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 夜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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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比斗结束，众多侠客英雄少不了大摆宴席，一番欢庆。
李小仙作为组织者，又十分年轻，在酒桌上少不了被众人围攻，开始李小仙还小心眼的把围攻自己的人一个个的记下来，嗯，这个是武当的，我记住你了，还有漕帮的，当然灌酒灌的最起劲的是一位茅山的大姐姐，可到了后来就没法记人了，他喝的整个人都晕了。
李小仙被人灌的受不了，知道自己这么喝下去要出丑，于是借着尿遁的功夫，果断翻墙跑了。
喝的晕晕乎乎的李小仙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到家中，却看到卧室之中早已有一名红发女子坐在床边等着自己。
这个女子并非是别人，正是作为赌约，输给李小仙的红发女子，教廷刺客之一，代号【恶魔】。
李小仙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名红发女子盘靓条顺，波大臀翘。李小仙顿时就咧开嘴笑了：“大洋马，嘿嘿嘿！”
“咳咳，您，您好，”红发女子谨慎，并且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就是【恶魔】，从今往后，我的利刃，便会为您服务。”
“唉，你这不行，你这称呼不对！”
“哦，是的，主人您说的对，我是您忠实的仆人和奴隶。”
“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你对你自己的称呼有问题，【恶魔】算什么，你这么称呼自己，不觉得很尴尬吗？你自我介绍的时候，应该要介绍自己的名字？”
“我，我的名字？”【恶魔】略微有些惊愕，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自己的名字了，作为一名刺客，她教会手中的一张牌，被视为有价值的【工具】，而工具是不需要有名字的。
“是的，你叫什么？”
“嗯，我叫伊莲，伊莲.潘。”
“哎嘿嘿，姓潘啊。潘，金莲？好名字，好名字啊。”
“不是，是伊莲。算了，随您喜欢吧。”潘说道：“不过您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那么我现在就有必要向您详细解释一下我的能力，以便让您对我有更多的了解。”
“唉嘿嘿嘿，”李小仙看着漂亮的大洋马，傻笑着说道：“挺好，我想对你有更多的了解。”
于是代号恶魔的红发美女潘，开始认真的，严肃的对李小仙坦白自己的能力。
如果能够，她绝对不想如此诚实的将这些情报说出口，但既然已经被当做赌注输给了这位年轻的东方剑客，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取得对方的信任，然后争取能够活下去。
而作为一名教会冠名的【恶魔】，潘想要取得他人的信任，可不是一间容易的事情。她必须要为此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努力，才有可能获得那么一丁点的信任，而这么一丁点的信任，就是她活下去的资本。
在塔罗牌之中，恶魔牌的卡面是一只山羊蹄子的恶魔，用锁链锁着亚当和夏娃，锁链松松垮垮的挂在亚当夏娃的脖子上，代表着亚当夏娃是自愿被锁住的。
恶魔并非是用铁链来束缚人类的，而是用人类自身的欲望。恶魔会用欲望引诱人类，让人类逐渐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在塔罗牌之中，恶魔牌追求纯粹，原始，单纯的快乐，同时这张牌也象征着颓废沉沦的生活以及贪婪。
在过去，教会对【恶魔】十分的重视，因为【恶魔】十分擅长打入到上流社会之中，美丽的女子总是很容易取得那些蓝血贵族以及大人物的信任，而【恶魔】在精神上的特长，又使得他们很容易就窃取到一些关键的情报。
在潘之前的几任【恶魔】，全都是巴黎的名媛，都是有名望的交际花。
但很快的，随着教会的堕落以及局势的紧张，【恶魔】这张牌对于教会来说就变得可有可无，甚至是有些无足轻重了。
因为如果要谈到堕落的享乐以及贪婪，教会的传教士与牧师们一点都不会比恶魔要差，许多优秀的传教士自身就处在上流社会之中，还有一些根本就是贵族出身，他们的身体之中本就流淌着蓝血，根本就不需要一个【恶魔】去打入到贵族之中。
而随着局势越发的紧张，教会也越发的倾向于用匕首和毒药去解决问题，那些刺探情报，捏住软肋，挑拨离间，这些政治上的阴险手段就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起来。
教廷已经如此的强大了，它已经不用在乎他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它只需要服从。
而且更加令教会感到不安的是，【恶魔】不但擅长引人堕落，她还能够读心。
读心，是恶魔牌的核心能力。
每一任【恶魔】都是令人恐惧的读心者，当然这种恐怖的能力是有着严苛限制的。但就算如此，这种能力也足以让人感到战栗，心灵与思想是人类最为隐秘的部分，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这是最为隐私的部分，可【恶魔】却能窥视他人的内心，所以就算是在教会之中，也没有人喜欢潘，就算她是自己人。
因为在神的光辉之下，实在是隐藏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丑恶东西了。
于是她就被远远的赶到了东方，没有人希望她能够回去。
在坦白了自己的来历已经能力之后，潘便不在多说了，她安静的坐着，冷静的看着李小仙，等待着自己的审判。
这位年轻的主人，他是会勃然大怒呢，还是会惊恐颤抖呢？潘并不会为此感到难过，因为这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人会喜欢读心者。
唯一的问题是，他会允许自己活下来吗？
潘并不清楚自己的结局，但她必须坦白，作为一名读心者，她必须诚实，唯有如此才能获得信任。
可李小仙的反应却超出了潘的意料，李小仙惊喜的大喊了一声：“哦，你未免也太帅了把，竟然拥有心灵力量。”
“唉？”
李小仙楞了楞，他摇晃着脑袋问道：“等会，你不会欺负我见识少，就骗我吧？”
“怎么可能！我真的没有骗您，我可以发誓。”
“那么你拥有心灵力量。”
“是的。”
“那么你的红色头发，是假发吗？”
“唉唉？”
李小仙伸手轻轻的拽了拽，潘不得不解释：“别拽我头发，我这是真头发，不是假发！”
“也就是说，你不是光头？”
“不，我当然不是光头！我的红色头发是天生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小仙一脸失望。
潘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你为什么要对我不是光头这件事情感到失望啊？自己的新主人难道是个变态，有着特殊的性癖？
李小仙失望了一会儿，而后灌了自己一杯茶，强行振作精神，拍了拍潘的肩膀，安慰说道：“你别伤心，你现在还没有光头，但不代表今后不会，只要你不放弃，努力变强，终有一天会变成大光头的！”
潘的脑袋上满是问号，她完全不理解：啊，这，这算是安慰吗？可我为什么要，不，我根本就不想变成大光头啊！
“好了，这是今后的事情，我们谈点现实的，你能够翻阅他人的记忆吗？”
“可以做到，但并不准确，读心并不像是翻书那么简单。”
“哦豁，也很了不起了。那么你能够改写他人的记忆吗？”
“不，不行。”
“能够操纵他人的思想吗？”
“当然不行，这恐怕是神灵的力量了。”
“那么你恐怕也无法做到利用心灵力量去操控他人的身体，甚至是进行大范围的心灵扫描了吧。”
“你是在说神话传说吗？不可能。”
“真没意思，”李小仙看向红发少女的眼光之中，充满了同情，因为处在醉酒状态，所以李小仙此时说话也就没了那么多讲究，他直言说道：“你好弱啊。”
“唉唉唉！”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此时她倒是有些怀念在教廷的日子了，那些教士警惕并且厌恶的眼神，要比这种同情的眼神好太多了。
“你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就算你很弱，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等等，您是认真的吗？我可是读心者，我这种能力不能简单的用强弱来区分把。”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嫌弃你的，因为，你很棒！”这么说着，李小仙的一只手就爬上了山峰。而后他发出了感叹：“好厉害，不愧是欧洲人。”
“这，”潘红着脸，看了看在胸口肆意的手，她红着脸说道：“主人，会不会太快了，我可是在说正事啊。”
“我也是在办正事啊，嘿嘿嘿。”
李小仙的要求潘无法拒绝，她也不想拒绝，因为她天性如此，仅仅只是一只手，轻轻拂过，就已经唤醒了她的身体，勾起了她内心的渴望了。
恶魔又该如何拒绝欢愉和快乐呢？
将潘在床上推倒，抱着玩弄了一番之后，李小仙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说道：“对了，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主人？”
“呃？是啊？不行吗？”
“不是，你用英文叫一声来听听。”
“Master？”
李小仙顿时感到了一阵舒爽，这是来自于灵魂的满足，他不由的感叹说道：“啊，好爽啊！”
而后，烛火熄灭。
在许多年后，潘依然会回想起这一天夜晚，那是超出常理的癫狂，是极致的欢愉。她难以形容这种感受，如果一定要用文字来描述，那么它大概会是一首诗吧。
————
夜里，
有的是他们混合在一起的呼吸，
有的是交融为一的两个身体的暖气，
有的是他们一齐陷了进去的麻痹的深渊。
一夜有如几十百夜，
几小时有如几世纪，
几秒钟的光阴像死一样的长久。
河在屋下小湾中唧唧作响，水波在远处撞着暗礁，仿佛细雨打在沙上。
泊船的浮埠受着水流激荡，发出呻吟声。
系着浮埠的铁索一松一紧，发出丁当声。
水声一直传到卧室里。
睡的床好比一条小船。
他们偎倚着在炫目的波浪中浮沉，——又像盘旋的飞鸟一般悬在空中。
黑夜变得更黑了，空虚变得更空虚了。
他们彼此挤得更紧，她哭着，他失去了知觉，两人一齐在黑夜的波涛中消失了。
黑夜有如死——为何还要再生？
擂台比斗结束，众多侠客英雄少不了大摆宴席，一番欢庆。
李小仙作为组织者，又十分年轻，在酒桌上少不了被众人围攻，开始李小仙还小心眼的把围攻自己的人一个个的记下来，嗯，这个是武当的，我记住你了，还有漕帮的，当然灌酒灌的最起劲的是一位茅山的大姐姐，可到了后来就没法记人了，他喝的整个人都晕了。
李小仙被人灌的受不了，知道自己这么喝下去要出丑，于是借着尿遁的功夫，果断翻墙跑了。
喝的晕晕乎乎的李小仙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到家中，却看到卧室之中早已有一名红发女子坐在床边等着自己。
这个女子并非是别人，正是作为赌约，输给李小仙的红发女子，教廷刺客之一，代号【恶魔】。
李小仙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名红发女子盘靓条顺，波大臀翘。李小仙顿时就咧开嘴笑了：“大洋马，嘿嘿嘿！”
“咳咳，您，您好，”红发女子谨慎，并且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就是【恶魔】，从今往后，我的利刃，便会为您服务。”
“唉，你这不行，你这称呼不对！”
“哦，是的，主人您说的对，我是您忠实的仆人和奴隶。”
“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你对你自己的称呼有问题，【恶魔】算什么，你这么称呼自己，不觉得很尴尬吗？你自我介绍的时候，应该要介绍自己的名字？”
“我，我的名字？”【恶魔】略微有些惊愕，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自己的名字了，作为一名刺客，她教会手中的一张牌，被视为有价值的【工具】，而工具是不需要有名字的。
“是的，你叫什么？”
“嗯，我叫伊莲，伊莲.潘。”
“哎嘿嘿，姓潘啊。潘，金莲？好名字，好名字啊。”
“不是，是伊莲。算了，随您喜欢吧。”潘说道：“不过您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那么我现在就有必要向您详细解释一下我的能力，以便让您对我有更多的了解。”
“唉嘿嘿嘿，”李小仙看着漂亮的大洋马，傻笑着说道：“挺好，我想对你有更多的了解。”
于是代号恶魔的红发美女潘，开始认真的，严肃的对李小仙坦白自己的能力。
如果能够，她绝对不想如此诚实的将这些情报说出口，但既然已经被当做赌注输给了这位年轻的东方剑客，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取得对方的信任，然后争取能够活下去。
而作为一名教会冠名的【恶魔】，潘想要取得他人的信任，可不是一间容易的事情。她必须要为此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努力，才有可能获得那么一丁点的信任，而这么一丁点的信任，就是她活下去的资本。
在塔罗牌之中，恶魔牌的卡面是一只山羊蹄子的恶魔，用锁链锁着亚当和夏娃，锁链松松垮垮的挂在亚当夏娃的脖子上，代表着亚当夏娃是自愿被锁住的。
恶魔并非是用铁链来束缚人类的，而是用人类自身的欲望。恶魔会用欲望引诱人类，让人类逐渐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在塔罗牌之中，恶魔牌追求纯粹，原始，单纯的快乐，同时这张牌也象征着颓废沉沦的生活以及贪婪。
在过去，教会对【恶魔】十分的重视，因为【恶魔】十分擅长打入到上流社会之中，美丽的女子总是很容易取得那些蓝血贵族以及大人物的信任，而【恶魔】在精神上的特长，又使得他们很容易就窃取到一些关键的情报。
在潘之前的几任【恶魔】，全都是巴黎的名媛，都是有名望的交际花。
但很快的，随着教会的堕落以及局势的紧张，【恶魔】这张牌对于教会来说就变得可有可无，甚至是有些无足轻重了。
因为如果要谈到堕落的享乐以及贪婪，教会的传教士与牧师们一点都不会比恶魔要差，许多优秀的传教士自身就处在上流社会之中，还有一些根本就是贵族出身，他们的身体之中本就流淌着蓝血，根本就不需要一个【恶魔】去打入到贵族之中。
而随着局势越发的紧张，教会也越发的倾向于用匕首和毒药去解决问题，那些刺探情报，捏住软肋，挑拨离间，这些政治上的阴险手段就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起来。
教廷已经如此的强大了，它已经不用在乎他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它只需要服从。
而且更加令教会感到不安的是，【恶魔】不但擅长引人堕落，她还能够读心。
读心，是恶魔牌的核心能力。
每一任【恶魔】都是令人恐惧的读心者，当然这种恐怖的能力是有着严苛限制的。但就算如此，这种能力也足以让人感到战栗，心灵与思想是人类最为隐秘的部分，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这是最为隐私的部分，可【恶魔】却能窥视他人的内心，所以就算是在教会之中，也没有人喜欢潘，就算她是自己人。
因为在神的光辉之下，实在是隐藏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丑恶东西了。
于是她就被远远的赶到了东方，没有人希望她能够回去。
在坦白了自己的来历已经能力之后，潘便不在多说了，她安静的坐着，冷静的看着李小仙，等待着自己的审判。
这位年轻的主人，他是会勃然大怒呢，还是会惊恐颤抖呢？潘并不会为此感到难过，因为这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人会喜欢读心者。
唯一的问题是，他会允许自己活下来吗？
潘并不清楚自己的结局，但她必须坦白，作为一名读心者，她必须诚实，唯有如此才能获得信任。
可李小仙的反应却超出了潘的意料，李小仙惊喜的大喊了一声：“哦，你未免也太帅了把，竟然拥有心灵力量。”
“唉？”
李小仙楞了楞，他摇晃着脑袋问道：“等会，你不会欺负我见识少，就骗我吧？”
“怎么可能！我真的没有骗您，我可以发誓。”
“那么你拥有心灵力量。”
“是的。”
“那么你的红色头发，是假发吗？”
“唉唉？”
李小仙伸手轻轻的拽了拽，潘不得不解释：“别拽我头发，我这是真头发，不是假发！”
“也就是说，你不是光头？”
“不，我当然不是光头！我的红色头发是天生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小仙一脸失望。
潘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你为什么要对我不是光头这件事情感到失望啊？自己的新主人难道是个变态，有着特殊的性癖？
李小仙失望了一会儿，而后灌了自己一杯茶，强行振作精神，拍了拍潘的肩膀，安慰说道：“你别伤心，你现在还没有光头，但不代表今后不会，只要你不放弃，努力变强，终有一天会变成大光头的！”
潘的脑袋上满是问号，她完全不理解：啊，这，这算是安慰吗？可我为什么要，不，我根本就不想变成大光头啊！
“好了，这是今后的事情，我们谈点现实的，你能够翻阅他人的记忆吗？”
“可以做到，但并不准确，读心并不像是翻书那么简单。”
“哦豁，也很了不起了。那么你能够改写他人的记忆吗？”
“不，不行。”
“能够操纵他人的思想吗？”
“当然不行，这恐怕是神灵的力量了。”
“那么你恐怕也无法做到利用心灵力量去操控他人的身体，甚至是进行大范围的心灵扫描了吧。”
“你是在说神话传说吗？不可能。”
“真没意思，”李小仙看向红发少女的眼光之中，充满了同情，因为处在醉酒状态，所以李小仙此时说话也就没了那么多讲究，他直言说道：“你好弱啊。”
“唉唉唉！”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此时她倒是有些怀念在教廷的日子了，那些教士警惕并且厌恶的眼神，要比这种同情的眼神好太多了。
“你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就算你很弱，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等等，您是认真的吗？我可是读心者，我这种能力不能简单的用强弱来区分把。”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嫌弃你的，因为，你很棒！”这么说着，李小仙的一只手就爬上了山峰。而后他发出了感叹：“好厉害，不愧是欧洲人。”
“这，”潘红着脸，看了看在胸口肆意的手，她红着脸说道：“主人，会不会太快了，我可是在说正事啊。”
“我也是在办正事啊，嘿嘿嘿。”
李小仙的要求潘无法拒绝，她也不想拒绝，因为她天性如此，仅仅只是一只手，轻轻拂过，就已经唤醒了她的身体，勾起了她内心的渴望了。
恶魔又该如何拒绝欢愉和快乐呢？
将潘在床上推倒，抱着玩弄了一番之后，李小仙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说道：“对了，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主人？”
“呃？是啊？不行吗？”
“不是，你用英文叫一声来听听。”
“Master？”
李小仙顿时感到了一阵舒爽，这是来自于灵魂的满足，他不由的感叹说道：“啊，好爽啊！”
而后，烛火熄灭。
在许多年后，潘依然会回想起这一天夜晚，那是超出常理的癫狂，是极致的欢愉。她难以形容这种感受，如果一定要用文字来描述，那么它大概会是一首诗吧。
————
夜里，
有的是他们混合在一起的呼吸，
有的是交融为一的两个身体的暖气，
有的是他们一齐陷了进去的麻痹的深渊。
一夜有如几十百夜，
几小时有如几世纪，
几秒钟的光阴像死一样的长久。
河在屋下小湾中唧唧作响，水波在远处撞着暗礁，仿佛细雨打在沙上。
泊船的浮埠受着水流激荡，发出呻吟声。
系着浮埠的铁索一松一紧，发出丁当声。
水声一直传到卧室里。
睡的床好比一条小船。
他们偎倚着在炫目的波浪中浮沉，——又像盘旋的飞鸟一般悬在空中。
黑夜变得更黑了，空虚变得更空虚了。
他们彼此挤得更紧，她哭着，他失去了知觉，两人一齐在黑夜的波涛中消失了。
黑夜有如死——为何还要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