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统统都要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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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谭心慧和寒皓天相约去望湖楼吃饭。刚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偶遇了宸少翊和沅袅袅。盯着表情自然且与身边人谈笑风生的沅袅袅谭心慧不禁心生疑惑：竟然平安无事？那几个不中用的家伙，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关系呀，上次就当你是运气好，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寒皓天也看到了，不过一时看着沅袅袅感觉比往日又漂亮了不少，这沅小姐怎么每次见每次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沅袅袅着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雯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随髻斜插-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看得入神，还是谭心慧拉了拉他的衣袖才回过神来。还是于是率先开口道：“真巧，竟然在此碰见你宸王殿下，实属是难得一见！”
谭心慧当然也察觉到寒皓天的眼神，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已经不在乎了，这两个人她迟早都要收拾的。
“怎么，你能来这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吗？”宸少翊以往绝对是不会理他的，他还未够资格与自己说话。但是今天是跟袅袅假装来吃饭，而他刚刚看得入迷的样子，宸少翊就想一脚把他踢下楼。
“能，怎么不能！这么巧，不如一起到我的包间吃饭如何？”寒皓天客套地说道，他料定宸少翊不会同意，且自己也并不想跟他吃饭。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宸少翊附和。
“……”没料到宸少翊会答应，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只得硬着头皮说：“请。”
四人一同登上楼，各自落座后。寒皓天略微思索，便开口说道：“所有特色的菜色都来一份。”
“好的，世子殿下，各位请先用茶，稍等片刻。”店小二连忙斟好茶水，匆匆离开包厢。
四人各自喝着茶水，有默契地没有说话。
倒是沅袅袅率先发现了冯菲儿的怪异。虽然说外表看起来就是冯菲儿，但是某些时候她发现那双眼睛熟悉得可怕，那个眼神像极上一世看自己的眼神，但是她应该不是她，突然也想起来这些日子是没有她的踪迹，想着她也闹不出大风浪，倒是没有特意再去找。
而谭心慧倒是先开口打破这个沉默。谭心慧突然拿起一只酒杯说道：“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宴安鸩毒’的典故吗？就是说，宴席上有人投毒，而另一人却故意多饮酒，以示不怕。！”
“不知冯小姐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无端端的说的什么呀？沅袅袅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看大家一个劲地喝茶，对这美酒是碰都不碰一下啊，晾着这美酒只喝茶吃菜，照我看来，像这些菜品最好是一口菜一口酒，吃起来才叫人生。”
沅袅袅眼神微凝，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也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
谭心慧心中暗想：“我今天给他下的毒得配合酒才能生效，不喝可不行，再喝茶今天的量该废了。”
确实如此，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欲滴，要是再细酌上一杯，那便是完美搭配。宸少翊主动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寒皓天见状也配合：“菲儿说的在理，本世子便喝上一杯”。举起一杯酒倒不像宸少翊那样只喝一小口，他便是抬头一仰而进，顺带还嘲讽宸少翊：“怎么宸王殿下喝酒跟姑娘家似的，只一小口一小口地轻啄。”
谭心慧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沅袅袅看在眼里心中一沉，难道她有所算计？不过，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尽管出招！
“这酒一般。”宸少翊高冷地说道，言下之意便是这酒太次了，自己根本不想喝，也就适合没有品味的人。
寒皓天当即黑了脸，这不是明显的嘲讽自己没品味吗？但是又不好在此发作：“看来还是宸王喝过美酒多，不像我，只要是能进口都一一接受，从不浪费一星半点的食物资源。从前我跟父皇微服出巡的时候，见过太多吃上顿没下顿的，自那以后，我便什么都吃，毕竟一点一滴都来自不易。”这是反讽了，意思是自己一个珍惜食物的人，倒变成宸少翊喜欢铺张浪费了。
“大都有你这样体恤人民的世子，是大都的荣幸。”宸少翊似笑非笑地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点嘲讽算得了什么，根本不当回事。
寒皓天又被堵的说不出话，只自顾自地喝酒，并时不时地看一眼沅袅袅。心里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自己很久以前就是跟她很熟悉的样子，明明自己跟她毫无交集。
宴席间，大家似乎都有默契地不再说话，只有谭心慧那双眼睛转来转去，也不时盯着沅袅袅，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只是这明目张胆的算计都写在表情上，沅袅袅如何发现不了，真是有点感觉莫名其妙，好像每个与寒皓天在一起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地对自己有敌意。
究竟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们，明明自己现在也跟宸少翊有婚约在身，怎么也跟寒皓天扯不上关系了，还能碍着她们？
谭心慧突然开口问道：“沅小姐可会武功？”其实她心里也在疑惑这个问题，不然那天几个人成年男子还搞不定两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冯小姐为何会这样问呢？”冯菲儿跟自己接触是少之又少，何以知晓我会武功？还是这么没由头地突然问道？
“没，自是好奇，如若沅小姐碰上匪徒会如何脱身？”谭心慧直截了当地问道，反正顶着冯菲儿的外壳，没人会怀疑自己的。
“本王自是全天候地保护好我的未来王妃不受一丁点伤害，不劳冯小姐费心这一点。”宸少翊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冯菲儿”。“若是冯小姐碰上匪徒，世子恐怕也会护你周全。”
沅袅袅一副害羞的样子低下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是开始怀疑了。莫非她当时也在场？看见我收拾了那几个土匪？没头没脑的问题，这不像是冯菲儿会感兴趣的事，奇怪。
眼看自己的问题又被他们轻而易举地带过了，也没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谭心慧眼里的恨意又加深了。
“那是自然，菲儿即使不是我未来的世子侧妃，我一样会守护她的周全，哪里舍得被人伤害她，维护大都的子民安全也是我的责任。”
寒皓天这番话也许冯菲儿很受用，但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谭心慧只觉虚伪，若不是自己见识过他的真面目，也许还真被他骗了。谭心慧默默在心里冷笑。：“人家自是很十分地信任皓天哥哥，有皓天哥哥在，人家就不会出事。”呵，好笑吗？你要守护的人如今已经上西天去了。
沅袅袅敏锐地捕捉到冯菲儿刚刚眼里闪过一丝讥笑？她有古怪，很不对劲。
“啊对了。听说沅二小姐极喜欢吃纳福苑的糕点，今日碰巧我做多了一些，正好送给沅小姐，你带着回去让二小姐也尝尝，世子可是夸我的手艺比纳福苑还要好的。”谭心慧转身从香儿手中拿过饭盒，递到沅袅袅面前。
“菲儿的手艺真是极好的，沅小姐也请尝尝。”寒皓天也帮忙搭一句，左右有人分担一些，自己不用吃那么多。
“谢谢冯小姐一番心意，我就不客气收下了。”沅袅袅见不好拒绝便让冬雪先收下。
看沅袅袅收下了，谭心慧会心地笑着，之后要多做几份，也给你送一份“大礼”。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各自坐着马车离开。
“菲儿，说起来你是不是好久没进宫去看望许贵人了？”寒皓天突然想起来是好久没有收到许贵人传出来的情报了，加之最近寒君逸换了根据点，只能看许珊珊能收到些什么风声。
“噢，好像是，我改天进宫探望一下。”虽然谭心慧离开城里久，但是对城里风吹草动都能在街头巷尾了解到些许。因而自然知道许珊珊封了贵人，而且她死也不会忘记当日游船掉下水里，现在想来是许珊珊的嫌疑最大，毕竟船上的其他人没有理由害自己，而且寒皓天的维护和温柔乡才哄骗自己没有追究下去。许珊珊是吧，不管是不是你，但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跟寒皓天有关系的人统统都要下地狱。
..........
“我觉得刚刚的冯菲儿很古怪。但是又说不上那里的奇怪。”沅袅袅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带你去看样东西，”宸少翊想想，还是决定带沅袅袅去。“你..........你的接受能力高吗？”想起前天找到的，任他久经沙场也都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是什么东西。”她都死过一回了，想来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被水泡过有些发胀的尸体”
“尸体？谁？”沅袅袅突然想到些什么。
“像是冯菲儿，但是刚刚又明明看见活生生的冯菲儿。”宸少翊也觉得很奇怪，已经派明啸去查了。
突然想到些什么，沅袅袅赶紧打开刚刚冯菲儿的食盒，拿起里面的一块糕点掰开，再凑上前去闻了闻：“有毒！”果然不对劲，但是冯菲儿没有理由要害我，我跟她并无纠纷。抬起头看着宸少翊“会不会那根本不是冯菲儿， 而是另有其人，想要害我的算起来只有谭心慧，如若那具尸体真的是冯菲儿，那刚刚的应该就是谭心慧假扮的。”联想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沅袅隐隐约约感觉那就是谭心慧没错了。
“我也有这种想法。”宸少翊点点头，袅袅想的总跟他同步。
“到了，少主。”明啸掀开马车的帘子，宸少翊牵着沅袅袅下车。
“你戴上面纱。”宸少翊递给沅袅袅一个特制面纱。再带着她过去，远远地离那具尸体站着。
“前天有个渔民捕鱼打捞发现的，我便让人先把此事也隐瞒下来。”宸少翊皱着眉头看着那具尸体，因为他命人用冰块镇住，才保留着尸体没有腐烂。
沅袅袅同样认真地看着那具尸体，虽有些发白发胀，但是不难看出那副容貌确实是冯菲儿没错。“是冯菲儿，是谁杀了她？”难道是谭心慧？她怎么做到的，而且易容也是极不容易且昂贵的。
这时一个暗卫走上前对着明啸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明啸点点头，他便再次隐到暗处。
“少主，查到了。”明啸上前说道。
宸少翊点点头示意他直接说。
“是一个外来青年叫陈文丘，在邬国边缘抓到他，承认他杀掉冯菲儿，并且说是替谭心慧报仇，已经把他押至冥阁关起来了。而现在的冯菲儿便是谭心慧易容成取而代之的。”
“果然如此，”沅袅袅早该猜到那双眼睛是谁。：“她还真有点本事。”
“把尸体继续冰封起来，将来还有用。”宸少翊命人把冯菲儿送回冰窖。
“是我疏忽了，没盯好她”宸少翊有些自责地说道，幸亏发现的早，要是晚点说不定什么中了她的暗箭都不知道。
“不关你的事，现在知道了就好对付，刚刚她还在暗我们在明才会有所顾忌，如今大家都在明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做好防备就是。”
宸少翊点点，确实是自己疏忽，原以为她翻不起什么浪花，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做到如此深谋划算。
这天，谭心慧和寒皓天相约去望湖楼吃饭。刚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偶遇了宸少翊和沅袅袅。盯着表情自然且与身边人谈笑风生的沅袅袅谭心慧不禁心生疑惑：竟然平安无事？那几个不中用的家伙，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关系呀，上次就当你是运气好，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寒皓天也看到了，不过一时看着沅袅袅感觉比往日又漂亮了不少，这沅小姐怎么每次见每次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沅袅袅着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雯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随髻斜插-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看得入神，还是谭心慧拉了拉他的衣袖才回过神来。还是于是率先开口道：“真巧，竟然在此碰见你宸王殿下，实属是难得一见！”
谭心慧当然也察觉到寒皓天的眼神，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已经不在乎了，这两个人她迟早都要收拾的。
“怎么，你能来这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吗？”宸少翊以往绝对是不会理他的，他还未够资格与自己说话。但是今天是跟袅袅假装来吃饭，而他刚刚看得入迷的样子，宸少翊就想一脚把他踢下楼。
“能，怎么不能！这么巧，不如一起到我的包间吃饭如何？”寒皓天客套地说道，他料定宸少翊不会同意，且自己也并不想跟他吃饭。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宸少翊附和。
“……”没料到宸少翊会答应，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只得硬着头皮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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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各自喝着茶水，有默契地没有说话。
倒是沅袅袅率先发现了冯菲儿的怪异。虽然说外表看起来就是冯菲儿，但是某些时候她发现那双眼睛熟悉得可怕，那个眼神像极上一世看自己的眼神，但是她应该不是她，突然也想起来这些日子是没有她的踪迹，想着她也闹不出大风浪，倒是没有特意再去找。
而谭心慧倒是先开口打破这个沉默。谭心慧突然拿起一只酒杯说道：“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宴安鸩毒’的典故吗？就是说，宴席上有人投毒，而另一人却故意多饮酒，以示不怕。！”
“不知冯小姐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无端端的说的什么呀？沅袅袅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看大家一个劲地喝茶，对这美酒是碰都不碰一下啊，晾着这美酒只喝茶吃菜，照我看来，像这些菜品最好是一口菜一口酒，吃起来才叫人生。”
沅袅袅眼神微凝，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也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
谭心慧心中暗想：“我今天给他下的毒得配合酒才能生效，不喝可不行，再喝茶今天的量该废了。”
确实如此，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欲滴，要是再细酌上一杯，那便是完美搭配。宸少翊主动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寒皓天见状也配合：“菲儿说的在理，本世子便喝上一杯”。举起一杯酒倒不像宸少翊那样只喝一小口，他便是抬头一仰而进，顺带还嘲讽宸少翊：“怎么宸王殿下喝酒跟姑娘家似的，只一小口一小口地轻啄。”
谭心慧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沅袅袅看在眼里心中一沉，难道她有所算计？不过，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尽管出招！
“这酒一般。”宸少翊高冷地说道，言下之意便是这酒太次了，自己根本不想喝，也就适合没有品味的人。
寒皓天当即黑了脸，这不是明显的嘲讽自己没品味吗？但是又不好在此发作：“看来还是宸王喝过美酒多，不像我，只要是能进口都一一接受，从不浪费一星半点的食物资源。从前我跟父皇微服出巡的时候，见过太多吃上顿没下顿的，自那以后，我便什么都吃，毕竟一点一滴都来自不易。”这是反讽了，意思是自己一个珍惜食物的人，倒变成宸少翊喜欢铺张浪费了。
“大都有你这样体恤人民的世子，是大都的荣幸。”宸少翊似笑非笑地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点嘲讽算得了什么，根本不当回事。
寒皓天又被堵的说不出话，只自顾自地喝酒，并时不时地看一眼沅袅袅。心里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自己很久以前就是跟她很熟悉的样子，明明自己跟她毫无交集。
宴席间，大家似乎都有默契地不再说话，只有谭心慧那双眼睛转来转去，也不时盯着沅袅袅，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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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心慧突然开口问道：“沅小姐可会武功？”其实她心里也在疑惑这个问题，不然那天几个人成年男子还搞不定两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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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袅袅一副害羞的样子低下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是开始怀疑了。莫非她当时也在场？看见我收拾了那几个土匪？没头没脑的问题，这不像是冯菲儿会感兴趣的事，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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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菲儿即使不是我未来的世子侧妃，我一样会守护她的周全，哪里舍得被人伤害她，维护大都的子民安全也是我的责任。”
寒皓天这番话也许冯菲儿很受用，但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谭心慧只觉虚伪，若不是自己见识过他的真面目，也许还真被他骗了。谭心慧默默在心里冷笑。：“人家自是很十分地信任皓天哥哥，有皓天哥哥在，人家就不会出事。”呵，好笑吗？你要守护的人如今已经上西天去了。
沅袅袅敏锐地捕捉到冯菲儿刚刚眼里闪过一丝讥笑？她有古怪，很不对劲。
“啊对了。听说沅二小姐极喜欢吃纳福苑的糕点，今日碰巧我做多了一些，正好送给沅小姐，你带着回去让二小姐也尝尝，世子可是夸我的手艺比纳福苑还要好的。”谭心慧转身从香儿手中拿过饭盒，递到沅袅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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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沅袅袅收下了，谭心慧会心地笑着，之后要多做几份，也给你送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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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说起来你是不是好久没进宫去看望许贵人了？”寒皓天突然想起来是好久没有收到许贵人传出来的情报了，加之最近寒君逸换了根据点，只能看许珊珊能收到些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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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刚刚的冯菲儿很古怪。但是又说不上那里的奇怪。”沅袅袅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带你去看样东西，”宸少翊想想，还是决定带沅袅袅去。“你..........你的接受能力高吗？”想起前天找到的，任他久经沙场也都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是什么东西。”她都死过一回了，想来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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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冯菲儿，但是刚刚又明明看见活生生的冯菲儿。”宸少翊也觉得很奇怪，已经派明啸去查了。
突然想到些什么，沅袅袅赶紧打开刚刚冯菲儿的食盒，拿起里面的一块糕点掰开，再凑上前去闻了闻：“有毒！”果然不对劲，但是冯菲儿没有理由要害我，我跟她并无纠纷。抬起头看着宸少翊“会不会那根本不是冯菲儿， 而是另有其人，想要害我的算起来只有谭心慧，如若那具尸体真的是冯菲儿，那刚刚的应该就是谭心慧假扮的。”联想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沅袅隐隐约约感觉那就是谭心慧没错了。
“我也有这种想法。”宸少翊点点头，袅袅想的总跟他同步。
“到了，少主。”明啸掀开马车的帘子，宸少翊牵着沅袅袅下车。
“你戴上面纱。”宸少翊递给沅袅袅一个特制面纱。再带着她过去，远远地离那具尸体站着。
“前天有个渔民捕鱼打捞发现的，我便让人先把此事也隐瞒下来。”宸少翊皱着眉头看着那具尸体，因为他命人用冰块镇住，才保留着尸体没有腐烂。
沅袅袅同样认真地看着那具尸体，虽有些发白发胀，但是不难看出那副容貌确实是冯菲儿没错。“是冯菲儿，是谁杀了她？”难道是谭心慧？她怎么做到的，而且易容也是极不容易且昂贵的。
这时一个暗卫走上前对着明啸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明啸点点头，他便再次隐到暗处。
“少主，查到了。”明啸上前说道。
宸少翊点点头示意他直接说。
“是一个外来青年叫陈文丘，在邬国边缘抓到他，承认他杀掉冯菲儿，并且说是替谭心慧报仇，已经把他押至冥阁关起来了。而现在的冯菲儿便是谭心慧易容成取而代之的。”
“果然如此，”沅袅袅早该猜到那双眼睛是谁。：“她还真有点本事。”
“把尸体继续冰封起来，将来还有用。”宸少翊命人把冯菲儿送回冰窖。
“是我疏忽了，没盯好她”宸少翊有些自责地说道，幸亏发现的早，要是晚点说不定什么中了她的暗箭都不知道。
“不关你的事，现在知道了就好对付，刚刚她还在暗我们在明才会有所顾忌，如今大家都在明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做好防备就是。”
宸少翊点点，确实是自己疏忽，原以为她翻不起什么浪花，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做到如此深谋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