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杀、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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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是李铁棍发出来的。
他握着匕首的手背上，被一条寸许长的七彩玄蛇咬了一口。
已经肿得晶莹剔透，轻轻一碰就会破开。
楚凡趁机躲开，一张巨大的蛛网，悄无声息的从洞顶落下。
“嗖嗖嗖”
李三等人立即反应过来，躲开蛛网束缚。
可李铁棍却没被躲开，被结实的捆了起来。
曾不好立即拔刀，朝手指粗细的蛛网砍去。
可刀还没落下，一滴液体便滴到脸上，他伸手一摸，感觉到是粘稠的液体，抬头朝上面望了一眼，不自觉的朝后退开几步。
那是一只身长近五米的玄蛛，两只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眼睛，让曾不好顿生寒意。
“曾不好，李哥，你们快救我啊。”
李铁棍倒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又一张蛛网落下，让他动弹不得。
他怒目看向楚凡，发现他正若无其事的坐在赤金玄虎背上。
捆着他的绳子，散落在玄虎脚下。
这一切变化得太快，连李三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他很快看清局势，朝楚凡抱拳行礼，“楚凡，这件事情多有得罪，好在我们没有伤到你，这是我们收的酬金，算是对你的补偿，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可好？”
楚凡接过一袋玄力石，将其放到怀中，朝李三等人挥了挥手。
李三等人走了，李铁棍和曾不好都傻了眼。
“回来，你们回来啊，你们怎么能不讲信用？”
李铁棍在怒吼，他眼神充满恐惧，拼命向曾不好所在位置挪动。
赤金玄虎向前一跃，爪子刺进李铁棍腿中。
“李铁棍，在你准备害死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结局会这样？”
“楚凡，求求你饶了我，我身上有很多玄力石，有几千颗。”
李铁棍忍住疼痛，将一个储物戒指扔了出去。
“里面有五千多颗玄力石，只要你放过我，我还可以让大伯给你五万颗，不，十万颗。”
楚凡低头问道：“我的命就值十万颗玄力石吗？”
“不，当然不是。”李铁棍带着哭腔道，“你的命是无价的，只是我最多只能拿出那么多玄力石。
楚凡，你都能放过李三他们，也放过我好不好？”
一旁的曾不好，彻底蒙逼了。
这还是平时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天才李铁棍吗？
六岁觉醒战魂，苦修二十三年，就为斗兽赛时一鸣惊人。
可他一鸣没做到，但确实惊到了人。
楚凡瞥了曾不好一眼，吓得他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杀。”
楚凡大喝一声，从赤金玄虎背上跳下。
赤金玄虎向前李铁棍扑去，用最凶残的方式，结束他的性命。
“你，准备怎么死？”
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的曾不好，听到这话，机械般的抬起头来，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没能吐出一个字。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笑，“楚凡，能饶过我吗？”
楚凡摇头，“但你可以选择一个舒服的死法。”
“谢谢。”
说出这两个字后，曾不好用自己的战魂，结束了性命。
楚凡拍了拍赤金玄虎，“去吧，结束一切。”
“吼。”
山洞剧烈晃动了一下，赤金玄虎已经消失在洞底。
“快，就要到山洞出口了。”
逃过一劫的李三等人，终于看到月光。
“大哥，那楚凡到底是什么人，也太厉害了吧。
我感觉那只玄蛛和七彩玄蛇，都可能是他的召唤兽。”
李三没有说话，但也有所怀疑。
此刻，他已经确认。
“该死，难道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吗？”
看着被蛛网封得严严实实的洞口，李三愤怒吼道。
众杀手拿出武器，朝面前手指粗组的蛛网砍去。
可那蛛网仿佛无穷无尽，砍坏一张，双出现两张。
半分钟后，李三停止了反抗。
他让众人把钱全部交出来，等楚凡出来时，希望能够活够活下来。
没过多久，赤金玄虎的奔跑声，让他们立即紧张起来。
“来了。”
李三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将武器放在一边，抬头看着黑暗的前方。
李三大声说道：“楚凡，这是我们所有的玄力石，求你饶我们一命，以后有任何事情，任凭差遣。”
声音落下，赤金玄虎已近在眼前。
楚凡借助视角，看到了跪在面前的几人。
他让赤金玄虎先呆在那里。
见赤金玄虎背上没有人，李三只能再次重复刚才的话。
如此再三后，依然没有反应。
李三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
他向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捡起武器便向赤金玄虎砍去。
“兄弟们，我李三这次认栽，但你们能逃出一个就算一个吧。”
一时间，打斗声四起。
楚凡站在玄虎背后不远处，看着一个个杀手死去。
还将一名趁乱逃跑的杀手轰杀。
一分钟后。
李三脑袋被玄虎拍成了肉泥。
处理好一切，楚凡跳到玄虎背上，离开山洞。
下山路上，正好有个小湖，楚凡扑通一下跳了进去。
……
望月城城主府。
丁承业将夏国初和林大富找去，商量三日后六城大赛的事情。
六城大赛，关系着楚凡传承以及望月城未来。
丁承业自然不敢大意。
酒过三巡，丁承业道：“明天你带楚凡他们来我这里，让他们将装备全部换一遍。要是楚凡他们还能在六城大赛夺得第一，夏镇长可就立大功了。”
“夏国初多谢城主。”
夏国初摇晃着端起酒，一饮而尽。
丁家和无名岛的关系，丁承业自然不会告诉他。
但夏国初经营的望月镇，每年对望月城贡献不少，作为城主，丁承业当然要夸奖几句。
丁承业对林大富说道：“李家镇的事情，六城大赛结束，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夏国初道：“林叔，既然城主都这样说了，你就让楚凡他们再忍忍，可不能因小失大。”
“只要他们老实，看在你们俩的面子，我不会主动找他们麻烦。”
“那就多谢了。”
丁承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大富可不是普通人，他想做的事情，丁承业可不敢阻止。
而此时，李明远正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李铁棍和曾不好的事情他知道，雇佣的钱还是他出的。
就因为李铁棍是李家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只要给他足够时间，李家镇就会改名为李家城。
“怎么样了？”
一名神色匆匆的镇卫刚进来，李明远就焦急问道。
镇卫道：“镇长，我和老刘一直在城门口守着，还是没有见到二少爷他们。”
“那楚凡呢？他离开后有没有回来？”
“没有。”
“镇长，我还得到一个消息，夏国初和林大富，都被城主叫走了。
要不我们带人杀进去，把他们全部干掉？”
李明远眼睛微眯了一下。
这又不是李家镇，他可不敢明目张胆杀人。
只要他干这样干，那李家镇的李家，怕是要被灭门。
李明远向那名镇卫骂道：“滚，明知道老子心烦，你还在这里添乱，有多远滚多远。”
镇卫委屈，只得回去打听消息。
又一刻钟过去，再没有消息传回来。
李明远坐不住了。
他带上十数名镇卫，向李铁棍他们所在山洞奔去。
“真特么见鬼了，今天这些人都怎么回事，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冲出城了。”
望月城西门，一名士兵报怨道。
“兄弟，你就忍一忍吧。今年斗兽赛可不同往年，不但六城城主都到了，还有许多有权有势的少爷小姐也来了。
这些人，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刚才出去那人，好像是李家镇镇长吧，白天我维护比赛秩序，见到过他。”
“你确定是他吗？你在这里守着，我去通知城主大人。”
楚凡刚穿好衣服，便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
他立即收拾好东西，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快点，一会你们都守在外面，老柳和我进去。”
李明远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楚凡唤出赤金玄虎，慢慢跟了过去。
山腰处，风声越来越急，将玄虎的脚步声，尽数吹散。
李明远来到洞口，带着一名灰发老者，向洞内走去。
刚进山洞，李明便皱起眉头。
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之气，且还有赤金玄虎爪子留下的印记。
“这时里有打斗痕迹，这是虎爪印，看来楚凡并不傻，那些杀手应该没讨到好。”
李明远越发担心起来，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心底涌出。
“老柳，要是我遇到不测，你就立即逃回李家镇，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二弟，让他带族人离开。”
交待了一句，李明远加快了前进速度。
这一切，都被楚凡借助玄蛛视角，看得清清楚楚。
“沙沙沙”
一阵急风吹过，远处传来了沙沙之声，一名镇卫身体颤抖了一下，朝声音传来处看去，他看到了一双幽蓝色眼睛。
这名城卫立即唤出武器，大声道：“小心，有玄兽袭击。”
这只玄蛛吸引了他们注意力，可在他们身后，赤色玄虎已经出现，张着血盆大口向前咬去。
一分钟后，战斗结束。
山洞底部那堆火还没有熄灭，曾不好脖子上的那道伤口，血液已经凝固。
“啊……楚凡，我要你死。”
里面，传来李明远的咆哮声。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代表李铁棍身份的物品。
李明远又扑倒在地上，失声痛苦起来。
十数息后，李明远沙哑道：“老柳，你说我们是不是中计了？
根据时间来算，铁棍他们早就死了。
可我们派出去的人，却没看到楚凡回城。
他又不会飞，只有这个可能了。”
“老柳，我们快走，我回城善后，你直接回李家镇，千万要快。”
李明远双眼通红，他虽愤怒，但理智仍在。
“轰轰轰”
刚跑出几步，山洞中便传来剧烈的轰鸣声，一只双眼如血的金色玄兽，突然停在李明远面前。
李明远朝玄兽背上看了一眼，面部开始扭曲，双手攥紧，气得浑身发抖。
片刻后，李明远表情恢复如常。
他开口问道：“楚凡，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凡以为他要发怒，会主动动手，却没想到李明远会有如此转变。
楚凡笑道：“李镇长，我是召唤师，当然是来溜召唤兽了。”
李明远笑道：“呵呵，恐怕是赢了比赛太兴奋，睡不着觉吧。”
“李镇长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而睡不着觉？”
李明远没有回答，朝身旁老柳使了个颜色。
老柳道：“镇长，既然你们有事，那我就去外面等你。”
李明远朝他摆了摆手，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渐渐凌厉起来。
他在忍，只需要几息时间，等老柳安全后，便会动手。
一息
五息
九息。
这已经是李明远的忍耐极限。
他面目重新变得狰狞，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冷冽的杀意，将楚凡都吓了一跳。
李明远唤出枪战魂，将玄力注入其中，怒吼道：“楚凡小子，你敢杀我李家的人，那就受死吧。”
长枪在楚凡身前划出一道弧线，向楚凡脑袋砸去。
李明远拥有入玄九级实力，其玄力之雄厚，远非楚凡能比。
长枪快如闪电，在楚凡跳下玄虎背上时，猛然砸下，玄虎惨叫一声，骨头断裂，被砸倒在地。
李明远向前飞奔，如一道流光般，挡住楚凡去路，接着，长枪再次刺出。
“铛”
楚凡用木剑荡开枪尖，被震退十数步，才站稳身体。
“大意了。”
楚凡有点懊恼。
李明远的实力，远在以前遇到的对手之上。
洞口处，玄蛛正好将老柳解决，楚凡立即退出玄蛛视角。
楚凡转身便逃。
洞底空间更大，那里才能发挥出所有实力。
“嗖”
李明远背后，一条玄蛇突然向他咬去。
李明远一掌便出，玄蛇不但没咬到他，还被直接拍成肉泥。
‘嗖嗖嗖’
不断有玄蛇骚扰，可李明远的速度几乎没有改变。
数息后，他已经追上楚凡，长枪向前刺出，在楚凡左肩留下个血洞。
“啊……”
李明远抽回长枪，一脚踢将楚凡踢飞，让他狠狠撞到洞壁上。
“楚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李明远咬牙切齿，低头看着楚凡，眼神中的愤怒更盛了几分。
在他眼中，楚凡已经成了死人。
惨叫声是李铁棍发出来的。
他握着匕首的手背上，被一条寸许长的七彩玄蛇咬了一口。
已经肿得晶莹剔透，轻轻一碰就会破开。
楚凡趁机躲开，一张巨大的蛛网，悄无声息的从洞顶落下。
“嗖嗖嗖”
李三等人立即反应过来，躲开蛛网束缚。
可李铁棍却没被躲开，被结实的捆了起来。
曾不好立即拔刀，朝手指粗细的蛛网砍去。
可刀还没落下，一滴液体便滴到脸上，他伸手一摸，感觉到是粘稠的液体，抬头朝上面望了一眼，不自觉的朝后退开几步。
那是一只身长近五米的玄蛛，两只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眼睛，让曾不好顿生寒意。
“曾不好，李哥，你们快救我啊。”
李铁棍倒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又一张蛛网落下，让他动弹不得。
他怒目看向楚凡，发现他正若无其事的坐在赤金玄虎背上。
捆着他的绳子，散落在玄虎脚下。
这一切变化得太快，连李三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他很快看清局势，朝楚凡抱拳行礼，“楚凡，这件事情多有得罪，好在我们没有伤到你，这是我们收的酬金，算是对你的补偿，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可好？”
楚凡接过一袋玄力石，将其放到怀中，朝李三等人挥了挥手。
李三等人走了，李铁棍和曾不好都傻了眼。
“回来，你们回来啊，你们怎么能不讲信用？”
李铁棍在怒吼，他眼神充满恐惧，拼命向曾不好所在位置挪动。
赤金玄虎向前一跃，爪子刺进李铁棍腿中。
“李铁棍，在你准备害死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结局会这样？”
“楚凡，求求你饶了我，我身上有很多玄力石，有几千颗。”
李铁棍忍住疼痛，将一个储物戒指扔了出去。
“里面有五千多颗玄力石，只要你放过我，我还可以让大伯给你五万颗，不，十万颗。”
楚凡低头问道：“我的命就值十万颗玄力石吗？”
“不，当然不是。”李铁棍带着哭腔道，“你的命是无价的，只是我最多只能拿出那么多玄力石。
楚凡，你都能放过李三他们，也放过我好不好？”
一旁的曾不好，彻底蒙逼了。
这还是平时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天才李铁棍吗？
六岁觉醒战魂，苦修二十三年，就为斗兽赛时一鸣惊人。
可他一鸣没做到，但确实惊到了人。
楚凡瞥了曾不好一眼，吓得他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杀。”
楚凡大喝一声，从赤金玄虎背上跳下。
赤金玄虎向前李铁棍扑去，用最凶残的方式，结束他的性命。
“你，准备怎么死？”
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的曾不好，听到这话，机械般的抬起头来，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没能吐出一个字。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笑，“楚凡，能饶过我吗？”
楚凡摇头，“但你可以选择一个舒服的死法。”
“谢谢。”
说出这两个字后，曾不好用自己的战魂，结束了性命。
楚凡拍了拍赤金玄虎，“去吧，结束一切。”
“吼。”
山洞剧烈晃动了一下，赤金玄虎已经消失在洞底。
“快，就要到山洞出口了。”
逃过一劫的李三等人，终于看到月光。
“大哥，那楚凡到底是什么人，也太厉害了吧。
我感觉那只玄蛛和七彩玄蛇，都可能是他的召唤兽。”
李三没有说话，但也有所怀疑。
此刻，他已经确认。
“该死，难道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吗？”
看着被蛛网封得严严实实的洞口，李三愤怒吼道。
众杀手拿出武器，朝面前手指粗组的蛛网砍去。
可那蛛网仿佛无穷无尽，砍坏一张，双出现两张。
半分钟后，李三停止了反抗。
他让众人把钱全部交出来，等楚凡出来时，希望能够活够活下来。
没过多久，赤金玄虎的奔跑声，让他们立即紧张起来。
“来了。”
李三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将武器放在一边，抬头看着黑暗的前方。
李三大声说道：“楚凡，这是我们所有的玄力石，求你饶我们一命，以后有任何事情，任凭差遣。”
声音落下，赤金玄虎已近在眼前。
楚凡借助视角，看到了跪在面前的几人。
他让赤金玄虎先呆在那里。
见赤金玄虎背上没有人，李三只能再次重复刚才的话。
如此再三后，依然没有反应。
李三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
他向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捡起武器便向赤金玄虎砍去。
“兄弟们，我李三这次认栽，但你们能逃出一个就算一个吧。”
一时间，打斗声四起。
楚凡站在玄虎背后不远处，看着一个个杀手死去。
还将一名趁乱逃跑的杀手轰杀。
一分钟后。
李三脑袋被玄虎拍成了肉泥。
处理好一切，楚凡跳到玄虎背上，离开山洞。
下山路上，正好有个小湖，楚凡扑通一下跳了进去。
……
望月城城主府。
丁承业将夏国初和林大富找去，商量三日后六城大赛的事情。
六城大赛，关系着楚凡传承以及望月城未来。
丁承业自然不敢大意。
酒过三巡，丁承业道：“明天你带楚凡他们来我这里，让他们将装备全部换一遍。要是楚凡他们还能在六城大赛夺得第一，夏镇长可就立大功了。”
“夏国初多谢城主。”
夏国初摇晃着端起酒，一饮而尽。
丁家和无名岛的关系，丁承业自然不会告诉他。
但夏国初经营的望月镇，每年对望月城贡献不少，作为城主，丁承业当然要夸奖几句。
丁承业对林大富说道：“李家镇的事情，六城大赛结束，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夏国初道：“林叔，既然城主都这样说了，你就让楚凡他们再忍忍，可不能因小失大。”
“只要他们老实，看在你们俩的面子，我不会主动找他们麻烦。”
“那就多谢了。”
丁承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大富可不是普通人，他想做的事情，丁承业可不敢阻止。
而此时，李明远正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李铁棍和曾不好的事情他知道，雇佣的钱还是他出的。
就因为李铁棍是李家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只要给他足够时间，李家镇就会改名为李家城。
“怎么样了？”
一名神色匆匆的镇卫刚进来，李明远就焦急问道。
镇卫道：“镇长，我和老刘一直在城门口守着，还是没有见到二少爷他们。”
“那楚凡呢？他离开后有没有回来？”
“没有。”
“镇长，我还得到一个消息，夏国初和林大富，都被城主叫走了。
要不我们带人杀进去，把他们全部干掉？”
李明远眼睛微眯了一下。
这又不是李家镇，他可不敢明目张胆杀人。
只要他干这样干，那李家镇的李家，怕是要被灭门。
李明远向那名镇卫骂道：“滚，明知道老子心烦，你还在这里添乱，有多远滚多远。”
镇卫委屈，只得回去打听消息。
又一刻钟过去，再没有消息传回来。
李明远坐不住了。
他带上十数名镇卫，向李铁棍他们所在山洞奔去。
“真特么见鬼了，今天这些人都怎么回事，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冲出城了。”
望月城西门，一名士兵报怨道。
“兄弟，你就忍一忍吧。今年斗兽赛可不同往年，不但六城城主都到了，还有许多有权有势的少爷小姐也来了。
这些人，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刚才出去那人，好像是李家镇镇长吧，白天我维护比赛秩序，见到过他。”
“你确定是他吗？你在这里守着，我去通知城主大人。”
楚凡刚穿好衣服，便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
他立即收拾好东西，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快点，一会你们都守在外面，老柳和我进去。”
李明远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楚凡唤出赤金玄虎，慢慢跟了过去。
山腰处，风声越来越急，将玄虎的脚步声，尽数吹散。
李明远来到洞口，带着一名灰发老者，向洞内走去。
刚进山洞，李明便皱起眉头。
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之气，且还有赤金玄虎爪子留下的印记。
“这时里有打斗痕迹，这是虎爪印，看来楚凡并不傻，那些杀手应该没讨到好。”
李明远越发担心起来，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心底涌出。
“老柳，要是我遇到不测，你就立即逃回李家镇，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二弟，让他带族人离开。”
交待了一句，李明远加快了前进速度。
这一切，都被楚凡借助玄蛛视角，看得清清楚楚。
“沙沙沙”
一阵急风吹过，远处传来了沙沙之声，一名镇卫身体颤抖了一下，朝声音传来处看去，他看到了一双幽蓝色眼睛。
这名城卫立即唤出武器，大声道：“小心，有玄兽袭击。”
这只玄蛛吸引了他们注意力，可在他们身后，赤色玄虎已经出现，张着血盆大口向前咬去。
一分钟后，战斗结束。
山洞底部那堆火还没有熄灭，曾不好脖子上的那道伤口，血液已经凝固。
“啊……楚凡，我要你死。”
里面，传来李明远的咆哮声。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代表李铁棍身份的物品。
李明远又扑倒在地上，失声痛苦起来。
十数息后，李明远沙哑道：“老柳，你说我们是不是中计了？
根据时间来算，铁棍他们早就死了。
可我们派出去的人，却没看到楚凡回城。
他又不会飞，只有这个可能了。”
“老柳，我们快走，我回城善后，你直接回李家镇，千万要快。”
李明远双眼通红，他虽愤怒，但理智仍在。
“轰轰轰”
刚跑出几步，山洞中便传来剧烈的轰鸣声，一只双眼如血的金色玄兽，突然停在李明远面前。
李明远朝玄兽背上看了一眼，面部开始扭曲，双手攥紧，气得浑身发抖。
片刻后，李明远表情恢复如常。
他开口问道：“楚凡，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凡以为他要发怒，会主动动手，却没想到李明远会有如此转变。
楚凡笑道：“李镇长，我是召唤师，当然是来溜召唤兽了。”
李明远笑道：“呵呵，恐怕是赢了比赛太兴奋，睡不着觉吧。”
“李镇长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而睡不着觉？”
李明远没有回答，朝身旁老柳使了个颜色。
老柳道：“镇长，既然你们有事，那我就去外面等你。”
李明远朝他摆了摆手，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渐渐凌厉起来。
他在忍，只需要几息时间，等老柳安全后，便会动手。
一息
五息
九息。
这已经是李明远的忍耐极限。
他面目重新变得狰狞，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冷冽的杀意，将楚凡都吓了一跳。
李明远唤出枪战魂，将玄力注入其中，怒吼道：“楚凡小子，你敢杀我李家的人，那就受死吧。”
长枪在楚凡身前划出一道弧线，向楚凡脑袋砸去。
李明远拥有入玄九级实力，其玄力之雄厚，远非楚凡能比。
长枪快如闪电，在楚凡跳下玄虎背上时，猛然砸下，玄虎惨叫一声，骨头断裂，被砸倒在地。
李明远向前飞奔，如一道流光般，挡住楚凡去路，接着，长枪再次刺出。
“铛”
楚凡用木剑荡开枪尖，被震退十数步，才站稳身体。
“大意了。”
楚凡有点懊恼。
李明远的实力，远在以前遇到的对手之上。
洞口处，玄蛛正好将老柳解决，楚凡立即退出玄蛛视角。
楚凡转身便逃。
洞底空间更大，那里才能发挥出所有实力。
“嗖”
李明远背后，一条玄蛇突然向他咬去。
李明远一掌便出，玄蛇不但没咬到他，还被直接拍成肉泥。
‘嗖嗖嗖’
不断有玄蛇骚扰，可李明远的速度几乎没有改变。
数息后，他已经追上楚凡，长枪向前刺出，在楚凡左肩留下个血洞。
“啊……”
李明远抽回长枪，一脚踢将楚凡踢飞，让他狠狠撞到洞壁上。
“楚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李明远咬牙切齿，低头看着楚凡，眼神中的愤怒更盛了几分。
在他眼中，楚凡已经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