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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14:针尖对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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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114:针尖对麦芒

    应豆豆被他顶的一阵无语,缩在被子里很是无助,嘀咕道:“我被行尸追,不小心跟同伴跑散了,那些光头把我救回来的。”

    “救?”焦子谦上下翻了一同,柜子里只有些乱七八糟的零碎,眼珠一转想到了姑娘手里的匕首,急忙凑过去道:“刀借我使使。”

    “不给,你下去。”应豆豆比他还紧张,从被窝里伸出腿把他踹下床,匕首紧紧攥在手里。

    “小气玩意儿,你拿着有毛用啊,我想杀你分分钟的事儿。”焦子谦摔了个屁股蹲儿,揉了揉臀部朝着屏风外看了眼,见没有惊动光头,鬼鬼祟祟道:“你成年没?心咋这么大呢,还救?明显把你抓回来好么。”

    “没人为难我啊,给吃给喝还给……给了个奴隶。”应豆豆把自己逗乐了,看着狼狈不堪的焦子谦,问道:“你是怎么被搞到这里来的?”

    “被光头佬袭击了,他娘的一群疯子。”焦子谦见她还未除去戒心,于是放弃强夺,死皮赖脸坐在软绵绵的床上,跟她掏起了心窝子:“今天下边锁着那几个都是我们的人,这些娘们儿要倒霉了。”

    “吹牛,你们都被锁起来了,还能干嘛?”应豆豆撇撇嘴,卷着被子往床脚挪了挪。

    “这叫深入敌营,小丫头懂个屁。”焦子谦搓着手,猛地想到九哥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不由生出几分担心,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个男人婆看着对你挺好啊,你跟她啥关系?”

    “没关系,这里的人都叫她红妈。”应豆豆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发丝落在脸前,两眼有些出神,裹着大棉被看起来笨笨的,很是可爱。

    “你同伴呢?人多不?”焦子谦又问道。

    “不多,就俩。”应豆豆很老实,焦子谦问啥答啥,除了刀子不给,其他有求必应。

    “那顶个屁啊。”焦子谦有些失望,本来还想着抱大腿来着,这么一看还是得等环岛救兵。

    “我们的人很厉害的!”应豆豆对他的态度颇为不满,分辨道:“起码我们的人就没被抓回来。”

    “说不定被打死了呢。”

    “滚蛋。”

    岩洞里的俩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洞口的光头忽然怪叫了起来,蹬蹬蹬跑进内洞,一脸急色指着洞外咿咿呀呀乱叫唤。

    焦子谦俨然一副洞主的姿态,裹着兽皮吆喝道:“嚷嚷个屁,出去。”

    “@!#¥#@%”光头看也不看他,仍然一个劲儿和应豆豆比划。

    “妈的这是群什么玩意儿啊,哑巴?”焦子谦满脸奇怪,遇到的光头都是这幅鬼样子。

    “他们的舌头被割掉了。”

    屏风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焦子谦愣了一愣,旋即表情一变,突然朝着应豆豆扑了过去。

    应豆豆还在探着脖子看屏风外是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没等惊叫出声就被他扑倒在床上,随即双手被制,身上一凉,焦子谦竟然钻进了被窝。俩人都是赤条条的,焦子谦身上还挂着枷锁,*身躯贴在一起,应豆豆瞬间就急眼了,俏脸涨的通红,正要发作,却忽然感腰间刺痛,这才发现手里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夺了过去。

    “嘘!她来了!”焦子谦从被窝里探出头,翻身滚到下边将应豆豆顶了上去交换了位置。

    应豆豆被他一番动作搞懵圈了,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正以非常羞耻的姿势骑坐在焦子谦身上,俩人都是溜光,敏感部位紧贴在一起,火热滚烫。应豆豆脑子‘嗡’的一片空白,异样触感使得雪白身体都镀上了一层潮红。

    “你们…”屏风那边同时传来一声女人的怒斥。

    俩人齐齐扭过头,只见斑马纹站在那里,情绪激动,脸色愤怒,指着女上位的俩人,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

    应豆豆彻底傻眼了,挣扎着想要躲开,哪知下边的焦子谦突然打桩机附体了一般,腰身安了弹簧一样抖了起来,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箍住应豆豆纤腰不让她动弹,做出一副陶醉模样,嘴里没羞没臊叫唤着:“ohYes!ohgod!fuckme!”

    应豆豆感觉自己坐上了一台电动马达,纤弱的身子被他顶得一阵乱晃,挣扎间下身更是又磨又蹭,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大脑也跟着短路缺氧,几番想要解释都没能说出句连贯话,听在外人耳中反倒像是欢愉时的呢喃。

    斑马纹脸色怒极,兽皮下的身体气得直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焦子谦毕竟是红妈指名送个这丫头的,自己强夺不成,本想私下来跟她商量商量,没想到这丫头表面上看起来战战兢兢,实则也是个急色,前后半小时不到居然就滚在一起了。

    应豆豆羞愤欲绝,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里有过这般经历,且不说焦子谦神经病附体一样突然耍流氓,光是“房事”被人近距离围观就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斑马纹仍然站在旁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焦子谦动作不停,嘴里乱七八糟吆喝着,大有斑马纹不走他就不停的架势,唯独可怜的应豆豆进退不得,一边被人围观行房,一边被异样触感浪潮般冲击着大脑,整个人完全傻了,洋娃娃一般任凭着焦子谦摆布。

    焦子谦也是有苦难言,斑马纹的喜怒无常他已经见识过了,被她弄走指不定得怎么收拾自己,本以为男人婆说话好使,没想到她居然直接杀了过来。一时情急只能想出这么个歪招……你妈,有本事你来床上抢人,小爷一刀捅死你……

    ……

    “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宋酒频频冷笑,探脚勾过凳子坐了下去,道:“你不配。”

    “可惜你说了不算。”红妈使劲吸了口烟袋,咳嗽着吐出浓烟,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用试着激怒我,没用,红妈年纪大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那你怎么还不去死?”宋酒挑了挑眉毛,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红妈喉咙里仿佛卡着浓痰,越咳越抽的凶,笑了几声,道:“今天抓来那些人都是你的同伴?”

    宋酒没说话,冷眼瞪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息了,当年的小男娃也有手下了。”红妈抄起烟锅敲了敲那个小伙儿的脑袋,示意他端开盆子,盘腿靠在床头,沉吟一阵,道:“把梦凡还给我,我放你们走。”

    “不然呢?”宋酒歪了歪头,眼神挑衅。

    “看样子你已经忘了什么是恐惧。”红妈打了个哈欠,伸直腿招了招手,小伙儿自觉的跪在床边给她捶了起来,红妈呵呵一笑,指了指小伙儿:“你以前可比他招人喜欢,红妈那会儿多疼你,小白眼狼。”

    “你怎么不看看他眼神里的厌恶,你怎么不照照镜子。”宋酒扭了扭脖子,颈间镣铐坠的脖子生疼,心中强压的怒火和怨气正不受控制的喷薄着。

    “你考虑吧,给你一夜的时间,要么把梦凡还给我,要么……后果你清楚。”红妈放下烟袋,粗短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似乎有些疲倦:“你自己栽跟头怨不得我,这就是命,不管你跑多远,最后不还是回来了么。”

    “是的,我回来了,这次我不会犯梦凡的错。”

    “哈哈哈哈,小九九也会放狠话了啊。”红妈仿佛听到了有趣的笑话,乐得前仰后合,戏谑道:“年轻人就是不服输,很遗憾呐,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小九九,红妈在笼子里关了大半辈子,两次死刑都没能要了我的命,就凭你?你做不到的,我只有梦凡这么一个闺女,你把她还给我,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不是威胁,你明白我的意思。”

    “呵呵,你能怎样?把我变的跟那些家伙一样?”宋酒摇头冷笑,指了指门口的光头,笑道:“你既然这么在乎梦凡,这些年你怎么没有去找她?我只看到你窝在洞穴里做着满足你变态欲望的事情,纠集一帮神经病来满足你变态的控制欲。把梦凡还给你?呵呵,地洞住太久,脑子进水了吧?”

    “带他出去,阉了他。“红妈满是褶皱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怒色,挥手吩咐光头把宋酒架了出去。

    洞穴内恢复平静,红妈枕着胳膊,望着青灰色的岩壁发呆,三角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给他捶腿的小伙儿大气不敢喘,偷偷瞟了眼红妈,却见红妈正盯着他看,头皮一麻,急忙挪开了眼神。

    红妈心中一阵烦躁,抬脚踢了踢他,挪了挪肥胖的身子,分开两条白肉晃荡的腿。

    小伙儿痛苦的闭上眼,憋了口气埋头下去。

    ……

    宋酒被两个光头架出了洞穴,再次走进灯火通明的宴会洞窟,洞里女人们都散了,只剩下几十号光头围着女人们留下的残羹剩饭大快朵颐,看到同伴带着人出来,几个光头咿呀怪叫着,晃了晃手里的餐食。架着宋酒的光头摇了摇头,指了指后边的红妈洞府,又指指宋酒下身,做了个挥刀的动作。

    宋酒对此置若罔闻,眼神在长桌上扫荡了一圈,忽然低声对身边的光头道:“我能不能吃点儿东西?”

    光头一愣,彼此看了看,哇哇叫了两声,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红妈只说要阉了我,又没让你们把我饿死。”宋酒挣扎了一下,奋力拖着脚步往长桌边凑了过去,道:“要是我饿死了,红妈会惩罚你们的。”

    光头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听到红妈会惩罚自己时表情僵了僵,眼中露出恐惧。

    “这样,你去问问红妈能不能吃饭,红妈不让我就跟你们走,好不?”宋酒冲他挤挤眼,一边后退一边观察桌面,突然一个趔趄被脚镣绊倒,整个人扑倒了桌子上,哗啦一声碎响,将盘盘罐罐撞了满地。

    一群吃饭的光头不乐意了,咿呀怪叫着起来就要揍他,俩光头急忙扯开围上去群殴的同伴,连连比划收拾,示意众人不要再打了,打死可就麻烦啦。

    “算了算了,我不吃了,走吧。”宋酒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身上又多了一堆黑乎乎的脚印。

    俩光头见他老实了,也都松了口气,一边儿一个架着胳膊拖进了之前那个有暗河存在的溶洞。

    溶洞幽深黑暗,远处隐约有水声,脚下碎石满布,阴冷劲风刀子一样割在身上,激起层层鸡皮疙瘩。一个光头把宋酒摁回十字木架,咿咿呀呀让另一个去找绳子,宋酒歪头看了眼巨石后边的宴会洞窟,凑到摁着自己的光头耳边,道:“红妈来了。”

    光头愣了愣,急忙回头看了过去,宋酒脸色一变,手心一松露出尖利的瓷片,抬手用锁链箍住光头脖颈,攥着瓷片划过喉咙。光头脚底板够瓷实,咽喉仍然是脆弱的,瓷片蛮横割开了皮肤,借着鲜血的润滑,狠狠扯断了气管。光头双手死命抓着宋酒的头发试图脱困,然而喉间大出血却一点一点带走了他的力气,加上宋酒紧紧箍着他的脖子,光头至死也没能发出呼喊,只有破旧风箱一般的‘嗬嗬’呜咽,身子一软,滑落倒地。

    宋酒喘了口气,看到取绳子的光头从乱石后跳了出来,当即顺势滚到巨石底下,顾不上后背硌的生疼,两手卷起锁链隐在暗处。光头并未发现木架边的异样,唯一的火把他举在手里,跳下乱石才感觉不对,正要举着火把过去看,突然眼前一黑,硬物狠狠撞在了鼻子上,没等痛叫出声脖子就被人死死卡住。

    宋酒从被擒到现在水米未进,身上酸痛不堪,着实没有太大力气,一击没有干晕光头,挣扎间反被他拿火把敲了一记,翻身推开他跑了出去。宋酒本想去追,无奈那光头跑的飞快,边跑还边吆喝,碎石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宋酒刚追了两步脚底便疼的受不了了,只得悻悻作罢。

    左右看了看,发现了之前堆放锁链的石堆,急忙跑过去找到一把羊角锤,听到宴会洞窟里怪叫声四起,心知追兵将近,顾不得身上枷锁,快步逃进黑暗,咬牙跳进了冰冷暗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