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难以置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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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走到阳台，按下了接听按钮，听筒中传出了薛教授充满磁性的声音。
“温飞，我最近刚刚得到了消息，滨海市多出了一群名为‘造梦师’的人，你一定要心，不要被牵扯进去。这件事十分错综复杂，不仅与‘节’组织有所关联，甚至引起了政府有关部门的注意。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算了先不提了。”
虽然语气不紧不慢，但温飞还是听出了一丝急迫。
“我遇到过‘造梦师’了，是滨海大学的一个女教师。从她手里我得到了一个名为‘梦引’的东西。”温飞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金属盒，金属质感的表面传来阵阵冰凉，使得温飞的思维越发清醒。
薛教授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向自己提及‘造梦师’的事情，有一种解释就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某些关于自己的事情。或者他清楚自己已经与‘造梦师’之间进行了接触。或许有一种可能，薛教授在滨海大学中安插着眼线，他依旧认为ingg其实就是温飞。
电话另一端传来薛教授提高了的声调，“你可当真？如果你愿意把‘梦引’交给我，我愿意付给你十万，不，是二十万用作交换，怎么样？”
温飞轻笑一声，通过精神链接与维沟通：“维，开启语言情感检测系统。”
“是，宿主。经过系统样本分析，根据薛宇辰的语气变化、换气间隔以及声调起伏，结果为薛宇辰并没有惊讶的情绪。”
“维，干得漂亮。”
果然是故意装出来的惊讶，看来薛教授已经从某个不知名的途径得知自己获得了‘梦引’。能够泄漏这个情报的只有一种途径，那就是造梦师柳芙。
柳芙虽然有着造梦师的天赋，但是她失去了梦引之后显然已经没有了类似于《盗梦空间》中造梦的能力。经过维的解释，造梦师的出现与《盗梦空间》有着不可分离的联系。而05年当下，只有温飞看过这部电影。因此温飞就是这个时空节的半个创建者。
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盗梦空间》并没有广大的群众基础，也就没有相应的思维能量来源，自然没有办法自成一方世界。能够形成大型时空节的首要原因，只有可能是维丢失的一个能量模块在作怪。
经过上一次对柳芙造梦师天赋的剥夺，也就摄取了她体内的时空节之后，维已经成功解析了这个时空节的构造。换句话，维现在拥有在视线范围内剥夺造梦师天赋的能力。这就是温飞对付造梦师的杀手锏。
他留下柳芙，实际上是故意留下的尾巴。‘梦引’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获得的。对于某些造梦师来，这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诱惑。柳芙的‘梦引’自然是别人给予，她根本没有独立制造的能力。因此绝对有人知晓柳芙造梦师的身份，时间推移之后自然会清楚柳芙失去了造梦师的身份。
温飞手中的‘梦引’就是一个馨香而致命的鱼饵，他安心等待着贪婪的鱼儿上钩。可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个上钩的竟然是远在帝都的薛教授。
换一种思路来想，薛教授有没有可能也是一个造梦师？如果不是，那他的身份究竟又是何人？不管怎样，薛教授已经在温飞面前露了马脚，只等待着层层剥开伪装后，暴露出真正的身份。
温飞的体质强化（1级），不仅仅强化了体质，并且对大脑有所增益作用。他想了这么多，实际上换算成时间仅仅是不到10秒钟。
“维，入侵中移动骨干网络，定位薛宇辰的位置。”
稍稍整理语言，温飞开口道：
“你不用再试探了，我就是ingg。”
电话另一端是死寂般的沉默，片刻之后才响起了薛教授的声音，“这是ingg指示你做的吧。”
“奉京市东皇区十三纬路第号中国移动基站。薛教授你好雅兴啊，不在中科大好好教书，跑去奉京做什么事情？”
又是沉默。
“我还是瞧了你，温飞。我原本以为你只是ingg手下的一颗棋子，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掌控全局的棋手。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拼了命地想要找到ingg吗？”
“为什么？”
“因为ingg的存在，让‘节’感受到了致命威胁。超出一步是天才，超出十步就是疯子了。而你就是疯子中的天才，那个输入法透露出太多不应该透露的东西了。我到现在都想不清楚，你为什么当初会发布这样一个没经过严格加密的超级程序。”
输入法程序是由编程u盘自动编写，并被温飞加以修改的程序。当初他原本仅仅作为一个提升输入速度的工具，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超越时代的事物会给计算机界造成怎样巨大的冲击。
“到现在你都没有清楚，‘节’究竟是什么组织？”
温飞一直怀疑，节的出现与维有着某种必然联系，就像是《盗梦空间》和他本身的关系一样。不过据维讲，像这种情况，只可能出现在天海省的范围内，不可能与温飞超出太远的距离。也就是一切变化还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不会出现《阿凡达》或者是《01》这样太过于脱离现实的时空节。
“我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你，ingg。”
“可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再一次沉默。
薛教授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似乎在犹豫，不过仍然告诉了温飞这个令他震惊不已的事实。
“我接下来所的，没有半开玩笑的成分。你千万不要认为我在胡言乱语，我根本不敢保证我们之间的联络是否处在‘节’的监控之中，因此我已经在冒生命危险试图告诉你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真相。”
“维，对这条通讯线路进行加密，严格检测异常信号。”
温飞调整好情绪，回答：“我洗耳恭听。”
“斯瓦辛格饰演的《终结者》系列，想必你看过吧。”
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薛教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那么你自然清楚电影的天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一种可怕的人工智能，潜伏在互联网之中，等待着机会随时给人类社会造成致命一击。根据已知消息，‘节’组织一直在尽力搜寻超越时代的计算机技术，就像人类对待知识的渴望一样。”
“为什么你认定‘节’组织会与人工智能有所关联？难道就不会是某种黑客组织吗？”温飞问道。
薛教授仿佛在回忆着某个记忆片段，语气中显露出一丝后怕，“有些东西，如果你没有亲身接触过，永远都没有办法想象得到。你听过北河117特大连环车祸吗？”
温飞有些疑惑，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事件，他打开浏览器搜索着“北河117”的关键字，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新闻。每一条新闻的击量都是以数十万计，在04年的时代，数十万的击量绝对堪称恐怖，也就是这应该是一起轰动全国的大事件。
但是……温飞前世的记忆中，没有半印象。换句话，现实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而且是在05年之前，蝴蝶开始扇动翅膀了。蝴蝶效应竟然发生在重生之前！
温飞能感觉到胸腔内心脏的剧烈跳动，但是他的语气依旧十分平静，“听过，两者有什么关联？”
“这是针对计算机专家的……一场有预谋的屠杀。据名单可知，这次高速公路上的车祸，导致了至少五名中国网络界大师级黑客的死亡，全都是去往帝都的中国互联网大会。我本应该身在其中……”
“经过严密的调查，我发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知道事故的真正原因吗？委托朋友拍摄的现场照片，清楚的显示了事故原因是因为一辆汽车的油箱无故起火，然后导致失控最终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造成了这起严重的车祸。不过警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油箱起火的原因。但是我找到了！”
“通过多台手机的信号网络，在某个特定频率上引起区域性的电磁波不稳定现象，金属表面本身带有静电，并且油箱上有防静电措施，但是并没有防护电磁波的手段！换句话，是通过技术手段构成的电磁能量击穿了油箱导致了爆炸！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每一辆汽车的行进路线仿佛有一个无形手在遥遥操控，我经过建模分析，出事的时候每一次撞击都造成了效益最大化的结果，也就是这是一次完美得天衣无缝的杀局。”
“这件事换做是人类也可以做，为什么一定会是你口中的人工智能？”
“不，我的这个方法仅仅是理论上可行，现实中很难进行操作。因为同一时间对不同特征的电磁波进行解构，然后再进行统一和调，这需要的是天文数字一般的计算量。换而言之，只有超级计算机才能够处理得了这种数量级的计算。”
“巧合的是，我在洛神1号超级计算机中，发现当时的能耗高峰期，正巧是117事故发生的时候。于是我顺藤摸瓜，发现了一段诡异的程序……明明已经进行了物理隔离，不可能连接到互联网，但是这个程序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我刻意添加信息输入后，程序占用的空间猛增，就像进食一样……”
“我在它的身上，看见了人工智能的雏形。”
“这也不能明什么。”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经过我长期调试，这段程序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注1）呢？”
温飞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薛教授，你确定测试结果没有错误？”
“以黑客‘cmisk’的身份和我的尊严保证，没有半假话。并且‘节’已经注意到我了……不多了，切记心。”薛教授挂断了电话。
“维，语言检测系统的结果如何？”
“情绪作假的可能性约为1.1%。”
听到这话，温飞陷入了深思之中，这时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
注1：图灵测试一词来源于计算机科学和密码学的先驱阿兰·麦席森·图灵写于1950年的一篇论文《计算机器与智能》，人工智能的必要测试。
温飞走到阳台，按下了接听按钮，听筒中传出了薛教授充满磁性的声音。
“温飞，我最近刚刚得到了消息，滨海市多出了一群名为‘造梦师’的人，你一定要心，不要被牵扯进去。这件事十分错综复杂，不仅与‘节’组织有所关联，甚至引起了政府有关部门的注意。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算了先不提了。”
虽然语气不紧不慢，但温飞还是听出了一丝急迫。
“我遇到过‘造梦师’了，是滨海大学的一个女教师。从她手里我得到了一个名为‘梦引’的东西。”温飞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金属盒，金属质感的表面传来阵阵冰凉，使得温飞的思维越发清醒。
薛教授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向自己提及‘造梦师’的事情，有一种解释就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某些关于自己的事情。或者他清楚自己已经与‘造梦师’之间进行了接触。或许有一种可能，薛教授在滨海大学中安插着眼线，他依旧认为ingg其实就是温飞。
电话另一端传来薛教授提高了的声调，“你可当真？如果你愿意把‘梦引’交给我，我愿意付给你十万，不，是二十万用作交换，怎么样？”
温飞轻笑一声，通过精神链接与维沟通：“维，开启语言情感检测系统。”
“是，宿主。经过系统样本分析，根据薛宇辰的语气变化、换气间隔以及声调起伏，结果为薛宇辰并没有惊讶的情绪。”
“维，干得漂亮。”
果然是故意装出来的惊讶，看来薛教授已经从某个不知名的途径得知自己获得了‘梦引’。能够泄漏这个情报的只有一种途径，那就是造梦师柳芙。
柳芙虽然有着造梦师的天赋，但是她失去了梦引之后显然已经没有了类似于《盗梦空间》中造梦的能力。经过维的解释，造梦师的出现与《盗梦空间》有着不可分离的联系。而05年当下，只有温飞看过这部电影。因此温飞就是这个时空节的半个创建者。
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盗梦空间》并没有广大的群众基础，也就没有相应的思维能量来源，自然没有办法自成一方世界。能够形成大型时空节的首要原因，只有可能是维丢失的一个能量模块在作怪。
经过上一次对柳芙造梦师天赋的剥夺，也就摄取了她体内的时空节之后，维已经成功解析了这个时空节的构造。换句话，维现在拥有在视线范围内剥夺造梦师天赋的能力。这就是温飞对付造梦师的杀手锏。
他留下柳芙，实际上是故意留下的尾巴。‘梦引’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获得的。对于某些造梦师来，这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诱惑。柳芙的‘梦引’自然是别人给予，她根本没有独立制造的能力。因此绝对有人知晓柳芙造梦师的身份，时间推移之后自然会清楚柳芙失去了造梦师的身份。
温飞手中的‘梦引’就是一个馨香而致命的鱼饵，他安心等待着贪婪的鱼儿上钩。可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个上钩的竟然是远在帝都的薛教授。
换一种思路来想，薛教授有没有可能也是一个造梦师？如果不是，那他的身份究竟又是何人？不管怎样，薛教授已经在温飞面前露了马脚，只等待着层层剥开伪装后，暴露出真正的身份。
温飞的体质强化（1级），不仅仅强化了体质，并且对大脑有所增益作用。他想了这么多，实际上换算成时间仅仅是不到10秒钟。
“维，入侵中移动骨干网络，定位薛宇辰的位置。”
稍稍整理语言，温飞开口道：
“你不用再试探了，我就是ingg。”
电话另一端是死寂般的沉默，片刻之后才响起了薛教授的声音，“这是ingg指示你做的吧。”
“奉京市东皇区十三纬路第号中国移动基站。薛教授你好雅兴啊，不在中科大好好教书，跑去奉京做什么事情？”
又是沉默。
“我还是瞧了你，温飞。我原本以为你只是ingg手下的一颗棋子，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掌控全局的棋手。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拼了命地想要找到ingg吗？”
“为什么？”
“因为ingg的存在，让‘节’感受到了致命威胁。超出一步是天才，超出十步就是疯子了。而你就是疯子中的天才，那个输入法透露出太多不应该透露的东西了。我到现在都想不清楚，你为什么当初会发布这样一个没经过严格加密的超级程序。”
输入法程序是由编程u盘自动编写，并被温飞加以修改的程序。当初他原本仅仅作为一个提升输入速度的工具，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超越时代的事物会给计算机界造成怎样巨大的冲击。
“到现在你都没有清楚，‘节’究竟是什么组织？”
温飞一直怀疑，节的出现与维有着某种必然联系，就像是《盗梦空间》和他本身的关系一样。不过据维讲，像这种情况，只可能出现在天海省的范围内，不可能与温飞超出太远的距离。也就是一切变化还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不会出现《阿凡达》或者是《01》这样太过于脱离现实的时空节。
“我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你，ingg。”
“可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再一次沉默。
薛教授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似乎在犹豫，不过仍然告诉了温飞这个令他震惊不已的事实。
“我接下来所的，没有半开玩笑的成分。你千万不要认为我在胡言乱语，我根本不敢保证我们之间的联络是否处在‘节’的监控之中，因此我已经在冒生命危险试图告诉你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真相。”
“维，对这条通讯线路进行加密，严格检测异常信号。”
温飞调整好情绪，回答：“我洗耳恭听。”
“斯瓦辛格饰演的《终结者》系列，想必你看过吧。”
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薛教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那么你自然清楚电影的天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一种可怕的人工智能，潜伏在互联网之中，等待着机会随时给人类社会造成致命一击。根据已知消息，‘节’组织一直在尽力搜寻超越时代的计算机技术，就像人类对待知识的渴望一样。”
“为什么你认定‘节’组织会与人工智能有所关联？难道就不会是某种黑客组织吗？”温飞问道。
薛教授仿佛在回忆着某个记忆片段，语气中显露出一丝后怕，“有些东西，如果你没有亲身接触过，永远都没有办法想象得到。你听过北河117特大连环车祸吗？”
温飞有些疑惑，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事件，他打开浏览器搜索着“北河117”的关键字，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新闻。每一条新闻的击量都是以数十万计，在04年的时代，数十万的击量绝对堪称恐怖，也就是这应该是一起轰动全国的大事件。
但是……温飞前世的记忆中，没有半印象。换句话，现实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而且是在05年之前，蝴蝶开始扇动翅膀了。蝴蝶效应竟然发生在重生之前！
温飞能感觉到胸腔内心脏的剧烈跳动，但是他的语气依旧十分平静，“听过，两者有什么关联？”
“这是针对计算机专家的……一场有预谋的屠杀。据名单可知，这次高速公路上的车祸，导致了至少五名中国网络界大师级黑客的死亡，全都是去往帝都的中国互联网大会。我本应该身在其中……”
“经过严密的调查，我发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知道事故的真正原因吗？委托朋友拍摄的现场照片，清楚的显示了事故原因是因为一辆汽车的油箱无故起火，然后导致失控最终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造成了这起严重的车祸。不过警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油箱起火的原因。但是我找到了！”
“通过多台手机的信号网络，在某个特定频率上引起区域性的电磁波不稳定现象，金属表面本身带有静电，并且油箱上有防静电措施，但是并没有防护电磁波的手段！换句话，是通过技术手段构成的电磁能量击穿了油箱导致了爆炸！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每一辆汽车的行进路线仿佛有一个无形手在遥遥操控，我经过建模分析，出事的时候每一次撞击都造成了效益最大化的结果，也就是这是一次完美得天衣无缝的杀局。”
“这件事换做是人类也可以做，为什么一定会是你口中的人工智能？”
“不，我的这个方法仅仅是理论上可行，现实中很难进行操作。因为同一时间对不同特征的电磁波进行解构，然后再进行统一和调，这需要的是天文数字一般的计算量。换而言之，只有超级计算机才能够处理得了这种数量级的计算。”
“巧合的是，我在洛神1号超级计算机中，发现当时的能耗高峰期，正巧是117事故发生的时候。于是我顺藤摸瓜，发现了一段诡异的程序……明明已经进行了物理隔离，不可能连接到互联网，但是这个程序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我刻意添加信息输入后，程序占用的空间猛增，就像进食一样……”
“我在它的身上，看见了人工智能的雏形。”
“这也不能明什么。”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经过我长期调试，这段程序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注1）呢？”
温飞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薛教授，你确定测试结果没有错误？”
“以黑客‘cmisk’的身份和我的尊严保证，没有半假话。并且‘节’已经注意到我了……不多了，切记心。”薛教授挂断了电话。
“维，语言检测系统的结果如何？”
“情绪作假的可能性约为1.1%。”
听到这话，温飞陷入了深思之中，这时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
注1：图灵测试一词来源于计算机科学和密码学的先驱阿兰·麦席森·图灵写于1950年的一篇论文《计算机器与智能》，人工智能的必要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