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29、连续不断的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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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古大叫，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突然昏倒的原因，慌忙喊马心玲把那块皮纸拿出来，然后凑到鼻子下再闻了半天，感受了下，好像也没啥特别的不同。
便问马心玲：“昨晚上你睡觉时、或者今早上起来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或者特别想睡觉的现象？”
马心玲想了想，说道：“没有啊，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呃……”
黄训很肯定自己就是闻久了这个怪味才被熏晕的，所以他就担心马心玲，把这个东西放在枕头下对她会起什么坏作用。但现在看来她好像没啥感觉，未必体质不一样？
“可能还是你的体质还是厉害些，不怕这个味道。因为我想起昨天就是因为我闻这个怪味太久了才昏倒的，我就怕你也会受不了。”
“哦，给我瞧瞧。”
说完马心玲接过皮纸拿在鼻下，嗅了半天，她才摇摇头说道：“没啥问题，还放在我哪儿吗？”
黄古说道：“如果没问题当然放在你哪儿安全些，真的没事？”
“没有……”
马心玲说完就拿进去了。
…………
烧煮的方子卖给的王麻子的事情有点突然，所以到晚上饭点的时候还有客人来店里吃饭，搞得黄古和马心玲费了一番口舌解释，并说目前因为有事要耽误一段时间，等回来之后再开，还得感谢大家以前对店里的照顾，今后有空再一起喝酒等等。
混到天黑，黄古一如既往等待着被八爷的人、或者八爷亲自来临幸。
而马心玲则继续她的绣花事业，虽然秀得鸟不鸟、鸡不鸡的。
人是清闲了很多，但是黄古心里却并不轻松，谁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一件有可能涉及到自身安全的事情抛在脑后，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费脑子，黄古就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梦里特别荒诞不经的后半段……
…………
柏油公路边，中年的黄古坐在车里，因为资金的问题打算给一个较长时间没怎么联系的朋友打电话试试，然而就在按下拨号键的时候，梦就醒了，记忆也到此为止。
这就是现实中黄古在九天的昏迷中得到的记忆。
然后前一次在棚屋门口昏倒之后就延续了后面的情景……
当时作为中年版黄古按下手机按键之后，接通了朋友的电话，对方很爽快的答应帮忙，不过却要去他的所在地见一面，因为他说现在不敢百分之百相信手机的视频和声音。
于是黄古就开着车去了久未去过的新城市，见到朋友之后，对方很热情的和他拉了很久的家常，并希望黄古能帮个很简单的忙，只要答应了钱马上就到账。
因为丁媛媛在家等着，不然的话公司就会陷入困境，加上黄古也评估了帮忙的难度和律法范围，所以黄古就答应了。
借款到位，但是在帮对方办事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件最糟糕的事情，飞机失事！
…………
这样继续混了两天之后，黄古正坐在维修棚外无聊的数蚂蚁，矿里派人来叫黄古去矿部办公室一趟。
黄古心中明白，此去无非两件事，一是自己请假的事情，二是新井长的事。
来到文区长的办公室，黄古发现在座的人还不少，有文区长本人、人事科长、卢队长和后勤科长共四个。
见黄古进来，他们各自的脸上都很精彩，当然卢队长的神色首先就让黄古安下心来了，不是坏事就行。
果然，文区长矜持的朝人事科长点点头，然后人事科长就翻开手里的文件夹，煞有介事的站起来，对着黄古念道：“兹任命黄顾同志为中野矿业、金河矿区、第三矿区、007矿井矿长，主要负责007井的开采和安全事宜，按八级技工计酬，享受津贴，并同时完善户籍手续……”
未等黄古感谢，人事科长又继续翻到下一页，念道：“兹聘任黄玲同志，为金河矿区第三矿区矿部综合办公室勤杂人员，按五级技工计酬，享受津贴。”
人事科长说声恭喜黄矿长，然后合上文件夹坐下。
黄古却没有回应，而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他不明白，矿里怎么想起把马心玲弄去办公室？
黄古疑惑在卢队长的脸上扫了几个来回，都没得到解答。
此时，办公室里已经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但在这个场合却容不得他多想，不得不违心的感谢几位领导对自己和妹妹的关怀，并表示会认真工作，绝不辜负领导对自己的信任。
这时文区长仍然坐在椅子上，很亲和的笑着说道：“好了，黄顾同志，你也不用惶恐。革命工作都是干出来的，只要在我们矿里好好干，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你妹妹的任命原本也是打算让她过来，再当面宣读。但工作人员去叫她的时候，她说只要你同意就行，所以她的这份聘用你就给她带回去……”
文区长说着，喝口茶又继续道：“……至于你的户口问题，矿里决定给你解决，听说你的户口已经迁到了金河镇，这样就更好办，免得我们还要派人去你的老家调档案，据说你老家远得很，如果没人带路是走不进去的，哈哈哈！说起来我就是最不怕爬山的，倒还想去你家看看呢……”
“卢队长说你打算请假回去开证明，这个事情也不用去了，由我们矿里给你担保，估计明后天就可以把户口落下来，我们矿里再去提档。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
原来被提升为矿长之后，户口也要跟着转为非农业户口，并且落籍在中野，算得上是一个正式的国家工人，而且还是干部级别。
这块馅饼有点大，大得黄古都不敢消受。
他敏锐的觉察到这里似乎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但具体是什么还无法而知，这得花时间去了解，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后勤科长也站起来，笑着对他说道：“矿里的干部都分配了宿舍的，这是你的钥匙，宿舍就在食堂后面。……因为新井的距离比较远，所以矿里就专门给你配了台吉普，虽然有点旧，不过没什么大毛病，而且这可是文区长特批的哟，咱三矿区的五六个矿长就你一个人有，对你不错吧？”
又是馅饼砸来，黄古已经有点咽着的感觉，不过还能坚持吞下去！
这时后勤科长继续说道：“至于你妹妹，因为她不属于我们矿里的正式职工，所以她的宿舍就在矿办顶楼腾了一间，先临时住着，等二天矿里有空出的宿舍咱们再给她解决。”
本来就是满嘴的馅饼，这时再来了一个大西瓜，这是要他拉肚子的节奏。
黄古急忙说道：“这个我得先问问我妹妹，听她的……”
“嗯，当然，这也不是硬性规定，何况矿里的住房本来就紧张，连文区长都是住单身宿舍，何况我们大家，有啥不能克服呢？”
听到后勤科长的话头再开始跑偏，黄古已经顾不得多说什么，朝文区长一笑，说道：“区长，这事既然矿里已经决定了，我的事情先不说，肯定没问题。只不过我妹妹哪儿得马上回去给她说一下，她这个人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很多时候我得听她的，不然她脾气一来，谁也降不住。我先回去做做工作再说，好不好？”
文区长仍然和蔼，他点点头说道：“这是应当的，虽然我们是本着不浪费人才的宗旨在办事，但也要民主，要充分听从下面一线职工的意见，绝不搞一言堂。……你只记住明天去新井接手就是了，因为那边没人领头，已有混乱的迹象。而且今天下午你得把维修班的组长人选落实下来，报给副区长。”
“好的，区长。”
黄古赶紧答应，然后朝几位领导逐一点头，带着深意的朝卢队长瞧了一眼，转身离开矿部办公室。
…………
回到店里，虽然大厅还堆码着不少东西，但光线要好，宽敞整洁得多。
所以，没事的时候两人都在店里休息，或在躺椅上打盹。
见到黄古回来了，马心玲却一反常态，只见她笑眯眯的端着满杯的茶水，小步走到黄古面前，学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温言细语，说道：“黄古同志，恭喜你当大官了，小妹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哭笑不得的黄古接过杯子一口喝完，随手扔在桌子上，把她按在凳子上做好，然后盯着她问：“让你单独住到矿里的宿舍去，你愿不愿意？”
马心玲一愣，把按在肩上的手一摔，怒眉而视：“家里有屋子不住，我去哪儿干嘛？”
一个激灵，黄古马上说：“你先别急，我给你说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
马心玲听着听着，她的眼睛渐渐地开始盯着黄古看，而且直视内心，看得黄古又出现了久违的发毛感觉，所以说到最后他就结结巴巴的。
因为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千万得小心，不然就得吃苦头。
“你不觉得安排我去办公室做勤杂的人心眼很坏吗？而且还专门给我腾一间宿舍，你以为我不懂这些？”马心玲的语气越说越冷冽。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因为他们告诉我，说已经问过你的意见了，我不敢确定，这才……”黄古继续喏喏。
“是问过，但我说的是，只要你同意就行，你答应了吗？”七月已经开始飞雪了，反正黄古感觉到胳臂上已经起鸡痱子了。
“我没有啊，虽然没有当场拒绝，但我说必须得你同意才行！”
听了这话，马心玲的脸色稍缓，同时黄古也松了口气。
“好，那我告诉你，……我不去！不管是上班还是住宿，都不！”马心玲嘴巴又嘟起来。
“好，不去不去，我听你的！”黄古赶忙说道。
马心玲眨巴眨巴大眼睛，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嗯？我怎么想的？”
“不告诉你……”
马心玲说完，也不管桌上的绣花绷子，直接去了后屋……
黄古大叫，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突然昏倒的原因，慌忙喊马心玲把那块皮纸拿出来，然后凑到鼻子下再闻了半天，感受了下，好像也没啥特别的不同。
便问马心玲：“昨晚上你睡觉时、或者今早上起来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或者特别想睡觉的现象？”
马心玲想了想，说道：“没有啊，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呃……”
黄训很肯定自己就是闻久了这个怪味才被熏晕的，所以他就担心马心玲，把这个东西放在枕头下对她会起什么坏作用。但现在看来她好像没啥感觉，未必体质不一样？
“可能还是你的体质还是厉害些，不怕这个味道。因为我想起昨天就是因为我闻这个怪味太久了才昏倒的，我就怕你也会受不了。”
“哦，给我瞧瞧。”
说完马心玲接过皮纸拿在鼻下，嗅了半天，她才摇摇头说道：“没啥问题，还放在我哪儿吗？”
黄古说道：“如果没问题当然放在你哪儿安全些，真的没事？”
“没有……”
马心玲说完就拿进去了。
…………
烧煮的方子卖给的王麻子的事情有点突然，所以到晚上饭点的时候还有客人来店里吃饭，搞得黄古和马心玲费了一番口舌解释，并说目前因为有事要耽误一段时间，等回来之后再开，还得感谢大家以前对店里的照顾，今后有空再一起喝酒等等。
混到天黑，黄古一如既往等待着被八爷的人、或者八爷亲自来临幸。
而马心玲则继续她的绣花事业，虽然秀得鸟不鸟、鸡不鸡的。
人是清闲了很多，但是黄古心里却并不轻松，谁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一件有可能涉及到自身安全的事情抛在脑后，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费脑子，黄古就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梦里特别荒诞不经的后半段……
…………
柏油公路边，中年的黄古坐在车里，因为资金的问题打算给一个较长时间没怎么联系的朋友打电话试试，然而就在按下拨号键的时候，梦就醒了，记忆也到此为止。
这就是现实中黄古在九天的昏迷中得到的记忆。
然后前一次在棚屋门口昏倒之后就延续了后面的情景……
当时作为中年版黄古按下手机按键之后，接通了朋友的电话，对方很爽快的答应帮忙，不过却要去他的所在地见一面，因为他说现在不敢百分之百相信手机的视频和声音。
于是黄古就开着车去了久未去过的新城市，见到朋友之后，对方很热情的和他拉了很久的家常，并希望黄古能帮个很简单的忙，只要答应了钱马上就到账。
因为丁媛媛在家等着，不然的话公司就会陷入困境，加上黄古也评估了帮忙的难度和律法范围，所以黄古就答应了。
借款到位，但是在帮对方办事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件最糟糕的事情，飞机失事！
…………
这样继续混了两天之后，黄古正坐在维修棚外无聊的数蚂蚁，矿里派人来叫黄古去矿部办公室一趟。
黄古心中明白，此去无非两件事，一是自己请假的事情，二是新井长的事。
来到文区长的办公室，黄古发现在座的人还不少，有文区长本人、人事科长、卢队长和后勤科长共四个。
见黄古进来，他们各自的脸上都很精彩，当然卢队长的神色首先就让黄古安下心来了，不是坏事就行。
果然，文区长矜持的朝人事科长点点头，然后人事科长就翻开手里的文件夹，煞有介事的站起来，对着黄古念道：“兹任命黄顾同志为中野矿业、金河矿区、第三矿区、007矿井矿长，主要负责007井的开采和安全事宜，按八级技工计酬，享受津贴，并同时完善户籍手续……”
未等黄古感谢，人事科长又继续翻到下一页，念道：“兹聘任黄玲同志，为金河矿区第三矿区矿部综合办公室勤杂人员，按五级技工计酬，享受津贴。”
人事科长说声恭喜黄矿长，然后合上文件夹坐下。
黄古却没有回应，而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他不明白，矿里怎么想起把马心玲弄去办公室？
黄古疑惑在卢队长的脸上扫了几个来回，都没得到解答。
此时，办公室里已经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但在这个场合却容不得他多想，不得不违心的感谢几位领导对自己和妹妹的关怀，并表示会认真工作，绝不辜负领导对自己的信任。
这时文区长仍然坐在椅子上，很亲和的笑着说道：“好了，黄顾同志，你也不用惶恐。革命工作都是干出来的，只要在我们矿里好好干，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你妹妹的任命原本也是打算让她过来，再当面宣读。但工作人员去叫她的时候，她说只要你同意就行，所以她的这份聘用你就给她带回去……”
文区长说着，喝口茶又继续道：“……至于你的户口问题，矿里决定给你解决，听说你的户口已经迁到了金河镇，这样就更好办，免得我们还要派人去你的老家调档案，据说你老家远得很，如果没人带路是走不进去的，哈哈哈！说起来我就是最不怕爬山的，倒还想去你家看看呢……”
“卢队长说你打算请假回去开证明，这个事情也不用去了，由我们矿里给你担保，估计明后天就可以把户口落下来，我们矿里再去提档。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
原来被提升为矿长之后，户口也要跟着转为非农业户口，并且落籍在中野，算得上是一个正式的国家工人，而且还是干部级别。
这块馅饼有点大，大得黄古都不敢消受。
他敏锐的觉察到这里似乎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但具体是什么还无法而知，这得花时间去了解，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后勤科长也站起来，笑着对他说道：“矿里的干部都分配了宿舍的，这是你的钥匙，宿舍就在食堂后面。……因为新井的距离比较远，所以矿里就专门给你配了台吉普，虽然有点旧，不过没什么大毛病，而且这可是文区长特批的哟，咱三矿区的五六个矿长就你一个人有，对你不错吧？”
又是馅饼砸来，黄古已经有点咽着的感觉，不过还能坚持吞下去！
这时后勤科长继续说道：“至于你妹妹，因为她不属于我们矿里的正式职工，所以她的宿舍就在矿办顶楼腾了一间，先临时住着，等二天矿里有空出的宿舍咱们再给她解决。”
本来就是满嘴的馅饼，这时再来了一个大西瓜，这是要他拉肚子的节奏。
黄古急忙说道：“这个我得先问问我妹妹，听她的……”
“嗯，当然，这也不是硬性规定，何况矿里的住房本来就紧张，连文区长都是住单身宿舍，何况我们大家，有啥不能克服呢？”
听到后勤科长的话头再开始跑偏，黄古已经顾不得多说什么，朝文区长一笑，说道：“区长，这事既然矿里已经决定了，我的事情先不说，肯定没问题。只不过我妹妹哪儿得马上回去给她说一下，她这个人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很多时候我得听她的，不然她脾气一来，谁也降不住。我先回去做做工作再说，好不好？”
文区长仍然和蔼，他点点头说道：“这是应当的，虽然我们是本着不浪费人才的宗旨在办事，但也要民主，要充分听从下面一线职工的意见，绝不搞一言堂。……你只记住明天去新井接手就是了，因为那边没人领头，已有混乱的迹象。而且今天下午你得把维修班的组长人选落实下来，报给副区长。”
“好的，区长。”
黄古赶紧答应，然后朝几位领导逐一点头，带着深意的朝卢队长瞧了一眼，转身离开矿部办公室。
…………
回到店里，虽然大厅还堆码着不少东西，但光线要好，宽敞整洁得多。
所以，没事的时候两人都在店里休息，或在躺椅上打盹。
见到黄古回来了，马心玲却一反常态，只见她笑眯眯的端着满杯的茶水，小步走到黄古面前，学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温言细语，说道：“黄古同志，恭喜你当大官了，小妹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哭笑不得的黄古接过杯子一口喝完，随手扔在桌子上，把她按在凳子上做好，然后盯着她问：“让你单独住到矿里的宿舍去，你愿不愿意？”
马心玲一愣，把按在肩上的手一摔，怒眉而视：“家里有屋子不住，我去哪儿干嘛？”
一个激灵，黄古马上说：“你先别急，我给你说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
马心玲听着听着，她的眼睛渐渐地开始盯着黄古看，而且直视内心，看得黄古又出现了久违的发毛感觉，所以说到最后他就结结巴巴的。
因为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千万得小心，不然就得吃苦头。
“你不觉得安排我去办公室做勤杂的人心眼很坏吗？而且还专门给我腾一间宿舍，你以为我不懂这些？”马心玲的语气越说越冷冽。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因为他们告诉我，说已经问过你的意见了，我不敢确定，这才……”黄古继续喏喏。
“是问过，但我说的是，只要你同意就行，你答应了吗？”七月已经开始飞雪了，反正黄古感觉到胳臂上已经起鸡痱子了。
“我没有啊，虽然没有当场拒绝，但我说必须得你同意才行！”
听了这话，马心玲的脸色稍缓，同时黄古也松了口气。
“好，那我告诉你，……我不去！不管是上班还是住宿，都不！”马心玲嘴巴又嘟起来。
“好，不去不去，我听你的！”黄古赶忙说道。
马心玲眨巴眨巴大眼睛，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嗯？我怎么想的？”
“不告诉你……”
马心玲说完，也不管桌上的绣花绷子，直接去了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