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1、陈文格和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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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梓荷觉得黄古是在掩护啥，仿佛很不希望自己去了解飞鸟老板的事情，所以连名字都不告诉自己。这加深了自己对他和陈文格之间的关系的怀疑。
但是，虽然和他才接触几天时间，怎么就有种很不希望他与陈文格有个啥纠葛的想法呢？而且他和陈文格认识让自己有点不舒服！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念头也只是一闪而已，随即就被案情的重要性压下去了。
很明显，先搞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是主要，不一定非要去飞鸟才能找到线索，这个黄古就有可能是个突破口。
……
夜晚，因为天气暖和，逛街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流连于西固的大街小巷。
东城派出所的所长办公室里。
李文洲和几名组员听了未梓荷的汇报，大家都讨论起来。当听说这个黄古就是那天被自己跟踪到县中的学生时，李文洲觉得很有必要调查他。
俞强就不用说了，是案件的主要犯罪嫌疑人之一，能和他的关系处到可以同骑一辆车，那应该不一般。
当然也可能只是认识而已，比如侯彬娃等，他们的认识就很正常，同样这件案子跟他们无关。
不过也不应该漏掉黄古，还听说他开了个化妆品店铺，那么这钱从哪儿来的也要了解清楚。
再说是不是有问题一查就一目了然。
但是，黄古却不像别的混混一样在县城里有家有室，他来自农村，还是个高中学生。其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所以要调查他好像还没有一个比较妥帖的办法，总不可能直接把他抓来拷问吧？
于是未梓荷的任务就变成了继续和黄古接触，打着继续找他扮男朋友的幌子，也可以依从他不去飞鸟舞厅，以摸清楚他和陈文格等人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为主要，留意他有没有可能是哪个出谋划策的人，还要搞清楚开店的资金来源。
按说一个农村来的学生，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开店，家庭条件应该不差，李文洲就再安排了一个同事去黄古的老家关宁，调查一下他的家庭情况。
……
“我一会儿陪你去店里，好不好？”
赵晓玲对黄古说道。
黄古看周围的同学都没怎么注意，伸手摸了下她那颗脑袋，低声说：“你想去就去，把店当作你的都可以。”
赵晓玲甜蜜的点点头，紧紧扣住他的手不放松。
晚自习短短的课间，两个人在走廊角落边卿卿我我，好在没引起同学们的注意。
魏勃晚上没来，这家伙最近经常逃课，已经引起老师的关注了，黄古和陈东两人对他谴责几回也没效果，就懒得管他。
反而陈东最近更努力了，听他说袁英希望将来和他考到一个大学去，所以他要好好学习。
黄古很赞成他们俩能在一起，想到那个曾经的胖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的影响，竟然开始变苗条漂亮起来，大有超越赵晓玲的趋势，很为陈东感到高兴。
从金三角回来之后，黄古就把未梓荷的事情纯粹抛开了，他认为不会与她再有交道了，所以就安安心心的混完晚自习，然后和赵晓玲骑着车一块儿往店里去。
……
小珊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倒霉透了。
刚刚才和陈文格突破了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正满怀希望准备进军后宫的时候，鬼晓得那个死文文那么厉害，还把自己新买不久的裙子给撕烂。
好吧，你是老大，我躲着行吧，哪知道躲着宿舍里又被叫出来，还被丽姐打几耳光，老娘要不是看在当初你对我还算不错的份上……
想归想，小珊是绝对不敢跟云丽动手的，只敢事后在心里想想而已，憋屈得要死。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西固是没法待下去了，凡是在街上混的那个不晓得自己跟陈文格之间的事情？而且谁都不会帮自己，都不敢得罪文文和云丽两个女人。自己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有人在背上指指点点。
可陈文格这几天在故意躲自己，整天见不到人，而且估计今后他都不会跟自己联系了。
怎么办？
虽然拿清白之身跟他睡了几晚，他也给自己买了不少东西，还给了不少钱。
但是，未必今后就这么一直躲在西固的偏僻角落里，永远见不得光，那活着还有啥子意思？
思前想后，要不干脆去沿海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去那边的路费得找陈文格拿出来，还要再给自己一笔青春损失费才行！
想通了、并打定主意之后，小珊才稍微安下心来，于是趁下午场子里没人，悄悄来到二楼办公室专心等着。
陈文格几天的好话说尽，暂时得到文文的原谅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起码她没有再对自己不闻不问，像个陌生人一样了。
而且小珊也没见来找自己讨要说法，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她非要让自己开车带她去街上兜风呢？你兜风就兜风吧，你为啥非要在车上亲我？
好吧，就算亲了也没啥，平时大家开玩笑也不怎么会在意这些小节，但是你干嘛要把我裤子给褪下来呢？而且还把自己的裙子撩起？……
嗐，说到底都是特么自己兄弟惹的祸！
台球打完了，然后和俞强、侯斌娃等几人在外面喝了酒，才带着大家开着蓝鸟往场子驶去。
此时已经过了八点，飞鸟舞厅的舞池边已经有了几拨客人，他们坐在光线不太好的角落里抽着烟、喝着酒，顺便调戏下新来的女服务员。
看了一圈，没见到文文，也没看到小珊。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对俞强说：你们自己先找地方坐会儿，要喝啥直接去吧台找拿，记账就是了。
然后扶着楼梯就往办公室走。
前段时间因为生意非常好，钱也挣了，所以陈文格就给云丽说，还是想把办公室简单装一下。
得到同意后，他就把办公室的老式椅子和凳子都扔到隔壁空屋子里。
粉了墙、换了吊灯防盗门，新添了几座沙发、买了个高背老板椅，还有大班桌，背后的墙上也找人写了一幅‘大展宏图’的横匾。
于是，整个办公室就显得特别有档次，坐在老板椅里还真有点大老板的气派。
陈文格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四下一看，只见小珊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过迟疑了下还是赶紧把门关上，反锁了之后才轻手轻脚走过去。
见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坐在旁边认真的打量着那张漂亮的脸蛋，难得流出一股怜悯之情……
轻轻推了推她肩膀，小珊微微睁开眼睛，睡意朦胧中一把就搂住陈文格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陈文格没防备，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子。
赶紧摇摇头，勉强笑了下说道：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谁给你开的门啊？”
小珊抬起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道：
“你忘了给过我钥匙吗？”
陈文格想了下说：对啊，我都忘记了。
然后回亲一下，再拍拍她的脸蛋，顺便碰了她一下就站起来，对她说道：
“这几天在耍些啥子？”
小珊仍然躺在沙发上，一幅慵懒无力的睡美人模样，说：
“还能耍啥，天天躲在屋子里，哪儿也不敢去。”
“怎么不敢，你自己走也没人管你。”
“你未必也想我走呀？”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现在不但工作没得了，整天躲躲藏藏的，甚至还得要背井离乡，她们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陈文格无奈的说道：“哪个在说要你离开了？”
小珊是不是真的难过不知道，反正眼泪倒是流了几滴下来。
“陈文格，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脸待在这里吗？不说文文整天黑着脸像看到那啥一样，就是场子里那些平时耍得好的姊妹兄弟都不敢理我，老远就躲着。还有丽姐哪儿，我肯定是回不去了，目前你叫我怎么办？”
陈文格一听头就大了，扶着额头也不知道该安慰她、哄她。
但鬼知道文文现在来了没有，是不是已在下面吧台做事了，万一她再来找自己那才是真的找死。
目前的文文就是个祖宗，根本就不敢得罪。
因为自己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虽然已经没打算去涉足高危职业，但还不敢和她闹翻，不然分分钟被请进去喝茶。
想到这儿，他赶紧去把门打开，然后留出一点缝隙，这才定下心来。
看着小梅那因为自己去把门开着而显得有些鄙视的眼光，陈文格也有点不快，于是问道：
“那……你的打算是？”
“我走，只有我走了之后才能重新过自己的。在西固只要有文文姐和丽姐在，我永远都别想活得自由。”
“……”
陈文格之前也想过让她暂时离开的，现在既然她自己说出了口，那就顺水推舟算了：
“你打算好久走，到时候我去送你吧。”
小珊只是笑了两声，听声音还有点凄凉，不过心里却在冷笑，一句挽留的话都舍不得不说，这就是抽了几把不认人的男的！
“我一分钱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走？学大户人家那种净身出户？”
她的语气已经是冷冰冰的，没一点客气和委婉。
“你想怎么样？”
“呵呵，自己想，我不管。”
小珊干脆双手托胸，一脸寒霜的看着门外。
陈文格也是阴沉着脸，不停的抽烟。
他怎么不明白小珊的意思，无非是要钱。
要钱没关系，可以给，只是你摆出一幅臭脸给谁看呢？
“好啊，看来我们之间算是恩断义绝了是吧？”
“陈文格，你还有胆和我一起吗？”
小珊哼了一声，说的。
“那好，明天是星期天，晚上在三号桥那边等我。”
小珊也就不再废话，站起来走到桌前，把前胸放在桌上对陈文格说：
“我八点多到磨坊哪儿等你，桥边人多。”
……
……
未梓荷觉得黄古是在掩护啥，仿佛很不希望自己去了解飞鸟老板的事情，所以连名字都不告诉自己。这加深了自己对他和陈文格之间的关系的怀疑。
但是，虽然和他才接触几天时间，怎么就有种很不希望他与陈文格有个啥纠葛的想法呢？而且他和陈文格认识让自己有点不舒服！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念头也只是一闪而已，随即就被案情的重要性压下去了。
很明显，先搞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是主要，不一定非要去飞鸟才能找到线索，这个黄古就有可能是个突破口。
……
夜晚，因为天气暖和，逛街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流连于西固的大街小巷。
东城派出所的所长办公室里。
李文洲和几名组员听了未梓荷的汇报，大家都讨论起来。当听说这个黄古就是那天被自己跟踪到县中的学生时，李文洲觉得很有必要调查他。
俞强就不用说了，是案件的主要犯罪嫌疑人之一，能和他的关系处到可以同骑一辆车，那应该不一般。
当然也可能只是认识而已，比如侯彬娃等，他们的认识就很正常，同样这件案子跟他们无关。
不过也不应该漏掉黄古，还听说他开了个化妆品店铺，那么这钱从哪儿来的也要了解清楚。
再说是不是有问题一查就一目了然。
但是，黄古却不像别的混混一样在县城里有家有室，他来自农村，还是个高中学生。其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所以要调查他好像还没有一个比较妥帖的办法，总不可能直接把他抓来拷问吧？
于是未梓荷的任务就变成了继续和黄古接触，打着继续找他扮男朋友的幌子，也可以依从他不去飞鸟舞厅，以摸清楚他和陈文格等人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为主要，留意他有没有可能是哪个出谋划策的人，还要搞清楚开店的资金来源。
按说一个农村来的学生，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开店，家庭条件应该不差，李文洲就再安排了一个同事去黄古的老家关宁，调查一下他的家庭情况。
……
“我一会儿陪你去店里，好不好？”
赵晓玲对黄古说道。
黄古看周围的同学都没怎么注意，伸手摸了下她那颗脑袋，低声说：“你想去就去，把店当作你的都可以。”
赵晓玲甜蜜的点点头，紧紧扣住他的手不放松。
晚自习短短的课间，两个人在走廊角落边卿卿我我，好在没引起同学们的注意。
魏勃晚上没来，这家伙最近经常逃课，已经引起老师的关注了，黄古和陈东两人对他谴责几回也没效果，就懒得管他。
反而陈东最近更努力了，听他说袁英希望将来和他考到一个大学去，所以他要好好学习。
黄古很赞成他们俩能在一起，想到那个曾经的胖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的影响，竟然开始变苗条漂亮起来，大有超越赵晓玲的趋势，很为陈东感到高兴。
从金三角回来之后，黄古就把未梓荷的事情纯粹抛开了，他认为不会与她再有交道了，所以就安安心心的混完晚自习，然后和赵晓玲骑着车一块儿往店里去。
……
小珊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倒霉透了。
刚刚才和陈文格突破了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正满怀希望准备进军后宫的时候，鬼晓得那个死文文那么厉害，还把自己新买不久的裙子给撕烂。
好吧，你是老大，我躲着行吧，哪知道躲着宿舍里又被叫出来，还被丽姐打几耳光，老娘要不是看在当初你对我还算不错的份上……
想归想，小珊是绝对不敢跟云丽动手的，只敢事后在心里想想而已，憋屈得要死。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西固是没法待下去了，凡是在街上混的那个不晓得自己跟陈文格之间的事情？而且谁都不会帮自己，都不敢得罪文文和云丽两个女人。自己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有人在背上指指点点。
可陈文格这几天在故意躲自己，整天见不到人，而且估计今后他都不会跟自己联系了。
怎么办？
虽然拿清白之身跟他睡了几晚，他也给自己买了不少东西，还给了不少钱。
但是，未必今后就这么一直躲在西固的偏僻角落里，永远见不得光，那活着还有啥子意思？
思前想后，要不干脆去沿海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去那边的路费得找陈文格拿出来，还要再给自己一笔青春损失费才行！
想通了、并打定主意之后，小珊才稍微安下心来，于是趁下午场子里没人，悄悄来到二楼办公室专心等着。
陈文格几天的好话说尽，暂时得到文文的原谅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起码她没有再对自己不闻不问，像个陌生人一样了。
而且小珊也没见来找自己讨要说法，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她非要让自己开车带她去街上兜风呢？你兜风就兜风吧，你为啥非要在车上亲我？
好吧，就算亲了也没啥，平时大家开玩笑也不怎么会在意这些小节，但是你干嘛要把我裤子给褪下来呢？而且还把自己的裙子撩起？……
嗐，说到底都是特么自己兄弟惹的祸！
台球打完了，然后和俞强、侯斌娃等几人在外面喝了酒，才带着大家开着蓝鸟往场子驶去。
此时已经过了八点，飞鸟舞厅的舞池边已经有了几拨客人，他们坐在光线不太好的角落里抽着烟、喝着酒，顺便调戏下新来的女服务员。
看了一圈，没见到文文，也没看到小珊。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对俞强说：你们自己先找地方坐会儿，要喝啥直接去吧台找拿，记账就是了。
然后扶着楼梯就往办公室走。
前段时间因为生意非常好，钱也挣了，所以陈文格就给云丽说，还是想把办公室简单装一下。
得到同意后，他就把办公室的老式椅子和凳子都扔到隔壁空屋子里。
粉了墙、换了吊灯防盗门，新添了几座沙发、买了个高背老板椅，还有大班桌，背后的墙上也找人写了一幅‘大展宏图’的横匾。
于是，整个办公室就显得特别有档次，坐在老板椅里还真有点大老板的气派。
陈文格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四下一看，只见小珊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过迟疑了下还是赶紧把门关上，反锁了之后才轻手轻脚走过去。
见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坐在旁边认真的打量着那张漂亮的脸蛋，难得流出一股怜悯之情……
轻轻推了推她肩膀，小珊微微睁开眼睛，睡意朦胧中一把就搂住陈文格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陈文格没防备，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子。
赶紧摇摇头，勉强笑了下说道：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谁给你开的门啊？”
小珊抬起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道：
“你忘了给过我钥匙吗？”
陈文格想了下说：对啊，我都忘记了。
然后回亲一下，再拍拍她的脸蛋，顺便碰了她一下就站起来，对她说道：
“这几天在耍些啥子？”
小珊仍然躺在沙发上，一幅慵懒无力的睡美人模样，说：
“还能耍啥，天天躲在屋子里，哪儿也不敢去。”
“怎么不敢，你自己走也没人管你。”
“你未必也想我走呀？”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现在不但工作没得了，整天躲躲藏藏的，甚至还得要背井离乡，她们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陈文格无奈的说道：“哪个在说要你离开了？”
小珊是不是真的难过不知道，反正眼泪倒是流了几滴下来。
“陈文格，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脸待在这里吗？不说文文整天黑着脸像看到那啥一样，就是场子里那些平时耍得好的姊妹兄弟都不敢理我，老远就躲着。还有丽姐哪儿，我肯定是回不去了，目前你叫我怎么办？”
陈文格一听头就大了，扶着额头也不知道该安慰她、哄她。
但鬼知道文文现在来了没有，是不是已在下面吧台做事了，万一她再来找自己那才是真的找死。
目前的文文就是个祖宗，根本就不敢得罪。
因为自己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虽然已经没打算去涉足高危职业，但还不敢和她闹翻，不然分分钟被请进去喝茶。
想到这儿，他赶紧去把门打开，然后留出一点缝隙，这才定下心来。
看着小梅那因为自己去把门开着而显得有些鄙视的眼光，陈文格也有点不快，于是问道：
“那……你的打算是？”
“我走，只有我走了之后才能重新过自己的。在西固只要有文文姐和丽姐在，我永远都别想活得自由。”
“……”
陈文格之前也想过让她暂时离开的，现在既然她自己说出了口，那就顺水推舟算了：
“你打算好久走，到时候我去送你吧。”
小珊只是笑了两声，听声音还有点凄凉，不过心里却在冷笑，一句挽留的话都舍不得不说，这就是抽了几把不认人的男的！
“我一分钱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走？学大户人家那种净身出户？”
她的语气已经是冷冰冰的，没一点客气和委婉。
“你想怎么样？”
“呵呵，自己想，我不管。”
小珊干脆双手托胸，一脸寒霜的看着门外。
陈文格也是阴沉着脸，不停的抽烟。
他怎么不明白小珊的意思，无非是要钱。
要钱没关系，可以给，只是你摆出一幅臭脸给谁看呢？
“好啊，看来我们之间算是恩断义绝了是吧？”
“陈文格，你还有胆和我一起吗？”
小珊哼了一声，说的。
“那好，明天是星期天，晚上在三号桥那边等我。”
小珊也就不再废话，站起来走到桌前，把前胸放在桌上对陈文格说：
“我八点多到磨坊哪儿等你，桥边人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