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高个儿”托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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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将过午夜，托里安焦急地等在皇宫外的恶魔小巷，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他身边的同伴，则把自己身形完全隐藏在带兜帽的大衣下，与托里安一样安静地倾听着，等待着。
一辆黑色马车缓缓驶入恶魔小巷，在托里安面前停下。托里安走上前，用带着铁护手的右手有节奏地轻声敲击车门。一分钟后，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男人跳下马车。
“都准备好了吗？”绿色长袍的男人问道。
“都好了，大人。”托里安回答。
“走吧。”绿袍人的语气里能听出明显在压抑的兴奋情绪。
托里安深鞠一躬，转身往小巷深处走去，绿袍人和兜帽男紧跟其后。三人来到一间门牌碎了一角的小门前，托里安轻轻敲击门扉，用与刚才敲击车门一样的手法。很快小门打开，门后是一到火红色的魔法大门。
“就是这个？”绿袍人问道。
“是的，大人。摄政王的魔术师监控了整个城市的魔法，我们只能用这种简陋的方式。”
“不用说了。”绿袍人抬起手表示托里安不必再说了，转过头绿袍人向兜帽男人伸出手，后者也伸出手与绿袍人握在一起。
“祝您好运，愿金光永耀洛丹伦。”
“愿您一路顺风，大人，也愿金光永耀洛丹伦。”
两人道别后，绿袍人跟着托里安跨过那道红色的魔法大门。
托里安一直讨厌通过传送门时那种黏黏腻腻的不适感，这种搜索全身的触感每次都弄得托里安浑身痒痒。托里安努力睁着眼，抵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很快，托里安看到了宫殿的丝绸挂帘与地板上的珍珠坐毯。等到传送完成时，托里安与绿袍人已经到达了一处宫殿之中，宫殿内挂满了奢华的半透明紫色挂帘，地板上装点着五彩斑斓的天鹅绒地毯。几个赤身裸体手臂上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女人坐在宫殿正中央，托里安瞥见她们的肩头都有代表奴隶的印记，他们的眼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就是现在。”托里安轻声念叨着，同时拔出匕首走上前，唰唰几刀割开这些女人的喉咙。速度快得甚至没有让受害者发出惨叫。又一道魔法传送门出现在房间的角落，托里安扔下匕首，大踏步地走向传送门，绿袍人紧随其后。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不过托里安挺得住。他拔出第二把匕首，扑向面前的对手。这一次他的对手是一个不知所措的老人，他显然从没有作战经验，竟然举着一盆蓝色盆栽做抵抗。托里安很轻松地切断了对方的喉咙。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呕吐的声音，托里安回头看到绿袍男子一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拿出手帕捂住嘴努力压制住呕吐的声音。多年的贵族礼仪训练让他看起来不至于过于难堪，但托里安能从对方苍白的脸色看出情况不妙。
“大人？”托里安扔下匕首，靠近绿袍男人。后者却抬起手，示意托里安不要过来。
“我。。。我很抱歉。”绿袍人眼神躲闪地说道，“但是请暂时不要靠近我。”
托里安低头看了看自己，明白了原因。此时托里安的胸口已经沾满了鲜血，一部分已经干涸——那些应该是杀死女奴时粘上的，另一部分血液还很新鲜，毫无疑问就是身后那个老人的血液。
“陛。。。。大人，请再坚持一下。我们还有一会，一会就结束了。”托里安说道。
绿袍人点点头，又干呕了几下才站起身。看向在房间另一端恭候多时的新传送门问道：“下一道门是通向哪里？”
“软泥门。”托里安回答，一脚踩了进去。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托里安也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托里安定了定神，缓缓向前走。托里安面前的是一处黑洞洞的甬道，那是激流堡——人类皇帝的都城中最小的一扇城门。
“托里安大人？您怎么来了？今天并不是您当值啊。”守门的战士揉了揉眼睛，惊讶地看着托里安，黑暗中他没有注意到托里安胸前的血迹。
“我有别的事需要出城。”托里安镇定地回答。
“可规定说夜里城门不能出。。。”守卫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口的剑柄。
“我很抱歉。”托里安慢慢从守卫身体里抽出长剑，淡淡地说道。
听到动静的守卫从软泥门旁的屋里跑出来，作为激流堡最小的城门，这里日常守卫从不超过五人，夜里就更少了。托里安没有多话，提着长剑扑了上去，守卫显然都没有心理准备，他们直到死前还在奇怪，为什么平常总是乐呵呵的城门守卫队长，今天却如此恐怖，将长剑对准昔日的属下与同袍。
托里安杀死最后一名守卫，回头看见脸色苍白的绿袍人缓缓地向自己走来。
“陛下，我们到了。”托里安边说着边去解开马匹缰绳，那些马匹的原主人正属于城门的守卫。托里安花了点时间为两匹马装上鞍座，牵着马走到绿袍人面前，向绿袍人单膝下跪说道，“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绿袍人听后脸色似乎好了一些，挺直了身子说道：“托里安爵士，感谢您的忠诚。若吾此次北上能重掌皇权，我必将报答您今日之尽忠。”
托里安抬头看向绿袍人，也就是当今人类帝国的皇帝：阿斯特拉·洛萨。很快人类皇帝就将逃离激流堡，夺回原属于他的皇权。托里安相信，尽管此时此刻陛下身边只有自己一名骑士，但很快他的身边就会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忠臣义士，成为真正的皇帝。
“多谢陛下！请陛下上马。”
皇帝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托里安则先去推开城门，软泥门的城门很小，一个成年男子就足以推动。推开门后，托里安翻身上马，与皇帝一起，踏着月色离开激流堡。
时间将过午夜，托里安焦急地等在皇宫外的恶魔小巷，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他身边的同伴，则把自己身形完全隐藏在带兜帽的大衣下，与托里安一样安静地倾听着，等待着。
一辆黑色马车缓缓驶入恶魔小巷，在托里安面前停下。托里安走上前，用带着铁护手的右手有节奏地轻声敲击车门。一分钟后，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男人跳下马车。
“都准备好了吗？”绿色长袍的男人问道。
“都好了，大人。”托里安回答。
“走吧。”绿袍人的语气里能听出明显在压抑的兴奋情绪。
托里安深鞠一躬，转身往小巷深处走去，绿袍人和兜帽男紧跟其后。三人来到一间门牌碎了一角的小门前，托里安轻轻敲击门扉，用与刚才敲击车门一样的手法。很快小门打开，门后是一到火红色的魔法大门。
“就是这个？”绿袍人问道。
“是的，大人。摄政王的魔术师监控了整个城市的魔法，我们只能用这种简陋的方式。”
“不用说了。”绿袍人抬起手表示托里安不必再说了，转过头绿袍人向兜帽男人伸出手，后者也伸出手与绿袍人握在一起。
“祝您好运，愿金光永耀洛丹伦。”
“愿您一路顺风，大人，也愿金光永耀洛丹伦。”
两人道别后，绿袍人跟着托里安跨过那道红色的魔法大门。
托里安一直讨厌通过传送门时那种黏黏腻腻的不适感，这种搜索全身的触感每次都弄得托里安浑身痒痒。托里安努力睁着眼，抵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很快，托里安看到了宫殿的丝绸挂帘与地板上的珍珠坐毯。等到传送完成时，托里安与绿袍人已经到达了一处宫殿之中，宫殿内挂满了奢华的半透明紫色挂帘，地板上装点着五彩斑斓的天鹅绒地毯。几个赤身裸体手臂上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女人坐在宫殿正中央，托里安瞥见她们的肩头都有代表奴隶的印记，他们的眼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就是现在。”托里安轻声念叨着，同时拔出匕首走上前，唰唰几刀割开这些女人的喉咙。速度快得甚至没有让受害者发出惨叫。又一道魔法传送门出现在房间的角落，托里安扔下匕首，大踏步地走向传送门，绿袍人紧随其后。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不过托里安挺得住。他拔出第二把匕首，扑向面前的对手。这一次他的对手是一个不知所措的老人，他显然从没有作战经验，竟然举着一盆蓝色盆栽做抵抗。托里安很轻松地切断了对方的喉咙。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呕吐的声音，托里安回头看到绿袍男子一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拿出手帕捂住嘴努力压制住呕吐的声音。多年的贵族礼仪训练让他看起来不至于过于难堪，但托里安能从对方苍白的脸色看出情况不妙。
“大人？”托里安扔下匕首，靠近绿袍男人。后者却抬起手，示意托里安不要过来。
“我。。。我很抱歉。”绿袍人眼神躲闪地说道，“但是请暂时不要靠近我。”
托里安低头看了看自己，明白了原因。此时托里安的胸口已经沾满了鲜血，一部分已经干涸——那些应该是杀死女奴时粘上的，另一部分血液还很新鲜，毫无疑问就是身后那个老人的血液。
“陛。。。。大人，请再坚持一下。我们还有一会，一会就结束了。”托里安说道。
绿袍人点点头，又干呕了几下才站起身。看向在房间另一端恭候多时的新传送门问道：“下一道门是通向哪里？”
“软泥门。”托里安回答，一脚踩了进去。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托里安也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托里安定了定神，缓缓向前走。托里安面前的是一处黑洞洞的甬道，那是激流堡——人类皇帝的都城中最小的一扇城门。
“托里安大人？您怎么来了？今天并不是您当值啊。”守门的战士揉了揉眼睛，惊讶地看着托里安，黑暗中他没有注意到托里安胸前的血迹。
“我有别的事需要出城。”托里安镇定地回答。
“可规定说夜里城门不能出。。。”守卫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口的剑柄。
“我很抱歉。”托里安慢慢从守卫身体里抽出长剑，淡淡地说道。
听到动静的守卫从软泥门旁的屋里跑出来，作为激流堡最小的城门，这里日常守卫从不超过五人，夜里就更少了。托里安没有多话，提着长剑扑了上去，守卫显然都没有心理准备，他们直到死前还在奇怪，为什么平常总是乐呵呵的城门守卫队长，今天却如此恐怖，将长剑对准昔日的属下与同袍。
托里安杀死最后一名守卫，回头看见脸色苍白的绿袍人缓缓地向自己走来。
“陛下，我们到了。”托里安边说着边去解开马匹缰绳，那些马匹的原主人正属于城门的守卫。托里安花了点时间为两匹马装上鞍座，牵着马走到绿袍人面前，向绿袍人单膝下跪说道，“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绿袍人听后脸色似乎好了一些，挺直了身子说道：“托里安爵士，感谢您的忠诚。若吾此次北上能重掌皇权，我必将报答您今日之尽忠。”
托里安抬头看向绿袍人，也就是当今人类帝国的皇帝：阿斯特拉·洛萨。很快人类皇帝就将逃离激流堡，夺回原属于他的皇权。托里安相信，尽管此时此刻陛下身边只有自己一名骑士，但很快他的身边就会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忠臣义士，成为真正的皇帝。
“多谢陛下！请陛下上马。”
皇帝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托里安则先去推开城门，软泥门的城门很小，一个成年男子就足以推动。推开门后，托里安翻身上马，与皇帝一起，踏着月色离开激流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