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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chapter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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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出卧室后赵惜下了楼,客厅里,曾军长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向后靠去,一脸的倦色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昨天晚上担心了一夜,今天更是一大早就去外面找人,一整天都没怎么休息,现在好不容易闭上眼能眯一会儿,却又被赵惜拖行李箱的声音吵醒。

    只见他背脊一挺,强打起精神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纤细笔直的背影正拖着行李箱放轻了脚步缓慢的往楼走。

    “赵惜,我们谈谈。”曾军长沉着嗓子,很认真的说。

    “好”赵惜莞尔一笑,落落大方的在在曾军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微微斜轻,两手很自然的搭在腿上。

    曾军长不动声色的看着赵惜的动作,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优雅动人,他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眼前这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竟然是他前妻,到底是她变化太大了,还是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她。

    良久,他才平复了起伏的心情,用一种多年不见的老友语气,很随意的问:“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赵惜淡淡的说:“还不错。”

    “看来他对你很好。”

    赵惜无奈的摇头,凉凉的说:“你在说冯齐吗?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冯齐都已经成前任了吗?那我还指不定是多少个前任。

    “嗯”曾军长淡淡的轻哼一句,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见他不接话了,赵惜微微有些失落,其实她还是对他有期望的吧,期望他可以问她当初离婚的原因,可是他却什么都没问。她想,这样是不对的,如今他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甚至还不惜为了那个女人动手打了静语,难道她还要对这个男人报有希望吗,别搞笑了。

    两人都不说话,客厅里安静的有些诡异,赵惜不想再和他一起坐下去了,便起身问道:“客房在哪?”

    “楼上”曾军长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紧跟着起身,拿过赵惜的行李箱领着人往楼上走。

    他们家很少有客人来,所以客房里的床单被子早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曾军长把箱子往们边上一放说:“你等一下,我把床单被子给你换了。”

    赵惜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略显熟练的换着被套和床单,心里微微有些动容,想当年,她是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做的,好不容一才能回来一趟,她恨不得把他当成菩萨一样供着。

    时过境迁,那些往事,竟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

    被子很快就换好了,曾军长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的赵惜突然喊住,她说:“展鹏,如果静语的存在对你再婚造成了困扰,能不能让我把她接走。”

    曾军长闻言略有些微怒,浓黑的剑眉不由自主的皱起,如果不是为了曾静语他早就结婚了,何必等到现在。他语气很不有好的反驳她,“你不要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赵惜并不死心,什么叫做不可能,难道还要她任由女儿呆在他身边被他打吗,人还没娶回来呢就虐待她女儿,这要是娶回来了,静语在这个家里还有立足之地吗?她关心则乱,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优雅的形象,语气微冲的指责曾军长道:“你有家庭暴力,我不能眼看着她被你打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她带走。”

    难道就因为那一巴掌就让她把跟自己相依为命了十一年的女儿带走,她凭什么把曾静语带走,曾军长也被激怒了,气的拳头紧握,极力压制着怒气是一字一顿的说:“当初,不要她的是你,不是我。”

    假装的和平面具一下子被撕开,当初离婚时本来就带着怨恨,如今一下子摊开来讲,两个人都显得分外激动。赵惜勾唇冷笑,好看的杏眼带着嘲讽意味深长的看着曾军长,她说:“任何事情发生都是有原因的,当初提出离婚的是我,但着并不代表是我一个人的错,当然我没有争对你的意思,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再来争个对错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不想今天的事情再次上演。”

    赵惜嘴上说没有争对他,可是却句句带刺,他怎么听不出来,特别是她说当初不是她一个人的错时,那骤然拔高的声调,不是争对是什么。更是让他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抛夫弃女的是明明是她,反倒成了自己的错不成,他几乎是暴怒的嘲她吼:“当初抛夫弃女的是你,不要她的也是你,甚至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人就是这样,一吵起来就忍不住的喜欢把陈年往事翻出来晒一晒,仿佛大有只要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

    于是乎两个人很快的算起陈年老帐来。

    赵惜站起身来横眉怒视曾军长,气急败坏的说:“曾展鹏你别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说我抛夫弃女,我就算再对不起静语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她本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却原来,那道自以为愈合的伤口只不过是结了痂,不碰的时候没感觉,可当你撕开痂层时,却发现它痛的一如既往。

    是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他,她从来都没有跟冯齐在一起过,也从来没有背叛过他。

    那时候他在部队,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她人长的漂亮丈夫又不在身边,自然的就有人打起了她的主意,其中最难缠的就是广播局局长的儿子冯齐。

    她做编导排节目单,冯齐是文编负责写稿子,小地方的电视台规模小,编辑室里一共才他们两个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办公室里开一些露骨的黄色笑话,她听着不舒服,可毕竟是公共场合,而且闹开了名声也不好,于是她一直忍着没说。

    可没想到,冯齐把她的忍耐当成是一种变相认同,越发的不规矩起来,总是打着工作的理由来找她讨论,时不时的蹭蹭她的手,每当她想发火,他却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继续说着所谓的工作问题。

    那时她很烦躁,她不知道再这么下去冯齐会对她做出什么来,于是她打电话跟他说自己不想干了,想带着女儿去随军,可是却被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说不行,我现在条件太艰苦了,等过几年条件好了再来,她不答应的跟他闹说,那你就转干回来,他依旧说不行。

    那是她们第一次吵架,他以为她无理取闹,可是她却有苦难言。

    后来的日子冯齐过做的越发过分,她受不了提出了辞职,然而就在她准备辞职的前几天,晚台长带着她和其它几个同事去应一个药材公司老总的约,对方有意在她们这个市级的小电视台打一年的30秒图文广告,只是得喝酒拼过他。

    一年的30秒突然广告有好几十万的收益,这对于一个不怎么景气的市级电视台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收入,所以台长很兴奋,当下以身作则高举就被跟对方能干了,并叮嘱暗自叮嘱她们一定要把这个合约拿下,赵惜本来不怎么喝酒的,可是那天她又和丈夫因为随军的事情吵了一架,人心情不好时总会对酒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那种味苦辛辣的刺痛感好像有着某种吸引人的魔力,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很多,别人敬酒也是来者不拒,她已经完全醉的没有直觉了,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衣衫不整的和冯齐躺在一张床上。

    那一天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竟然和冯齐上床了,她疯了似的打冯齐,可是却被他一把抓住推到了床角,讽刺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么做就没意思了。”

    从酒店里跑出来在大街上后,她恍恍惚惚的转悠了一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丈夫,更没脸去见自己的女儿,那些日子她过的很煎熬,她请了病假在家没日没夜的睡,身体一下就垮了,高烧,肺部感染,急性阑尾炎,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是冯齐却还不放过她,总是时不时的打电话到家里来。

    她不敢任何人说,不敢想象丈夫知道后该是如何一副景象天崩地裂的景象,试想,她自己都受不了怎么还能期望丈夫接受。她后悔,她愧疚,可是当她受不了时她也会愤恨,她想,如果当初他答应自己去随军那这样的是情也不会发生。

    就这样,各种负面的情绪把她压的溃不成军,最后,她终于爆发了。

    她决绝的提出了离婚,她骗他说自己移情别恋了,宁也不敢告诉他真相。

    而直到离婚很久以后,她知道那天冯齐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喜若狂的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去找他时,却发现他已经是佳人有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