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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蹇硕进言何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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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硕位于皇宫外的居所小院,刘德老神在在的享用着仆人拿来的食物,虽说东汉的食物除了水煮还是水煮,可饿极了的刘德却并不嫌弃,倒是一旁的刘全全无胃口,不时目光扫视着吃无吃相的刘德,唉声叹气。

    “公子,你说你好歹也是皇家子弟,怎么就能做出这没脸没皮的事情呢,别看现在蹇硕没拿你怎么样,可真若是惹急了他,分分钟杀你跟屠鸡一般,你怎么还好意思赖着人家吃喝?”刘全想不明白以前不算聪明,但也算老实的公子,怎么就变了呢。

    刘德抹了把嘴上的油腻,冷笑着问,“刘叔,脸皮能当饭吃不,能挡何皇后的屠刀不?”

    “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矫情呢,有本事你替我想个更合适的法子来,没本事就别闹,公子我可是饿的很。”

    刘全无言以对,感情还是自己的不是了,当即懒得搭理这没谱的主人。

    南宫,嘉德殿,董太后用毕晚膳,有小宫女捏肩捶背,却并不欢乐,以至于寝宫中太监和宫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身为汉灵帝刘宏的生母,董太后可谓是享尽荣华,本不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偏偏,皇宫多有龌蹉,就在年前,王美人生下二皇子刘辩,还没过百日就被何皇后找了个由头毒死,对于董太后来说,王美人死不死并不算什么,可二皇子刘辩却因此没有了亲母抚养。

    董太后年过半百,正是舔犊情深的时候,为此想亲自抚养刘辩,却遭到何皇后的阻拦,以至于闷闷不乐,寻思对策如何从那歹毒的女人手中抢过自己的小孙子。

    “启禀太后,小黄门蹇硕求见,说有要事需要向太后禀报。”这时,宫中近侍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声的禀报道。

    董太后睁开浑浊的老眼,露出一丝意外,问道,“那蹇硕不在皇帝身边服侍,跑来老身这里做什么?罢了,当年侯府的老人所剩无几,就让他进来吧。”

    那近侍连忙退去,片刻自后,蹇硕一脸恭敬的走了进来,手捧一叠白纸,最上面一张赫然写着一首短诗,蹇硕心中很腻味,此时却不得不装作惊喜的样子,跪地道,“老奴参见太后,太后安康。”

    董太后颔首微笑,“蹇硕,你是府中老人,不用拘礼,这么晚来老身这里,可是有事?”

    蹇硕将白纸高举过头,忐忑道,“太后,今日蹇硕斗胆,为太后举荐昔日侯府大才,请太后过目。”

    近侍上前,接过那蔡侯纸呈递上去,董太后初时不在意,可当看清那蔡侯纸雪白如肌,浑浊的老眼不由得放光,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张写了诗文的纸张,端详片刻,笑道,“好纸,好字,但这诗文虽好,却透着怀旧和不忿,蹇硕,你所说的侯府大才,是哪个?”

    蹇硕不敢隐瞒,连忙道,“太后,您可还记得昔年侯府中,二老爷刘保一支,二老爷早年过世后,留有一子名刘德,此纸雪白,乃是公子刘德改进蔡侯纸得来,刘德日前打了何进独子何咸,惹得皇后责杖,恐不自保特来寻了老奴,老奴见他可怜却有真才,所以。”

    蹇硕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待看到董太后眉头微皱,顿时不敢再说。

    昔日侯府中,董太后可对刘保一支并不待见,蹇硕若不是被刘德诳住,也绝不会趟这浑水,此时见太后果然不喜,暗自埋怨那刘德不识好歹。

    可让他意外的时候,董太后眉头很快舒展,重新拿起那诗文端详片刻,突然笑道,“好一个刘德,不想二叔家的小子也有成才时,蹇硕,此事你做的不错,明日将那刘德带来见我,说来自他出生,我这个婶婶可还未见过呢。”

    蹇硕不明所以,面露惊讶之色,董太后冷笑一声,“那屠夫女平时嚣张也就罢了,可对我侯府中人竟然也敢随意打杀,老身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愧对先夫。”

    “太后高义,我等侯府老人感恩不尽。”蹇硕连忙扣头,虽然知道董太后怕是要借机和那何皇后掰掰手腕了,但如此结果对他们这些出自侯府的老人来说,却是好事,至于刘德,该做的他已经做了,刘德能否活命,可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何府,何进坐在大厅,盯着模样惨兮兮的何咸,越看越是生气,猛地拍了桌子,怒斥道,“我让你进太学,是让你读书上进,可不是让你仗势欺人打架斗殴的,你学问不成也就罢了,可连动手都不如人,我何家留你何用。”

    何咸满脸的委屈,嘟囔道,“父亲大人,那刘德天生怪力,我。”

    “混账,这是借口吗,平日让你习武熬炼身子,你以喜欢文事推脱,长的跟病秧子似的你还有脸了,我何进粗鄙却有力,可你呢,屠夫的儿子打不过书生,你怎么还有脸去找人家说什么十日后比试,你真心想气死我是吧?”何进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何咸醒来就去找刘德的事情他早得到汇报,若是何咸真的将那刘德暴打一顿,他也不会说他什么,可偏偏何咸在明知道那刘德天生怪力的情况下,还要和刘德相约十日后比武,简直就是被揍了一次不过瘾,还要碘着脸皮迎上去再被揍一顿,要将何家面皮丢尽的节奏。

    “父亲,那刘德被姑姑派人打了一顿,十日之内未必能恢复,孩儿有信心。”何咸嘟囔道。

    何进更是恼怒,抓起茶杯就砸了过去,“你是猪啊,该仗势的时候不仗势,不该仗势的时候偏偏仗势,你以为那刘德会安心等死?今日我派何冲带上禁军去找那刘德,本想就此做了他,可刘德踪迹全无,何冲反而被太学生拦住,好不容易才脱身,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何咸垂下了头,此时他算是明白过来,自己白天被刘德给点了,这顿骂还真是该。

    “父亲,刘德绝对逃不出洛阳,不如……”何咸想了想,弱弱的说道。

    “哼,我还用你教,早让何冲去寻人了,咸儿,你也老大不小,该长进长进了,你若一直如此,他日我何家家业怎能放心交给你。”何家苦口婆心,叹息一声。

    何咸面露惭愧之色,倒是让何进心里舒服不少,当即狞声道,“此事你无需再理会,那刘德竟然敢打伤你,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蹇硕的住宅,刘德猛地打了个喷嚏,口水直冲刚回来、面有不善的蹇硕,刘德丝毫没有自觉,嘟囔道,“又有哪个混账东西在惦记本少爷,蹇大人,这世道艰难,怎么好人总被惦记?”

    蹇硕面皮子抽动下,不着痕迹的抹去脸上的口水,坦然道,“刘德,我蹇硕活了三十有八年,没皮没脸的人见的多了,可能有你这火候的,还真是少见,你在我这里放肆还可以,但若是明天见到太后,你还敢如此的话,某可以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刘德自动的忽略了蹇硕前面的埋汰话,眼神猛地一亮,“蹇大人,太后愿意见我?”

    蹇硕再次有种将刘德拍墙上的冲动,这玩意儿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可一想到刘德的后手,蹇硕就只能忍着,冷喝一声,“某能做的都做了,刘德,你可别在太后面前跟我乱嚼舌头,否则……”

    刘德哈哈一笑,“蹇大人,安了,你帮我这次,他日刘德必有厚报,谁让咱爹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我留德,咱以德服人。”

    蹇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