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金家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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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们听陈进宝这么说，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头儿啊，您觉得那个人是谁啊？”李贵问道。
陈进宝想了一会儿，接着又摇了摇头。
“也许是王三，也许是别人，这个现在还不清楚，只能靠猜。”
王富贵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接着说：“师傅，我觉得王三的嫌疑更大点，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当然，如果他没有把前天晚上的事到处乱说的话。”
陈进宝点了点头，双手抱怀陷入了思索当中。此时，所有捕快都陷入了沉默。
坐在陈进宝对面的马壮一看这副场景，说道：“哎呀，头儿啊！不用想这种事情，到处扫听扫听这传言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就行了嘛。”
陈进宝抬起眼睛看着马壮。
“那你准备从哪儿问起啊？”
马壮四处瞧了瞧，接着转过身去用手拍了下旁边桌的客人。
“嘿，劳驾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这里闹鬼的事情啊？”
客人一脸疑惑的看着马壮，回答说：“知道啊官爷，怎么了？”
“这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客人想了想，回答说：“嗯.....我爹，我二叔，隔壁王大爷，对门的周寡妇，药材铺掌柜的，包子铺掌柜的还有........”
马壮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多人都跟你说过这事？”
客人点点头。
“是啊。每个人说得还都有点不一样，像我爹说的是有女鬼在朱家巷子口索命，药材铺掌柜的又说是吊死了个女人，我家对门的周寡妇说是死了几个壮小伙儿，隔壁的王大爷说是死了几个俏老太太，然后........”
马壮听得头都快晕了，他使劲摆着手说：“行了！行了！谢过了。”
接着，马壮转回身来，陈进宝正瞪着他。
“头儿，不好意思，小的搞错了......嘿嘿。”
陈进宝一直看着他笑了笑，接着他站起来，说道：“行了哥几个，走吧。马壮啊，你把茶钱付了啊。”
“啊！”
马壮直接愣住了，陈进宝起身带着人直接就走了。几个捕快刚一走，掌柜的过来了。
“官爷，您结账吗？”
马壮半张着嘴，看着掌柜的。
............
陈进宝一行捕快来到金家宅子门前，刚准备敲门，陈进宝回头问马壮：“钱付了吗？”
马壮垂头丧气的说：“付了。”
几个捕快看着垂头丧气的马壮，偷偷的笑了起来。
陈进宝转过头来，上前敲门。
“咚....咚.....咚”
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老头。
“哎哟，几位官爷这是........”
陈进宝笑了笑。
“哦，这位先生，我们是为你家夫人这案子来的。”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哦，那几位官爷请吧。”
老头把陈进宝一行捕快请了进来，带着他们往里面走。
“还没请教先生怎么称呼呢。”陈进宝说道。
老头回答说：“哦，老身是这儿的管家，随主子姓金。”
“哦，那劳烦金管家带我们去找你家老爷吧。”
“好嘞，您这边请。”
陈进宝一行捕快在后面跟着管家，一路上发现家丁丫鬟都在布置丧事用的白布白花。
“管家公啊，你家老爷少爷现在在哪啊？”
管家回答说：“哦，老爷少爷都在祠堂里面拜祭列祖列宗。哎，谁想得到能出这事儿呢？”
陈进宝又接着问：“劳烦问一下，你在这家里当了多久的管家了？”
“回大人，十五岁就进了金家。”
“哦。”
陈进宝点点头。
说话的功夫，一行捕快就来到了金家的祠堂，金老爷和金少爷正跪在那儿磕头。
“哎哟，列祖列宗保佑啊，儿孙这辈子不幸福啊！”
金老爷这话差点没把陈进宝逗笑了。
“咳咳....”
陈进宝咳嗽了两声，金家两父子往后一看捕快们来了，赶忙擦了擦眼泪站起来。
金少爷上前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大人们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陈进宝一抬手。
“金少爷客气了，你家还能叫寒舍的话，县里边没几间好房子了。”
寒颤两句，陈进宝又把目光移到金老爷身上，金老爷还在那擦着眼泪呢。
陈进宝走上前，对金老爷说：“金老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啊。”
金老爷擦擦眼泪，接着对陈进宝说：“大人您说得对，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小人就在求着列祖列宗，保佑小人再续一段姻缘啊。”
陈进宝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想，那个不长眼的凶手为啥要去杀那个姑娘，不来杀这个老不死的呢？
“哈哈，金老爷啊，那祝你能再续姻缘，你继续吧。”
说完，陈进宝一行捕快离开了祠堂，管家也跟着一块出去。
走到外面的院子，陈进宝停下脚步问管家：“金先生啊，我想问问你，你在这家里这么久，算上这位，你们老爷一共是娶了多少个夫人了？”
管家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陈进宝看得出来他不愿意说这事。
“金先生啊，如果你不愿意说，线索太少，我不好破案啊。”陈进宝说道。
管家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大人啊，请您不要为难小的，这个食主子的饭，哪有卖主子的道理啊。”
陈进宝看着管家笑了笑。
“哈哈哈，先生真是个老实人啊，就问你点这事，你说得像是什么丑事一样，有何难言之隐啊？”
管家立马捂住了嘴，他知道自己说漏了，但还是不愿意把事情说出口。
陈进宝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先生，我本不知道你们的家事，但是你们少爷在衙门的时候跟我说了点，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不必隐瞒什么直接跟我说就是了，衙门绝对为你们的家事保密。”
管家一脸愁容的想了想，接着他一拍大腿。
“哎！大人，小人就告诉您吧！算上这一位老爷这是第四位夫人了。”
陈进宝点点头。
“嗯，第四位夫人，前三位夫人都已经离世了对吗？而且这位少爷的娘亲本是府上一个丫鬟，是被你家老爷给........对吧？”
管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是啊大人，您都知道了。”
陈进宝转过头，看了眼还在祠堂里磕头的金老爷，接着又问管家：“麻烦你具体跟我说下你家这个夫人的事情吧，关于这个我只听说她是个烟花女子。”
管家一脸愁容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人。她本是一妓女，老爷非要娶她过门，小人怎么劝老爷都不听，这个死婆娘，她......不好意思大人。她还说跟老爷是什么天赐良缘，两情相悦，哎！小人是个下人，主家的命令小人不敢不听，也只能帮老爷操办婚事了。而且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听了，所以也没有大操大办，外人都不知道这事。”
“嗯......”
陈进宝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
“听先生的意思，你们家好像没什么人喜欢她啊。”
管家使劲跺了下脚。
“大人，是您的话，您喜欢这个婆娘吗？家中上下都巴不得她早点死啊！”
管家擦了一下眼中转着的眼泪，陈进宝看着管家这副模样，心想，这婆娘得是多招人恨啊。
“先生，你们夫人，哦不，这个死婆娘有没有跟你们家里哪个人结怨呢？”
管家很气愤的说：“大人，小人告诉您，除了老爷以外，她谁都结过怨！谁都恨她！她不过是个妓女，仗着老爷娶她过门，对下人们横行霸道，还没事打丫鬟家丁，前两天还把一个丫鬟锁在柴房里关了一天一夜，她也不说，害得下人们跑出去找，差点去报官，最后才发现.......哎！小人是真怀念老太爷和老妇人在的时候，那可真是两位大善人啊。临走前还立下规矩，让下人们看好，不准老爷娶妾，搞得老爷是四处留情，这几年老爷岁数大了还好，前几年经常都有妓院的人来要账，幸好家里钱多，这才保住名声啊！”
陈进宝点点头，又转过头去看金老爷，他还在祠堂里跪着，对着他的祖宗提些不要脸的要求。
“那个丫鬟现在在哪呢？”
管家回答说：“她现在正在忙活，大人需要找她问话吗？”
“嗯........”
这时，突然跑了个家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呼.....呼......管....管.....管家爷，大......大人，那边......那边......”（未完待续）
捕快们听陈进宝这么说，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头儿啊，您觉得那个人是谁啊？”李贵问道。
陈进宝想了一会儿，接着又摇了摇头。
“也许是王三，也许是别人，这个现在还不清楚，只能靠猜。”
王富贵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接着说：“师傅，我觉得王三的嫌疑更大点，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当然，如果他没有把前天晚上的事到处乱说的话。”
陈进宝点了点头，双手抱怀陷入了思索当中。此时，所有捕快都陷入了沉默。
坐在陈进宝对面的马壮一看这副场景，说道：“哎呀，头儿啊！不用想这种事情，到处扫听扫听这传言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就行了嘛。”
陈进宝抬起眼睛看着马壮。
“那你准备从哪儿问起啊？”
马壮四处瞧了瞧，接着转过身去用手拍了下旁边桌的客人。
“嘿，劳驾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这里闹鬼的事情啊？”
客人一脸疑惑的看着马壮，回答说：“知道啊官爷，怎么了？”
“这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客人想了想，回答说：“嗯.....我爹，我二叔，隔壁王大爷，对门的周寡妇，药材铺掌柜的，包子铺掌柜的还有........”
马壮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多人都跟你说过这事？”
客人点点头。
“是啊。每个人说得还都有点不一样，像我爹说的是有女鬼在朱家巷子口索命，药材铺掌柜的又说是吊死了个女人，我家对门的周寡妇说是死了几个壮小伙儿，隔壁的王大爷说是死了几个俏老太太，然后........”
马壮听得头都快晕了，他使劲摆着手说：“行了！行了！谢过了。”
接着，马壮转回身来，陈进宝正瞪着他。
“头儿，不好意思，小的搞错了......嘿嘿。”
陈进宝一直看着他笑了笑，接着他站起来，说道：“行了哥几个，走吧。马壮啊，你把茶钱付了啊。”
“啊！”
马壮直接愣住了，陈进宝起身带着人直接就走了。几个捕快刚一走，掌柜的过来了。
“官爷，您结账吗？”
马壮半张着嘴，看着掌柜的。
............
陈进宝一行捕快来到金家宅子门前，刚准备敲门，陈进宝回头问马壮：“钱付了吗？”
马壮垂头丧气的说：“付了。”
几个捕快看着垂头丧气的马壮，偷偷的笑了起来。
陈进宝转过头来，上前敲门。
“咚....咚.....咚”
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老头。
“哎哟，几位官爷这是........”
陈进宝笑了笑。
“哦，这位先生，我们是为你家夫人这案子来的。”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哦，那几位官爷请吧。”
老头把陈进宝一行捕快请了进来，带着他们往里面走。
“还没请教先生怎么称呼呢。”陈进宝说道。
老头回答说：“哦，老身是这儿的管家，随主子姓金。”
“哦，那劳烦金管家带我们去找你家老爷吧。”
“好嘞，您这边请。”
陈进宝一行捕快在后面跟着管家，一路上发现家丁丫鬟都在布置丧事用的白布白花。
“管家公啊，你家老爷少爷现在在哪啊？”
管家回答说：“哦，老爷少爷都在祠堂里面拜祭列祖列宗。哎，谁想得到能出这事儿呢？”
陈进宝又接着问：“劳烦问一下，你在这家里当了多久的管家了？”
“回大人，十五岁就进了金家。”
“哦。”
陈进宝点点头。
说话的功夫，一行捕快就来到了金家的祠堂，金老爷和金少爷正跪在那儿磕头。
“哎哟，列祖列宗保佑啊，儿孙这辈子不幸福啊！”
金老爷这话差点没把陈进宝逗笑了。
“咳咳....”
陈进宝咳嗽了两声，金家两父子往后一看捕快们来了，赶忙擦了擦眼泪站起来。
金少爷上前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大人们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陈进宝一抬手。
“金少爷客气了，你家还能叫寒舍的话，县里边没几间好房子了。”
寒颤两句，陈进宝又把目光移到金老爷身上，金老爷还在那擦着眼泪呢。
陈进宝走上前，对金老爷说：“金老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啊。”
金老爷擦擦眼泪，接着对陈进宝说：“大人您说得对，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小人就在求着列祖列宗，保佑小人再续一段姻缘啊。”
陈进宝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想，那个不长眼的凶手为啥要去杀那个姑娘，不来杀这个老不死的呢？
“哈哈，金老爷啊，那祝你能再续姻缘，你继续吧。”
说完，陈进宝一行捕快离开了祠堂，管家也跟着一块出去。
走到外面的院子，陈进宝停下脚步问管家：“金先生啊，我想问问你，你在这家里这么久，算上这位，你们老爷一共是娶了多少个夫人了？”
管家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陈进宝看得出来他不愿意说这事。
“金先生啊，如果你不愿意说，线索太少，我不好破案啊。”陈进宝说道。
管家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大人啊，请您不要为难小的，这个食主子的饭，哪有卖主子的道理啊。”
陈进宝看着管家笑了笑。
“哈哈哈，先生真是个老实人啊，就问你点这事，你说得像是什么丑事一样，有何难言之隐啊？”
管家立马捂住了嘴，他知道自己说漏了，但还是不愿意把事情说出口。
陈进宝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先生，我本不知道你们的家事，但是你们少爷在衙门的时候跟我说了点，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不必隐瞒什么直接跟我说就是了，衙门绝对为你们的家事保密。”
管家一脸愁容的想了想，接着他一拍大腿。
“哎！大人，小人就告诉您吧！算上这一位老爷这是第四位夫人了。”
陈进宝点点头。
“嗯，第四位夫人，前三位夫人都已经离世了对吗？而且这位少爷的娘亲本是府上一个丫鬟，是被你家老爷给........对吧？”
管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是啊大人，您都知道了。”
陈进宝转过头，看了眼还在祠堂里磕头的金老爷，接着又问管家：“麻烦你具体跟我说下你家这个夫人的事情吧，关于这个我只听说她是个烟花女子。”
管家一脸愁容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人。她本是一妓女，老爷非要娶她过门，小人怎么劝老爷都不听，这个死婆娘，她......不好意思大人。她还说跟老爷是什么天赐良缘，两情相悦，哎！小人是个下人，主家的命令小人不敢不听，也只能帮老爷操办婚事了。而且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听了，所以也没有大操大办，外人都不知道这事。”
“嗯......”
陈进宝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
“听先生的意思，你们家好像没什么人喜欢她啊。”
管家使劲跺了下脚。
“大人，是您的话，您喜欢这个婆娘吗？家中上下都巴不得她早点死啊！”
管家擦了一下眼中转着的眼泪，陈进宝看着管家这副模样，心想，这婆娘得是多招人恨啊。
“先生，你们夫人，哦不，这个死婆娘有没有跟你们家里哪个人结怨呢？”
管家很气愤的说：“大人，小人告诉您，除了老爷以外，她谁都结过怨！谁都恨她！她不过是个妓女，仗着老爷娶她过门，对下人们横行霸道，还没事打丫鬟家丁，前两天还把一个丫鬟锁在柴房里关了一天一夜，她也不说，害得下人们跑出去找，差点去报官，最后才发现.......哎！小人是真怀念老太爷和老妇人在的时候，那可真是两位大善人啊。临走前还立下规矩，让下人们看好，不准老爷娶妾，搞得老爷是四处留情，这几年老爷岁数大了还好，前几年经常都有妓院的人来要账，幸好家里钱多，这才保住名声啊！”
陈进宝点点头，又转过头去看金老爷，他还在祠堂里跪着，对着他的祖宗提些不要脸的要求。
“那个丫鬟现在在哪呢？”
管家回答说：“她现在正在忙活，大人需要找她问话吗？”
“嗯........”
这时，突然跑了个家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呼.....呼......管....管.....管家爷，大......大人，那边......那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