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乌托邦/物资大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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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完全不知道祁昊此刻的行为，继续追问着：“为什么啊？”
“嗯……因为大家都想捍卫自己的立场，在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他语速越来越快，说完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凌晨整个僵直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心跳声已经大得自己都能听见了。
祁昊看到呆住的凌晨，慢慢转过身，也拉着凌晨慢慢转身，面对面地看着她，接着也拉起了凌晨的另一只手。“因为大家都想捍卫自己的立场，在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他说得很慢很慢，就像是在告诉凌晨从今以后她便是他的立场，她也是他的梦想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握着的凌晨的双手抬起并靠在了她的两颊旁，接着用自己的手掌包裹着凌晨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慢慢靠近……
被那双金属的大手覆盖着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冰凉，凌晨整个呆愣在原地，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变得很慢很慢，祁昊笑了，把鼻尖轻轻顶在她的鼻尖上，额头靠着额头。
“怎么了？”他语气挑逗地笑着说。“你还没反应过来吗？”
凌晨抿了抿嘴，“那我们会被攻击吗？”
“啊？”祁昊整个呆住，他怎么都没想到凌晨会说这句话，半天没晃过神，竟被她一句话噎到语塞。
“……”他扶着自己的脑门。
“我是说，世界战争这么多，我们会被攻击吗？”凌晨接着问。
祁昊看着凌晨，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长叹一口气。
“姐姐！”
“啊？”
“你是外星来的吗？”
“啊？”
“不会的！”
“为什么？”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家里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吗？”
凌晨摇摇头。“我只见过街道上张贴的关于一切争斗的规定，不能在每天早晚高峰段、不能空战之类的。”
“好吧……”，祁昊有点无奈，“因为世界最高法规定，凡是待改造人都不能成为被攻击对象，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活到现在的啊？所以我们只要穿着这训练服一天，他们就一天不会攻击我们！”
“你怎么突然语气这么激动？”
“……”祁昊没说话，直接拉起凌晨的手，“我送你回家。”
“嗯。”
一路上，两人没有再多说话，凌晨也没有再问“为什么”。
街道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战后模样，天上时不时划过几架小飞机，这样的景象，却好像一切的残骸与荒凉都是为了他们二人而布下的浪漫背景一般，让这画面更显甜腻。
“明天见！”祁昊笑得温柔，看着凌晨轻声说道。
“嗯，明天见！”凌晨说完，突然就想到了诗集的事。“等一下！”
“怎么了？”
凌晨打开包，翻出了那本《波塞冬诗集》，递给了他。
“这个……这个是给你的！”
“嗯？”祁昊愣了愣，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他伸出手接过了凌晨手上的诗集，再次靠近她身旁与她道别。
“成年礼快乐！”他温柔补充道。
“1、2、3……1、2、3……”许凡右一边按压着面前伤者的胸腔，一边让旁边人把肾上腺素准备过来。
“凡右，柜子里没有！”
“怎么会没有？”他快速转头看了看那边柜子，“是下面第二格！”
“每一层我都翻过了，已经没了！”
许凡右没有停下，还在拼命抢救面前的人。
“滴！”呼吸机持续响着，他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扶着额头退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门口处传来响声。
“祁昊，你终于回来了！“许凡右赶紧上前，“物资现在怎么样了？”
祁昊摇摇头，“不过快了！再等我两天！”
“好好……”
看到面前情绪不稳定的许凡右，“要不我不去储备中心了，还是留下来帮忙吧？”
另一边正在帮着其他人医治改造人伤者的QC-27见状也滑了过来，伸手抓了抓许凡右的裤子，摇了摇，安慰地看着他。
许凡右摆摆手，“不用了，有免费身体改造的机会别浪费，而且你已经成年了，退了再回去就难了！你现在身体改造还没彻底完成，外面乱成这样，现在出来太危险了！只要帮我把这次物资问题解决好，就已经帮了大忙了！”
“嗯，一定！”
“凡右，不好了！不止医疗物资，帮改造人进行残肢补全的金属材料也没了！”
几人瞬间都沉默了下来。金属是超速世界里最珍贵的材料，并不是因为稀缺，而是因为整个世界的架构都是依靠金属。
“大区那边问了没？”许凡右回应道。
“问了，大区的总供应商又把价格抬高了，我们自费根本买不起！”
许凡右沉默了一会儿，“我待会去一趟地下的汽修店，你要不要去？”
“行！”祁昊答应道。
地下世界的街道上依然人声鼎沸，许凡右和祁昊沿着光照不到的巷子朝着汽修店的后门摸去。
祁昊向后方招了招手，许凡右跟上前去。
店面正门口的大厅里，一个看上去比巨石强森还大块头的光头老板正和几个员工忙着修理一辆奥拓CA71。整条粗壮的胳膊附上了金属，感觉被他轻捏一下就能爆掉。
“老板，你从哪搞了个这个宝贝来？太TMD情怀了，不像你啊！”
“少废话！”
祁昊和许凡右向后面漆黑的小房间摸去，祁昊指了指旁边堆放的大块废弃零件，许凡右点点头。
正在修车的老板一个回头，发现房间里好像有金属的反光在晃动。
“啪！”房间亮了起来。
祁昊和许凡右被架了出去。
“我就说时不时总少些零件，果然是闹贼啊！”光头老板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铁管，一边看着他们俩，伸手摸了摸他们的身子，“你们这俩小鬼，身上改造用的材料挺好的啊！”
旁边一个伙计听到，也凑上前摸了摸，“老板，这材料是真的好，要不我们和他们替换下？”
“他现在还是待改造人，你们不能动他！”许凡右赶忙喊了声，想着能保一个是一个。
光头老板人并不傻，知道这么贵重的材料一定是“改造人储备”中心才有，待改造人都受法律保护，这是最高法，他必须得遵守。他示意旁边人把祁昊先放了下来。“小鬼，我不动你，你在一边好好待着！”
接着他把脸凑近许凡右，伸手转动他的头，观察着他身上的金属，心想这小鬼身上的金属一样也是“储备中心”才有，可刚刚他说的是“他还是待改造人”，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不受保护了？“那你身上的，我总可以动了吧？”光头老板笑着，露出一颗金牙。
“你别动他！”祁昊在一旁大喊着，说完就要动手，光头老板一转身，直接接住了他的拳头，向前一推，“小鬼，你最好老实点！”
祁昊见这实力悬殊，他根本不是对手，可是看到许凡右，他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理，“老板，你放过他吧！我们是想偷些金属回去给受伤的改造人疗伤，现在金属又涨价了，我们自费根本买不起金属！”
光头老板停下刚准备扭动许凡右胳膊的手，回头看着祁昊，“给改造人疗伤？”
“嗯。”祁昊低下头。
光头老板让人把许凡右也放了下来，三人一起朝后面的小房间里走着。
“你刚说给改造人疗伤？就凭你们俩小鬼？”
祁昊有些犹豫，但想着这事关许凡右的性命，“不止我们，我们那有很多人！”
“你们那叫什么？”光头大哥表情严肃，语气冷静。
“和……和平协会……”祁昊有些吞吐，“请您放过他，他是我们会长！”
“胡说！就这小鬼！”光头大哥有些气愤，觉得这俩小鬼就是在糊弄他。
“没有！协会就是他妈一手组织起来的！”
光头大哥瞬间有些呆滞，看着许凡右，“你……你妈叫什么？”
“……许蓓贝。”许凡右有些懵，心想着这大叔可千万别说什么自己是他爸，那可太狗血了！
光头大哥起身，抱起旁边好几大块金属，“你们看这些够不够？”
两人懵逼地怂在原地，尴尬地对着大哥笑着，“能用……”
光头大哥突然轻声一笑，嘴缝里又闪出了黄金的光，“忘了和你们说了，四年前我受过一次伤，当时就是你妈救了我！”
“还好没说是我爸……”许凡右小声嘟囔了句。祁昊轻轻给了他一肘子。
出了汽修店的大门，两人一起推着车上的金属，“这大叔一下也太热情了，人还挺好，怕我们拿着累还给我们辆推车。”
“你还说，我刚都快吓死了，生怕他直接把你胳膊扯下来！”
“你刚那样，我还真没见过，平时都狂拽炫酷、阳光灿烂，没想到你也会那样求别人，我真是太荣幸了！”许凡右调侃着。
祁昊伸手扶住额头，“麻烦你忘掉！”
“我刚心里老想着，这大叔千万别说自己是我爸！”许凡右一个冷颤，“想想都狗血！”
“你平时得少看点电视了！”祁昊摇了摇头。
凌晨完全不知道祁昊此刻的行为，继续追问着：“为什么啊？”
“嗯……因为大家都想捍卫自己的立场，在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他语速越来越快，说完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凌晨整个僵直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心跳声已经大得自己都能听见了。
祁昊看到呆住的凌晨，慢慢转过身，也拉着凌晨慢慢转身，面对面地看着她，接着也拉起了凌晨的另一只手。“因为大家都想捍卫自己的立场，在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他说得很慢很慢，就像是在告诉凌晨从今以后她便是他的立场，她也是他的梦想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握着的凌晨的双手抬起并靠在了她的两颊旁，接着用自己的手掌包裹着凌晨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慢慢靠近……
被那双金属的大手覆盖着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冰凉，凌晨整个呆愣在原地，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变得很慢很慢，祁昊笑了，把鼻尖轻轻顶在她的鼻尖上，额头靠着额头。
“怎么了？”他语气挑逗地笑着说。“你还没反应过来吗？”
凌晨抿了抿嘴，“那我们会被攻击吗？”
“啊？”祁昊整个呆住，他怎么都没想到凌晨会说这句话，半天没晃过神，竟被她一句话噎到语塞。
“……”他扶着自己的脑门。
“我是说，世界战争这么多，我们会被攻击吗？”凌晨接着问。
祁昊看着凌晨，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长叹一口气。
“姐姐！”
“啊？”
“你是外星来的吗？”
“啊？”
“不会的！”
“为什么？”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家里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吗？”
凌晨摇摇头。“我只见过街道上张贴的关于一切争斗的规定，不能在每天早晚高峰段、不能空战之类的。”
“好吧……”，祁昊有点无奈，“因为世界最高法规定，凡是待改造人都不能成为被攻击对象，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活到现在的啊？所以我们只要穿着这训练服一天，他们就一天不会攻击我们！”
“你怎么突然语气这么激动？”
“……”祁昊没说话，直接拉起凌晨的手，“我送你回家。”
“嗯。”
一路上，两人没有再多说话，凌晨也没有再问“为什么”。
街道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战后模样，天上时不时划过几架小飞机，这样的景象，却好像一切的残骸与荒凉都是为了他们二人而布下的浪漫背景一般，让这画面更显甜腻。
“明天见！”祁昊笑得温柔，看着凌晨轻声说道。
“嗯，明天见！”凌晨说完，突然就想到了诗集的事。“等一下！”
“怎么了？”
凌晨打开包，翻出了那本《波塞冬诗集》，递给了他。
“这个……这个是给你的！”
“嗯？”祁昊愣了愣，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他伸出手接过了凌晨手上的诗集，再次靠近她身旁与她道别。
“成年礼快乐！”他温柔补充道。
“1、2、3……1、2、3……”许凡右一边按压着面前伤者的胸腔，一边让旁边人把肾上腺素准备过来。
“凡右，柜子里没有！”
“怎么会没有？”他快速转头看了看那边柜子，“是下面第二格！”
“每一层我都翻过了，已经没了！”
许凡右没有停下，还在拼命抢救面前的人。
“滴！”呼吸机持续响着，他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扶着额头退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门口处传来响声。
“祁昊，你终于回来了！“许凡右赶紧上前，“物资现在怎么样了？”
祁昊摇摇头，“不过快了！再等我两天！”
“好好……”
看到面前情绪不稳定的许凡右，“要不我不去储备中心了，还是留下来帮忙吧？”
另一边正在帮着其他人医治改造人伤者的QC-27见状也滑了过来，伸手抓了抓许凡右的裤子，摇了摇，安慰地看着他。
许凡右摆摆手，“不用了，有免费身体改造的机会别浪费，而且你已经成年了，退了再回去就难了！你现在身体改造还没彻底完成，外面乱成这样，现在出来太危险了！只要帮我把这次物资问题解决好，就已经帮了大忙了！”
“嗯，一定！”
“凡右，不好了！不止医疗物资，帮改造人进行残肢补全的金属材料也没了！”
几人瞬间都沉默了下来。金属是超速世界里最珍贵的材料，并不是因为稀缺，而是因为整个世界的架构都是依靠金属。
“大区那边问了没？”许凡右回应道。
“问了，大区的总供应商又把价格抬高了，我们自费根本买不起！”
许凡右沉默了一会儿，“我待会去一趟地下的汽修店，你要不要去？”
“行！”祁昊答应道。
地下世界的街道上依然人声鼎沸，许凡右和祁昊沿着光照不到的巷子朝着汽修店的后门摸去。
祁昊向后方招了招手，许凡右跟上前去。
店面正门口的大厅里，一个看上去比巨石强森还大块头的光头老板正和几个员工忙着修理一辆奥拓CA71。整条粗壮的胳膊附上了金属，感觉被他轻捏一下就能爆掉。
“老板，你从哪搞了个这个宝贝来？太TMD情怀了，不像你啊！”
“少废话！”
祁昊和许凡右向后面漆黑的小房间摸去，祁昊指了指旁边堆放的大块废弃零件，许凡右点点头。
正在修车的老板一个回头，发现房间里好像有金属的反光在晃动。
“啪！”房间亮了起来。
祁昊和许凡右被架了出去。
“我就说时不时总少些零件，果然是闹贼啊！”光头老板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铁管，一边看着他们俩，伸手摸了摸他们的身子，“你们这俩小鬼，身上改造用的材料挺好的啊！”
旁边一个伙计听到，也凑上前摸了摸，“老板，这材料是真的好，要不我们和他们替换下？”
“他现在还是待改造人，你们不能动他！”许凡右赶忙喊了声，想着能保一个是一个。
光头老板人并不傻，知道这么贵重的材料一定是“改造人储备”中心才有，待改造人都受法律保护，这是最高法，他必须得遵守。他示意旁边人把祁昊先放了下来。“小鬼，我不动你，你在一边好好待着！”
接着他把脸凑近许凡右，伸手转动他的头，观察着他身上的金属，心想这小鬼身上的金属一样也是“储备中心”才有，可刚刚他说的是“他还是待改造人”，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不受保护了？“那你身上的，我总可以动了吧？”光头老板笑着，露出一颗金牙。
“你别动他！”祁昊在一旁大喊着，说完就要动手，光头老板一转身，直接接住了他的拳头，向前一推，“小鬼，你最好老实点！”
祁昊见这实力悬殊，他根本不是对手，可是看到许凡右，他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理，“老板，你放过他吧！我们是想偷些金属回去给受伤的改造人疗伤，现在金属又涨价了，我们自费根本买不起金属！”
光头老板停下刚准备扭动许凡右胳膊的手，回头看着祁昊，“给改造人疗伤？”
“嗯。”祁昊低下头。
光头老板让人把许凡右也放了下来，三人一起朝后面的小房间里走着。
“你刚说给改造人疗伤？就凭你们俩小鬼？”
祁昊有些犹豫，但想着这事关许凡右的性命，“不止我们，我们那有很多人！”
“你们那叫什么？”光头大哥表情严肃，语气冷静。
“和……和平协会……”祁昊有些吞吐，“请您放过他，他是我们会长！”
“胡说！就这小鬼！”光头大哥有些气愤，觉得这俩小鬼就是在糊弄他。
“没有！协会就是他妈一手组织起来的！”
光头大哥瞬间有些呆滞，看着许凡右，“你……你妈叫什么？”
“……许蓓贝。”许凡右有些懵，心想着这大叔可千万别说什么自己是他爸，那可太狗血了！
光头大哥起身，抱起旁边好几大块金属，“你们看这些够不够？”
两人懵逼地怂在原地，尴尬地对着大哥笑着，“能用……”
光头大哥突然轻声一笑，嘴缝里又闪出了黄金的光，“忘了和你们说了，四年前我受过一次伤，当时就是你妈救了我！”
“还好没说是我爸……”许凡右小声嘟囔了句。祁昊轻轻给了他一肘子。
出了汽修店的大门，两人一起推着车上的金属，“这大叔一下也太热情了，人还挺好，怕我们拿着累还给我们辆推车。”
“你还说，我刚都快吓死了，生怕他直接把你胳膊扯下来！”
“你刚那样，我还真没见过，平时都狂拽炫酷、阳光灿烂，没想到你也会那样求别人，我真是太荣幸了！”许凡右调侃着。
祁昊伸手扶住额头，“麻烦你忘掉！”
“我刚心里老想着，这大叔千万别说自己是我爸！”许凡右一个冷颤，“想想都狗血！”
“你平时得少看点电视了！”祁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