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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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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之处,当寒冷勾上沉寂所有的一切都将同墓地一样的肃穆。什么都没有的黑暗,没有光没有气息也没有光,在这无尽的混沌中唯有的只是那一扇被锁链铁具一层又一层封印的紫黑色铁门。这里,是思绪的裂缝!

    黑暗中,一双青色的蛇瞳不耐烦的睁开飘动着凤冠那淡淡的火焰面对眼前的虚无“你什么意思?”充满焦躁的语气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在质问另一个人,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泥潭般的黑暗突然翻滚沉重的呼吸扑啸而致“噗~”一双鲲鹏展翅赫然在黑暗中爆炸绿,红,褐,紫,黑,五种火焰缠绕升腾纷飞汇聚成一双翅膀,炽浪与火光照亮了周围的空间。隐匿在黑暗中的另一双眼睛看着,对着即将进入暴走模式的八岐老气横秋的开口。

    “你是指什么?对他见死不救?还是对他撒手不管?”火光下,两个影子斜照而下。

    听到了回答,八岐稍微调整下语气看着眼前的另一位“我能感应到,他......的心脏跳动的很缓慢随时可能停止。”

    “然后呢?”

    蛇瞳爆射出十六道冷光,若不是在这种情况无法动手幽影八岐可不能保证自己不灭了它。“当初看中他的人是你,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他死了对我们来说有多麻烦。况且当初说服我的也是你,你难道就不该做些什么吗!”

    “那你希望我怎样!”声音突然喝道,对着八岐“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有些事必须靠他自己!连他自己都无法肯定自己我们这些老古董又能干什么。”

    五团火焰飞溅向四周彻底照亮八岐的本体,也照亮了另一个声音的主人。有着血红色鳞片的......神。短暂的沉寂八岐无奈的开口“你为什么选择的是他,而不是另一个他。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指,夜魇~”

    蛇瞳回归平静“我不明白,这小子哪一点比夜魇强,论胆量论觉悟论能力......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看中的是他。”

    人影叹了长长一口气,那并不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也不是希望破灭的无奈,至少在八岐看来那叹息更多的是感慨。“或许是自我的不同吧,夜魇确实各方面比他强.......可他,太冷了。从他的身上我看不到任何一丝期盼,这并不是能力大小的问题而是对待自己对待一切的态度。我不希望他变成曾经的我.....”

    黑暗因为八岐的火似乎变得不再寒冷孤寂,而它也认真的听着“这么多年来,我有多久没有看你这样了。”看着火焰。

    人影笑了笑“从凌焰的身上我看到了所谓的‘不知天高地厚’见到了他单纯而有固执的想法,他与你口中的夜魇最大的不同点在于:他有过希望,执着。而不是那种为寻求安全感的自我变强。”

    “不管他在怎样好,他并不适合这个世界”八岐冷冷道“一个连挥剑的决心都没有的懦夫,如何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存活下来。你的期望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奢望罢了。”

    出乎意料,从八岐说完后人影只是平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说到底正因为有情感的羁绊才能称之为人不是吗,谁都有害怕的时候我们不也一样吗?八岐,我不会强迫你的意愿。但接下来我所要做的只是让凌焰从新拥有一个挥剑的决定!”火光在黑暗中泯灭,被层层封印的紫黑色大门下交谈结束.......

    刀刃在灵力聚成的鞭子直接不断交手,十一名灵狂对战五名灵狂一名灵霸。处在安全区的冷少焦急的等待着对战结果,这场本该轻而易举的捕猎行动有这太多太多的变化,从一开始单方面的抓捕凌焰演变为与朔阁小范围的交战期间还不止一次出现令人措手不及的情况。

    “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解决。”凌傲躁动的开口,就算亲耳听到亲眼见到可谁都不能保证半路再杀出个‘凌焰’。演变为持久战的话双方损失会更大“说不定她们的援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确实应该速战速决”冷老难得的意见一致。全部剩余的战斗力都已经投入了万不得已也只能撤退,在人群中恣意妄为的刀刃交织出一层又一层的网,带着那两把紫红色的玫瑰花纹影刃带着玫瑰一般的高贵冷艳,战斗方法比起凌焰一竿子打翻一‘床’人的大动作想必,竹月走的则是高冷贵气优雅不失形象的精准切割。

    速度不是特别快然穿梭在人群中绰绰有余,轻巧的双刃采取对点式的攻击。由五人尽力将在一起的黑衣人分隔开找落单的下手,虽然无法在短时间内消除人数差异可这种方法已经是当前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轻巧的刀刃泛起朵朵剑花,在逼近灵狂实行最后收割的那一刻引出体内的灵力确保有效收割人头。

    凌傲一个激动拳头打在身旁的树上“全都是废物!”眉头则有些褶皱轻轻揉着拳头。

    戴迪辉开口“撤退吧。”

    “开什么玩笑,出动怎么多人损失这么多战斗力到头来之杀了个废物。”对于戴迪辉的说法凌傲无法同意,现在收手等于自己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帝刹桀那边毕竟不好交代,最少也要缉拿朔阁的人。

    “再这些下去,如果被逼近了她选择鱼死网破我相信在场的没有一人能保护诸位的安全”这句话不仅是对凌傲更对所有人“我了解她,她有这个能力如果我们无法百分之百的抓住她不如保存实力他日再做打算!”

    “混蛋!”狠狠的撂下,戴迪辉确实说中了所有人担心的事情。他们的安全,冷少不确定的问着“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还要放弃,有没有将风险降低。”

    “抱歉,我没有办.....”

    ——“呼呼~”尖锐的风突然卷起撕割着每个人的脸颊,带着一阵刺骨的寒冷。“保护大人!”初晴暮带领剩下的十人围城圈保护煞魔都的诸位。

    舌尖舔舐着刀刃上残留的余温,竹月不得不停下来感受着冷风。“是梅芳大人来了!”五人长长的松了口气,这种寒冷程度不会错的只能是梅芳。顺着风的方向望去,一支由十二人组成的队伍进入视线。

    “撤退!立刻撤退!”初晴暮传达着戴迪辉的指令后趁着队伍未靠太近全部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紧急转移下冷老问。

    “没有世界解释了,如果我们再不走依靠现在的余力遭到全歼的可能性为一百”寒风狂卷着带着点点霜冻打在人脸上,这种感觉简直一下子进入了寒冬!背后一声空灵参杂着灵压狂袭而来“动了我朔阁的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一排冰锥从十二人背后刺出,贯穿空气。

    戴迪辉反身扔下三颗水晶“走!”拉着凌傲冲前,背后巨大的爆破声激荡起遮天的尘埃。尘埃散尽煞魔都的人影早已消失。

    留在原地的竹月一脸无奈的看着十二人队伍的头领,一张长得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来晚了”说罢指了指葬身乱刀之中的凌焰。

    梅芳冷冷的看着竹月,身影飘至血泊中的凌焰身中数刀血液也已经凝固身体已经冷了。“.......这件事到了朔阁再说罢,先离开这里吧!”丢个竹月一瓶罐子“你再这样独来独往是真想要我这个做姐姐的替你收尸吗?”

    无奈的耸耸肩“我你还不知道吗,打不过跑总跑得了吧。只是......”看着血泊中的凌焰。

    “走吧,他已经死了”平静的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确认一下!”一名白袍人靠近手指停在凌焰脖子的动脉处,随机摇了摇头。

    就这样,一场猎物与猎人之间的追逐终于落下了帷幕,波及宗门四个。战斗历时两个小时:煞魔都损失人数三十名灵狂七十名顶级灵王三名虹皇阁黑衣人。朔阁死亡人数零,四人负伤一人灵力透支。作为追逐的头号目标凌焰,宣告死亡。

    被刀刃贯穿的身躯之上,三十根冰锥从天而降将其再一次掩盖。梅芳笑着竹月“安全起见”

    随着人的逐渐离开,树林之间的这个地方从新回归安静。

    “滴答~滴答~”水在滴落。

    一道白色的声影飘起“凌焰~”

    昏沉的脑子在不断的嗡嗡的旋转,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耳边似有似无的传来一些声音,那个声音很沙哑几乎听不清楚,可声源却开始靠近那句朦胧的声音也终于有了一丝眉目“......”开始变的清晰变得熟悉“少爷,少爷!”

    耳边陡然响起,一个激灵原本处于混乱中的自己猛地惊醒。“喝!”后怕性的喝出声,冷汗浸湿了后背,蓝色的眼睛睁开黑暗进入眼前的是一个人,一个凌焰从小玩到大的人。

    “少爷?你这是.....”看着来者,急躁的呼吸再次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眼前叫醒自己的人“.......陈二?”这身着装还有身材面容,不会错的“你是陈二!”震惊,不!或许可以说是惊悚。凌焰正欲开口陈二是怎么逃出那场灭门,眼前的陈二却以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

    “少爷,你这是?怎么怪怪的?”陈二有些懵的看着。

    “什么怪怪的。”激动的一把抓住陈二,“想不到,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小子命这么硬,你没死真的太好了!”一把抱住陈二。原本以为没有人能在煞魔都的灭门中活下来,正是因为没有了亲人族人的牵挂他凌焰才会如此想要逃避现实,不过现在一个从小玩到大的陈二就在眼前。摸得到活生生的!抱住陈二的那一刻,凌焰知道:自己不会再孤独了。

    拥抱并没有认为中的那样泣涕涟涟,反而是陈二一把推开凌焰。有些错愕脸上写满了不解“什么死不死的,少爷.......你睡糊涂了吗?”一脸不解的看着凌焰的陈二突然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今天少奶奶就要过门了少爷你是高兴过头了有些不知所措了吧”一脸憨笑的看着。

    等等......看着陈二“你说.....少奶奶是?”怎么回事,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扫视四周,红花喜烛彩艳纷飞这,是凌焰自己的房间自己不可能认错可这参杂其中的古怪感觉是怎么回事。

    陈二将手中的红盘端下“少爷”一脸开玩笑的看着自己“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太兴奋陈二我理解的!”说罢将红盘上的红布撤下,在这里面居然是一副大红大紫大吉大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生都需要穿到的——结婚礼服!“少爷可是新郎官了啊~”

    轰!整个脑子轰的一声短路了,“大喜,结婚.....新郎官,少奶奶?难道说我。”

    咽了一口水,对上的是陈二古怪到不能再古怪的目光。“少爷你到底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不可能!”乱到不能再乱的心情,陈二的重重的表现都在指出自己的不正常,可是“我知道了!”一拍桌子,严肃的看着一切“这一定是梦!我明明是遭人追杀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这一定是梦,对!一定是梦!”

    一把撞开陈二冲出房间,背后却传来陈二无法置信的询问“少爷!少爷......你到底怎么了?少爷”双手疯一般的捂住耳朵冲出,凌焰不断对着自己说“凌焰,这一切都是假,这一切都是梦!我现在应该在战斗对!我要杀了帝刹桀他们为父亲母亲还有雪.....”走廊,过道院子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喜庆之气。婚礼?究竟是怎么回事?

    嘭~慌不择路的自己突然撞到什么额头一阵疼痛,痛!难以置信的眼眸内瞳孔急剧收缩。“这......不是梦~”颤抖的嘴唇道出一个令自己都无法说服的理由可,疼痛感是真实的真真正正的!

    “焰少爷你这是?”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自己的重重猜疑与思考,抬起脸凌焰看到了那张自己永远无法忘却的嘴脸,一把拽住撞到的人“冷老,你为什么会在这!说,这次你又想勾结帝刹桀做什么?还有凌傲你们还想......”

    ——“焰少爷?老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老一脸疑惑。现在被拽住的确确实实是冷老啊!可他的气息为什么没有一丝敌意,“不管你们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总有一天我定要!”就像一头充满愤怒的狮子,凌焰举起拳头。

    “住手!”早已挥向冷老的拳头被一句话何止了,凌焰的心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咯噔剧烈的跳动。声音的主人此刻站在距离自己五米的门框出,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与还有这熟悉的声音。拽住冷老的手颤抖的转向他,喉珠滚动“父,父亲”

    焰府的当家人,凌焰的父亲,焰华此刻就这么站在眼前“父亲,真.....真的是你?”父亲,他,没死,没死。我凌焰还有家人。

    “焰少爷这是?”在身旁的冷老对着自己投来了诧异不解的目光,内心太多太多想要对焰老所说了,可此刻凌焰却发现自己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冷老,让你受惊,对不起!”出乎意料,父亲不但不是与自己先开口反而是对仇家的冷家如此客气,这?

    冷老摇摇头脸上的笑容似乎并不是刻意出来的“你我乃生死之交,这没什么。只是......”转向凌焰“焰少爷你这是?”

    “我......”急切的开口却刹那间无从所处。

    冷老突然笑笑“我明白了,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对不对,是我的错没有顾忌你们年轻人的感受。”

    焰老招呼冷老后对自己同样投来不解的目光“焰儿,你太紧张了。男子汉成家立业乃正常不过了,你爹我终于盼到你成亲的这天了,不知不解焰儿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啊!”

    “爹,我......我明明已经。”看着焰老那疑惑的神色,所有的疑问与话都卡在脖子处,无处可说。焰老拍了拍他,一番闲聊那神色那语气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说自己成亲是真的。可.......“好了,你母亲在房里等你说有东西要交给你,去吧!”说罢冲着凌焰笑笑又忙着招待来人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冲到父亲的房门“娘~”整洁的房内,一个乐开花的夫人坐在椅子上笑笑的看着慌张的凌焰。生身之母自己的母亲,蓝兰此刻就这么坐着,十六年的不见最后一面尽是分别。

    看着慌张的凌焰洋装一脸的怪罪“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还真么急急躁躁,来,看看娘给你和新娘子的礼物。”

    一脸懵逼的凌焰走向蓝兰“娘~”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总能在自己的心中惊起波浪。那是一幅细致入微足以迷人的鸳鸯双戏刺绣,“喜欢吗?”摸着早已泣不成声的凌焰。“多大了还哭,让人看到了你这脸还往哪阁啊。”

    有娘的孩子像个宝,对于曾经遭人冷眼的自己此刻对于凌焰来,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珍贵的!父亲,母亲。他们没死而且还很高兴的看到自己成亲大喜之日!“焰儿没有哭”手擦去悬在眼眶里的朦胧,哽咽的笑着“我太开心了”

    蓝兰笑笑的看着“好了好了,这些年娘终于看到焰儿穿上新郎官喜服了。”

    “娘......”

    “怎么了?”

    开口,无语,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什么,你和爹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让我担心啊~”能够感受到,手掌摸到的是娘亲那慈祥的手。

    “你这孩子......会的,不用担心了,这次来贺喜的人有很多我怕你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也去帮忙吧。”

    “是”就像个被全世界宠溺的乖宝宝,不舍的退出房门。望着张灯结彩的院子以及忙不分身的下人。攥紧双拳,疾步冲出前厅冲出大门。一踏出金漆兽铜门,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一番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与自己最后见到的废墟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回头抬头。壮观的府苑大门上悬挂一块纯金题字紫檀匾——“焰府~”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是梦,可为什么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真实。回想起焰府化为灰烬尸骨不全的场面,一阵唏嘘!眼前的是繁华是强盛是前所未有的舒心。顾一辆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四处逛,到处都是一片繁华随处可见的热闹。风月镇,真的是风月镇。

    梦?不可能如此真实,真实到令人感受到疼痛!还是说:从一开始自己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令自己现实梦境都分不清。可是,不安的闭上眼睛。眼前的幸福繁华突然让凌焰的心感到莫名的恐惧,害怕失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却又截然相反!“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现实?”

    疲倦的揉揉眼皮,肩膀却被人猛的拍住,接连数月的逃亡让凌焰意识深处充满了对危险的不安。正打算一拳轰出,回头进入眼睛的依旧是那张早已被遗忘的容颜。

    “焰哥哥,你一个人发什么呆啊!”眼前的女子长发及腰,长得很水灵透露着一股天真。

    “心静,你怎么.....会在这?”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一切,无声却有力的共同指向一种念头,难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那自己的背负的仇恨呢?从冤家都爱人的雪烟难道也是假的?为了自己的雪烟!不!不可能是假。怎么会是假的呢?雪烟.......心静出现在这,再一次将自己陷入了迷茫,一种无法找到自我的迷茫。

    “我爹说他要准备礼物所以来的晚些,今天是焰哥哥的大喜之日我怎么能缺席。焰哥哥,焰哥哥。”晃了晃有些走神的凌焰。

    思绪被心静打断“啊,原来是这样啊”一脸干笑的看着月心静,梦,现实早已经模糊了的界限。

    “听人说,焰哥哥的新娘是个很漂亮的姐姐呢?”心静一脸的兴奋可身为当事人的凌焰却提不起一丝心情。“是吗?”依旧只能干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焰府好好的在这,不但如此与冷家月家的关系好像十分亲密。父亲母亲所有人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唯独自己感觉总是,无法表达!

    结婚......等等!擦,什么情况?“我要结婚了?”一脸懵看着心静,把这事忘了。可结婚和谁?一个人,啊啊啊。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