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是你！是你毁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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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秒之后我能干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的说，但总归霸道一点是没有错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虚张声势之类的。就像河豚被人抓起来之后会把自己吹成气球，反正不管有没有用，反正这么干就对了。
而且其实我挺能理解这些明显就带着恨的灵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既然这个灵能恨成这样，肯定是曾经遇见过什么让它至今无法释怀的事情。可至于是什么事，我不太想知道，毕竟我又没办法帮它完成心愿什么的，我要做的就是赶走它。
其实我觉得如果把我的故事写出去的话，说不定会有很多人会质疑我的行为模式，可是我觉得我的行为模式没什么问题，很多事情是不能也不好去管的，每个灵的故事都够谱出一本书，而这本书的主角都会是它，好坏是无法分辨的，只要站的角度不同，没有谁会认为自己是错的那一方。
糊涂账是管不得的，就好像我不会去主动清理它们，同样我也不会去主动帮助它们，因为主动帮助他们的结果很可能会让一大堆无辜者牵连进来。
也许我就是那个连接两个世界的阀门吧，但这个阀门绝对不能轻易打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但就是不能。这是一条红线，不可触碰。
还剩下十秒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扮演一个称职的神经病，还是帅帅的站起身，像电视里的法师一样念个咒，然后再让香菇姐姐配合一波，两个人一起交个大，把周围的人震慑一发？
我看行。
“香菇。”
“香菇到咯。”香菇幽幽出现在我的身后，没有重量的飘着，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妖艳的女鬼。
“等会一起交个大。”
“又来啊？那好哦，不过你答应我明天带我去你家看看。”
“去我家看看……你不会真想让我爸妈见见你吧？”
“不可以吗？”香菇的表情颇为不满：“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爱爱……”
这句话是绝杀的说，不管香菇是不是普通女孩，这句话都是绝杀。当女朋友问出这道送命题时，不管回答爱或者不爱其实都是死路一条。她们好像都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一样，先问爱不爱，如果说不爱那就直接死掉，如果说爱，那么就慢慢死掉。当然，跟他类似的题目还有诸如你肯定不爱我了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哦……十秒钟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再纠结明天怎么跟我爸妈解释了，更重要的是眼前怎么交好这个大。
我跟香菇配合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我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喊着不干不净的话，而香菇则向空中散播她的有毒孢子，这些毒孢子能让一个范围里的人在某个时间范围里跨越两个世界，看到一些他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而且！而且！！！敲黑板。
他们看到的不应该看的东西都是香菇姐姐想让他们看的，也就是说从某个层面上来说，香菇具有控制人类行为的能力。
所以我说让她配合我开一波大，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梗，别人都不懂的，大概就属于男女朋友之间的笑眯眯。
“念点啥呢？”
“唱首歌吧。”
唱歌？唱什么歌？那么多歌，要唱上哪一首才符合现在的场景？就像一部电影，大师级的导演和普通导演的差别就在BGM上，就像僵尸肖恩里的Don'tStopMeNow、就像大话西游里的一生所爱、就像第五元素里的Thedivadance。
可好像时间已经耽误的太长了，远远超过了十秒钟，那个怨灵也用它的死鱼眼瞪了我好久，场面一度很僵硬。
好吧，不管了。反正我对害羞这个词已经麻木了，毕竟身为精神病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歌声一响，场面顿时不那么僵硬了，只是整个放映厅里的人都在看我，这绝对是一种尴尬体验，非常尴尬……
不过好在当我开大的时候，香菇的大也开了起来，她的毒孢子雾迅速弥漫在了放映厅里，接着我一把按住了那个座位上的怨灵，用力的把它给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别的看到是什么，但我知道当我把这家伙提起来之后，整个放映厅就被尖叫声淹没了。
人们疯狂的跑着，看上去他们才像是真正的精神病。
因为怨灵还没离开，坐在位置上睡觉的那个男人还没有醒来，而整个放映厅只剩下两个人、一只猫和一朵香菇和一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怨灵。
楚楚可怜？大概吧，毕竟我并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凶神恶煞，被我捏住之后，在我看来它就是楚楚可怜，虽然这种楚楚可怜看上去有那么点恐怖片里的意味，但它到底是没办法从我手里挣脱，更别提伤害到我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牛逼，但即使是香菇都无法从我手里挣脱，所以我虽然还是很怕老婆的，但香菇对我真的百依百顺哦。
“帅哦。”
香菇飘到我身边啪啪的鼓掌，甚至还鼓励性的亲了我一口，暴躁的撒了一波狗粮。
“下面该怎么样？”
“杀了它。”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香菇突然会说出这么冷血的话，这不是她的风格，虽然她吞吃其他魑魅时从不让我看见，但她一般不会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说出如此坚决的话。
“快一点！”
在香菇的态度影响之下，我闭上眼睛，手里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我能感觉怨灵在我手中的挣扎和绝望。
不过我甚至都没有问为什么要杀死它，只是无条件的相信香菇，因为我的一生中……值得相信的人不多，香菇算是一个。
很快，怨灵的气息慢慢消散，接着它的死亡带来了如同烟花一般的绽放。这真的是个讽刺，如此暗仄的生命却在死亡时绽放出了灼眼的光，焕彩生辉。
外面的保安冲了进来，我没办法解释什么，只好任由他们把我带走，交给警察叔叔。灵灵趁乱跑了，跑去找琪琪帮忙了。毕竟它在某种意义上和我一样，能够求助的人不多。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派出所，被银色的手铐挂在椅子上，坐在地上。我相信我现在肯定是面无表情的，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述我现在的感受，因为刚才那个绚烂的死亡和那个在梦里流泪的男人。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杀它。它会让那个男人死去，陪它一起死掉。你就会牵扯进命案了。”
香菇站在我旁边，带着笑容。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这件事无可厚非，但我总觉得不舒服。这算是违背了自己定下的信条，而且刚才那一刻我感觉了悲伤。
没错，就是悲伤。
我不明白为什么从一个怨灵身上能够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悲伤，但那种悲伤让我现在的情绪很差。
这不一定是我本身的情绪，毕竟我不是圣母，甚至说是心如磐石也不为过，可是这种强烈的死亡前的情绪照射却让我整个人都不好。虽然我相信香菇，也知道如果不下手的话，会有一个活人跟着离开，但……
以后还是不管这些事了吧。
“起来！”
这时，一个警察叔叔从外头走了进来，端端正正的往椅子上一坐：“过来，我们录一下笔录。”
笔录我没做过，但我最多就是被口头警告吧，我在电影院干的所有事情都不过只是符合一个精神病的行为模式罢了，我既没有对财务造成损失也没有对人身造成伤害，最多只是唱了首霸王别姬。
“我们看了监控，你到底干了什么？最后那个强光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
我除了说不知道还能怎样？我告诉警察叔叔说这个光是一个怨灵在死亡前留给世界最后的绚烂？
我说了，他能信吗？
警察叔叔突然压低了声音往前凑了一点：“是不是闹鬼？”
是不是闹鬼？等等！警察叔叔，你身为新时代的国家安全机构从业人员，你怎么可以问出这句话？我告诉你，你这样会被纪律处分的。
“我刚才看监控的时候，那个光。我小时候见过一次。”警察叔叔往后靠了靠：“我奶奶说，那是闹鬼。而根据报警人的口供，他们说你从一个没有人的位置上抓起了一个人，但监控上什么都没有。”
“是一个人。”
他都这么说了，我不如告诉他好了，监控吃不到孢子，当然不会看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那些人可就说不好了。
不过至于我抓起来的是不是人，其实我也不清楚，因为那个怨灵的半个身体是跟那个男人联在一起的。
“我希望你们能查一下我侧前方的那个男人。”
这句话我说的很严肃，因为从那种悲伤和那毅然决然要杀掉那个男人的决心来看，我认为这里有故事，一定有故事。又或者说我判定错了，那个怨灵并不是随机的，而是冤有头债有主。
警察叔叔听了我的话，简单的给我录了点资料，然后就抱着本子走了出去，而在临出门前他回头对我说：“你在这呆一晚上，手铐我给你解开。”
“不怕被领导骂么？”
“我是所长！”
“这么年轻？”
“干部年轻化，你不知道吗？”警察叔叔哭笑不得的从口袋里给我扔了个卤蛋：“而且我三十五了。”
十九秒之后我能干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的说，但总归霸道一点是没有错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虚张声势之类的。就像河豚被人抓起来之后会把自己吹成气球，反正不管有没有用，反正这么干就对了。
而且其实我挺能理解这些明显就带着恨的灵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既然这个灵能恨成这样，肯定是曾经遇见过什么让它至今无法释怀的事情。可至于是什么事，我不太想知道，毕竟我又没办法帮它完成心愿什么的，我要做的就是赶走它。
其实我觉得如果把我的故事写出去的话，说不定会有很多人会质疑我的行为模式，可是我觉得我的行为模式没什么问题，很多事情是不能也不好去管的，每个灵的故事都够谱出一本书，而这本书的主角都会是它，好坏是无法分辨的，只要站的角度不同，没有谁会认为自己是错的那一方。
糊涂账是管不得的，就好像我不会去主动清理它们，同样我也不会去主动帮助它们，因为主动帮助他们的结果很可能会让一大堆无辜者牵连进来。
也许我就是那个连接两个世界的阀门吧，但这个阀门绝对不能轻易打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但就是不能。这是一条红线，不可触碰。
还剩下十秒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扮演一个称职的神经病，还是帅帅的站起身，像电视里的法师一样念个咒，然后再让香菇姐姐配合一波，两个人一起交个大，把周围的人震慑一发？
我看行。
“香菇。”
“香菇到咯。”香菇幽幽出现在我的身后，没有重量的飘着，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妖艳的女鬼。
“等会一起交个大。”
“又来啊？那好哦，不过你答应我明天带我去你家看看。”
“去我家看看……你不会真想让我爸妈见见你吧？”
“不可以吗？”香菇的表情颇为不满：“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爱爱……”
这句话是绝杀的说，不管香菇是不是普通女孩，这句话都是绝杀。当女朋友问出这道送命题时，不管回答爱或者不爱其实都是死路一条。她们好像都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一样，先问爱不爱，如果说不爱那就直接死掉，如果说爱，那么就慢慢死掉。当然，跟他类似的题目还有诸如你肯定不爱我了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哦……十秒钟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再纠结明天怎么跟我爸妈解释了，更重要的是眼前怎么交好这个大。
我跟香菇配合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我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喊着不干不净的话，而香菇则向空中散播她的有毒孢子，这些毒孢子能让一个范围里的人在某个时间范围里跨越两个世界，看到一些他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而且！而且！！！敲黑板。
他们看到的不应该看的东西都是香菇姐姐想让他们看的，也就是说从某个层面上来说，香菇具有控制人类行为的能力。
所以我说让她配合我开一波大，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梗，别人都不懂的，大概就属于男女朋友之间的笑眯眯。
“念点啥呢？”
“唱首歌吧。”
唱歌？唱什么歌？那么多歌，要唱上哪一首才符合现在的场景？就像一部电影，大师级的导演和普通导演的差别就在BGM上，就像僵尸肖恩里的Don'tStopMeNow、就像大话西游里的一生所爱、就像第五元素里的Thedivadance。
可好像时间已经耽误的太长了，远远超过了十秒钟，那个怨灵也用它的死鱼眼瞪了我好久，场面一度很僵硬。
好吧，不管了。反正我对害羞这个词已经麻木了，毕竟身为精神病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歌声一响，场面顿时不那么僵硬了，只是整个放映厅里的人都在看我，这绝对是一种尴尬体验，非常尴尬……
不过好在当我开大的时候，香菇的大也开了起来，她的毒孢子雾迅速弥漫在了放映厅里，接着我一把按住了那个座位上的怨灵，用力的把它给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别的看到是什么，但我知道当我把这家伙提起来之后，整个放映厅就被尖叫声淹没了。
人们疯狂的跑着，看上去他们才像是真正的精神病。
因为怨灵还没离开，坐在位置上睡觉的那个男人还没有醒来，而整个放映厅只剩下两个人、一只猫和一朵香菇和一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怨灵。
楚楚可怜？大概吧，毕竟我并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凶神恶煞，被我捏住之后，在我看来它就是楚楚可怜，虽然这种楚楚可怜看上去有那么点恐怖片里的意味，但它到底是没办法从我手里挣脱，更别提伤害到我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牛逼，但即使是香菇都无法从我手里挣脱，所以我虽然还是很怕老婆的，但香菇对我真的百依百顺哦。
“帅哦。”
香菇飘到我身边啪啪的鼓掌，甚至还鼓励性的亲了我一口，暴躁的撒了一波狗粮。
“下面该怎么样？”
“杀了它。”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香菇突然会说出这么冷血的话，这不是她的风格，虽然她吞吃其他魑魅时从不让我看见，但她一般不会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说出如此坚决的话。
“快一点！”
在香菇的态度影响之下，我闭上眼睛，手里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我能感觉怨灵在我手中的挣扎和绝望。
不过我甚至都没有问为什么要杀死它，只是无条件的相信香菇，因为我的一生中……值得相信的人不多，香菇算是一个。
很快，怨灵的气息慢慢消散，接着它的死亡带来了如同烟花一般的绽放。这真的是个讽刺，如此暗仄的生命却在死亡时绽放出了灼眼的光，焕彩生辉。
外面的保安冲了进来，我没办法解释什么，只好任由他们把我带走，交给警察叔叔。灵灵趁乱跑了，跑去找琪琪帮忙了。毕竟它在某种意义上和我一样，能够求助的人不多。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派出所，被银色的手铐挂在椅子上，坐在地上。我相信我现在肯定是面无表情的，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述我现在的感受，因为刚才那个绚烂的死亡和那个在梦里流泪的男人。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杀它。它会让那个男人死去，陪它一起死掉。你就会牵扯进命案了。”
香菇站在我旁边，带着笑容。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这件事无可厚非，但我总觉得不舒服。这算是违背了自己定下的信条，而且刚才那一刻我感觉了悲伤。
没错，就是悲伤。
我不明白为什么从一个怨灵身上能够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悲伤，但那种悲伤让我现在的情绪很差。
这不一定是我本身的情绪，毕竟我不是圣母，甚至说是心如磐石也不为过，可是这种强烈的死亡前的情绪照射却让我整个人都不好。虽然我相信香菇，也知道如果不下手的话，会有一个活人跟着离开，但……
以后还是不管这些事了吧。
“起来！”
这时，一个警察叔叔从外头走了进来，端端正正的往椅子上一坐：“过来，我们录一下笔录。”
笔录我没做过，但我最多就是被口头警告吧，我在电影院干的所有事情都不过只是符合一个精神病的行为模式罢了，我既没有对财务造成损失也没有对人身造成伤害，最多只是唱了首霸王别姬。
“我们看了监控，你到底干了什么？最后那个强光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
我除了说不知道还能怎样？我告诉警察叔叔说这个光是一个怨灵在死亡前留给世界最后的绚烂？
我说了，他能信吗？
警察叔叔突然压低了声音往前凑了一点：“是不是闹鬼？”
是不是闹鬼？等等！警察叔叔，你身为新时代的国家安全机构从业人员，你怎么可以问出这句话？我告诉你，你这样会被纪律处分的。
“我刚才看监控的时候，那个光。我小时候见过一次。”警察叔叔往后靠了靠：“我奶奶说，那是闹鬼。而根据报警人的口供，他们说你从一个没有人的位置上抓起了一个人，但监控上什么都没有。”
“是一个人。”
他都这么说了，我不如告诉他好了，监控吃不到孢子，当然不会看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那些人可就说不好了。
不过至于我抓起来的是不是人，其实我也不清楚，因为那个怨灵的半个身体是跟那个男人联在一起的。
“我希望你们能查一下我侧前方的那个男人。”
这句话我说的很严肃，因为从那种悲伤和那毅然决然要杀掉那个男人的决心来看，我认为这里有故事，一定有故事。又或者说我判定错了，那个怨灵并不是随机的，而是冤有头债有主。
警察叔叔听了我的话，简单的给我录了点资料，然后就抱着本子走了出去，而在临出门前他回头对我说：“你在这呆一晚上，手铐我给你解开。”
“不怕被领导骂么？”
“我是所长！”
“这么年轻？”
“干部年轻化，你不知道吗？”警察叔叔哭笑不得的从口袋里给我扔了个卤蛋：“而且我三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