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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飞星之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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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青医正郁闷呢,这大冷的天,不赶快赶路,偏偏来看什么飞星,不过看来紫烟那丫头连公主都不做了也要跟他回山的份上,行!他

    陪着!

    只是

    怎么就没人告诉他带什么“夜观飞星专用贴身小暖炉”呢?没有这个专属道具,他的生命值下降得很快哩!

    紫烟也给冻了个够呛,自告奋勇的去买暖炉,结果一去不回,观星的人太多,木青医不敢乱走,怕跟紫烟走散了,就只能继续留在原

    地挨冻,直到听到有人扯着嗓门敲盆打鼓地喊他的名字。

    跟着,在他举手之后,便上来几个侍卫打扮的人,架着他一溜小跑地朝人群外跑去,边跑边道:“傅姑娘,找到了。”

    看清了站在那里的人,木青医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傅悠然的脸臭臭的“我来问你件事,问完了就回去。”她示意那几个侍卫放开木青医,又道:“知道我为什么来么?”

    木青医垂下眼帘,低声道:“是为了倾城罢?”

    傅悠然点点头“知道就好,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真地对倾城毫无感觉么?”

    木青医叹了一声,刚要说话,傅悠然拦住他“先不忙回答,第一次见面时,我看你对倾城细心关爱,倒不似那么无情。”

    “那只是兄妹之情”

    傅悠然摆了摆手“是什么情你心底清楚,我也经历过情感之事,分得出什么是兄妹之情。什么不是。”

    木青医沉默不语,傅悠然道:“为什么走?”

    “原也是要走的。”

    “你跟我打迷魂阵呢!”傅悠然没好气地道:“男人爽快一点。不要婆婆妈妈的!为什么不带倾城一起走?”

    木青医抬起眼前,直视着傅悠然道:“她已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为何还要跟我一起回去?”

    “你真的这么认为?自从她回来,跟齐宇西大概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这么草率的交出终生,你竟觉得她会幸福?”

    木青医别过身去。踱了两步,微微抬头望向星宇“三皇子为人低调,性情洒脱,是个超然之人。倾城与他一起,自会幸福的。”

    傅悠然失笑出声“只看你说的这两句,就知道你对倾城放心不下。”

    木青医的身子儒了儒,却没有转会来,傅悠然接着道:“齐宇西极少在公众面前露面,百姓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三皇子。又哪里会

    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将他地性情打探得这般清楚,如果不是我说的原因,那就是你对齐宇西别有用心?”

    木青医仍旧沉默不语,傅悠然拍了拍手“不过太可惜了,齐宇西已经名草有主,他心中装了一个千年恋人。就算他成亲,也不能改

    变。”

    木青医猛地回过头。“什么千年恋人?”

    “你当他为何这么大年岁还不娶妻?你当国师为什么替他批命非要过完今年才能成亲?都是为了等那个人出现。”傅悠然走到木青医

    身边,看着他“齐宇西不想面对现实,他想速速成亲,避过这段孽缘,所以他跟倾城一样,不在乎成亲地另一半是谁,倾城嫁给了

    他,他却要用一生来怀念他的恋人,你说倾城还会幸福么?”

    木青医有些怔仲,好半天才道:“待时日久了,他发现了倾城的好,便会忘了先前的恋人,一心待她了。”

    傅悠然踏前一步“你这一生会忘记倾城么?”

    木青医稍退了些,傅悠然又上前一步“你觉得倾城此生会忘记你么?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忘了,倾城又何苦终日借酒浇愁?”

    “她”

    傅悠然不给木青医说话的机会,接着道:“倾城可以为你放弃一切,放弃尊贵的身份、荣华富贵,陪你回到山上去过清苦地日子,你

    却连一句话都不肯舍给她。”

    “她还好么?”

    “你觉得呢?”傅悠然叹了口气“我刚刚去见过她,她清减了许多。”

    木青医脸上闪过一道复杂神色,挣扎了半天,却是叹道:“就当我辜负了她罢。”

    傅悠然很想出手的,她想敲开这个榆木头看清里面是不是实心的,简直不可理喻!

    “我想知道为什么,在你心中,也是舍不下倾城的罢?”

    木青医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回答,就在傅悠然觉得他不会再开口之时,他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叫‘木青医’么?”

    傅悠然摇摇头“倾城说你是个孤儿。”

    “是啊。”木青医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师傅在一棵树下捡到的,当时我浑身发青,就快没命了,是师傅带我回去,医好了我。”

    傅悠然的脸上现出一道古怪神情,啼笑皆非地道:“这个就是你名字的来历?”

    木青医点点头,有长叹一声“师傅脾气古怪,若是一般病症,他倒不肯治了,我的病症他从未见过,所以他才将我带回去,我这才

    捡了一命。”

    傅悠然没有说话,心中却连连称怪,不说别的,就说他师父喜欢紫烟这类型的人,就知道古怪了。

    “命是捡了回来,可是病却没治完全,师傅尽施他生平所学,也仅仅保住了我的性命,至于其他”木青医摇头笑了笑“所以几

    个弟子中,只有我没有习武,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傅悠然看看他“你这个样子看不出体虚,不像有病之人。”

    木青医摇摇头“我当时是中了毒,现在残余的毒性暂被师傅压制,自是看不出来,不过也撑不了几年了,能活到三十岁,便已是造

    化了。

    傅悠然怔怔的看着他,这就是症结所在么?

    木青医没有停顿,接着道:“倾城那样的女孩儿任谁都会喜欢的,我又岂能例外,发觉她对我也有情意,足矣让我欣喜至今,只是

    三十岁,那时倾城正处当年,我却早走一步,你让她该怎么办?”

    傅悠然久久不语,看着渐渐稀少的飞星,轻叹一声:“这些天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之事,危急之时,齐亦北愿为我付出生命,我哭喊

    着说他傻,他却说,如果换了你,会怎么做?”

    木青医回过头来,看着傅悠然的侧脸,动了动唇,傅悠然恍惚地道:“如果此时中毒的是倾城,如果她只剩几年好活,不愿拖累你,

    独自离去,你会怎么做?”

    木青医的脸上满是痛苦,摇着头缓缓地道:“或许她对我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试试就知道了!”傅悠然拉起木青医的胳膊“你跟我回去,看倾城对此事的反应,如果她有一丝迟疑,你立刻便走,今夜之事权

    当没发生过。如果”顿了顿,傅悠然转过头,看着木青医“如果她对你生死相随,你是否也该给她一个公平的对待?”

    木青医苍白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傅悠然又道:“我的义母在坐下义兄后不久便离开人世,义父虽然伤心难过,却也庆幸在那短

    暂地时光里。有他陪着义母一同走过,几年的岁月,便可让他回味一生。”

    木青医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正在此时,身后响起一个骄傲的声音:“回去,去找师姐!”

    回过头,是紫烟,她怀中抱着两个暖炉,不知怎么找到这里。她没好脸子地瞄了傅悠然一眼,走到木青医身边将暖炉塞过去。高声道

    :“难怪你与师傅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失踪的时日就是去压制巨毒。世界那么喜欢你,你若是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怎配做师傅的弟

    子?师傅的医术你学了个通透,又怎知自己不能青出于蓝,自行解了你的体内巨毒?师父常说。天下无不解之毒,你竟忘了么?”

    看着紫烟还带着稚气的面容,木青医眼中地光芒渐渐坚定,傅悠然倒是吃了一惊,对紫烟也开始有此改观。

    终于。木青医吐了口气,瞧着傅悠然道:“那就回去瞧瞧罢。”

    傅悠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抬手招呼那四个侍卫过来,七人合乘五匹马,踢踏踢踏地回到了京城。

    进了城门,那个侍卫头领十分欣喜,拉着木青医门冬问西。非说要请木青医却他家做客,傅悠然将那头领拉至一处,低声道:“你有

    些眼色好不好?你现在要去办终生大事,哪有空去你家做什么客?”

    那头领恍然大悟,奉上骏马两匹,赶着傅悠然等人离开城门,临了还在嘱咐“恩人娶了新夫人再一同到小弟家做客!”

    由此可见。大晋的子民,就是热情!

    几人也不停留。一路急赶至清幽别苑,紫烟想上前叫门,傅悠然拉住她“你与木青医先在一旁躲躲,我叫倾城出来,让他看看,倾

    城的心意究竟是真是假。”

    紫烟鼓了鼓腮帮子,没有说话,将木青医拉至阴暗处藏好,傅悠然叫开清幽别苑的大门,冲了进去,过了一会,又拉着顾倾城出来,

    顾倾城脸上毫无睡意,竟是根本没睡,一路随侍悠然出来,不解地道:“表嫂,做什么?”

    傅悠然道:“我刚刚找到了木青医。”

    顾倾城有一瞬间的失神,继而讶道:“他还没走么?”

    “走了,不过被紫烟那丫头拉去看飞星,现在人就在城郊五里处。”

    顾倾城苦笑一声“他早晚都是要走的。”说着便往回走。

    傅悠然拉住她“知道他为什么走么?听我说完,如果你能接受,便骑着马从东城门出去,拿着这块令牌,那里地守卫不会拦你。”

    看着傅悠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道:“如果你听完后不能接受,那么只当我没来过,你就开开心心的准备当新娘子。”

    顾倾城不知傅悠然想说什么,却也被她的严肃所感染,微一点头,静待下文。

    “知道木青医为什么叫‘木青医’么?”

    顾倾城脸上疑色更重,傅悠然将木青医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一遍,顾倾城的脸色越见苍白,不待傅悠然做结束语,她眼中已留下两行

    清泪,脸上神情即似欢喜,又似哀伤。她二话不说,牵过傅悠然的坐骑翻身上马,回身道:“表嫂,我今日一去便不会再回来,让太

    子哥哥替我同义父与皇后娘娘辞别,皇上面前,你多多帮衬我吧。”

    说罢一夹马腹,便要扬长而去,踢踏了两步,又猛的带住马缰,马儿前脚抬起“咴咴”高鸣,在原地划了几个圈,才停下,顾倾城

    看着拦在马前的人,眼中的泪水簌簌而落。

    傅悠然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整个晚上没算百忙,还做了桩好人好事,正想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晃到眼前,不屑的朝着她道:“还看什

    么?没你地事了,进去睡觉!”

    看着紫烟踏进门去的背影,再看看那两个傻到只会相顾泪成行的痴人,傅悠然笑了笑,这个晚上还真是漫长呢。这个时辰,齐亦北大

    概已经去了早朝,她也该第一时间回到宫里,等他回来,告诉他,生生世世,天上人间,她都赖定他了,清理门户的事再议罢。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