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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瞻仰韶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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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瞻仰韶山(中)

    (内容提要:泽东和家人在韶山的活动,至今为人们津津乐道。我们一行人在韶山的经历,也留下很是深刻的印象。)

    191年春,毛回到故居教育引导全家投身革命。

    195年和197年泽东回乡领导农**动,在这里召开过各种小型的会议,建立了中共韶山支部。

    1950年5月,毛的长子岸英回韶山,看望乡亲省视故居!再后来毛岸青和媳妇邵华也回来过几次。1977年他(她)们的抒情散文《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曾感动亿万中外人士。

    故居建于中华民国初年,为南方农宅形式,院落坐南偏东土木结构,泥砖墙、青瓦顶,一明二次二梢间。左右辅以厢房、进深二间,后有天井、杂屋。属于毛家的共1间半,建筑面积平方米。

    右厢房第间是泽东父母亲的卧室,右厢房第间是毛少年时代的卧室兼书房。195年~8月,泽东偕杨开慧回韶山开展农**动时,也居住在这里。并在这个卧室的阁楼上召开秘密会议,培养和发展了毛新梅等人加入中国共产党,建立中共韶山支部。右厢房第1间通常是吃饭的地方,195年毛曾在这里召开过多种小型会议。197年初毛考察湖南农**动,回韶山时曾在这里召开调查会。故居的附近还有毛少年时代读书的私塾、游泳的池塘等处遗址。

    1964年当地政府在距故居1公里外,新建了旧居陈列馆。后改名为韶山泽东同志纪念馆,面积5900平方米,陈列泽东革命实践活动的部分文物和照片,并负责故居的保护工作。纪念馆位于韶山冲引凤山下,整幢院落坐南朝北。纪念馆建筑为江南园林风格,雅致清新、房屋庭院穿插有序,被誉为中国当代园林建筑中的经典之作。

    改革开放后当地人将纪念馆又作改造,与这里的环境更为协调。如序厅设计,将原有序厅加宽6米,加高1米多,扩展了视觉空间。序厅的中心——主席大型汉白玉雕像,取材于北京房山。由北京军事博物馆,著名雕刻家刘林设计创作。同时序厅采用部分通透的形式,借景入室使主席雕像,与园林花木融为一体。序厅正墙为著名画家李如创作的《东方红》巨幅油画,画面壮观气势宏大,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前面文字都是网络下载,我两次来都没有进去,同行的人也没有去。原因前面章节已经说了,泽东主席的功绩事迹,大家都耳熟能详。

    1990年10月19日下午,我们来的时候故居背后,坑道式防空洞还对外开放。洞长约100米,里面日光灯照明如同白昼,具有防震、防毒、防核爆等功能。据洞壁上的文字简介,能抗10万吨级的核爆炸。我们走出防空洞,洞门外平台一样的地上,有一位做针线的中年妇女。她坐在一把竹椅子上飞针走线,悠闲地上下舞动手臂。因为是星期天,旁边有个做作业的小男孩,另外摆放几把供游人休息的竹椅。几十米之外的砖瓦房屋应该是其家,有个中年男子在屋外挖地。

    平台地上有道路指示牌,此去主席母亲墓地500米。苟小美等人都要去看,我只想在这里坐一会儿;商议后他们4个都去,我在这里等着。平台地这里位置稍高,能看到去墓地的道路上,有牵索不断的人群来往。我在一张竹椅子上坐下后,那位妇女主动和我交谈。她说主席家没有人哪!主席1976年北京去世。他的两个弟弟:一个红军时牺牲在江西,一个抗战时牺牲在新疆。韶山冲这里现在还一个叫毛泽连的堂弟,已经快80岁了。泽连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韶山市工作,他自己住在乡下靠种菜为生。

    毛泽连为毛泽建烈士的弟弟,爷爷和泽东的爷爷是兄弟,为未出五服的堂兄弟。住在韶山冲东茅塘,距离此地有1公里多,那里是泽东爷爷的祖居地。泽连有一只眼睛不方便,当年闹农民自卫军的时候,在山上被树枝给戳了。解放后泽连去过北京,主席送他去医院治眼睛,因为受伤时间太长没有治好。他的爱人叫张玉莲,两人一年四季在田里摸着干活。

    (1995年9月,毛泽连在去世前1天,还在地里忙着浇菜。韶山冲见过老人家种蔬菜地的人,至今都感叹地说,那些蔬菜是主席的堂弟用手摸出来的!毛泽连去世有全国大报刊发布消息。泽连老人是领袖的亲戚,但从来没向国家伸手,一直是种菜过日子。韶山自发地万人空巷,为毛泽连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毛的两个女儿李敏、李纳也发来唁电!)

    防空洞后门外的这位妇女自称也姓毛,和泽东同宗、同族、同姓,但是已经出五服。主席是毛氏第0代,她是毛氏代,泽东是她爷爷一辈的人。她讲的语言类似普通话听起来清晰,不象我们在衡东问路时遇到的人。应该是韶山解放后即搞开发,接待南来北往人多时间长的原因。

    妇女讲解说主席爷爷,第一位妻子叫罗氏。她也知道罗氏0岁那年,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由主席的父亲毛顺之作主嫁给泽东。但主席借故在外上学(当时在湘乡东山上高等小学),不回来圆房也不承认这个妻子。罗氏命不长只岁就病故了,解放后毛照料过罗氏母亲的生活,其中一次治病就寄过00元钱。妇女还说现在毛氏宗祠记载,主席夫人一是罗氏、二是杨开慧、三是贺子珍,第四才是江X。

    我自己知道:报刊杂志上介绍毛有笔稿费,有时对什么人或事,寄出00元也是从这笔钱支付。十年期间寄给李庆霖的00元即是,否则毛400多元的工资根本无法应酬。

    李庆霖福建省莆田县,城郊公社下林小学教师,历次运动中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1968年他一个叫李良模的大儿子,当知青上山下乡生活过得艰辛,197年还不能招工。孩子终年参加农业劳动,不但口粮不够吃,而且从来不见分红,没有一分钱的劳动收入。这年冬他的又一个孩子又将初中毕业,如果过不了明春的升学关,是否再打发他去上山下乡呢?李的老伴没有工作,自己也只有月工资40元。197年1月0日,他冒昧给北京泽东主席写信,反映自己的真实情况。

    197年5月1日,毛泽东复信:“李庆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补无米之炊。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主席让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汪东兴,从自己的稿费中取出00元寄给李庆霖。还问汪东兴,李庆霖是不是党员?如果是党员,可以考虑推举他为“十大”代表;如果不是党员,可以让他出席四届人大。

    主席的复信传到莆田县城,广大下乡知青及其家长们奔走相告。人们欢呼伟大领袖,时时刻刻和人民群众心心连心。李的作为对改善全国知青的状况,起到了一些良性作用。

    后来李庆霖担任了:上至全国四届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国家知青领导小组成员,下至莆田县教育组副组长等多项职务。当时正值十年期间,他身不由己地卷入政治漩涡,在各种公众场合出头露面。在“继续革命”、“揪民主派”、“走资派”的狂潮中,到处作报告表态。这样便为他日后身陷囹圄埋下伏笔!0余年后李庆霖自述:“那段时间我经常被推上台作报告,有人说我‘忘乎所以’这是很自然的。”

    这时候远在四川湔县,作为县委打字员的我曾经打印过,上面以文件下发李庆霖的讲话。总的感觉是乱七八糟,动辄指责地方领导,马列主义水平低得很!他可能没有想过,自己仅仅是乡村小学的教师,又有多高的马列主义水平?“王张江姚”被粉碎之后,曾经红得发紫的李庆霖,自然迎来了命运的惩罚。他被视为帮凶、小爬虫,先是隔离审查。1977年11月初他被正式逮捕,其主罪之一是贪污和挪用公款1万多元,为自己盖单门独户的小院。那年代相关案件钱的数目上1万元,即可能被处决!李以“犯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当年电影放映之前的新闻短片,曾在全国播放过这件事。我记得短片里面,有李花费公款建造后,自己居住的小院!

    17年后1994年月,李庆霖获准提前出狱,回到莆田县他世代居住的老屋。由于没有经济来源,他的生活非常困难。只能每月到县民政局,领取特批的10元,生活困难救济费维持生计。出狱后的李庆霖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他不希望有媒体来打扰他。摆弄花草看看报纸,和邻居聊聊天是他日常生活中的最爱。不过当年的老知青们,一直在关注李庆霖的命运。不时有人给他寄钱寄物,也会有人赶到莆田来看他。

    197年毛寄来的00元钱,李庆霖当时就把它存在银行里,一直没有取出来。004年月19日,李庆霖因病去世;他的墓碑上镌刻着,泽东写给他那封信的全部文字。

    ……。

    快到下午5时防洞空走出两个武警,他们站在洞的水密门外,说是下午5点准时关门。我担心如果关门后,我们怎样才能返回故居,再回到停车场?中年妇女说没关系,可以从平台地下面一条路绕过去,多走00多米即行。这时苟小美等人回转,她(他)们上到平台地后都责怪我不去。说是可惜机会了那里风水好,参观的人多得很!我们几个告别这位妇女,进防空洞返故居到停车场上车出发。

    郑驾驶车行1公里多,到达现在的铜像广场附近。我们商议找旅店住下,明天再去滴水洞参观。郑和郭还说车有些问题,早点住店好检查一下。从广场往下车行几百米,我们入住一家4层楼的普通旅社。这楼房街面看只两层,进能通行汽车的大门;向下经过坡道,从里面看是4层。我交付元钱后,店主在4楼开了个房间。象之前一样还是郑和郭,苟和小祺各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旅社街对面有饭馆,我们乘车过去吃饭。停车时看到饭馆门口,还停放在其它车辆。这顿晚餐5个人花费0元,我在本子上记载昨天和今天的开支,合计1.80元。

    因为时差湖南和安徽一样天黑得早,吃完饭才6时过天已经暗了。饭馆的店堂有几间,这时候食客已经不多。经过协商店主挪动一间店堂的桌子凳子,这间屋子的照明灯都打开。郑将车驶进去,和郭一道拿出手电筒;打开引擎盖子,两人仔细检查起来。他们互相说着些汽车的行话,我在旁边听得不太懂,但内心对这两人的修车技术却是不太相信。我向他们建议找个修车师傅来,费用肯定是我来支付。但这两个都说他们先查找,明天上路什么时候车坏了,什么时候再去修车铺。按预计经贵州、重庆,再到成都回湔江堰市,路程有1000公里以上。这车走走停停还不知如何是好?

    明亮的灯光下郑郭二人,在引擎盖子完全打开的车上,晃着手电筒摆弄好一会儿。我们另外三个人也站在旁边观看,再试车的时候发动机居然无法打火?我向店主询问,得知几百米外有家修车铺,现在应该是打烊了。没有办法只好将车停放于此,明天再请人来修车。这时本饭店另外一间店堂内,几个人围拢一张桌子刚吃完饭。一位着警服的中年人,来到我们的车面前问什么事?他自我介绍是驾驶员,开车时间已经10多年。他认为我们也是警察,天下警察是一家,故前来察看能否帮上忙?

    郑、郭两个让出位置说明情况,来人上车掏出自己的钢笔式手电。查看摆弄一会儿后,关上引擎盖子坐在驾驶员位子,打开车钥匙发动。一下、两下汽车发动机猛地吼叫起来,他又踩了几脚油门。吼声中汽车尾部排气管,冲出几股黑烟,引擎声音正常了。来人说刚才一是把车弄来闷油了,二是白金(点火器)间隙大了,他已经调到合适位置。

    我内心不知怎样感谢,这位素不相识的警察?询问后我在本子上记下他的名字——戈孝增,湖南桃源县公安局某部门的主任。郭大侠向此人敬上一支烟,我们的一片感激声中,戈主任抽着烟离开。他们几个刚才吃饭的人上一辆轿车,夜幕中轿车晃着大灯远去。

    我们5人都上车郑驾驶着去旅社,我听到他说刚才那个警察,踩油门的动作太大!那样开车会把车弄坏。车上的人听到后都没有说什么,这天晚上我们各自休息。接下来的几天郑、郭驾驶时,都说这车不太着力好象没有劲。我几次叫他们找修车店,但他们都说情况不明不好修。修车要先说明修哪里?人家才好动作,这我就更搞不懂了。(文庙山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