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剑圣齐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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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夜琉冰正在匆匆赶往伊人谷。虽说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但他还是要确定雪清幻有没有出事。若是雪清幻真中了毒，按符无心说的，一时死不了的话，他就可以开始想办法了。
若是一开始就找药王谷帮忙，救她或许来得及。只是药王谷的人不是那么好求的。
结果天总是不遂人缘，夜琉冰赶路正急，老天却送了他一场瓢泼大雨。夜琉冰抚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纵使想赶路也赶不了了，路上泥泞非常，前面山路又难走。夜琉冰只好作罢，骑着马找了间破庙，想进去暂时歇歇脚。
“伊儿，你可听到马蹄声了？”
刚到破庙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紧接着又传出一个少女的声音：“听到了，师伯。估计又是个要避雨的路人吧！”
夜琉冰一怔，这少女的声音和雪清幻的很相似。不过仔细分辨，还是能感受到差别的。
“是啊，你听，他下马了，正朝这走来。”那中年人似乎轻笑了一声，“这脚步不急不慢，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来啊！”
那少女笑道：“还是师伯耳力好，伊儿就没听出外面有脚步声。”
“嗯！是个青年高手，修为在伊儿之上，你听不出也是正常的。”
看来自己是遇到高人了。夜琉冰签着那匹黑马，踏进了破庙，并恭敬道：“在下夜琉冰，若是叨唠到前辈了，还望前辈见谅。”
“哼！”那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真是好久没见到这样礼貌的晚辈后生了，怎么感觉有些虚伪？”
夜琉冰进去，只见到一个身影偏于蹉跎的中年男子。可无论声音还是身形都像中年男子的人，为何已经满头华发？边上还有一个白衣少女搀扶着他，这两人都正背对着夜琉冰，夜琉冰觉得那少女的背影看着很熟悉。
“师伯严重了，这是当今江湖风头正盛的夜少侠。仁义之名传遍天下的，怎么会虚伪？”那少女笑道。
若不是听她语气温和，这般说辞，夜琉冰还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
“哼！现在的江湖，越是被称做仁义的就越是虚伪。”中年人顿了一下，忽然道，“你说他是谁？”
“夜少侠啊！”
“哪个夜？叶子的还是夜晚的夜？”那中年人似乎有些激动。
“在下姓夜，夜晚的夜。”虽说这中年人看不惯他，不过夜琉冰还是佩服他的。所以态度还是很恭敬。
“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
听了这话，夜琉冰哭笑不得，他不是一进来就说了吗？估计是这前辈没认真听。
那少女甜甜笑道：“他一进来就说自己叫夜琉冰了啊！是师伯自己没认真听。”
“是夜贤侄啊！”那中年人惊喜地回头，朝夜琉冰扑了上去，抱着他肩头，表现得十分兴奋。
夜琉冰看着他只是发怔。这男人虽是满头华发，看着却不老，英俊依旧。只是剑眉斜飞，桃花眼轻挑，勾起的嘴角总有几分邪气……
为何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中年人像楚莫言？
“这剑眉星目的，真有乃父模样。”中年人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不过你父亲是个风流且极不正经的家伙，没你看上去这么大义凛然。不会是捡来的吧？”
夜琉冰皱眉，那中年人又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我还去喝过你的满月酒呢！你那时胖胖软软呆呆笨笨的，特别好玩。”
夜琉冰眉头皱得更深，没办法想象自己胖胖软软呆呆笨笨的样子。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儿子才不到一岁，顽皮得很，偏偏力气还大。他一拳就把你额头砸青了，你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是你贪玩好动，撞到墙了。结果你爹居然很开心的说这么小就能撞得这么用力，看来这小家伙天生是个大力的，适合习武。”
“……”夜琉冰无语。这前辈这么护短这么无耻真的好吗？
“后来我儿子尿床了，我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尿布，就把你们俩的尿布换了一下。哈哈哈，你爹居然以为是你尿床了。连尿布被换了都不知道，可见你平时的尿布都不是你爹换的。”
“……”前辈，这种事情这样毫不顾忌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中年人看着夜琉冰又长叹了一声：“你爹其实是很疼爱你的，只是可惜了。”
夜琉冰只能庆幸，那时候的他不算小了，还能清楚地记得他爹娘的模样。印象里，他爹娘确实十分疼爱他。他爹似乎是个很聪明的人，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只是面对他娘和他的时候，又总会做些傻事出来。
只是斯人已逝，再想也只能徒增伤感。夜琉冰转移话题道：“不知前辈是哪位高人？为何在下觉得前辈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你说的是楚莫言那个臭小子吧！不是我像他，是他像我！哪里有爹像儿子的？”
爹？儿子？难道？
“前辈是剑圣齐尊？”夜琉冰惊讶道。
中年人摇头叹道：“那都是过去了。以我现在的身子骨，早已当不起这个称呼了。”
“谁说的？”那少女不满道，“师伯明明还是很厉害的。”
那少女之前似乎一直在弄什么药，现在弄好了，转过头来让夜琉冰看清了全貌。
“阿幻……”这样的眉眼，这样的面庞，不是雪清幻还能有谁？
不！不是阿幻。夜琉冰很快反应过来，无论看上去再怎么相似，她终究不是雪清幻。单论外貌倒是看不出什么，很难想象会有人生得那么像。只是气质上有所出入，这少女看上去温柔乖巧些，显得更甜美。
雪清幻一眼望去时，总是神情淡然，气质清冷。雪清幻性格更复杂些，很多都要慢慢相处后才知道。而这少女，更像当年不谙世事的小阿幻。
据说楚莫言他当年的小师妹和阿幻生得很像，难道眼前这少女就是伊儿？
“阿幻？夜少侠认识我妹妹吗？”那少女笑道。
“你妹妹？”夜琉冰讶然，倒是从未听过雪清幻有个姐姐。
齐尊笑道：“啊！这丫头是幽儿的孪生姐姐，叫雪梦伊。你估计不知道幽儿是谁，幽儿是雪清幻他父母给她取的名字。”
夜琉冰想，他一直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子，楚莫言是这么不正经的人，那他爹齐尊应该也比较不正经。可是，不要这样可好？
堂堂剑圣齐尊，武林的不朽传奇，就是这副德行？夜琉冰很无奈，为何他遇到的武林前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齐尊见他脸色不大好，问道：“夜贤侄，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啊？怎么会？”夜琉冰连忙摆手。
齐尊低头抹着眼睛道：“我知道，我现在老了，功夫大不如前了。一到这阴雨天气，就全身难受。头发也都白了，看着又老又丑，脾气还不好，一定很讨人嫌。”
这语气委屈的，夜琉冰顿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前辈，你想多了。晚辈敬重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你这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一定是嫌弃我麻烦了。”齐尊继续抹着眼睛。
“这……”
他能说他只是哄师妹们哄习惯了吗？夜琉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雪梦伊，雪梦伊笑道：“好了师伯，您就别再捉弄夜少侠了。今儿天气不好，你老毛病肯定又犯了，过来吃药了。”
齐尊皱眉：“又要吃药？伊儿你怎么随身带着药？难道你是药罐子？”
夜琉冰想，楚莫言虽然不正经，但和他父亲比起来真是好太多了。
雪梦伊笑道：“夜少侠别见怪，师伯一看到正经的人就想逗他。夜少侠是难得的正经人。”
所以，这是他的错？夜琉冰皱眉。
齐尊喝了药，摆手道：“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小时候可爱。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听说你与我那逆子是至交，怎么一点都没沾惹到他的习性？”
夜琉冰笑道：“莫言和隐尘少侠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却性格迥异，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齐尊笑了笑，问道：“听说你刚处理完关外的事情，怎么忽然就到这里来了？”
齐尊忽然正经了，夜琉冰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他大略将遇到符无心的事说了一遍，雪梦伊听后很担心。齐尊长叹了一声：“这孩子怎么从小就多灾多难的？”
“阿幻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的。”雪梦伊道，“师伯，不如我们随夜少侠一起去伊人谷看看。”
齐尊笑道：“也好，顺便去看看水流沁那丫头。好久不见了，怪想念的。”
提到伊人谷的人，他总是容易想起自己的妻子楚流汐。他似乎让她一个人在那阴冷的地方待太久了，他总觉得自己是该去陪她的。若不是伊儿还不能照顾自己，他或许当时就死了，不会苟延残喘这么久。现在伊儿已经长大了，他的那些孩子都很出色，他是不是该放心德离开了？
“师伯在想什么？”雪梦伊问他。每当他露出这样沉寂的表情，总是没想什么好的，雪梦伊很担心。
“没事。”齐尊摇头，又问夜琉冰，“远尘他们兄妹俩可还好？”
夜琉冰摇头道：“不好。”
楚莫问怎样夜琉冰不是很清楚，只是楚莫言私自修习了佛降心经，怎么也不会好。
“他擅自学了佛降心经，现在已经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气了。”
齐尊听后微讶，这确实是他儿子干的出来的事。看来他这老头还是要费心一番，不能这么快想着离开了。（未完待续）
话说，夜琉冰正在匆匆赶往伊人谷。虽说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但他还是要确定雪清幻有没有出事。若是雪清幻真中了毒，按符无心说的，一时死不了的话，他就可以开始想办法了。
若是一开始就找药王谷帮忙，救她或许来得及。只是药王谷的人不是那么好求的。
结果天总是不遂人缘，夜琉冰赶路正急，老天却送了他一场瓢泼大雨。夜琉冰抚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纵使想赶路也赶不了了，路上泥泞非常，前面山路又难走。夜琉冰只好作罢，骑着马找了间破庙，想进去暂时歇歇脚。
“伊儿，你可听到马蹄声了？”
刚到破庙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紧接着又传出一个少女的声音：“听到了，师伯。估计又是个要避雨的路人吧！”
夜琉冰一怔，这少女的声音和雪清幻的很相似。不过仔细分辨，还是能感受到差别的。
“是啊，你听，他下马了，正朝这走来。”那中年人似乎轻笑了一声，“这脚步不急不慢，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来啊！”
那少女笑道：“还是师伯耳力好，伊儿就没听出外面有脚步声。”
“嗯！是个青年高手，修为在伊儿之上，你听不出也是正常的。”
看来自己是遇到高人了。夜琉冰签着那匹黑马，踏进了破庙，并恭敬道：“在下夜琉冰，若是叨唠到前辈了，还望前辈见谅。”
“哼！”那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真是好久没见到这样礼貌的晚辈后生了，怎么感觉有些虚伪？”
夜琉冰进去，只见到一个身影偏于蹉跎的中年男子。可无论声音还是身形都像中年男子的人，为何已经满头华发？边上还有一个白衣少女搀扶着他，这两人都正背对着夜琉冰，夜琉冰觉得那少女的背影看着很熟悉。
“师伯严重了，这是当今江湖风头正盛的夜少侠。仁义之名传遍天下的，怎么会虚伪？”那少女笑道。
若不是听她语气温和，这般说辞，夜琉冰还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
“哼！现在的江湖，越是被称做仁义的就越是虚伪。”中年人顿了一下，忽然道，“你说他是谁？”
“夜少侠啊！”
“哪个夜？叶子的还是夜晚的夜？”那中年人似乎有些激动。
“在下姓夜，夜晚的夜。”虽说这中年人看不惯他，不过夜琉冰还是佩服他的。所以态度还是很恭敬。
“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
听了这话，夜琉冰哭笑不得，他不是一进来就说了吗？估计是这前辈没认真听。
那少女甜甜笑道：“他一进来就说自己叫夜琉冰了啊！是师伯自己没认真听。”
“是夜贤侄啊！”那中年人惊喜地回头，朝夜琉冰扑了上去，抱着他肩头，表现得十分兴奋。
夜琉冰看着他只是发怔。这男人虽是满头华发，看着却不老，英俊依旧。只是剑眉斜飞，桃花眼轻挑，勾起的嘴角总有几分邪气……
为何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中年人像楚莫言？
“这剑眉星目的，真有乃父模样。”中年人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不过你父亲是个风流且极不正经的家伙，没你看上去这么大义凛然。不会是捡来的吧？”
夜琉冰皱眉，那中年人又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我还去喝过你的满月酒呢！你那时胖胖软软呆呆笨笨的，特别好玩。”
夜琉冰眉头皱得更深，没办法想象自己胖胖软软呆呆笨笨的样子。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儿子才不到一岁，顽皮得很，偏偏力气还大。他一拳就把你额头砸青了，你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是你贪玩好动，撞到墙了。结果你爹居然很开心的说这么小就能撞得这么用力，看来这小家伙天生是个大力的，适合习武。”
“……”夜琉冰无语。这前辈这么护短这么无耻真的好吗？
“后来我儿子尿床了，我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尿布，就把你们俩的尿布换了一下。哈哈哈，你爹居然以为是你尿床了。连尿布被换了都不知道，可见你平时的尿布都不是你爹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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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看着夜琉冰又长叹了一声：“你爹其实是很疼爱你的，只是可惜了。”
夜琉冰只能庆幸，那时候的他不算小了，还能清楚地记得他爹娘的模样。印象里，他爹娘确实十分疼爱他。他爹似乎是个很聪明的人，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只是面对他娘和他的时候，又总会做些傻事出来。
只是斯人已逝，再想也只能徒增伤感。夜琉冰转移话题道：“不知前辈是哪位高人？为何在下觉得前辈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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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儿子？难道？
“前辈是剑圣齐尊？”夜琉冰惊讶道。
中年人摇头叹道：“那都是过去了。以我现在的身子骨，早已当不起这个称呼了。”
“谁说的？”那少女不满道，“师伯明明还是很厉害的。”
那少女之前似乎一直在弄什么药，现在弄好了，转过头来让夜琉冰看清了全貌。
“阿幻……”这样的眉眼，这样的面庞，不是雪清幻还能有谁？
不！不是阿幻。夜琉冰很快反应过来，无论看上去再怎么相似，她终究不是雪清幻。单论外貌倒是看不出什么，很难想象会有人生得那么像。只是气质上有所出入，这少女看上去温柔乖巧些，显得更甜美。
雪清幻一眼望去时，总是神情淡然，气质清冷。雪清幻性格更复杂些，很多都要慢慢相处后才知道。而这少女，更像当年不谙世事的小阿幻。
据说楚莫言他当年的小师妹和阿幻生得很像，难道眼前这少女就是伊儿？
“阿幻？夜少侠认识我妹妹吗？”那少女笑道。
“你妹妹？”夜琉冰讶然，倒是从未听过雪清幻有个姐姐。
齐尊笑道：“啊！这丫头是幽儿的孪生姐姐，叫雪梦伊。你估计不知道幽儿是谁，幽儿是雪清幻他父母给她取的名字。”
夜琉冰想，他一直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子，楚莫言是这么不正经的人，那他爹齐尊应该也比较不正经。可是，不要这样可好？
堂堂剑圣齐尊，武林的不朽传奇，就是这副德行？夜琉冰很无奈，为何他遇到的武林前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齐尊见他脸色不大好，问道：“夜贤侄，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啊？怎么会？”夜琉冰连忙摆手。
齐尊低头抹着眼睛道：“我知道，我现在老了，功夫大不如前了。一到这阴雨天气，就全身难受。头发也都白了，看着又老又丑，脾气还不好，一定很讨人嫌。”
这语气委屈的，夜琉冰顿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前辈，你想多了。晚辈敬重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你这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一定是嫌弃我麻烦了。”齐尊继续抹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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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尊皱眉：“又要吃药？伊儿你怎么随身带着药？难道你是药罐子？”
夜琉冰想，楚莫言虽然不正经，但和他父亲比起来真是好太多了。
雪梦伊笑道：“夜少侠别见怪，师伯一看到正经的人就想逗他。夜少侠是难得的正经人。”
所以，这是他的错？夜琉冰皱眉。
齐尊喝了药，摆手道：“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小时候可爱。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听说你与我那逆子是至交，怎么一点都没沾惹到他的习性？”
夜琉冰笑道：“莫言和隐尘少侠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却性格迥异，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齐尊笑了笑，问道：“听说你刚处理完关外的事情，怎么忽然就到这里来了？”
齐尊忽然正经了，夜琉冰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他大略将遇到符无心的事说了一遍，雪梦伊听后很担心。齐尊长叹了一声：“这孩子怎么从小就多灾多难的？”
“阿幻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的。”雪梦伊道，“师伯，不如我们随夜少侠一起去伊人谷看看。”
齐尊笑道：“也好，顺便去看看水流沁那丫头。好久不见了，怪想念的。”
提到伊人谷的人，他总是容易想起自己的妻子楚流汐。他似乎让她一个人在那阴冷的地方待太久了，他总觉得自己是该去陪她的。若不是伊儿还不能照顾自己，他或许当时就死了，不会苟延残喘这么久。现在伊儿已经长大了，他的那些孩子都很出色，他是不是该放心德离开了？
“师伯在想什么？”雪梦伊问他。每当他露出这样沉寂的表情，总是没想什么好的，雪梦伊很担心。
“没事。”齐尊摇头，又问夜琉冰，“远尘他们兄妹俩可还好？”
夜琉冰摇头道：“不好。”
楚莫问怎样夜琉冰不是很清楚，只是楚莫言私自修习了佛降心经，怎么也不会好。
“他擅自学了佛降心经，现在已经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气了。”
齐尊听后微讶，这确实是他儿子干的出来的事。看来他这老头还是要费心一番，不能这么快想着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