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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蛇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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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数到三,就开始解除对方的武器,只能够这样,我可不希望这里出现任何意外。”

    “一……”

    “二……”

    “为提司塔踢!”马尔福迅速念出魔咒,波特被一道红光击飞,摔倒在地上。

    马尔福犯规了。

    我前面的几个人在笑。

    波特很快爬起来,举着魔杖,“哩吐三卜啦!”

    马尔福被击飞,狠狠地坐到了地上,看起来很疼。

    斯内普教授直接一把将他提起来,往前一推。

    马尔福目光凶狠地看着波特。

    “我说过只能解除武器!”洛哈特大喊。

    已经没人去听他说什么了,马尔福和波特的决斗才是大家想看的。

    “看我的乌龙出洞!”马尔福往前一步,魔杖一挥,一条青色的蛇便“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是阿曼达。

    阿斯拉住了我的袖子,“丽卡,那是……”

    “嘘。”

    阿曼达和我一样不清楚状况,昂着脑袋吐着信子,在看到我之后向我游来。

    “不要动史密斯,让我来帮你除掉它。”斯内普教授朝我走来。

    阿曼达:“嘶嘶嘶嘶。”/“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朝它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它能不能看懂,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

    “让我来吧斯内普教授,”洛哈特说,“瓦拉太,阿蛇德里!”

    阿曼达被击飞,又从半空中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它生气了,将半个身子都立了起来,不断的吐着信子、张开嘴。

    波特突然像着了魔一样,慢步向阿曼达走去,嘴里发出“嘶嘶嘶嘶”的声音。

    他是蛇佬腔,和我一样。

    可怎么会?

    波特:“嘶嘶嘶嘶嘶。”/“你应该离开这儿。”

    四周的人都傻眼了,阿曼达并没有听波特的话,它转过头,靠近了我。

    阿曼达张大了嘴,吐着信子,“带我离开。”

    阿曼达身子前倾,离我更近,我身后的一个拉文克劳生把我往后拉。

    我当然知道它应该离开这儿,它不能交给教授来处理,我默默握住了袍子里的魔杖。

    “嘶嘶嘶。”/“离开她!”

    波特没有停下。

    阿曼达转过头看着波特,“嘶嘶嘶嘶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我看到斯内普教授缓缓举起了魔杖,我一刻一不敢停地将魔杖对准阿曼达。

    “Deletrius!”(消隐无踪)

    阿曼达随着魔咒念出,消失在了原地。

    我不知道阿曼达会去到哪里,它一直很聪明,会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希望它不会离我太远。

    “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拉我的那个拉文克劳男生问。

    波特很困惑,他看了看洛哈特又看了看斯内普教授。

    只有我知道波特在做什么,而在其他人眼里,只会认为他在叫那条蛇攻击我。

    决斗社结束之后,我和安格斯、阿斯一起离开,那个拉文克劳一直跟着我们。

    转角的时候,我问:“刚刚谢谢你了,不过你还有什么事吗?”

    男生一头棕色的头发,眼睛也是棕色的,皮肤很白,像《小王子》里的王子。

    “你好艾……史密斯,我是拉文克劳的里昂·罗伯特。”

    我微微点头,“你好,既然你认识我,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安格斯·塞尔温。”

    “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

    互相介绍后,罗伯特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所以?你还有什么事吗罗伯特?”我有些不耐烦。

    “那个……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我想你可以叫我里昂,我可以叫你艾丽卡吗?”

    我摆了摆手,丢下一句“随意。”便快步离开。

    阿斯和安格斯追上我。

    “安格斯,你可要加油啦!那么多人惦记着丽卡呢!”阿斯说。

    “阿斯托利亚,需要我帮你把嘴闭上吗?”我沉下脸看着她。

    阿斯立马摇了摇头,表示她不再说了。

    决斗社之后我没再见到波特,几乎整个霍格沃茨都在议论决斗社上的事。

    全校都知道波特是个蛇佬腔,并且认为波特是斯莱特林的传人,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曾曾曾曾曾孙,并且不断有人让我待在寝室里不要出去,他们害怕我会遭到袭击。

    波特是斯莱特林的传人?

    别开玩笑了。

    第二天,和安格斯一起去自习的时候,看到了波特,他和格兰杰她们坐在一起。

    从我一进教室,大家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波特,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或许波特受不了这么明目张胆的目光,拿起书起身愧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

    他也许在害怕——我误会了他,我也认为他在叫那条蛇攻击我。

    波特离开后,教室里开始议论起来。

    “史密斯,你不应该出来的,你现在很危险,波特随时有可能攻击你!”一个赫奇帕奇说。

    我放下羽毛笔,“他为什么要攻击我呢?”

    赫奇帕奇惊讶道:“他是斯莱特林的传人!他不会留下麻瓜的后代在学校你的!”

    “可波特看起来那么和善,如果他是斯莱特林的传人,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他呢?”另一个赫奇帕奇问。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那个人不想有人动摇他的地位。”

    “住嘴吧!”我对那个赫奇帕奇喊道,站起身来,“萨拉查·斯莱特林写信告诉你波特就是他的传人?或者说那个人写信告诉你波特动摇了他的地位?很闲吗?有这时间为什么不好好看看书呢?”

    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我抱着书离开。

    我奇怪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帮波特说话呢?

    “嗷”迎面撞上一个人。

    我痛苦地捂着额头,抬头一看,是同样捂着额头的波特。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你还没走吗?”

    波特红着脸说,“艾丽卡,你相信我吗?我是说你不认为那是我做的,事实上我真的没有叫那条蛇去攻击力,我想让它离开……”

    我知道,因为斯莱特林的曾曾曾曾孙在你面前。

    “我知道,我相信你。”我说,“大难不死的男孩怎么会是斯莱特林的传人呢。”

    波特听后并没有多高兴,低下了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就匆匆离开。

    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说出那句话的那种失望我简直无法描述,我被他这种态度搞得心慌意乱,但是我尽量掩饰着自己异样的情绪。

    还没走出两步,墙壁里传来的声音让我停下来。

    “血……我要血……”

    “他们都得死……”

    “杀人……杀人……该杀人了……”

    我是斯莱特林的传人没错,可密室并不是我打开的,我也不知道密室怎么打开、不知道传说里只有斯莱特林才能掌控的怪物是什么。

    声音在指引人前去,波特一定也听到了,我小跑了两步,来到走廊上。

    地上的一滩水让我知道有人被石化了,波特蹲在那里,他前面是一个倒在地上的赫奇帕奇,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悬挂在半空,他们都被石化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回头,是费尔奇。

    “原来是你啊波特,看来你们两个是同谋了。”费尔奇阴森森地说,“这次你们两个一定会被开除,记住我的话,史密斯和波特。”

    波特回头看到了我们,他急忙解释:“不!费尔奇不是这样的!”

    波特向我跑过来,“你知道……我……”

    他很紧张。

    “我知道,不是你。”

    片刻,费尔奇带着麦格教授来了。

    麦格教授急忙上前查看被石化的一人一幽灵。

    “教授,我发誓不是我们做的。”波特解释道。

    麦格教授又无奈又痛心,“这事儿我可管不了波特。”

    接着,麦格教授带我们来到校长办公室。

    面对一只巨大的老鹰电梯,麦格教授对我们说“邓布利多教授在等你们。”

    我和波特站上去。

    麦格教授说出密语“柠檬雪宝糖”。

    密语依旧是那个,邓布利多很爱柠檬雪宝糖。

    老鹰开始旋转,慢慢出现了一层层台阶,我和波特来到校长办公室,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

    校长室里挂着很多画像,都是历届的校长,很多画像都在这里不下百年了。

    “邓布利多教授?”波特轻声询问。

    又是几层台阶,我们走上去,书架被堆得满当当的,分院帽被放在最上面。

    分院帽开口:“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吗波特?”

    波特张了张嘴,“我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分错了学院?”

    “你可是难住我了,但我还是坚持去年的说法,你在斯莱特林会很出色的……”

    “你错了。”

    “喔等等,我还没说完,你会收获一份不错的爱情。”

    “咳咳……”波特看了我一眼,脸红透了。

    “看来你在斯莱特林过得不错。”分院帽说。

    “如你所见。”我淡淡地说。

    “真是个冷漠的孩子呢,希望你不会让自己后悔。”分院帽又说。

    我当然知道它指的是什么。

    “放心。”

    “艾丽卡,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波特看过去,一只深红色的鸟立在杆子上,它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像孔雀尾巴一样长,还有一对金光闪闪的爪子。

    我和波特凑近了看。

    突然,它的肚子开始着火,接着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呼哧”一声化成了灰烬。

    “哈利?艾丽卡?”

    顺着声音抬头一看,邓布利多教授一身红色的袍子站在那里。

    “教授,你的鸟我们完全帮不了它。”波特说,“它就着火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它好多天一直是这样,真遗憾你们在涅槃日见到它。”邓布利多教授说。

    “教授,我想它是一只凤凰?”我说。

    邓布利多教授从楼梯上下来,“是的没错,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它们将死的时候就会自焚,然后它们从灰烬里重生。”

    我和波特又靠近了些。

    小鸡一样的凤凰从一堆灰里冒出头。

    邓布利多教授由衷感叹“凤凰真是奇妙的生物。它们负重能力超群,能载动比它们重几十倍的东西,它们的眼泪能疗伤。”

    邓布利多教授像个孩子一样,贪婪地看着福克斯,欣赏它的奇妙。

    门突然被撞开。

    “邓布利多教授!等等,听我说,”海格提着一只鸡,“不是哈利和艾丽卡。”

    “海格……”

    “我可以当着魔法部的面起誓!”

    “海格!”邓布利多教授高声打断。

    “冷静,我并不认为哈利和艾丽卡袭击过别人。”邓布利多教授将手分别放到我和波特的肩膀上。

    “好吧……”海格愣了一下,“好吧那我,咳,在外面等您。”

    “好的。”

    “你认为不是我们吗教授?”波特问。

    “对哈利,我认为不是你们。”邓布利多教授说,“不过我得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

    “没有,先生。”波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

    “好吧,你们可以离开了。”

    离开校长室,我和波特分开,各自回到休息室。

    傍晚,想去黑湖碰碰运气的我,看到了波特,他的手臂上站着猫头鹰海德薇,他一个人坐在草坪上。

    鬼使神差,我竟然走了过去。

    “海德薇,我到底是谁啊?”

    “我是什么……”

    “你是你自己。”

    波特惊喜地回头,“艾丽卡?你怎么……?”

    我在他旁边坐下来,海德薇站到我的手臂上,我摸了摸它的羽毛。

    “……哈利,你是你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在霍格沃茨的第二个圣诞节就快要到来了。

    我的十二岁生日也到了。

    礼物他们早已经送给了我,这也没什么可以特别提出来的东西。

    上次圣诞节之后,波特貌似认为我爱吃柠檬雪宝糖?他这次又送给我一大罐。

    随之一起送给我的是一块手表,很旧的手表,波特说那是他很久以前就开始用的,希望我能喜欢。

    安格斯和阿斯都要回家过圣诞节,我依旧拒绝了马尔福庄园的邀请函。

    此刻,我和波特、韦斯莱坐在一起。

    礼堂的天花板被施了魔咒,雪花像跳舞的小精灵一样纷纷落下,却又不知不觉地消失在半空。

    格兰杰端着餐盘坐下,“一切准备就绪,只需要一点变形目标的东西。”

    “克拉布和高尔的。”波特说。

    格兰杰点了点头,说:“我们还得确保在问马尔福时,真的克拉布和高尔不会闯进来。”

    “怎么办?”韦斯莱问。

    “我都计划好了。”格兰杰拿出两个小蛋糕,“我在这里面放了催眠药,很普通但很强力。他们一睡着,就把他们藏在扫帚柜里,拔下他俩的几根头发,穿上他们的袍子。”

    韦斯莱和波特对视一眼,问道:“那你要拔谁的头发?”

    “我已经有了。”格兰杰拿出一个小瓶子,“米里森·沙菲克的,我从她袍子上摘下来的。”

    我撇了撇嘴,米里森·沙菲克是个刁蛮任性的人,她没有帕金森漂亮却同样黏着马尔福,说话时声音又尖又细,讨厌极了。

    “我去检查一下复方汤剂,一定要让高尔和克拉布吃下去。”

    我来到图书馆,复方汤剂的事情我并不想掺和,上次借的书已经到了该还的时候。

    来到地下室的时候,高尔和克拉布正站在石门前。

    波特和韦斯莱没有成功?

    “让让。”我走到他们面前。

    二人像惊弓之鸟一样,忙像旁边退去。

    “龙渣。”说出密语我成功进入休息室,高尔和克拉布紧随其后。

    “艾丽卡这里!”安格斯叫我。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又是一盘巫师棋。

    “你们去哪儿了?”马尔福瘫在沙发上,“又在礼堂里大吃大喝吗?”

    “嗯嗯。”

    “韦斯莱居然是纯血统,瞧瞧他们那德行,真是巫师界的耻辱,他们都是!”马尔福说,“你怎么了克拉布?”

    “肚子疼。”

    “你知道吗?预言家日报居然没有报道攻击事件,一定是邓布利多把事情压住了,我爸总是说邓布利多当校长算是这学校最倒霉的事。”马尔福抱怨。

    我将棋子放下,“我不这么认为。”

    “艾丽卡?”

    “至少校长是他不是你,那说对吗?”

    马尔福“哼”了一声。

    “你胡说!”高尔大声道。

    “什么?还有谁比邓布利多还有糟糕吗?”马尔福站起来,“有吗?”

    “哈利·波特?”

    “说得好高尔,一点没错,圣人波特?竟然有人说他是斯莱特林的传人?”

    “那你肯定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你明知我不知道高尔,我昨天说过,我得说几遍啊?”

    “这是你的吗艾丽卡?”马尔福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盒子。

    我点了点头,“是的,一个拉文克劳给我的,如果你想要的话……”

    “喔谢了。”马尔福将盒子放进口袋里。

    “不过我爸说了,五十年前密室被打开过,他不告诉我是谁打开的,只知道那个人被开除了。上次密室被打开的时候,有个泥巴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