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烧麻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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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就做了呗，我做的红烧麻雀，等会你尝尝看，看看老姑的厨艺咋样？”
杜小文抽了抽嘴角，老姑这是把全家人当小白鼠了，但还是微笑着应了：“好！”
“老姑，听爹说，你摔进河水里了，现在身子还好吧？”
“好了，没毛病。”
杜小文同杜华说话间，杜小武跑进了房间，同她姐和娘说话去了，他才不像哥哥那样，去同老姑说话呢，因为老姑，他没少挨爷奶的骂和揍，他讨厌老姑。
人家男孩子是块宝，在他们杜家，男孩子就是根草，哼。
站在厨房门口的李氏，很是欣慰的看着杜小文和幺女有说有笑，听着大房里传来的杜小武和其他人的说话声，皱了眉，这个二孙子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念书没大孙子会念，不聪明也就罢了，还没眼色。
回到家也不知道问问他老姑好不好，连叫声老姑也不曾，李氏想好了，晚上的麻雀肉没他的份！
李氏这样想着，又进了厨房。
“花儿，晚上有这么多麻雀肉，你看再吃点啥？”
“饭就不用煮了，做点面疙瘩或面条都行。娘你看，麻雀烧好，定有不少汤，到时候把汤浇在面疙瘩或面条上，味道应该会不错。”
“好，听闺女你的。”李氏点头。
瞧，小闺女是她不让她动手，让她动手，多会算计着过日子，心头一阵舒畅，对王氏道：“老二家的，和面，擀面条，晚上就吃麻雀肉和面条。”
“好嘞，娘。”
王氏欣喜着应了，晚上不但有麻雀吃，还有白面吃，神仙一般的日子。
李氏进了自己的房间，舀了一大瓢白面粉，多少掺杂着一些杂粮粉，给了王氏，让她揉面做面条。
锅里的麻雀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挡也挡不住。
二房的二妞和三妞围着杜华打转，三房的小亮和小妞，也站在厨房里直流口水，就连大房里小武和大妞都来了，二人毕竟大些，有些不好意思进厨房，就站在外面朝里张望。
杜华把锅盖掀开，拿筷子戳了戳麻雀，麻雀一戳就烂，又尝了尝味道，三个字：鲜，辣，香！
“味道不错，可以吃了。”
一听可以吃了，厨房里一阵骚动，个个眼巴巴的看着锅里香气四溢，散着着油亮光泽的麻雀肉，小亮嘴角的口水流得更长了。
杜华先把麻雀肉盛了两大碗，对李氏道：“娘，这两碗先端上去，给爹爹和三个哥哥下酒。”
李氏没说反对的话，立即笑着脸应了，当家的没有白疼这个闺女。
等在一旁的二妞和三妞姐妹两个立即手脚麻利的把两碗麻雀端了出去，不一晌，就听到二妞脆脆的声音从堂屋传来，“爷，大伯，爹，四叔，老姑说，这是给你们先下酒的。”
堂屋里坐着的四人立即眉开眼笑，说实在的，这麻雀肉太香了，他们早闻到了香味，又不能像孩子们那样直往厨房里钻，杜大柱立即笑着道：“还是我家小闺女知道孝敬我！”
三兄弟已经习惯了自家爹娘的偏爱，小妹做一点儿事就是孝敬，他们做得再多也是现所应当的，所以，习惯了，也就对这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立即拿酒的去拿酒，拿酒杯的拿酒杯，拿碗筷的拿碗筷。
老大杜齐荣起身为老爹和两个兄弟，自己的杯子里都满上酒，笑着对杜大柱道：“爹，你先来，尝尝妹妹第一次下厨做的菜。”
“好。”
杜大柱乐呵呵的应了，满心都是被女儿孝敬的欢喜。
尝了一口麻雀。
“唔……好吃！”
杜大柱说完又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下去，朝三个儿子挥了手，示意三人也吃，这会子好吃得他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好吃！”
又辣又香，酥烂得不用牙齿用劲儿咬，三兄弟低头认真吃麻雀，觉得这麻雀肉好吃得能让人哭，差点儿连舌头都一起吞了下去，心中对杜华厨艺的置疑早忘记得一干二净。
堂屋内父子四人，喝着小酒，吃着麻雀肉，一片惬意。
厨房内，杜华把剩下的麻雀肉连带着汤法全部盛了起来，大半木盆，一家人吃，足够了！
见最小的小亮流口水的可爱模样，杜华不禁姨母心大发，拿了只小碗，从盆里夹了五只麻雀，递给小亮，“小亮，端去吃！”
所有人看向杜华，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她从来对几个侄子侄女都是不假辞色的，甚至还连累着他们挨打受骂。
这……有些诡异！
“花儿……”李氏有些不赞成，“大人没吃，小孩子怎么能先吃？”
“娘……小亮才多大！他那么小，吃点不算啥，尊老爱幼嘛，对不？”杜华朝李氏温言撒了个娇，把小碗塞进了小亮的手中。
小小亮的一双小眼神顿时亮得吓人，伸手接过，抓上麻雀肉站在那啃着吃，但并没忘记把小碗伸到姐姐小妞面前，小妞迟疑了一下，也伸手拿了一只，啃上了。
胡氏看着自己两个儿女倒是先吃上了，感激的朝杜华看了一眼。
“你们看，你们看，平常你们觉得我偏心花儿，现在看到了吧，花儿多善良多懂事的一个孩子，自己忙了一天，都没啥得先吃上一口，上面照顾着老的，中间照顾三个兄弟，下面照顾着最小的侄儿。以后你们想瞎叨叨时，多想想花儿的好。”李氏见麻雀肉已经进了小小亮的嘴，立即借机教训。
“奶，我们以后会孝顺老姑的……”
三房的媳妇还未说话，倒是二妞先挑了头。
“奶，我也会孝顺老姑的。”接着姐姐话的是三妞。
“恩，这样才是好孩子。”李氏心中舒爽了，又看着小妞和小亮道：“你们俩个也记住，以后长大了记得孝顺你们的老姑，给她撑腰，不让她受人欺负。”
“奶，我记住了！”
小妞最是懂事，立即点头应了，还拉了拉被麻雀肉辣得眼泪鼻涕横流却舍不得吐出来一块麻雀肉的弟弟。
“我长大了也给老姑买好吃的。”小亮吞下嘴中好吃的麻雀肉，仰起小脸补了句。
看着李氏一副为自己打算的模样，杜华心中感动的笑了笑，“娘，水开了，可以下面了。”
“哎……老二家的，快，下面了。”
“想做就做了呗，我做的红烧麻雀，等会你尝尝看，看看老姑的厨艺咋样？”
杜小文抽了抽嘴角，老姑这是把全家人当小白鼠了，但还是微笑着应了：“好！”
“老姑，听爹说，你摔进河水里了，现在身子还好吧？”
“好了，没毛病。”
杜小文同杜华说话间，杜小武跑进了房间，同她姐和娘说话去了，他才不像哥哥那样，去同老姑说话呢，因为老姑，他没少挨爷奶的骂和揍，他讨厌老姑。
人家男孩子是块宝，在他们杜家，男孩子就是根草，哼。
站在厨房门口的李氏，很是欣慰的看着杜小文和幺女有说有笑，听着大房里传来的杜小武和其他人的说话声，皱了眉，这个二孙子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念书没大孙子会念，不聪明也就罢了，还没眼色。
回到家也不知道问问他老姑好不好，连叫声老姑也不曾，李氏想好了，晚上的麻雀肉没他的份！
李氏这样想着，又进了厨房。
“花儿，晚上有这么多麻雀肉，你看再吃点啥？”
“饭就不用煮了，做点面疙瘩或面条都行。娘你看，麻雀烧好，定有不少汤，到时候把汤浇在面疙瘩或面条上，味道应该会不错。”
“好，听闺女你的。”李氏点头。
瞧，小闺女是她不让她动手，让她动手，多会算计着过日子，心头一阵舒畅，对王氏道：“老二家的，和面，擀面条，晚上就吃麻雀肉和面条。”
“好嘞，娘。”
王氏欣喜着应了，晚上不但有麻雀吃，还有白面吃，神仙一般的日子。
李氏进了自己的房间，舀了一大瓢白面粉，多少掺杂着一些杂粮粉，给了王氏，让她揉面做面条。
锅里的麻雀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挡也挡不住。
二房的二妞和三妞围着杜华打转，三房的小亮和小妞，也站在厨房里直流口水，就连大房里小武和大妞都来了，二人毕竟大些，有些不好意思进厨房，就站在外面朝里张望。
杜华把锅盖掀开，拿筷子戳了戳麻雀，麻雀一戳就烂，又尝了尝味道，三个字：鲜，辣，香！
“味道不错，可以吃了。”
一听可以吃了，厨房里一阵骚动，个个眼巴巴的看着锅里香气四溢，散着着油亮光泽的麻雀肉，小亮嘴角的口水流得更长了。
杜华先把麻雀肉盛了两大碗，对李氏道：“娘，这两碗先端上去，给爹爹和三个哥哥下酒。”
李氏没说反对的话，立即笑着脸应了，当家的没有白疼这个闺女。
等在一旁的二妞和三妞姐妹两个立即手脚麻利的把两碗麻雀端了出去，不一晌，就听到二妞脆脆的声音从堂屋传来，“爷，大伯，爹，四叔，老姑说，这是给你们先下酒的。”
堂屋里坐着的四人立即眉开眼笑，说实在的，这麻雀肉太香了，他们早闻到了香味，又不能像孩子们那样直往厨房里钻，杜大柱立即笑着道：“还是我家小闺女知道孝敬我！”
三兄弟已经习惯了自家爹娘的偏爱，小妹做一点儿事就是孝敬，他们做得再多也是现所应当的，所以，习惯了，也就对这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立即拿酒的去拿酒，拿酒杯的拿酒杯，拿碗筷的拿碗筷。
老大杜齐荣起身为老爹和两个兄弟，自己的杯子里都满上酒，笑着对杜大柱道：“爹，你先来，尝尝妹妹第一次下厨做的菜。”
“好。”
杜大柱乐呵呵的应了，满心都是被女儿孝敬的欢喜。
尝了一口麻雀。
“唔……好吃！”
杜大柱说完又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下去，朝三个儿子挥了手，示意三人也吃，这会子好吃得他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好吃！”
又辣又香，酥烂得不用牙齿用劲儿咬，三兄弟低头认真吃麻雀，觉得这麻雀肉好吃得能让人哭，差点儿连舌头都一起吞了下去，心中对杜华厨艺的置疑早忘记得一干二净。
堂屋内父子四人，喝着小酒，吃着麻雀肉，一片惬意。
厨房内，杜华把剩下的麻雀肉连带着汤法全部盛了起来，大半木盆，一家人吃，足够了！
见最小的小亮流口水的可爱模样，杜华不禁姨母心大发，拿了只小碗，从盆里夹了五只麻雀，递给小亮，“小亮，端去吃！”
所有人看向杜华，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她从来对几个侄子侄女都是不假辞色的，甚至还连累着他们挨打受骂。
这……有些诡异！
“花儿……”李氏有些不赞成，“大人没吃，小孩子怎么能先吃？”
“娘……小亮才多大！他那么小，吃点不算啥，尊老爱幼嘛，对不？”杜华朝李氏温言撒了个娇，把小碗塞进了小亮的手中。
小小亮的一双小眼神顿时亮得吓人，伸手接过，抓上麻雀肉站在那啃着吃，但并没忘记把小碗伸到姐姐小妞面前，小妞迟疑了一下，也伸手拿了一只，啃上了。
胡氏看着自己两个儿女倒是先吃上了，感激的朝杜华看了一眼。
“你们看，你们看，平常你们觉得我偏心花儿，现在看到了吧，花儿多善良多懂事的一个孩子，自己忙了一天，都没啥得先吃上一口，上面照顾着老的，中间照顾三个兄弟，下面照顾着最小的侄儿。以后你们想瞎叨叨时，多想想花儿的好。”李氏见麻雀肉已经进了小小亮的嘴，立即借机教训。
“奶，我们以后会孝顺老姑的……”
三房的媳妇还未说话，倒是二妞先挑了头。
“奶，我也会孝顺老姑的。”接着姐姐话的是三妞。
“恩，这样才是好孩子。”李氏心中舒爽了，又看着小妞和小亮道：“你们俩个也记住，以后长大了记得孝顺你们的老姑，给她撑腰，不让她受人欺负。”
“奶，我记住了！”
小妞最是懂事，立即点头应了，还拉了拉被麻雀肉辣得眼泪鼻涕横流却舍不得吐出来一块麻雀肉的弟弟。
“我长大了也给老姑买好吃的。”小亮吞下嘴中好吃的麻雀肉，仰起小脸补了句。
看着李氏一副为自己打算的模样，杜华心中感动的笑了笑，“娘，水开了，可以下面了。”
“哎……老二家的，快，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