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我是解梦师 > 第八十六章 群英荟萃

第八十六章 群英荟萃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回稷山,风光甚好。

    徐秋寻了正对楼三千的位置坐下,笑看这二位为了一位姑娘吵闹,小业依稀认得这两位,当即就牵徐秋袖口,小声道:“徐秋道友,你瞧,方才在你屋子里的就是这两位。”徐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小业,眼下可不是灵璧镇凉府,不论是说话还是处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从即刻起你只需行在顾辞舟,你家小姐身后就好了,余下的其它的事我一人足矣,至于这两位么,其实也算得上是我多年不见的好友,勉强算是认得。”

    小业罕见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说话缓缓坐会了顾辞舟的身旁。顾辞舟清静,不吃茶也不东张西望,只单手轻轻抚在手间一张琵琶上。

    期间,段三郎肩上的绿头鳖瞧见了这梳着马尾辫的少年后,立马四爪朝天,直跳上了少年的肩头,听他悄摸道:“小子,为何要换一副打扮呐。”

    楼三千抱得美人归,一旁嬉笑:“指不定是灵璧镇中吃了亏了,晓得换一副面貌行事了。”

    徐秋抬首打去了一杯茶:“楼三千,起初徐某人真当你是个游手好闲的不正经的老儿,可眼下不得不说,这千面纱甚是妙呐。”

    段三郎鄙夷一眼,当即出言,“徐秋你可知这千面纱是由这楼三千刮了三天三夜的脚皮凝制而成?”

    徐秋一口茶喷射而出,喷了鳖三一脸,“甚?”

    段三郎忙道:“还不速速收拾这老儿,欺人太甚。”段三郎这是记仇哩,想要借徐秋的手教训一番楼三千。徐秋又不傻,楼三千的脚是什么气味,他怎么会不知晓,九山十六江的水都洗不干净,徐秋能认错?

    徐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只因他恰好瞧见了一位熟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青水宗中有过一面之缘临风前辈,杨天的师傅,与徐秋说道喜好诗词歌赋的那一位老先生,此间正盘坐在楼三千几人的身后,而坐在临风前辈一旁的却是一位美妇,瞧二人交谈甚欢,隐隐还能瞧出临风前辈有些拘谨。

    由于楼三千是背对这两位,徐秋急忙传声:“楼三千,你身后正是我青水宗的前辈,你可认得,可别闹出了岔子。”徐秋不敢高抬楼三千在外的名号,生怕稍后若是有什么人认出了楼三千,好端端的音律集会成了指责大会。

    楼三千一摆云袖,抬首!

    邋遢模样何在?活脱脱一美髯公,相貌堂堂,眉宇之间流淌一丝风流气,徐秋啧舌,破骂:“可惜了这一副相貌,就怕从此天池中再无人敢留美髯。”段三郎好似对楼三千这不要脸的手段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楼三千怀间的姑娘有些错愕,盯住楼三千的容颜瞧了许久,心有惊奇,楼三千一指轻轻点在她唇,沉声道:“姑娘,不用错愕,在下就是这副模样,不过常常因为这幅面容遭到迷失女子骚扰,颇是烦恼,眼下我瞧各位都是束发冠玉,也只好用真面目示人。”

    女子身子一哆嗦,突好似个醉酒女子,仰躺在楼三千的怀里,如痴如醉。

    徐秋不愿多瞧这一位千岁年纪的老儿欺瞒盈盈十五六的少女,干脆将头侧了过去。

    “辞舟姑娘,回稷山集会,由何人主事?”

    顾辞舟轻轻摇头,“小女也不知晓,灵璧镇上听讲了许多年,这番也是初来此地。”

    忽然,徐秋肩头的鳖三轻声道:“你瞧你身后那位上了年纪女人,可能瞧出些许端倪。”无奈鳖三书读的书,不知如何形容这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只好用上了年纪来形容。

    鳖三一句之后,谁来身后的那位妇人陡然身子一侧,往徐秋这一方瞥来一眼。徐秋一惊,急忙坐正了身子,心说:“好厉害的女人,修为不在从马之下。”

    从何瞧出这位妇人修为不浅?

    一旁临风还不知发生了何事,正问:“桃前辈,怎么?”

    姓为桃氏的妇人轻轻一笑,端起茶盏,轻声一句:“没什么,只是瞧这时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徐秋一个激灵,他对这桃氏的女子还从未在天池中听过,只在浦南将村中遇见过一位,恰好那一位姑娘也来了天池,只不过没有音讯。

    临风应了一声,起身咳咳两声,走上了中央,一挥袖袍,瞧了一眼回稷山下,无半盏灯火,声道:“各位!”

    “各位道友,各位小友,不论是远道而来又或是就近而至的来客,安。老夫是青水宗修士,名为临风,骗的一片虚名,各位赏脸的可叫我一声临风前辈,若是不喜的也可直呼名号,毕竟今日无关刀剑,来此之人皆是兴趣相投的人。”

    有一公子打扮的小儿出声道:“青水宗,临风前辈!何时开始,我等的茶都凉了。”

    说罢,这厮竟然起身手舞足蹈的哼唱:“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他还不在...”

    曲是好曲,只不过这人却是叫人忍俊不禁。

    临风一瞧,也是面露笑意,续道:“小友这曲甚是好听呐,恐怕准备了许久吧。”

    “好!闲话少叙,集会开始。”

    徐秋捧腹大笑,实在没有预料到黑水集上这般人才济济,抹得开面子,敢在这些人的面前手舞足蹈。徐秋打心底是佩服的紧的,倘若是他,是无论如何也丢不下这相貌包袱额蹦蹦跳跳一番的。按照徐秋的意思来说,不是不可出头,必须得是万众瞩目的时候,否则这个头出的没有任何意义,所谓既然要装,那便要装个最大的,叫人望尘莫及的。

    临风前辈一句之后,小儿又问:“往年黑水集会第一人,往往都是声名鹊起兼钱财数万,今年我瞧前辈你两手空空,不会是要来白嫖我等天籁吧。”

    小业“扑哧”一声小出口,叫小儿难堪,他侧身问道:“这位丫鬟,你笑甚?”

    小业就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说话来口无遮拦,毕竟在凉府中除了小姐的面子她谁也不瞧,眼下一听这小儿竟叫他丫鬟,立马起意回道:“你叫谁丫鬟?旁人都说诗词歌赋金不换,你这还不曾出手就讨要钱财,实在是有辱斯文,依我看,莫说名号与数万钱,你连一个子都难想。”

    此间徐秋并未拦着小业,徐秋也不待见这一位万事不曾亲力亲为就想讨要钱财的少年,小业算是说对了一句话,“有辱斯文”,想徐南山那般出众,技压群雄,也不见他朝雪南山讨要甚好处,徐秋认为,文人为人处世,全凭一腔文人心肠。

    说钱,太俗。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儿竟口吐这般君子之话来,小业当即气的两腮鼓鼓,好在顾辞舟拉住了小业,否则还不晓得要骂到什么时候哩。

    临风前辈也隐隐有些不喜眼前这少年,可该交代的话他仍是要交代:“往年确实是声名与钱财皆有,可今年是无钱财,但却是有更为珍贵的一件东西,天池难寻的东西。”

    一句之后,满席喧闹,打东头最末尾几位小儿起身叫唤,“临风前辈,是何物呐,值钱否?我等可是为这一盛事准备了好几个月哩。”

    临风前辈笑言:“钱财?庸俗,此物可横行天池,遇见了谁只需拿出,不论是上至琼楼玉宇又或是寻常酒肆,只需拿出这物件,便是座上宾。”

    打南头有一老头赶忙出声道:“吃猪肉头要钱不?”

    临风前辈听后摇头,“不要钱,不要钱。”

    顾辞舟轻笑,与一旁徐秋低声:“你瞧这些出言的人两手空空,都是想要前来碰一碰运气的,听闻每年都会有几位可碰到一些钱财。再瞧那些没有动静的人才是真的高人!”

    徐秋啧舌:“乡野村夫。”

    正当即要拉开帷幕,一旁的小儿纷纷是跃跃欲试的时候,忽有人至,约莫七八人,各个是羽扇纶巾,乘祥云而至,徐秋心头一惊,心说好厉害的一群人,各个修为均是清一色的乘风境,黑水集不过是一处庸人自居的地方,突来这么一群乘风剑客,硬生生的将这回稷山头映照的亮堂了几分。

    徐秋不识这些人,落地迎头一人不请自入其中,令徐秋惊奇的是临风前辈瞧见了这些人竟隐隐有些不自在,听当头一人说道:“临风,青水宗的临风,近来可好?”

    这...分明是一年纪不过弱冠的少年,竟与这数百岁的临风前辈平起平坐,而且临风丝毫不见外,也回道:“与百年前无恙。”这一句话后,七八人已入座,不过在入座前却对临风身旁的那位妇人客气的紧,几人纷纷上千嘘寒问暖几句,可妇人好似并不待见这几位小辈,随口说了一句:“什么风将这三宗人也给吹来这荒谬之地了?”

    有人手捧扇,“我等方从雾隐归来,听闻前辈在此,刻意前来拜访拜访,前辈,叨扰了。”

    桃氏妇人轻笑:“莫非几位也是懂得音律之人?”

    方才说话的那一位退了下,又出了一位,此人相貌清,袖里取出一张琴来,声道:“小辈不才,略微懂得一些皮毛,已是许久不曾抚过了。”

    此间,徐秋突然接话,“略懂皮毛,那就赶紧回去罢,免得丢人现眼。”

    按照徐秋的脾性,这等琐事他是不屑于参与其中的,可他还有另外一不屑的事,就是这目无尊长的人,临风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徐秋心头是有数的,可这几位小辈竟目中无人,哪怕一味的目中无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先是对临风不屑再是对着妇人毕恭毕敬,身为青水宗的徐秋能忍?

    换一句话说,眼下徐秋是另一幅相貌,天池之中没人认得他究竟是谁,大不了打一场,打不过跑就是,但是一口气得倾泄出来,否则还算修的甚顺心意道。

    “你是何人,是哪根葱,可知我等是何人?”

    一人出言,出言前瞧了一眼这位妇人,好在妇人在场,否则恐怕都不会这般客套,直接将徐秋给一剑了了。

    徐秋嗤笑一声,架起了二郎腿,不慌不忙的吃了一碗茶,云淡风轻说道:“我是何人,无关紧要,哪怕是个挑大粪也无妨,毕竟寻常不登大雅之堂。可有些人就不一般了,明明鲜衣束发,却是个目无尊长的人,这算什么,道貌岸然吗?”

    一句之后,那厮脸上青红一片,一指徐秋:“你、你,你、你报上名来!”

    徐秋随口一句:“在下,姜伯牙,有何指教?”

    徐秋周遭几人纷纷一愣,先是小业错愕,好在顾辞舟聪明伶俐,对小业使了个眼色,眼下休要出言。另外石凳上的楼三千与段三郎脸色才是精彩,楼三千呢喃:“贤弟,瞧来徐秋此子如今已学的精明了,知道了出门在外不可以真名示人。”段三郎如是:“究根结底还是此子悟性极高,加上你这师傅教的好。”

    楼三千抿嘴笑道:“哪里,哪里。谬赞了。”

    说罢,楼三千也是起身高呼一句:“阁下,天池何方人,目无尊长这可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呐,老夫斗胆猜测,应当不是出自大宗门,老夫曾去过三教之地,那里的修士各个是学富五车,人微言甘...阁下是来自何处?”

    楼三千不愧是楼三千,直接一句话将这七八位修士的后路给封了,料这几人眼下无论如何的猖狂也不愿意将自身的宗门道出。

    七八人之中走出了一位姑娘,面掩轻纱,瞧不清容貌,不过光瞧她的身段,是个美人无异,听她有言:“我等舟车劳顿了许多日,眼下方来此处,只为拜访桃前辈,一时忘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实在是该罚。”说罢,女子一指石上酒,与身后几人说道:“一人三杯,堂堂青城门连颜面都不要了么?”

    几人不敢违这一位姑娘的意思,当即连饮三口。

    女子笑了笑,退了回去。

    徐秋与楼三千对视一眼,心说:“好厉害的姑娘!”

    临风前辈悄摸行至徐秋身侧,传话道:“这位小友,方才多谢。不过这几位可是不好惹的角色呐,杀人都是不眨眼,老夫斗胆猜测,此事之后定是要寻你的麻烦,不如...”

    徐秋当即摆手,直摇头道:“无妨,无妨。我姜伯牙从来不怕寻衅的人,况且今日桃前辈在此,无关刀剑这话难道只是说着玩玩么?”

    桃氏妇人与徐秋浅浅一笑:“好气概的少年,放心好了,桃某人在天池之中虽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但还算是有些门面的,保你无恙,安心奏乐就好。”

    徐秋应了一声,“那是自然。”

    徐秋话音方落与方才出言的姑娘轻轻对视一眼,微微笑,姑娘眉梢稍弯,算是笑了。

    桃氏挺欣赏这一位少年,至少与方才那几位比起来,徐秋算是坦荡的小辈。

    临风主持。

    在众人欢呼下,集会终是拉开了帷幕,临风有言:“不论先后,人人皆可登台。”

    一时间,就有几人跃跃欲试,首当其冲是先前手舞足蹈的那一位,他憨憨一笑:“各位来宾,在下懂得一些音律,为此黑水集会准备了数月之久。曲名,伤心天池水,请各位赏耳。”

    说罢这厮竟直接大摆动袖袍,“嗯、横、嗯。”清了清嗓子,遂直接高歌:“离别真的残酷么,还是温柔才是可耻的,或者孤单的人无所谓。”

    动情处:“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他还不在,寂寞摸摸沉默沉入海,天池不在我还在,如果潮去春也去,如果潮来你还不回,浮浮沉沉,往事浮上来...”

    一曲之后,这厮欠身谢道:“在下,贤齐,各位见笑了。”

    满座皆寂,虽是熙熙攘攘的拍手声起,其中不乏有赞赏声,更有一位姑娘听了此曲后,当即泪流满面,稀里哗啦说道:“贤齐,天池空当且寂寥,有你足够矣。”

    临风轻笑:“小友,想来也是有过一段刻苦铭心的过往呐,才会动情处泣不成声。”

    临风的评价较中肯,一句褒奖的话后一定是有些见解,“不过贤齐小友,只是最后高音的时候稍稍有些破音,美中不足呐,刚开口的时候气息也不是很稳当。”说罢,临风侧身瞧了一眼桃氏美妇,美妇轻轻摇头,“临风前辈所言不虚,曲是好曲,若不是那个高音破了,算是佳作了。”

    台下许多称赞:“勇气可嘉,曲妙呐。”

    台前那人一听众人这般说辞,当即还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瞧见了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哭泣的似个泪人一般,当即紧紧拥住那位姑娘,又唱:“我等的船已经来,我等的人在我怀!”

    不曾想,仅仅一曲还成就一桩好姻缘。

    音律的魅力,可想而知。

    忽而又上一人,瞧他搬了一个鼓,静静的坐在了石凳上,与众人交代:“在下名为学友,才疏学浅,今日为各位带来一曲,‘她来听我吹牛皮’。”

    “还往各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能倾心聆听一番少男情事。”

    说罢,轻轻敲鼓,“咚咚咚咚。”

    满座皆寂,轻轻聆听。

    “她来听我吹牛皮,在十七岁初恋的第一次约会。男孩为了他彻夜排队,半年的积蓄买了棒槌一对。”

    有小儿听酩酊大醉,沉呼:“好曲。”

    “我吹得她心醉,我吹的她心碎,三年的感情一封信就要收回。”哼唱这位唱到此处的时候,陡然起身,侧身望天,捏着嗓子:“嘿一嘿嘿!嘿一嘿嘿。”

    一曲罢了,天清云淡。

    临风率先叫好,“小辈了得,哼唱造诣了得,日后天池乐师行当里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满座数十人仍沉醉其中,尤其是那么一句“三年的敢情你一封信就收回”,叫许多少年情怀难解,纷纷低落一挂银珠。

    随后又登场几位,多半是一些言简意赅的苦情曲,或有动情处可叫人落泪一地,但处理不好的也不是没有,光瞧在台上声嘶力竭,看客心中顶多算是无病呻吟,好是尴尬。

    期间,临风也道:“登台皆是男子,还不曾瞧见姑娘上去弹奏一曲,老夫已是许久不曾听过九天玄妙音了,可叫人神往之曲。”

    徐秋也与一旁顾辞舟说,“辞舟姑娘,怎生不前去弹奏一曲?”顾辞舟好似有些怕生,直推辞:“再等等,再等等,我好生回忆一番曲调。”顾辞舟说罢,一旁小业与徐秋窃窃私语道:“我家小姐的曲子岂是什么人都可听,自然是要候上一候。”

    徐秋含首抚小业羊角辫,轻笑:“文无俗雅,乐也如是。无人规定等大雅之堂的就是雅,街头巷尾,民间传诵就是俗?姜某人曾在地鱼西北,见过民风彪悍,其乐也是一般,扯嗓子叫唤,外人听不出其中之味,实为大妙唷。”

    “这位小友如此年纪能有如此见解,实在难得。”身后桃氏妇人听了徐秋的谈吐后,不由得称赞。

    徐秋还以一笑,并未多言。

    此间,先前叫嚣的七八位三宗修士有一位嗤之以鼻,“这算甚音律?难以入耳,罢了,先行一步。”

    其实这七八位修士也是初来此地,眼下入座的数十人并不认得这几位,可偏偏有投机取巧之人,阿臾附和:“这位少侠所言不假,难听极了,简直有辱乐道。”明眼人都可听得出说话这意味实在奉承三教中人,不过也没人敢接话,毕竟这几位连青水宗的临风前辈都不放在眼中,还会在乎这些平头百姓?

    “咳咳。”

    “你行,你去?”

    徐秋悄然出言,风凉话徐秋在行的很,谁料小儿听了徐秋的话后,轻笑一声,好似就在等候徐秋这么一句,当即起身,一鼓袖袍,从其中取出了一柄口琴,讪笑说道:“在下黑水徐坤,阁下听好。”

    黑水徐坤?

    满座唏嘘,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黑水集大才子,三岁可背词,五岁可作曲,已是许多年不曾瞧见他,难道今日咱们可有幸听徐坤高歌一曲?”

    “乖乖,老夫滴乖乖,不虚此行呐。”

    徐秋鄙夷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般货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