击者所说，他们是十点五十五左右现的死者的异样，那位万玲，万老师就是第一个现死者的。”丁广硕指着教室一角坐着的一个中年女性。/p>
“你好，请问你是第一个现郑康全的人？”四人走到万老师面前，雷爱国询问道。/p>
“啊，对对对。”这位万老师神情恍惚，继而惶恐的看着眼前的四人。/p>
“吓死我了，警察同志这杀人犯太可怕了，居然这几天就杀死了秀兰和郑院长。”/p>
“不要怕，现在还不能证明郑院长是他杀。”林支队安慰道。/p>
“老张死了没几天，郑院长就死了，怎么可能不是别人杀的呢。”万老师脸色白自言自语：“我可不能在这儿待了，搞不好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p>
“万老师请问你是怎么现郑院长昏迷的。”雷爱国没有心情去安抚万老师的情绪，他直接了当的直奔主题。/p>
“我……我。”万老师欲说又止，眼神飘忽不定，两只手死死抓着椅子，整个人蜷缩起来处于一种及其恐惧的状态。/p>
叶瑀微微靠近万老师，右手搭在万老师的背部轻抚“万老师，我们现在需要你叙述一遍这件事的过程，你是第一个现郑院长昏迷在办公室的，所以你所说的很可能会协助我们早日抓到凶手，我知道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恐惧坐立不安，更何况福利院接连死了两人，所以我们才更加需要你的配合，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p>
大约过了几分钟万老师抬起头看了看叶瑀他们磕磕巴巴的开口了。“我，我当时是有事情要院长商量，是关于一个残疾孩子入住福利院的事。”/p>
万老师稍微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去到院长办公室见门窗都关着，就敲敲门，后来见没人回应，我以为郑院长回公司了就离开了，可是当我往院门口望了一眼时现院长的车还在外面停着，所以我返回透过窗户向里一看我就看到了郑院长他……！。”/p>
万老师说到这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睁大。/p>
“慢慢来，放慢呼吸。”叶瑀见状对万老师说道。/p>
万老师调节了一下呼吸，又说道，“后来我害怕郑院长出事，我就叫人过来，有人现门从里面上锁打不开，再后来你们就到了。”/p>
万老师瞅了一眼叶瑀和丁广硕。/p>
“其他目击者也这么说的，叙述的都一样。”丁广硕递给雷爱国记录的笔记本。/p>
“那你两次往返有没有现有人出入院长办公室？”林支队问道。/p>
“没有，当时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附近没什么人。”万老师眉头紧锁回忆了片刻说道。/p>
“万老师你昨天穿的什么颜色衣服，什么牌子的。”叶瑀忽然插话。/p>
“恩？”万老师略带惊诧异的看向叶瑀继而想了想答道：“红色的长袖衫，黑色的裤子，衬衣应该是xx牌子，裤子是什么牌子的我忘了。”/p>
“请问你结婚了？”叶瑀继续问着跟案件无关的话题。/p>
“结了。”万老师疑惑不解的回答道。/p>
林支队和其他的警察都露出了和万老师一样的表情。/p>
“你老公有家暴么。”叶瑀毫不避讳旁人的目光继续问他的问题。/p>
“这当然没有，我丈夫对我很好。”万老师惊呼道。/p>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问题？”/p>
“没什么，只是好奇，那你当时去的时候还下雨么？”叶瑀歪着头盯着万老师随口说着。/p>
万老师摇摇头。“没有。”/p>
“办公室门口有脚印么？”叶瑀表情严肃上身前倾注视着万老师的眼睛继续问道。/p>
“这个……”万老师眉头依旧紧锁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叶瑀“我忘了，没注意。”/p>
“所以你是第一个现死者的对吧，你是凶手？！”叶瑀忽然说出了在场人都为之震惊的话。/p>
“不！我怎么会是凶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没有杀院长。”万老师情绪激动的喊叫着，并且站起身要扑上前抓叶瑀的衣服。/p>
林支队和雷爱国连忙拉住了万老师。/p>
“ok，不好意思我冤枉你了，对不起，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叶瑀身体收回向后靠，对万老师歉意一笑。/p>
“你凭什么说我杀了郑院长！”万老师依旧不依不饶。/p>
“没什么，我只是胡编乱造就为了看看你什么反应。”叶瑀嘴角一撇无奈道，“很明显你在我提出你是凶手的时候没有出现那种凶手被识破所应该出现的惊慌逃离这些反应情绪，相反你很气愤，对我想暴打一顿，至于我问你那些衣服家暴之类的，我是想看看你对于回忆暴力事件，被问及隐私这种事的基本反应是什么，看看你有没有撒谎隐瞒，很显然万老师你很诚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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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瑀和丁广硕出了福利院上了车，丁广硕一边动汽车一边问坐在副驾驶的叶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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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叶哥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充满了让人想暴打一顿的冲动。”丁广硕握着拳头佯装要揍叶瑀。/p>
“别打脸，哥是靠face吃饭的。”叶瑀不仅不怕，反而凑了上去“回头我就有证据给艾小暖看看，你是一个多么暴力、残忍、没有一丝同情心的人。”/p>
“切，就你还靠脸吃饭，那你三天就饿死了。”丁广硕白了一眼撇嘴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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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容颜，你到站了。”丁广硕捅咕叶瑀的胳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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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学聪明了，知道约个都知道的地儿。”一下车，叶瑀就看见坐在店门口外大排档的艾小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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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瑀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这丫头又摆了自己一道，果不其然当叶瑀目光转向走出来的安姨时，顿时心里跑过了一群草泥马。/p>
“鲫鱼豆腐汤、红烧排骨、卤牛肉、烧鹅、一盆羊骨龙须面、居然还有螃蟹！我去，艾小暖你觉得仨人吃的完？”叶瑀看着安姨和一名服务员端上的菜，眼睛立即睁大盯着艾小暖。/p>
“那有啥的，卤牛肉和烧鹅、还有红烧排骨完全可以打包啊。”艾小暖伸手抓过一只螃蟹“嘻嘻，安姨真好，给我们的都是母蟹。”/p>
“你们还有要点的么。”安姨对着叶瑀他们微笑道。/p>
“没了，够吃的了，那个安姨你有事就去忙吧。”叶瑀见艾小暖要张口说什么，立马先下手为强的对安姨说道。/p>
“好，有事就叫我。”安姨走后，叶瑀苦大仇深的死盯着正在啃螃蟹的艾小暖。/p>
“喂，看我干嘛，虽然我长得很美，但是也只能饱眼福，管不了口福啊，赶紧吃东西吧。”艾小暖毫无风度吃的满手是螃蟹的汁水。/p>
“艾小暖，我遇到你就没有什么好事，赶紧把我要的资料给我！”叶瑀哭丧着脸说道。/p>
“在桌子下面的纸盒子里。”艾小暖踢了踢腿，桌子下面出‘砰砰的闷响’。/p>
丁广硕弯下身子从桌子底下抱出一个纸箱子，‘砰’的放在叶瑀身边的一个凳子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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