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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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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问菊元婴张着嘴哇哇大叫,双手使劲来掰我的手,他现在身高不满一尺,还不如刚出娘胎的婴儿大,哪里有什么力气来和我对抗!

    我把他脑袋揪得两边乱晃,冲他大吼:“快说!”

    商蔷醒了过来,说了一句“不要打我师兄”又昏过去了。

    我松开他的耳朵皮,说:“你看你师妹这么关心你,可你根本不顾她死活,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凌问菊的元婴叫道:“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救她。”

    我又想揪他的耳朵皮,小家伙身手倒灵活,挣开商蔷无力的怀抱,往边上一躲,他却忘了这是在鹰背上,黑鹰的羽毛又被大雨淋湿了,非常滑溜,小家伙“噌”地一下就往鹰背左侧滑下,这要是摔下去,定然是形神俱灭。

    我眼疾手快,大手如老鹰捉小鸡,一下子卡在他细细的脖子上,拎了上来,大骂:“你想找死呀!你给我记住,我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以后我说的话你要不折不扣地遵命。”

    凌问菊的元婴双脚乱蹬,叫道:“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一副顽童耍赖的样子。

    我松开手,冷冷说:“香花教出了你这种活宝也是倒霉,你要死趁早,你跳吧,跳下去,我不会再拉你了。”

    凌问菊的元婴一下子就蔫了。耷拉着脑袋,任凭雨水浇在光头上,两只小手抓着鹰毛,还撅着光溜溜地小屁股,那样子让我既可气又好笑。

    黑鹰在群山间低飞,寻找大鬼妹和鹤越他们。

    夜色浓重,大雨倾盆,即便开了天眼也看不清三丈外的目标,骑在飞掠的黑鹰背上又怎么能看得到地面上怪石乱树中的人影呢!

    黑鹰盘旋了一会,在一处比较平整的山岩上降落。我取出铜镜,收回黑鹰,铜镜湿漉漉的。

    凌问菊的元婴赤条条的站在我腿边,瑟瑟发抖,这家伙现在是法力全无了,茫然不知所措。

    我一手抱着商蔷,一手拎着他,跳下岩石。这岩石上面大下面小,底部向内凹进,约有方丈之地可以避避雨。

    行军帐篷昨天夜里丢在魔龙岭上了,我的乾坤锦囊中没有别的帐篷,只有一块牛毛毡。当即取出来铺在地上。然后把商蔷放在牛毛毡上。

    乾坤锦囊里还有一对牛油大蜡烛,我也拿出来点上,驱赶山野阴森森地气氛。

    山中雨夜,颇为寒冷,商蔷缩成一团,牙齿打战。原本雪白的俏脸现在隐隐透出一层黑气,显然中毒已深。

    凌问菊的元婴坐在商蔷身边,拉着她的衣领往里看。

    我大叫:“凌童,你干什么,趁你师妹昏迷占她便宜,你真不是东西呀!”

    凌问菊的元婴赶紧缩回手,结结巴巴说:“我不是,我没有。我是”

    我推了他一个跟头,喝道:“缩到一边去,不然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凌问菊现在高傲不起来了,而且还光着屁股。

    我又问:“凌童,快说,商蔷怎么中的毒?”

    凌问菊的元婴皱眉问:“你,你叫我什么?”

    我说:“我叫你凌童,你姓凌,现在是个顽童,所以叫你凌童,听明白没有?”

    凌童叫道:“我不叫凌童,我是香花教弟子凌问菊。”

    我“嗤”的一笑:“现在叫你凌问菊不合适,凌问菊是个大人,而你是个未足月地婴儿,叫你凌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本来应该叫你凌婴,或者凌胎,甚至凌胞”

    凌童叫道:“凌胎、凌胞?难听死了,我不要!”

    我笑道:“那就凌童,再顶嘴我以后就叫你凌胞,让大家都叫你凌胞。”

    凌童吓了一跳,不敢吭声了。

    这时,蜷缩牛毛毡上的商蔷呻吟道:“好冷好冷”

    商蔷的衣裙尽湿,这大雨天又找不到干柴来烧篝火驱寒,真是糟糕!

    我脱下身上的如意龙甲,化作厚厚的羊毛毯盖在商蔷身上,转身冲凌童说:“看到没有,这就叫护花,本事就要用在这个上面,而不是逞强斗狠,快说,她到底怎么中地毒?你这个该死地凌胞。”

    凌童坐在牛毛毡一角,两只小手互抓,显得非常懊恼,耷拉着脑袋说:“我师妹不小心被恶蟒的毒液溅上了两滴,现在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

    我狠狠瞪了凌童一眼,骂了他一句凌胞不早说,便过去掀开羊毛毯,去解商蔷的裙带,我要检杳她的伤口在哪里呀。

    凌童跳过来,用小胳膊压着我的手,说:“不许看我师妹的身子。”

    我一把推开他,在他小光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喝道:“该死地凌胞,还要来误事,等下害你师妹毒发身亡我饶不了你。”

    凌童斗不过我,只好矮矮的站在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解她师妹的裙子。

    香花教的美女衣着很简单,华丽的蔷薇花裙里面就是一条亵裙,亵裙浅蓝色,薄如蝉翼,上端束住胸脯,下摆遮住臀股,湿湿的粘在身上,曲线玲珑,非常性感,可惜左边胸脯和右边大腿上各有一块拳头大的青疵,大腿上地清痿已经腐烂,渗出脓水,实在是触目惊心。

    我把亵裙上端的系带解开,将亵裙扯至双乳下方,芬芳的蔷薇花香味阵阵袭来,只见商蔷整个左乳都已是青黑色。玉乳成了黑乳,和右边那只娇美粉白地乳房一比,真是反差巨大,让我痛惜。

    商蔷右边大腿的伤口更严重一些,雪白大腿上的有疵黑脓令我吃惊。

    我知道五毒尊者那两条钢鳞毒蟒的厉害,上次铜镜黑鹰与毒蟒相斗,不小心沾上了恶蟒的毒气,清铜镜就生了斑斓的铜锈,黑鹰的法力大打折扣,驮着我和庄姜从半天上摔下。还好是摔在河里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欣喜地叫了一声:“哈哈,有救了!”赶紧倾出乾坤锦囊里的东西一阵乱翻,找了半天找到半粒红色丹葯,这粒红色丹葯就是上次庄姜给我擦拭青铜镜剩下的,青铜镜上的青瘾被擦掉后,黑鹰就恢复了精神,现在用来解商蔷地毒肯定也是有效的。

    美女的胸脯最重要。先治胸脯吧,不然万一留下青癍后遗症什么的就不美了。

    我捏住那半粒红色丹葯,在商蔷中毒发青的左乳上擦来擦去。

    凌童站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监视我不要。趁机揩油。

    擦了好一会。丹葯抹不上去。那只青乳更加青里泛黑了,一点也不管用。

    我想起神农尝百草、秦扁鹊以身试毒的高尚情怀,我牙一咬,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商蔑的左胸上舔了起来。

    凌童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疗毒吗?”

    我没理他。

    凌童冲过来揪我的头发,骂我混蛋!色魔!

    我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怒道:“死凌胞,没看到我是在豁出命来为你师妹驱毒吗!”

    凌童气冲冲说:“你驱什么毒,你是哼!”我骂他说:“你懂个屁,她左乳伤口还没破皮,这葯力怎么渗透得进去,只有让她左乳先活活血。再弄弄湿,才好上葯,蠢货,懂不懂?”

    说完我低头一看,反手又给了凌童一个爆栗:“你看,你这么一耽误,好不容易弄湿的又干了,还得再弄湿。”又埋头舔弄起来。

    这回凌童不敢吭声了,呆呆的在一边看。

    我舔得兴起,放过这只,又去舔右边那一只,舔得个不亦乐乎,整个含进去舔,舔得美女商蔷昏迷中都娇吟起来。

    凌童忍不住了,问:[舔左边那只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舔这只好的,这只可没中毒,这下子我看你怎么说?”

    我又想给他一个毛栗子吃吃,他避得快,我没打着。

    我瞪眼说:“舔那只也是有讲究地,叫作激发她体内活力,你看看,你师妹她脸色是不是红润一点了?”

    凌童“哼”了一声,半信半疑。

    我发现这个凌童现在地智力也相当于儿童,若是以前的凌问菊,那是一点也不会相信我这些鬼话的。

    我又用那半粒丹葯在商蔷左乳上搽抹,这回倒是抹上去了,将整只左乳抹得红通通的,象是涂了一层红粉。

    红色丹葯剩下不多了,我用两指捏碎,洒在商蔷右腿的伤口上。

    我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盘腿坐在牛毛毡上,等丹葯发挥作用,若是没作用,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凌童也在我对面盘腿坐下,我们两个一大一小,都是赤身裸体。

    我看到凌童朝我胯下伟器看了一眼,又赶紧闪开目光。

    我揶揄地瞅了他地小鸡鸡一眼,笑问:[看什么?是不是很自卑呀?”

    凌童“哼”了一声,说:“以前我也大。”

    我大笑起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你以前大,有什么意思呀,徒增伤悲呀。”

    凌童果真悲伤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岩石边缘的雨滴不停地流下来,雨是小了一点了,但还在下,听听,只有山风在呼啸,不知道我们这里离鹤越他们走的大峡谷有多远?

    凌童忽然抬头问:“原一一大帅,你这丹葯有用吗?”

    我实话实说:“也许有用,我不敢确定。”

    凌童立即用仇恨的眼神瞪我,他肯定在想,若是丹葯有用,能救活他师妹,那么我又摸又舔的也就情有可原,现在一听竟是不确定,真是让他怒火中烧。

    忽听商蔷呻吟了一声,我们两个人赶紧迫近去看。

    一阵山风刮来“呼”地一下把两根牛油大蜡烛吹灭了。

    我摸出火摺点上蜡烛,命令凌童用身体护住烛火,不要让风吹灭,我去察看商蔷伤势。

    商蔷脸色明显比刚才好看,不会那么灰败了,肤色也有了光泽。

    我掀开她身上盖着的羊毛毯,又揭开亵裙一看:哈哈,我真是神医呀,商蔷原本青中带紫、紫中带黑的左乳,现在粉嫩无比,乳丘如积雪,乳蒂如花蕾,左右双乳一模一样,骄傲地耸立着,乳峰微微分向两侧,随着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

    我伸出手,按在商蔷左乳上,摸一摸,捏一捏。

    凌童扭着头叫:“不是毒消了吗,怎么还摸?”

    我头也不抬地说:“就是毒消了才要摸,看有没有毒气攻心。”

    我正摸得起劲,忽然看到商蔷紧闭的眼脸动了一下,睫毛一闪,似乎要睁眼,我赶紧放手,说:“很好很好,毒气真地完全解掉了。”

    商蔷依然闭着眼,没醒。

    我还想继续复诊,但凌童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大盯着我,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胸部不摸了,大腿还是要看一看,我又撩起商蔷的亵裙,看她右腿的伤口,唉哟,黑脓是没有了,但青疵还是很明显,蟒毒没有完全消解呀。

    这时风止了,凌童也过来看,伸出小指头在商蔷大腿上戳呀戳的,简直小色鬼嘛。

    我打掉他的手,作色道:“凌胞,你又不是医生,怎么也想浑水摸鱼?真看不出来,剥去了外壳,原来你这么色!”

    凌童大叫:“不是,我没有。”

    忽然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我一惊,这才发现商蔷已经醒了,双手扯起亵裙遮住胸脯,闭着眼睛,珠泪直流。

    我问:“商仙子,你觉得怎么样?”

    商蔷干脆双手捂着脸,哭得更伤心了。

    凌童自作多情,以为师妹是为他的事悲伤,说:“师妹,你别哭,我没事,这不好好活着吗!”

    商蔷还是哭,捂着眼睛不松手。

    我猛然醒悟了,赶紧从地上拾起羊毛毯披在身上,眨眼化作白袍。

    凌童叫道:“也给我找件衣服。”

    我看了看他,说:“你是儿童,赤子,你光屁股没关系。”

    凌童在我刚才从乾坤锦囊里倒出的那堆东西里乱翻,翻出一面黄色小旗,赶紧裹在身体上,怪模怪样,让人发笑。

    我把商蔷的蔷薇长裙盖在她身上,说:“商仙子,你先穿好裙子,我们背过身去。对了,要不要我用体内真气把你衣裙烘干?”

    商蔷哭道:“不要”

    我摇摇头,转身面向外面看雨水,一副彬彬守礼的君子风采。

    凌童也学着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