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真·狼人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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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老板事实上也很担心,但是大晚上的又不敢去她那里, 害怕引起其他不必要的事情, 到时候会更糟糕。

    所以只能催促苏卷耳赶紧送药。

    苏卷耳还是不紧不慢,烧了一道符唤来了一只青色的鸟, 将另外一道符挂在它身上,对着它轻语了几句便让它离开了。

    待青鸾离开了之后, 店老板才问她,“丫头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发现得早服了药就没事。”苏卷耳浅叹了一口气, 又拨了拨算盘, “看来我这次是不得不要多留几天了。”

    “听你的语气还很不愿意?”店老板吐槽她,“吃我的住我的,还不愿意?”

    “吃你的住你的, 但是还要替你办事,修复你那些被虫蛀得无法看的书, 我是赚了吗赚了吗还是赚了吗?”

    苏卷耳懒得和他再说下去, 站起身来往里间走,“你不用在这里等消息了, 她肯定没事的。就早点休息吧。”

    但是店老板还是不放心, 坐在厅堂里等青鸾鸟回来,那个倔强的丫头,他无法置之不顾。

    叶辞看不见伤口根本无法止血, 不,就算看见伤口了也根本无法止血,只能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感受着那种好像被凌迟一般的痛楚和煎熬。

    她发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演变,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明明已经按照苏卷耳教给她的方法和步骤去做,为什么还会有这么骇人的结果?

    手腕上的图腾也持续发热,灼得她浑身发烫,不仅是伤口痛,还要烫得她发晕,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祁白的屋里,不然他会有犯罪嫌疑的。推开窗户想要跳窗,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都好吧,然而外面漆黑一片,只要出了祁白的屋,以她目前的状态,只能成为恶鬼的食物吧?

    叶辞想起了15岁中考前的那个夜晚,那晚她是侥幸逃过了一劫,那种濒死的感觉和现在并无二致,但是那么让人无力而难受,就能让她静静地死去吗?

    “嘤——”

    还未等她爬上窗台,外边便传来一阵鸟的鸣声,眼前看不到黑暗中有任何东西,倒是看到虚空中有一道符咒,类似店老板昨晚给她的,她立即了悟,将符咒给取了下来,虚空中再次发出一声长鸣,便没有了别的气息。

    叶辞还真是觉得这神了奇了,不用说肯定是苏卷耳给她的,究竟她是什么人啊。

    想不了那么多,她重施故技,将符咒烧毁,取到了一颗丹药,这丹药这次是藏蓝色的,看起来好像含有剧毒,然而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将药吞了,然后躺到床上等药效发挥。

    毕竟是失血过多,她迷迷糊糊就想睡觉,然而还是害怕祁白半夜会过来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只能又强撑着起来去换了一件衣服,身上有血的衣服用热水加洗衣粉泡了,血迹还没有干涸能洗干净的。

    待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她才安心地趴到床上睡觉。

    半夜的时候祁白的确醒了一次去看了一眼叶辞,发现她的床头灯还亮着,便帮她关了,见她睡得香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回房睡觉。

    这一夜,过得格外平静,然而又过得格外不平静。

    翌日,叶辞准时起床,事实上是被惊醒的,做了不太好的梦,坐在床上回忆了一会儿,也来不及想什么,先进浴室将睡衣洗了,事实上她想得很周到,睡衣上的大片血迹真的被洗掉了,她随后又用了漂白剂去再清洗一次,待完全洗干净了才晾出去。

    祁白经过一晚的休整之后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给叶辞煮了早餐,让她赶紧过来吃。

    叶辞从善如流,将衣服晾好之后便过去了,今天是吃小云吞,她最喜爱的早餐之一,想起祁白的伤口,便问他,“伤口不痛了吧?”

    “不痛了。”

    “但还是要忌口对吗?”

    “嗯,不能吃辛辣的。”

    “唉,那我们的麻辣火锅只能欠着了。”

    “你就这么喜欢吃辣吗?”祁白其实没怎么见过她吃辣,平时的饮食都很清淡,也没有见她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上次他和她一起吃火锅,也是唯一一次吃,在吃完之后,他没什么不良反应,但她后来却是吐了,吃了等于没有吃。

    “辣得刺激,偶尔吃吃会让你头脑清醒,”叶辞说得煞有介事,“更何况,天气越来越热了,再不吃火锅就没机会了!”

    “说得好像还真挺有道理。”祁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冰淇淋火锅你吃过吗?”

    “没有。”

    “去赵老家聚餐的时候可能有机会品尝到也说不定。”

    “说起来,赵老家好像更复杂一点儿?”又是从商又是从政什么的。

    “赵老年轻的时候特别有魄力,结婚比我家老爷子早,儿女都特别有本事,往各方面发展也是不稀罕的事情。”

    “这样子吗?”叶辞对赵老一家其实印象深刻,从昨天那个给他们斟水的助手就能窥觑一斑。

    两人接下来没有再说话了,祁白成功用15颗小云吞将叶辞喂饱,他看着她碗里还有剩余,说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儿?不好吃?”

    “我肚子原本这样的,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了。”叶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鼓鼓的,再吃下去我要变球了。”

    祁白被她的比喻逗笑,既然不吃了也不勉强她,收拾好了之后便携了她往外走,“再怎么着也不会变成胖子那么胖。”

    “那是,他是胖出了一个新纪录了。”叶辞还真是深刻认识到这个世界肥胖问题越来越严重,他们不得不引起重视。

    不期然想起祁白的好身材,“你平时没怎么锻炼,为什么身材还这么好?这不科学。”

    祁白低头看着她,唇畔笑意明显,但却没有回答,这笑容看得叶辞毛毛的,有些心虚,“我是实话实说啊。”

    “是实话实说,但很少听你这么实话实说。”

    说着便牵着叶辞的手放他的腹部上,“昨晚有机会让你摸,你却没摸,就这么害羞吗?”

    “光天化日的,你耍什么流氓。”叶辞的手僵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想要将手收回,他却不让,眉眼即使显露温柔她也是看到促狭。

    “没耍流氓,只是让你深切感受一下而已。”祁白也没开太大的玩笑,将她的手重新牵回手中,不过在载她上学的时候,接到了周谦打来的电话,说是昨晚有几家药店和一家黑诊所被人捣乱,疑似受伤的狼人搞鬼。

    “狼人的dna是不是很难找到?你们局里有梁逢青的dna留样吗?”

    叶辞将消息听完之后,沉默一会儿之后问道。

    “10年前,逢青进局的时候还更早,那时候没有dna对比库这种东西。更何况他做事手段太过干净利落了,现场基本上没有留下他的血迹或是别的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只有昨天他对付卓尔的时候,受了伤,卓尔在临去医院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身上受了伤,所以我们才根据血迹的位置做出了合理的推测。”

    祁白将事实证据都说完整,“昨天的推测大概有8成是正确的,最近我们再抓紧一点儿时间,不日就能捉拿他归案。”

    警队已经放了许多人力物力在这个案子上了,撒网也撒了好几回,还牺牲了暗线的兄弟,再不将真凶缉拿归案,恐怕社会也会持续陷入恐慌。

    “那你今天赶紧去忙吧,争取早日将凶手抓住。”叶辞自然知道祁白说得在理,他们已经到了学校门口了,她拿起书包便想下车,祁白及时叫住了她,“阿辞。”

    眼里似乎有期待。

    叶辞愣了一秒,看着他的眼神,明白了他想自己做什么了,靠近他一步勾起他的下颔亲了亲他的唇角,“祁先生,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说着害怕他会做一些什么那般,立即跳下了车,往学校的位置冲。

    祁白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微微失笑,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明明很美味好不好。

    从叶辞的学校出来他先按照周谦发给他的定位去了案发现场,先是去了黑诊所的案发现场。

    在武阳区附近,开在十分偏僻的地方,祁白下了车走到巷子里才找到。

    他去到黑诊所的时候,周谦他们已经取好证了,也做好了痕检,就等祁白过来看情况了。

    “老大,这是一些取证的记录,还有那个黑诊所医生的口供,你先看看。”周谦看见祁白之后也没有废话,直接递给他一份资料。

    祁白将资料接过,快速看完,而后问道:“黑诊所里抢不到药物是什么意思?”

    “咳,就是字面的意思。”周谦抓了抓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这是那个医生给的供词,他说自己开的是黑诊所,平时都是帮别人做人流啊之类的,用的都是劣质药,而且也是怕被人揭发,所以店里是不会存放药物的,这样从外表看来这就只是一家普通的店铺,没什么特别的。”

    祁白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有些无语,抬头看了一眼这诊所的外形,发现的确如周谦所说,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店形象,谁想到这里是黑诊所,赚的黑心钱?

    “那给你供词的黄绿医生是否有看到狼人进来抢劫了?”

    说是狼人进来抢劫,也只是推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

    “没有。那个黄绿医生晚上是不在这里睡的,早上才发现自己的诊所被翻找了一遍,就少了几包棉签。”

    也是搞笑了,抢劫抢到了几包棉签。

    祁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将资料给回周谦,继续往外走,“我看了你给我的定位,诊所和药店都是附近一带的,他也是等药店关门的时候才去抢劫?”

    “应该是这样,具体的情况还没有去问。”

    周谦也是一大早到了这边了,除了告诉祁白这边的事情之外,也让跟来的同僚一起查证了,现在过去应该有结果了。

    其实狼人只是抢了一家比较晚关门的药店,还是在药店快要锁门的时候突然敲门说自己要买药才闯进去的。

    昨晚值班的店员是个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女生,没想到在突然关门的时候闯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手上是戴了手套的,面上也是捂得严严实实,一把推开药店的门,用抢指着她的头,让她给拿药。

    待将药全部都拿好之后,店员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不知道歹徒是不是没什么生命力了,还是觉得她不值得浪费子弹,总之最后只是打晕了她,一直到第二天被人发现。

    祁白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女生,皱了皱眉,问周谦,“能不能拿到录像?店里的,街上的,看看有没有。”

    现在正式进一步确认狼人身份的最好时机,他们不能放过。

    “我立即去问一问。”周谦也知道这次取证的重要性,只可惜这个店员真的被吓得不轻了,刚刚那段供词也是问了很久才说出来的,狼人特征什么的,一问她,她就要翻白眼,什么都说不出来。

    5分钟之后周谦回来,祁白正在医药陈列柜前对照着狼人取走的药物做出对比,看见周谦回来了,立即问道:“如何?”

    “店里的录像有,外面街道上的没有。”这附近没银行,也不是商业街什么的,并没有调校录像。

    “好,将录像带回去我们继续查证。”祁白点头,又问道:“店员还能说多少证供出来?”

    “以她现在的情况,不好说。”

    祁白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事情不宜操之过急,现在拿到的证据够他们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所以也没有多留,将有用的证据都装袋打包,但是还没有出店门,店外突然涌来了一大群记者和媒体,祁白心里有些烦躁,又退回店里,让周谦找人去应对。

    老实说,他们刑警这行是高风险的职业,平时去买商业保险人家都是拒绝你的,还要将自己暴露在镜头下面?那不是死得更快吗?

    所以他并没有让周谦出面,而是让店里的相关负责人去澄清事实。

    有不少新闻是直播性质的,祁白的背影也只是出现一瞬便消失了,可有人还是看得清晰。

    破旧不堪的出租屋里,一台电视机正在放着新闻,屋里烟雾缭绕,一个男人正坐在床上,手里摁着半截燃掉的烟,他右边的手臂已经完□□露出来,上手臂有一处地方仍在汩汩往外流着血,男人的面容非常脏污,但是异常苍白,他看到了祁白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烟,眼里似乎有嘲笑不屑的光,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桌子上,他似乎觉得解了一点儿气。

    “吱呀——”

    “哎呀,作死了,你糟蹋我的桌子干什么!”

    门突然开了,一个浓妆抹艳的女人扭捏着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的都是廉价的衣物,透出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事实上,这处屋子到处都是糜烂欢-爱的气息,床单肮脏不堪,不知被多少人睡过。

    男人用另外一直没受伤的手将女人抓过来按怀里狠狠亲了亲,还要伸手到她鼓鼓的胸脯里乱捏了一把,女人吃痛,打他的手,“你快要死了还这样糟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