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戏的主角一个个都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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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毅同学要请几天的假？”第二天第一节课，当石忠生将这个消息告诉学生们时，台下立马便炸了锅。
在座的谁不知道昨天放学后在天台上发生的事，赵毅却忽然在今天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请假，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哈，我就说这小子是个装逼头子，怎么样，肯定是昨天被吴宇给干趴了，得在家修养几天吧！”有男生在下面拍着桌子，幸灾乐祸道。
“就是，没有实力还充大头！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挺实在的学霸呢，现在？哼，差评！”有女生皱着眉头，嫌弃道。
边暮云听到了那女生的话，于是转过头来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却惊讶发现这女生昨天还明明对赵毅一副花痴样来着。
听着周围噪杂而一边倒的议论，他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心下即是担心又是无奈。
怎么几乎所有人都在说赵毅被打惨了啊，这小子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另外，不是说好休息日和张菲菲约会的时候带上我么，现在是要爽约了么？你这让我很无奈啊，我昨天晚上可是搭配了一个晚上的衣服，才搭配出一套很满意的适合约会时穿的套装。
张菲菲亦同样皱起了眉头，不过她却不是担心赵毅的安危，她只是不爽，不爽的事和边暮云无奈的事一样。
赵毅这家伙可是个召唤师诶，而且厉害到连那个同样身为召唤师的中年人都能打跑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被吴宇击败呢？
“都给我安静！”对于台下乱糟糟的氛围，石忠生当然是脸色一板，呵斥道：“我只是替你们班主任传达这个消息而已，不是让你们在下面给我闹的！不想上课的话，就趁早给我滚出去！”
而且，这些对于赵毅的猜测，他可是一点听的兴趣都没有。
他心下有数的很，赵毅才不是因为受伤才不来。
“相比于上课，恐怕还是召唤师境界的突破更为重要吧？”他心下反问，随即摇摇头，这是很明显的答案。
赵毅昨天和吴宇一战中，星辰之力波动忽强忽弱，自身气势也难以掌控，正是达到了突破的边缘。
对于石柯南，这些学生还是有些畏惧的，当即停止了交头接耳，再次将头埋在厚厚的书本中。
不过，下课铃一响，这些学生们便再也憋不住了，蜂拥着挤出了教室。
大家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小霸王吴宇的反应。
“什么，吴宇也请假几天？！”当走廊上传来这样的消息时，这些等着看赵毅笑话的同学们纷纷震惊地合不拢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昨天那场大戏的主角跟特么商量好似的，一个个都不来了？那我们这些吃瓜群众期待好的后续剧情不就没了么？
赵毅不知道这些人心中存着这样的想法，此时他正埋着头在自己屋里挑些东西往书包里塞。
而丁卫国，则刚从他的房间离开。
“原来‘门’不只有连接卡牌空间和我们所处空间的作用，它还有一些限制和其他用途啊！院长爷爷真是的，以前也不和我细说，亏得昨天和小天产生了感应…额，也就是所谓的‘共鸣’，他才告诉我了这些…”
所谓“共鸣”，即召唤师和召唤兽可以召唤卡牌为媒介直接进行心灵上的交流。而这，本是入世者及以上级别的召唤师才能拥有的特性。
召唤师达到入世者级别，便可以与召唤兽产生灵魂上的联系，除了能进行交流外，更能实时了解召唤兽的身体状况。
但凡事都有例外，召唤师与召唤兽产生共鸣亦有另外一种不局限于等级的方式。
当召唤师和召唤师同时遭遇生死危机之时，如果双方都不惧危险，从内心深处真心想保护对方，这种互相间的付出和羁绊便会使二者之间产生“共鸣”，灵魂的联系会超越“门”的限制。
而赵毅和小天之间，便属于这种方式。
“门”，即连接卡牌空间与当前空间的门户，召唤师想要将魔兽从卡牌空间召唤出来，便需要构建这样的门户。同时，魔兽等级越高，需要构建的“门”越大，耗费的星辰之力则越多。
这便是为何同样是绝对约束，求知者最多只能召唤中等契约兽，初醒者最多可以召唤初等灵兽，而入世者则可以召唤高等灵兽的缘故了。
而相对约束则不同，因为魔兽所受的约束程度较轻，所以相较而言，求知者最多可以召唤初等灵兽，初醒者最多可召唤高等灵兽。也就是说，相对约束的召唤师可以召唤当前等级后一个等级的魔兽。
这些都是召唤师的入门知识，赵毅在之前便已知晓。
但其实关于“门”的知识远不止这些，用丁卫国的话说，赵毅现在才求知者二品的微末实力，哪里需要知道其他东西。
但当赵毅和小天产生共鸣时，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而丁卫国，也将更深层的东西都告诉了他。
要了解“门”，则要先了解魔兽们为何愿意与人类缔结契约，囿于卡牌空间这算不得自由的地方。
每个魔兽都有自己的潜力，换句话说，即有自己成长的上限。
对于那些血脉纯正天赋惊人的高等魔兽来说，它们成长的上限极高，修行变强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自然。它们，天生就是上位者，是主宰其他魔兽的存在。它们，不屑于与孱弱的人类为伍。
但这些魔兽，终究只是极少数。对于绝大多数血脉稀薄，潜力近乎不可见的低等魔兽来说，能够在弱肉强食，残酷复杂的世界生存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谁都不知道在未知的明天，等待自己的是明媚的阳光还是捕食者的杀戮。
因此，对于这些低等魔兽来说，找个安全又能让自己修行的场所，是最迫切需要的。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也在所不惜。
而召唤卡牌，则是这个让它们不能不付出自由和命运的代价，却又能换来安全的场所。
魔兽与召唤师签订约束，成为召唤师或奴仆或战友的存在，丧失了一定自由，自身实力的提升也与召唤师息息相关，不得超越召唤师本身可以掌控的最高等级。否则，因为等级太高则无法被召唤，这便是失去了完全的自由，只能期待召唤师等级再度提升。
虽然有这样的弊端，但还是有很多魔兽甘愿与人类召唤师签订约束。只要签订约束，则召唤师可以向召唤卡牌输送自己的星辰之力，辅助魔兽修行。
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魔兽们能够拥有所谓的“不死之躯”，除了在战斗中被一击毙命或者因为年岁太大而自然老死外，不论受了多严重的伤势，只要回到卡牌空间，则自身伤势不会恶化，且能借助卡牌自身吸收或者召唤师提供的星辰之力缓缓回复。
为了这“不死之躯”，低级魔兽们对签订约束，成为召唤兽趋之若鹜。
而签订约束，便涉及到“门”。
“门”是神秘而玄奇的东西，它由约束生成，存在于卡牌空间和现实世界之间，是召唤兽进出卡牌空间的媒介。
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每个召唤师也都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因此，他们的星辰之力也会产生固定而不尽相同的波动。
对于“门”来说，星辰之力就是打开它，让魔兽自由进出的钥匙。只有特定的，与签订约束时的星辰之力具有相同波动的星辰之力，才是正确的钥匙，才能打开这道“门”。
所以，一个真正的召唤师，是从来不会担心自己的召唤卡牌丢失，召唤兽被其他人获得这样的蠢事的。
因为，即便其他人捡到了自己的召唤卡牌，因为星辰之力的波动不同，他们也无法开启横亘在两个空间之间这道神秘的“门”，无法将召唤兽据为所有。而丢掉召唤卡牌的召唤师，则只需重新找出一张空白的召唤卡牌，便可以利用自己特定波动的星辰之力连接到“门”，重新召唤出丢失卡牌内的魔兽。
赵毅一直是个爱思考的少年，所以刚才听丁卫国介绍完“门”的深层次知识后当即提出一个疑问：“如果签订约束的召唤师因为战斗死掉了，那与他签订约束的魔兽岂不是永远被困在卡牌空间，无法获得自由了？”
对此，丁卫国赞赏地点了点头，又再度向他解释道：“当召唤师死掉之时，约束又怎能称之为约束呢，又有谁来约束卡牌空间的魔兽呢？”
“当召唤师死去，他与召唤兽之间的约束便会消失，因为约束之力而阻挡在卡牌空间与现实世界的‘门’也将不复存在。只要这些召唤兽们想，它们立刻就能从卡牌空间出来，恢复自由之身。”
“但会这样做的召唤兽却不算多，因为它们中的大多数早已失去当初身为魔兽的锐利之气，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召唤卡牌中，以期其他的召唤师能发现并重新与自己签订约束。”
经过丁文国如此详细地讲解，赵毅对于“门”的了解才算是全面了，而他也知道了“门”的另外一个限制--单向性。
星辰之力只能从现实世界进入卡牌空间，而无法反过来传输。
也就是说，当召唤兽想要施展某个招式而自身星辰之力不足以支撑时，召唤师便可以通过卡牌将自身星辰之力传输过去，作为强有力的支持。而反过来则不可，召唤兽无法将自身星辰之力通过卡牌传输给召唤师。
赵毅刚开始觉得这限制对于召唤师来说很不公平，召唤兽像是趴在召唤师身上吸食鲜血的蚊子，但想到这样的结果乃召唤兽们用自由和命运换来，便又释然了，转而对这些低等魔兽生出淡淡同情之心。
“诶，小毅…”赵毅边收着东西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一声清脆呼喊。
“啊？！吓…”赵毅一个哆嗦，手中的炼金手表都丢了出去。
“我说小天啊，下次不要出来得这么猝不及防好不好啊？”他拍了拍胸口，心疼地将手表捡起，而后回道。
炼金手表可显示大陆当前的时间，跟炼金时钟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更小一些，可以直接戴在手腕上。
就这么个小小东西，可值好几个银币呢！
“好吧…我想了一宿还是有些想不通，昨天面对那个家伙，你为什么那么干脆地想救我呢？”小天顿了顿，语气很是疑惑。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自己昨天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呢？
赵毅挠着头，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这才点点头确信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看到那么大一个十字冲过来，我下意识地便想要保护你，这种心情甚至比保护自己更为迫切。”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小天’吗？因为你是老天赠与我的，当一周前我最期望一张召唤卡牌时，你便从天而降来到了我身前。”
“也许这便是我们的缘分吧，也许从那天起我便下意识地把你放在和我一样的位置上…”
“什么，赵毅同学要请几天的假？”第二天第一节课，当石忠生将这个消息告诉学生们时，台下立马便炸了锅。
在座的谁不知道昨天放学后在天台上发生的事，赵毅却忽然在今天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请假，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哈，我就说这小子是个装逼头子，怎么样，肯定是昨天被吴宇给干趴了，得在家修养几天吧！”有男生在下面拍着桌子，幸灾乐祸道。
“就是，没有实力还充大头！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挺实在的学霸呢，现在？哼，差评！”有女生皱着眉头，嫌弃道。
边暮云听到了那女生的话，于是转过头来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却惊讶发现这女生昨天还明明对赵毅一副花痴样来着。
听着周围噪杂而一边倒的议论，他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心下即是担心又是无奈。
怎么几乎所有人都在说赵毅被打惨了啊，这小子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另外，不是说好休息日和张菲菲约会的时候带上我么，现在是要爽约了么？你这让我很无奈啊，我昨天晚上可是搭配了一个晚上的衣服，才搭配出一套很满意的适合约会时穿的套装。
张菲菲亦同样皱起了眉头，不过她却不是担心赵毅的安危，她只是不爽，不爽的事和边暮云无奈的事一样。
赵毅这家伙可是个召唤师诶，而且厉害到连那个同样身为召唤师的中年人都能打跑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被吴宇击败呢？
“都给我安静！”对于台下乱糟糟的氛围，石忠生当然是脸色一板，呵斥道：“我只是替你们班主任传达这个消息而已，不是让你们在下面给我闹的！不想上课的话，就趁早给我滚出去！”
而且，这些对于赵毅的猜测，他可是一点听的兴趣都没有。
他心下有数的很，赵毅才不是因为受伤才不来。
“相比于上课，恐怕还是召唤师境界的突破更为重要吧？”他心下反问，随即摇摇头，这是很明显的答案。
赵毅昨天和吴宇一战中，星辰之力波动忽强忽弱，自身气势也难以掌控，正是达到了突破的边缘。
对于石柯南，这些学生还是有些畏惧的，当即停止了交头接耳，再次将头埋在厚厚的书本中。
不过，下课铃一响，这些学生们便再也憋不住了，蜂拥着挤出了教室。
大家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小霸王吴宇的反应。
“什么，吴宇也请假几天？！”当走廊上传来这样的消息时，这些等着看赵毅笑话的同学们纷纷震惊地合不拢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昨天那场大戏的主角跟特么商量好似的，一个个都不来了？那我们这些吃瓜群众期待好的后续剧情不就没了么？
赵毅不知道这些人心中存着这样的想法，此时他正埋着头在自己屋里挑些东西往书包里塞。
而丁卫国，则刚从他的房间离开。
“原来‘门’不只有连接卡牌空间和我们所处空间的作用，它还有一些限制和其他用途啊！院长爷爷真是的，以前也不和我细说，亏得昨天和小天产生了感应…额，也就是所谓的‘共鸣’，他才告诉我了这些…”
所谓“共鸣”，即召唤师和召唤兽可以召唤卡牌为媒介直接进行心灵上的交流。而这，本是入世者及以上级别的召唤师才能拥有的特性。
召唤师达到入世者级别，便可以与召唤兽产生灵魂上的联系，除了能进行交流外，更能实时了解召唤兽的身体状况。
但凡事都有例外，召唤师与召唤兽产生共鸣亦有另外一种不局限于等级的方式。
当召唤师和召唤师同时遭遇生死危机之时，如果双方都不惧危险，从内心深处真心想保护对方，这种互相间的付出和羁绊便会使二者之间产生“共鸣”，灵魂的联系会超越“门”的限制。
而赵毅和小天之间，便属于这种方式。
“门”，即连接卡牌空间与当前空间的门户，召唤师想要将魔兽从卡牌空间召唤出来，便需要构建这样的门户。同时，魔兽等级越高，需要构建的“门”越大，耗费的星辰之力则越多。
这便是为何同样是绝对约束，求知者最多只能召唤中等契约兽，初醒者最多可以召唤初等灵兽，而入世者则可以召唤高等灵兽的缘故了。
而相对约束则不同，因为魔兽所受的约束程度较轻，所以相较而言，求知者最多可以召唤初等灵兽，初醒者最多可召唤高等灵兽。也就是说，相对约束的召唤师可以召唤当前等级后一个等级的魔兽。
这些都是召唤师的入门知识，赵毅在之前便已知晓。
但其实关于“门”的知识远不止这些，用丁卫国的话说，赵毅现在才求知者二品的微末实力，哪里需要知道其他东西。
但当赵毅和小天产生共鸣时，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而丁卫国，也将更深层的东西都告诉了他。
要了解“门”，则要先了解魔兽们为何愿意与人类缔结契约，囿于卡牌空间这算不得自由的地方。
每个魔兽都有自己的潜力，换句话说，即有自己成长的上限。
对于那些血脉纯正天赋惊人的高等魔兽来说，它们成长的上限极高，修行变强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自然。它们，天生就是上位者，是主宰其他魔兽的存在。它们，不屑于与孱弱的人类为伍。
但这些魔兽，终究只是极少数。对于绝大多数血脉稀薄，潜力近乎不可见的低等魔兽来说，能够在弱肉强食，残酷复杂的世界生存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谁都不知道在未知的明天，等待自己的是明媚的阳光还是捕食者的杀戮。
因此，对于这些低等魔兽来说，找个安全又能让自己修行的场所，是最迫切需要的。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也在所不惜。
而召唤卡牌，则是这个让它们不能不付出自由和命运的代价，却又能换来安全的场所。
魔兽与召唤师签订约束，成为召唤师或奴仆或战友的存在，丧失了一定自由，自身实力的提升也与召唤师息息相关，不得超越召唤师本身可以掌控的最高等级。否则，因为等级太高则无法被召唤，这便是失去了完全的自由，只能期待召唤师等级再度提升。
虽然有这样的弊端，但还是有很多魔兽甘愿与人类召唤师签订约束。只要签订约束，则召唤师可以向召唤卡牌输送自己的星辰之力，辅助魔兽修行。
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魔兽们能够拥有所谓的“不死之躯”，除了在战斗中被一击毙命或者因为年岁太大而自然老死外，不论受了多严重的伤势，只要回到卡牌空间，则自身伤势不会恶化，且能借助卡牌自身吸收或者召唤师提供的星辰之力缓缓回复。
为了这“不死之躯”，低级魔兽们对签订约束，成为召唤兽趋之若鹜。
而签订约束，便涉及到“门”。
“门”是神秘而玄奇的东西，它由约束生成，存在于卡牌空间和现实世界之间，是召唤兽进出卡牌空间的媒介。
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每个召唤师也都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因此，他们的星辰之力也会产生固定而不尽相同的波动。
对于“门”来说，星辰之力就是打开它，让魔兽自由进出的钥匙。只有特定的，与签订约束时的星辰之力具有相同波动的星辰之力，才是正确的钥匙，才能打开这道“门”。
所以，一个真正的召唤师，是从来不会担心自己的召唤卡牌丢失，召唤兽被其他人获得这样的蠢事的。
因为，即便其他人捡到了自己的召唤卡牌，因为星辰之力的波动不同，他们也无法开启横亘在两个空间之间这道神秘的“门”，无法将召唤兽据为所有。而丢掉召唤卡牌的召唤师，则只需重新找出一张空白的召唤卡牌，便可以利用自己特定波动的星辰之力连接到“门”，重新召唤出丢失卡牌内的魔兽。
赵毅一直是个爱思考的少年，所以刚才听丁卫国介绍完“门”的深层次知识后当即提出一个疑问：“如果签订约束的召唤师因为战斗死掉了，那与他签订约束的魔兽岂不是永远被困在卡牌空间，无法获得自由了？”
对此，丁卫国赞赏地点了点头，又再度向他解释道：“当召唤师死掉之时，约束又怎能称之为约束呢，又有谁来约束卡牌空间的魔兽呢？”
“当召唤师死去，他与召唤兽之间的约束便会消失，因为约束之力而阻挡在卡牌空间与现实世界的‘门’也将不复存在。只要这些召唤兽们想，它们立刻就能从卡牌空间出来，恢复自由之身。”
“但会这样做的召唤兽却不算多，因为它们中的大多数早已失去当初身为魔兽的锐利之气，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召唤卡牌中，以期其他的召唤师能发现并重新与自己签订约束。”
经过丁文国如此详细地讲解，赵毅对于“门”的了解才算是全面了，而他也知道了“门”的另外一个限制--单向性。
星辰之力只能从现实世界进入卡牌空间，而无法反过来传输。
也就是说，当召唤兽想要施展某个招式而自身星辰之力不足以支撑时，召唤师便可以通过卡牌将自身星辰之力传输过去，作为强有力的支持。而反过来则不可，召唤兽无法将自身星辰之力通过卡牌传输给召唤师。
赵毅刚开始觉得这限制对于召唤师来说很不公平，召唤兽像是趴在召唤师身上吸食鲜血的蚊子，但想到这样的结果乃召唤兽们用自由和命运换来，便又释然了，转而对这些低等魔兽生出淡淡同情之心。
“诶，小毅…”赵毅边收着东西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一声清脆呼喊。
“啊？！吓…”赵毅一个哆嗦，手中的炼金手表都丢了出去。
“我说小天啊，下次不要出来得这么猝不及防好不好啊？”他拍了拍胸口，心疼地将手表捡起，而后回道。
炼金手表可显示大陆当前的时间，跟炼金时钟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更小一些，可以直接戴在手腕上。
就这么个小小东西，可值好几个银币呢！
“好吧…我想了一宿还是有些想不通，昨天面对那个家伙，你为什么那么干脆地想救我呢？”小天顿了顿，语气很是疑惑。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自己昨天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呢？
赵毅挠着头，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这才点点头确信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看到那么大一个十字冲过来，我下意识地便想要保护你，这种心情甚至比保护自己更为迫切。”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小天’吗？因为你是老天赠与我的，当一周前我最期望一张召唤卡牌时，你便从天而降来到了我身前。”
“也许这便是我们的缘分吧，也许从那天起我便下意识地把你放在和我一样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