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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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戴寒封的离去,孤寂的房间里只剩下黄晕迷离灯光照射下那个孤独的佝偻影子。褪去了那身与世隔绝的白袍后他又剩下什么。干枯褶皱的五指在虚空抓取着什么根本无法触摸到的东西,反复如此后,干枯的手掌内浮动着一块破碎的东西,即像是令牌又有几分玉质感觉。

    岁月斑驳的无情令这块东西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正如同他自己......孤身一人的他时常会这么想。心中不断回响着戴寒封刚才的话,比起执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端详着手中破碎之物思绪也在那刻在记忆中回荡。喃喃自语着什么“万载的时光......不过眨眼间的须臾,为何会觉得是如此的漫长~”

    不知不觉间,他老了。而距离那段岁月也愈加遥远~他不知道自己还是否能铭记那道身影,那道傲立于天地间无愧于一切的洒脱与不羁。一人一剑撑起整个种族的未来......

    长叹一声拂袖而起房内陷入了一片黑暗。带着那段来自恒古的传奇岁月隐藏于白袍之下淡然入睡。夜深了月则愈加明亮,轻启窗户任凭雪霜般的月光挥洒在怀里的她,戴寒封拥抱着她一同入睡。只有在进入梦乡的最后一秒与醒来的前一秒所有人才能抛去命中的一切烦恼挫折,不去理会这吃人的大陆。

    同一轮明月下的大陆,照射的则是各种百态。煞魔都的歌舞升平纵酒尽欢,希格斯罗王国古老的宁静,星空下朔雪飞扬的北方朔阁还有那独成一个世界的圣陨猎希学院。至于月光照耀不到的未知世界还有通往这个世界的阴暗道路有谁在乎呢?

    翌日、虹皇阁......

    朴素典雅的仿古建筑令这六阁之一的虹皇阁倒显得平淡近人,朱墙凤尾梁琉璃水晶瓦、大到整体布局小到砖瓦细节无不尽显其典雅,自成一派的风格中最亮的还是因为它的位置。既不同于馨樂阁的隐世又无澜御阁依山而建的磅礴气势。

    虹皇阁就如同坐立在荷叶之上的少女,兴建于四名环水的湖中小岛。若无船只来往寻常世人自然无法到达。唯一与这淡雅景致不同的是如今的虹皇阁没有了昔日的繁华热闹留下的只是一片宁静有序......偏僻的角落悬崖上屹立着临近湖面的亭子,远处宛如仿佛站立的仙人。

    “找到他的下落了吗?”戴迪辉负手面朝广阔的湖面深深问道。身后之人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自上次交战之后,戴少主便如同蒸发了般杳无音讯。”(详情请见、戴寒封的能力章节)

    挥手示意身后人退下,戴迪辉一人坐于亭中双目流动着什么“寒封......你究竟想做什么?”或许他确实不是一名合格的父亲,可那也是迫于无奈。一阁之首的身份注定了戴迪辉的一生必须为捍卫这偌大的传说而倾尽所有,而他的儿女而必须为了着家业而奋斗。

    自戴寒封九岁起,便开始研读启蒙教化,从充实大脑到充实自身,九岁后的他已经排满了所有时间。十一岁止文入武开始了漫长枯燥的修炼道路,如今他已经二十四了,不但完成了自己曾经对他定下的目标期望,甚至超越了许多。

    现在细细想来,他戴迪辉确实对他不够了解。从何时起他开始喜欢上了琴瑟之雅?又是从何时起从他的脸上再也见不到天真的笑容了?戴寒封这些年对于自己儿子记忆最清晰的脑中只有两幕。

    一是戴寒封亲自折断了伴随他九年的佩剑时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轻松的神色,第二就是在追杀凌焰中与他的交手,无缘无故拥有了幻灵魄心兽,尽管还未成型可那居然会是灭绝中的生物。抛弃了长剑厮杀的他实力非但无减反而更进一步。

    “想想还真是觉得辛酸啊,大概是老了吧。”戴迪辉苦笑一句,如果他现在说后悔了还有用吗?都说活的越久思想越固守,一个命当户对的联姻终于让忍无可忍的儿子离去了。“我过的不是生活而是被安排了无数遍的日子......”另一边,宗门后继无人的情况又让戴迪辉无限头疼。如果可以,他宁愿找回戴寒封哪怕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要这偌大的家业不要垮就成。

    可他连戴寒封在哪都不知道上哪去找!唯有在此无限惆怅。直到一声匆忙脚步来到他身后才停止。“出什么事了?”走着这么匆忙。

    面前人微弓腰话则是僵硬“此次再次追杀那个叫凌焰的,煞魔都那边被、全歼了。”

    “什么!”闻言戴迪辉惊愕起身“你是说煞魔都派出去一只小队都被全歼了?”

    “十八名灵狂与六名灵王外加一名影王灵霸共二十五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负责回报的那个人也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有些僵硬的接着说道“据说死状十分惨,而且......而且......”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嘛。”戴迪辉喝道。

    “由于这次始料未及的全灭,煞魔都很是震怒。质问阁主为何迟迟不肯出手相助致使小队全歼......”

    戴迪辉的脸一点点阴沉下来,“煞魔都的意识是由于我的冷眼旁观才致使他们有来无回?”

    “这......煞魔都已经来人了此刻正在大殿等着,直言要阁主过去。”传话的很是谨慎,生怕说错什么。

    “哼!”戴迪辉冷冷一语拂袖转身,疾步来到大殿。

    辉煌的大殿之上,十分刺眼的是冷银毅坐在席上居高临下脸上的那股不耐烦。

    “煞魔都的使节前来也不早来通报好让老夫有所准备啊。”虽是客套话,不过戴迪辉陷入没有多大好心情,随意一声直接坐上主人座位瞧着冷银毅脸上的阴沉“有事吗?”

    ——“戴迪辉!此次追杀行动为何你迟迟没有出手援助!以致影王小队被灭。你做何解释!”高声冷语着,脸上更是带着俯视的姿态。

    戴迪辉慢品一口茶,不冷不淡一句话抛出“你这话是帝刹桀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帝大人又岂是你能叫的,你只要知道我的意思即是煞魔都的意思便可、而你可知罪。”冷银毅从一来就不给他好脸上,饶是有修养的一阁之主也有些忍不住了。

    冷银毅桌上的茶几突然碎裂,随之而来的还有戴迪辉冷冷的一句“我虹皇阁与煞魔都是合作关系,就算是帝刹桀也得尊称我一声阁主,你个跳梁小丑有何资格大放厥词!——将此目无尊长的小子给我、请出去!”

    “放肆!”

    嘭!同一时间,冷银毅胸膛一阵闷声。戴迪辉拂袖起身来到他面前“你的不敬足以让你死上百回,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你是什么,而是看在吗帝刹桀的面子上。我虹皇阁与他是合作并非任何其他关系,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说话。”灵霸气息喷薄而出直接针对冷银毅。

    “我会代替他杀了乱咬人的狗,送客!”说罢,收起那逼人的威压转身离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虹皇阁,六阁之一的尊严不容践踏。随即冷银毅在数人的请中,“虹皇阁......”攥紧双拳咬牙离去冷冷离开。当一个世代处于生活底层饥不择食的人突然间一夜暴富翻身成为富甲一方的首富,他的思维也会随着不断的变化而改变,以至于巴不得让所有知道他已今非昔比出人头地。这种由于外物而突然信心膨胀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的心态,被称之为暴发户心态。

    而凌焰的情况与其差不多,实力的陡然提上超越了心里的承受范围。在所难免还是会产生些许暴发户的心态。不过这种心态仅仅持续了两天,在没日没夜独自一人赶路情况下在孤独无物的峡谷缝隙中宛如被全人类剔除的不幸穿梭于不为人知的道路中。孤独很快将这种暴发户心态产生的兴奋消磨殆尽了,冷静重新占据了上风。

    他也逐渐开始明白魔狱血麟为何迟迟不肯帮助自己,无法承受载体的容器强行的话只会破碎崩溃......

    咬紧牙关还是挡不住那惨叫“啊啊啊~~”血丝再次疯狂蚕食全身,尖锐的鳞片不断刺破表皮在血肉模糊中疯狂吮吸血液灵气,密密麻麻扩散开来占据大部分身躯。咬牙苦撑神经在剧痛中来回跳动,凌焰甚至可以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身体每一寸的剧痛变化,那种被活活撕开皮肉刀割般的疼痛令他濒临崩溃边缘。可他始终咬牙紧绷着最后一丝思绪不让自己遵从本能昏倒,挣扎的蜷缩着支离破碎的身体。

    身上所撕裂而出的鲜血全部被鳞片吮吸殆尽,这些细小尖锐的红鳞就同活的嗜血鬼般钻入皮肉扎根汲取着他的生命,他的血他的灵力。灵源干枯运至周身的灵力循环全部一滴不剩的被鳞片掏空榨干,飞速流逝的灵气流过细胞骨骼之间的微妙变化,凌焰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就像个被无数针管抽干只剩下躯壳的果实。

    在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中一次次的重复后,鳞片终于得到了满足消退,而身为宿主的凌焰情况就是灵力干枯殆尽,失血过度引发身体暂时的麻木无知觉。痛苦的依靠在峭壁上,脸色发白嘴唇冰冷浑身一副病怏怏将死的样子。看着鳞片缓缓的褪去,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这就是凌焰自己所需要付出代价,蛊毒发作的效果跟以前简直没法比。

    这种能抽空人求生**的痛苦深渊将一直伴随着他,发作结束后的凌焰只不过是个连生活都无法自理只剩下一口气的活死人。灵力与鲜血了干枯掏空让那双手瘦的同皮包骨无异,然后自己将用几天十几天的时间来调养好身体。

    “后悔了吗?”脑中魔狱血麟舒张着僵硬的身躯,直勾勾看着一动不动的凌焰。毕竟是超出正常人承受范围的撕裂之痛,能够熬过来已是极其不易了,可接下来凌焰就要在这种痛苦中度过。

    疼的连手指都不想动,恍惚的眼中瞳孔萎缩着“没办法,谁叫我浑身上下除了命硬外一无是处呢?”自嘲一声“不过居然能反噬这地步也是没谁了......一直以为承受过最剧烈的痛苦就是在合欢谷所承受的非人酷刑,今天算是彻底刷新世界观了啊~”

    “怨谁呢?还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非得打肿脸充胖子。”化为少年的魔狱血麟高傲的摇摇头“真是帅不过五秒的‘真男人’”半开玩笑半轻叹,凌焰如今这情况确实不乐观。语气一转凝重的看着他“连十分之一的能力都无法掌控吗?”

    蓝眸深处一阵阴翳“确实,只不过是稍微动用了下能力反噬就已经到了这地步......”不禁苦笑看来魔狱血麟被称为荒神也非没有道理,连最初级的调动这股能力的皮毛功夫都做不到。想此又想起另一件事嘴角更是苦涩。

    “冷静下来吧。”见凌焰如此神色魔狱血麟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能以过来人的立场讲述着什么“荒神、这两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现在的你还需要时间来了解,慢慢来吧。”

    凌焰笑着摇头“既已被称为‘神’定然是超出着秩序的能力。我是笑我自己还剩多少时间又能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七年的寿命又能创造出怎样的传奇?

    “时间、总会有的。记得我曾问过你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你是否相信真的有悲天悯人的所谓神。当时你的回答是不相信”转向凌焰“现在的你对于这个问题是否还有不同的答案?”魔狱血麟似随意的问着岔开话题,可又让凌焰觉得其中似乎内有深意。

    闭上疲倦的眼眸,在思绪中与魔狱血麟对坐。“若是真的存在悲天名人的圣人,这个世界又何必需要我们这些人。老哥,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呢?”凌焰开玩笑的等待着他回答。

    “没什么......”他笑着,却又用细微的声音喃喃着什么,冲着凌焰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人们对于连是否真正存在都不清楚的‘神’如此心怀敬意吗?”自问,又在凌焰的不解中自答“因为人们、总是会受到各种传奇的影响。然后内心深处的奴性会令他们臣服于那传说中绝对力量,贪生怕死的本性又让同蝼蚁般的他们自欺欺人去相信他们所信仰的‘神’!”

    “而我、不希望你也会有这么一天。”一朵鲜红鳞片花朵递给凌焰,意味深长的开口“与其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存在、又何不放在自己双手中。哪怕真的有一天,当所谓‘神’向苟延残喘的你抛出橄榄枝。”

    凌焰的脸上很吃惊,惊讶于魔狱血麟的一番畅谈更吃惊于它为何言语中透露出的皆是对于那所谓‘神’的痛恨!

    “我们虽被称为荒神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所谓神......凌焰记住为师一句话——永远不要将自己托付给所谓的‘神’哪怕是最绝望的时候。”昏暗的四周,唯有魔狱血麟那张阴沉坚定的脸无法被隐藏。

    ——;“我答应您,任何时候我的灵魂都将是我自己的!而生死也将握在自己手中。”平静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坚定缓缓说道。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便会明白为师今日这番话......在这之前,还是那句话。活下去,前往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那里,也只有那里才能彻底令你脱胎换骨。到那时、所有的一切全部都会一五一十告诉你,包括那段历史......”

    “历史。”

    “好好休息吧。”它并没有给凌焰过多的时间,留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毫无疑问,凌焰、他所知道所认知的都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而魔狱血麟的不但暗示都给了他一个很清楚的目标。想要获得保护一切的实力并了解过去的一切因果,凌焰都必须变强,变得足够应对他了解后的一切。

    前往西部未知世界的**又愈加强烈了几分,那里究竟隐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所以的都将以此为契机解开。在凌焰因为反噬迫不得已停下休息的这段时间,大陆的另一处却开启了属于它的故事。

    穿过小镇,越过山野,在星空下隐匿前行在白日下行走的两道人影,一大一小衣着华丽而又另类。她们在茫茫人海中穿梭,却从未引人注意。偶尔与她们擦肩而过的路人总会在几秒后愣着失神,片刻后回头然后神情迷漫的摇着头继续赶路。她们是如此的出色另类但她们在所有人眼中又是如此平凡......保持着平凡低调,终于停下了那轻盈的身姿。

    黑色的礼服衣着华丽淡雅,戴着独特的花边帽子隐藏了那双无人知晓的眼眸,一层淡淡面纱遮住了容颜。人们能看到的只是她手拉手拉着另一位比她小的孩子,芊芊玉手握住那稚嫩的小手。隐藏于阴影下的双眼凝望着不远处一座辉煌的建筑。

    “姐姐,你说他真的会在那里吗?”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扯出一个大大的疑问,小手配合的指着前面的宏伟建筑抬头问着这位大姐姐。女子弯下细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会的、大哥哥他一定在这里喔~”

    “为什么姐姐那么肯定?”带着童音小女孩又问着。

    女子拉起她的手“因为大哥哥啊,他可是很喜欢教导别人的啊,我们该去见见他了。”女子起身,微微压下帽子妩媚的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嗯。”小女孩乖乖的点头跟在她后面简直向着不远处的宏伟建筑走去。

    走近了,她们终于可以近距离一睹着宏伟建筑,“这、便是所谓的......圣陨猎希学院~”站在如明镜般打造的大门前,风抚起帽子露出隐藏之下那双充满兴奋的眼神,笑的更加灿烂。

    此时,学院内.......号称内院最为奇葩同时更是最为顶尖的班级,班。整栋建筑就这么一个班级也只有他们才有这待遇。

    “啊啊啊~好无聊啊。”站在门口都能听到一声声身影抱怨*,一身红袍金丝华丽衣着还有那标志的红发红眸,除了他还能是谁。梦峋挂着沉重的眼皮一副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悲哀了一句有一句。

    终于,身为一班的老大兼学院明面上最强的学生清柔忍无可忍,一把甩给寒光,噔~小刀直接扎在他趴着的桌子上距离耳边不过几寸。

    “我擦,你至于这么狠吗?”梦峋不满的抗议着。

    坐在窗户上的白羽霖折着纸鹤,看着它们一只只的在风中起飞。撇了梦峋一眼“得了吧,你耶大少爷现在日子别提过得多滋润了,还抱怨个球啊。”自打那件事情结束,魂牵梦萦的羽绮回来后他耶梦峋整天就跟着智障二百五一样。

    清柔指尖转动着精巧小刀,似笑非笑的冷笑着“我看他就是皮痒了,有了羽绮后就一直在抨击我们这些单身贵族。”

    “喂喂喂,话可不能这么说!”梦峋摸了摸后脑,一副犹如深宫怨妇的目光死死盯着某个空位置,咬牙切齿的开口“都怪那个该死的姓杨的!”

    “欣凝?”清柔双眉一挑表示不解“她哪有得罪你了?”她不解的问着,却传来白羽霖刺耳的笑声。“你又笑什么?”

    白羽霖摇着头看着梦峋,脸上挂着那欠扁的笑容“那是因为,哈哈哈......自打耶大少爷的爱人回来后,就一直跟欣凝在一起。你说让我们忍了五年饥渴难耐的梦峋大老爷情何以堪啊~哈哈哈~”越说笑的越加大声。

    弄的梦峋满头黑线“够了啊,有你们这么损人的嘛。”他已经够无奈了啊,为什么还要摧残他啊啊~

    闻言,清柔冷漠的脸上浮起一抹阴谋的笑意“也就是说耶大少爷是欲求不满,晚上独自一人空虚难耐啊~”移步来到他面前,银铃般的笑意下忽的传来一声弦外之音“你说,羽绮大妹子她不会是讨厌你喜欢上了欣凝了吧~”

    “咳咳!”梦峋直接被咽下去的口水呛到了,不只是震惊更多的是蛋疼,而且是真的疼。“滚滚滚,祸害天下的腐女!”内心暗暗下定决定,绝不能让清柔靠近羽绮,万一把他纯洁的天使黑化了那可咋办。连白羽霖听到都觉得有些那啥“女人啊,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