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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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女侠你歇会儿吧！”
柳敬瑜马上制止张青慕道。
“歇什么！难道你不想试试这把剑，到底有没有我娘说得那么神吗？”
“我……我不想……”
柳敬瑜瞥了一眼绑在张青慕手上的绷带，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心疼，他可不愿意再跟张青慕动武了。
段万刃也不想张青慕再与柳敬瑜比试，于是她也开口说道：“青儿，别闹了，你手上还有伤呢！要试也得等你伤好了再试！”
“娘，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就是很好奇，这聚风跟我的银幻柳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段万刃板起脸来说道：“怎么？你还打算从我这再顺一件兵器吗？”
张青慕一愣，有些心虚地说道：“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段万刃嘴角一扬，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一会儿你故意输个一招半式，然后就可以借口说你的银幻柳不中用了，好趁机再讹我一件兵器！”
张青慕被段万刃点破，顿时有些尴尬，她一把抱住段万刃的手臂，撒着娇说：“娘，您都给了呆子两件兵器了，再送我一件也不算过份吧？”
说着，张青慕又看向了柳敬瑜，继续撒娇道：“现在女儿已经打不过他了，您再不送我点厉害的东西，女儿以后铁定会受他欺负的！”
这话说得柳敬瑜一脸黑线，心想：“你讹你的，干嘛拖我下水！”
“他敢？”段万刃冷冷地瞪了柳敬瑜一眼。
“晚辈不敢！”柳敬瑜立马回应道。
“小子，你最好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不然……”
“什么承诺？”段万刃还没说完，张青慕便打岔问道。
段万刃扭头朝张青慕神秘地笑了笑，似乎并不想告诉她。
张青慕见段万刃不肯说，就又去问柳敬瑜：“呆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答应我娘什么了呀？”
柳敬瑜顿时就慌出一额汗，这话他哪好意思说出口。
“嘿！你还敢瞒我？”连柳敬瑜都不肯跟自己说实话，张青慕立马显得有些恼怒了。
段万刃见状，便替柳敬瑜解围道：“好了，他答应我的事，不能光靠嘴皮子说说，必须得落到事实。你不用问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张青慕还想再说些什么，段万刃又开口打断她：“行了，是不是还想要我的宝贝？想要就随我来吧！”
段万刃这话立马让张青慕转怒为喜，于是她便不再纠结柳敬瑜，屁颠屁颠地跟着段万刃上楼去了。
……
在段万刃家里过了一夜，次日一早，柳敬瑜和张青慕便拜别段万刃，动身返回杳山村了。
半路上，张青慕又再次问起柳敬瑜，她还是很想知道段万刃和柳敬瑜之间到底有什么协议。
但这事说出来不免会让双方尴尬，柳敬瑜也是个脸皮薄的人，所以他死活不肯对张青慕说，这可让张青慕闹心不已。
见张青慕不悦，柳敬瑜便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段前辈昨天给了你什么宝贝呀？”他昨天可是看到张青慕眉开眼笑地下了楼，想必段万刃给的东西是让张青慕十分满意的。
“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告诉你？”张青慕怄气说道。
面对耍起性子的张青慕，柳敬瑜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谁让自己也有事情瞒着她呢！
……
当两人回到杳山村的客栈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了。
屈哲和越玲此时正在彤运酒楼那边盯梢，而钟贯日又在九通镖局里面卧底，于是柳敬瑜和张青慕两人吃过午饭后，便又出门。
不过这次，只有柳敬瑜一个人是从客栈前门出来，而张青慕，则是悄悄地躲在暗处，尾随柳敬瑜出门。
之所以前后脚出门，是柳敬瑜想测试一下，看自己现在是否真的被人监视了。
他漫无目的地到处瞎逛，大约在街上转悠了一个时辰左右，柳敬瑜便慢慢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转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柳敬瑜走出村子，向着他和张青慕约定的小树林就飞奔而去，这下他可是使出了全力，就是想着把尾随他的人给甩掉。
柳敬瑜在约定地点等了有一刻钟，便看见张青慕踏着树梢朝他飞驰而来。
“怎么样？”柳敬瑜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青慕摇摇头，说道：“我没发现有人跟着你。”
“没有？”柳敬瑜一阵愕然。按照他的猜测，自己和张青慕现在已经被人盯住了才对。
“是不是那人藏匿得太隐秘，你没发现对方？”柳敬瑜又问道。
“不像，我感觉是没人在监视你。”
柳敬瑜皱起眉头，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说：“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发现了越玲在反跟踪，所以就不敢来监视我了？”
张青慕耸肩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哪知道！”
“如果越玲没搞错的话，我们那天跟踪布庄老板被他们发现，当晚你又去钱庄那里取了钱，他们应该首先会怀疑我们呀！怎么会放弃监视我们呢？他们丢的钱，可是大数目啊！”柳敬瑜一脸困惑地对张青慕说道。
“或许，他们就是担心我们在引他们上钩，所以憋着不敢动身，毕竟过两天他们就要出货了。可能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惹麻烦吧？”
柳敬瑜又杵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越想越理不出线头，再继续猜也无济于事，只好跟张青慕一起回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后，他们发现屈哲和越玲都已经回来了，于是他们便一同到柳敬瑜的房间里讨论事情。
“师父，你和我姐昨天跑哪去了？怎么今天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呢！”屈哲一进门，便立即询问柳敬瑜道。
柳敬瑜下意识地看了看张青慕，意思是在问她，这事能不能说。
张青慕自然是明白柳敬瑜的顾虑，便主动开口回答屈哲：“我们去挖宝藏了。”
“啊？挖宝藏？”屈哲和越玲同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张青慕。
柳敬瑜差点没忍住笑，他也没想到，张青慕还是大忽悠，张嘴就来。
“嗯，你师父还给你挖到了好东西呢！”张青慕笑嘻嘻地对屈哲说道。
“真的？”屈哲怀疑地看了眼张青慕，又看向了柳敬瑜。
既然张青慕都说了，柳敬瑜自然也不会藏着，便从床底下翻出箱子，然后递到屈哲面前。
“喏，这个送你！”
当箱子被屈哲打开之后，他和越玲就更加惊诧了。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与柳敬瑜第一次见到“聚风”时是一模一样的。
“师父，这是……”屈哲边取出宝剑，边问柳敬瑜。
“它叫聚风。”柳敬瑜说道。
“聚风？这名字你取的呀？”屈哲又问。
“而……你就当作是吧！”柳敬瑜一时嘴快，差点兜不住。
凭屈哲的洞察力，哪能看不出柳敬瑜和张青慕在说谎，但既然对方没明说，他也知趣地不再去问。而且，他这时完全被手中的聚风所吸引，也无暇去猜柳敬瑜。
“这可是一位前辈高人留下的宝藏哦，你师父挖出了两把，他自己还藏了一把！”张青慕依然装模作样地戏弄着屈哲和越玲。
“真的？师父，你的那一把也拿出来让我们长长眼吧！”
柳敬瑜无奈，只好也翻出了自己的那把湛昊，展示给屈哲和越玲看。
“嗯！真是一把好剑！”越玲看到湛昊之后，首先说道。
张青慕饶有兴致地看向越玲，问：“哦？玲妹妹是怎么看出来的。”
越玲抬头看了眼张青慕，微微笑道：“尽管它还在箱子里，但就已经能让人感觉出它的凌厉，而且剑身散发异彩，是宝剑无疑！”
“玲妹妹眼光不错。”
“让青慕姐见笑了，我等习剑之人，对剑自然是敏感些许。”越玲回应张青慕道。
“嗯嗯，我都忘差点忘了玲妹妹也是懂剑法的。……诶，对了，在我们上曦云山之前，怎么没见你携带佩剑？”张青慕好奇问道。
越玲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张青慕。
这时，湛昊也被屈哲取了出来，他把聚风和湛昊同时举在眼前比较一番，然后问：“师父，你觉得哪一把好些？”
屈哲这个问题，瞬间勾起了柳敬瑜的回忆，那是昨天段万刃对他说过的话……
“……小子，你似乎更喜欢这把聚风对吧？”
“娘，这两把剑，哪一把更好啊？”
“呵呵，好与坏不取决于剑本身，要结合用剑之人而论！你小子内力不凡，配湛昊会更稳当些。聚风于你而言，不太适合，它在你手上，会让你的龙行剑法变得张狂，甚至会引你入邪。但你说你的徒儿武功不如你，那他就没有这个顾虑…………”
……
“师父，我问你话呐。”屈哲的声音把柳敬瑜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哦，我觉得它更好一些……”柳敬瑜指着湛昊回答道。
“好！那我就要这把了！”说着，屈哲就把湛昊还给了柳敬瑜，自己继续把弄聚风。
过了一会儿，张青慕终于想起了正事，于是便问屈哲和越玲：“差点忘了正事，快说说，你们这两天有什么发现？”
屈哲和越玲对望了一眼，正要开口说话，钟贯日却在此时推门闯了进来……
“不不不！女侠你歇会儿吧！”
柳敬瑜马上制止张青慕道。
“歇什么！难道你不想试试这把剑，到底有没有我娘说得那么神吗？”
“我……我不想……”
柳敬瑜瞥了一眼绑在张青慕手上的绷带，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心疼，他可不愿意再跟张青慕动武了。
段万刃也不想张青慕再与柳敬瑜比试，于是她也开口说道：“青儿，别闹了，你手上还有伤呢！要试也得等你伤好了再试！”
“娘，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就是很好奇，这聚风跟我的银幻柳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段万刃板起脸来说道：“怎么？你还打算从我这再顺一件兵器吗？”
张青慕一愣，有些心虚地说道：“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段万刃嘴角一扬，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一会儿你故意输个一招半式，然后就可以借口说你的银幻柳不中用了，好趁机再讹我一件兵器！”
张青慕被段万刃点破，顿时有些尴尬，她一把抱住段万刃的手臂，撒着娇说：“娘，您都给了呆子两件兵器了，再送我一件也不算过份吧？”
说着，张青慕又看向了柳敬瑜，继续撒娇道：“现在女儿已经打不过他了，您再不送我点厉害的东西，女儿以后铁定会受他欺负的！”
这话说得柳敬瑜一脸黑线，心想：“你讹你的，干嘛拖我下水！”
“他敢？”段万刃冷冷地瞪了柳敬瑜一眼。
“晚辈不敢！”柳敬瑜立马回应道。
“小子，你最好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不然……”
“什么承诺？”段万刃还没说完，张青慕便打岔问道。
段万刃扭头朝张青慕神秘地笑了笑，似乎并不想告诉她。
张青慕见段万刃不肯说，就又去问柳敬瑜：“呆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答应我娘什么了呀？”
柳敬瑜顿时就慌出一额汗，这话他哪好意思说出口。
“嘿！你还敢瞒我？”连柳敬瑜都不肯跟自己说实话，张青慕立马显得有些恼怒了。
段万刃见状，便替柳敬瑜解围道：“好了，他答应我的事，不能光靠嘴皮子说说，必须得落到事实。你不用问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张青慕还想再说些什么，段万刃又开口打断她：“行了，是不是还想要我的宝贝？想要就随我来吧！”
段万刃这话立马让张青慕转怒为喜，于是她便不再纠结柳敬瑜，屁颠屁颠地跟着段万刃上楼去了。
……
在段万刃家里过了一夜，次日一早，柳敬瑜和张青慕便拜别段万刃，动身返回杳山村了。
半路上，张青慕又再次问起柳敬瑜，她还是很想知道段万刃和柳敬瑜之间到底有什么协议。
但这事说出来不免会让双方尴尬，柳敬瑜也是个脸皮薄的人，所以他死活不肯对张青慕说，这可让张青慕闹心不已。
见张青慕不悦，柳敬瑜便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段前辈昨天给了你什么宝贝呀？”他昨天可是看到张青慕眉开眼笑地下了楼，想必段万刃给的东西是让张青慕十分满意的。
“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告诉你？”张青慕怄气说道。
面对耍起性子的张青慕，柳敬瑜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谁让自己也有事情瞒着她呢！
……
当两人回到杳山村的客栈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了。
屈哲和越玲此时正在彤运酒楼那边盯梢，而钟贯日又在九通镖局里面卧底，于是柳敬瑜和张青慕两人吃过午饭后，便又出门。
不过这次，只有柳敬瑜一个人是从客栈前门出来，而张青慕，则是悄悄地躲在暗处，尾随柳敬瑜出门。
之所以前后脚出门，是柳敬瑜想测试一下，看自己现在是否真的被人监视了。
他漫无目的地到处瞎逛，大约在街上转悠了一个时辰左右，柳敬瑜便慢慢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转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柳敬瑜走出村子，向着他和张青慕约定的小树林就飞奔而去，这下他可是使出了全力，就是想着把尾随他的人给甩掉。
柳敬瑜在约定地点等了有一刻钟，便看见张青慕踏着树梢朝他飞驰而来。
“怎么样？”柳敬瑜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青慕摇摇头，说道：“我没发现有人跟着你。”
“没有？”柳敬瑜一阵愕然。按照他的猜测，自己和张青慕现在已经被人盯住了才对。
“是不是那人藏匿得太隐秘，你没发现对方？”柳敬瑜又问道。
“不像，我感觉是没人在监视你。”
柳敬瑜皱起眉头，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说：“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发现了越玲在反跟踪，所以就不敢来监视我了？”
张青慕耸肩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哪知道！”
“如果越玲没搞错的话，我们那天跟踪布庄老板被他们发现，当晚你又去钱庄那里取了钱，他们应该首先会怀疑我们呀！怎么会放弃监视我们呢？他们丢的钱，可是大数目啊！”柳敬瑜一脸困惑地对张青慕说道。
“或许，他们就是担心我们在引他们上钩，所以憋着不敢动身，毕竟过两天他们就要出货了。可能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惹麻烦吧？”
柳敬瑜又杵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越想越理不出线头，再继续猜也无济于事，只好跟张青慕一起回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后，他们发现屈哲和越玲都已经回来了，于是他们便一同到柳敬瑜的房间里讨论事情。
“师父，你和我姐昨天跑哪去了？怎么今天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呢！”屈哲一进门，便立即询问柳敬瑜道。
柳敬瑜下意识地看了看张青慕，意思是在问她，这事能不能说。
张青慕自然是明白柳敬瑜的顾虑，便主动开口回答屈哲：“我们去挖宝藏了。”
“啊？挖宝藏？”屈哲和越玲同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张青慕。
柳敬瑜差点没忍住笑，他也没想到，张青慕还是大忽悠，张嘴就来。
“嗯，你师父还给你挖到了好东西呢！”张青慕笑嘻嘻地对屈哲说道。
“真的？”屈哲怀疑地看了眼张青慕，又看向了柳敬瑜。
既然张青慕都说了，柳敬瑜自然也不会藏着，便从床底下翻出箱子，然后递到屈哲面前。
“喏，这个送你！”
当箱子被屈哲打开之后，他和越玲就更加惊诧了。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与柳敬瑜第一次见到“聚风”时是一模一样的。
“师父，这是……”屈哲边取出宝剑，边问柳敬瑜。
“它叫聚风。”柳敬瑜说道。
“聚风？这名字你取的呀？”屈哲又问。
“而……你就当作是吧！”柳敬瑜一时嘴快，差点兜不住。
凭屈哲的洞察力，哪能看不出柳敬瑜和张青慕在说谎，但既然对方没明说，他也知趣地不再去问。而且，他这时完全被手中的聚风所吸引，也无暇去猜柳敬瑜。
“这可是一位前辈高人留下的宝藏哦，你师父挖出了两把，他自己还藏了一把！”张青慕依然装模作样地戏弄着屈哲和越玲。
“真的？师父，你的那一把也拿出来让我们长长眼吧！”
柳敬瑜无奈，只好也翻出了自己的那把湛昊，展示给屈哲和越玲看。
“嗯！真是一把好剑！”越玲看到湛昊之后，首先说道。
张青慕饶有兴致地看向越玲，问：“哦？玲妹妹是怎么看出来的。”
越玲抬头看了眼张青慕，微微笑道：“尽管它还在箱子里，但就已经能让人感觉出它的凌厉，而且剑身散发异彩，是宝剑无疑！”
“玲妹妹眼光不错。”
“让青慕姐见笑了，我等习剑之人，对剑自然是敏感些许。”越玲回应张青慕道。
“嗯嗯，我都忘差点忘了玲妹妹也是懂剑法的。……诶，对了，在我们上曦云山之前，怎么没见你携带佩剑？”张青慕好奇问道。
越玲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张青慕。
这时，湛昊也被屈哲取了出来，他把聚风和湛昊同时举在眼前比较一番，然后问：“师父，你觉得哪一把好些？”
屈哲这个问题，瞬间勾起了柳敬瑜的回忆，那是昨天段万刃对他说过的话……
“……小子，你似乎更喜欢这把聚风对吧？”
“娘，这两把剑，哪一把更好啊？”
“呵呵，好与坏不取决于剑本身，要结合用剑之人而论！你小子内力不凡，配湛昊会更稳当些。聚风于你而言，不太适合，它在你手上，会让你的龙行剑法变得张狂，甚至会引你入邪。但你说你的徒儿武功不如你，那他就没有这个顾虑…………”
……
“师父，我问你话呐。”屈哲的声音把柳敬瑜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哦，我觉得它更好一些……”柳敬瑜指着湛昊回答道。
“好！那我就要这把了！”说着，屈哲就把湛昊还给了柳敬瑜，自己继续把弄聚风。
过了一会儿，张青慕终于想起了正事，于是便问屈哲和越玲：“差点忘了正事，快说说，你们这两天有什么发现？”
屈哲和越玲对望了一眼，正要开口说话，钟贯日却在此时推门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