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章 谁来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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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军，不是拿赫本人？”和喜笑颜开的通信兵不同，出现在张松岚脸上的却是疑惑。
“嗯，叛军领袖那边是这么说的，在我找团长你的时候他们已经等了一会了，有什么想问的不如当面跟他们问清楚如何？”通信兵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吧，去看看怎么回事。”张松岚也觉得把主动投降的人晾在那里不太礼貌，便答应了下来。
“队长，你觉得拿赫卖的什么关子？”返回舰桥的路上，特伦希尔把头凑了过来问。
“暂时还不太清楚，这个参军是什么人你有印象吗？”张松岚不是算命大仙，作出判断前他需要更确切的情报。
“多少知道点吧。”特伦希尔点点头，“那人叫管毅，是从镇远府时代就跟着拿赫出兵五星关的老臣。后来拿赫被定远镇远算计的时候当初支持他出兵的那些身边谋士被他一怒之下杀了个精光，唯有当年反对他出兵的管毅留了下来成为他的首席谋士。从我手上的情报看此人风评不错，素有善谋能治忠心耿耿的美名，拿赫领的大部分情报网络和被拿赫批准的内政建设项目都是他来主持，包括当初将战争指挥权交给团长也是他力排众议提出来的，虽说事后咱们头上所谓的指挥权只剩个名头，能让固执的拿赫听他的可见他说话相当有分量。”
“我说……拿赫该不是跑了吧？”听特伦希尔给这位管参军如此高的评价，张松岚忽然道。
“诶？”特伦希尔一愣，他到底怎么判断出来拿赫跑了的？
“我也只是随便猜猜，不过拿赫领突然提出投降确实很怪异。”张松岚连忙摆手表示这不是定论，“你想啊，拿赫是出卖团长的主谋，我们打起的又是为团长报仇的大旗，现在麦克亚当全军覆没死无葬身，以拿赫那个糟糕的性格怕是早就吓到尿裤子了，他可没有明知自己就算投降也免不了被秋后算账还选择主动投降的勇气。如此判断下来我只能认为拿赫领目前的主事者已经不是拿赫了，你还说管毅是个忠心之人，那他就不会为了保全自身发动政变把拿赫搞下去，而是在拿赫趁着我们跟麦克亚当交手时跑路后接下了剩余的烂摊子。”
“唔，听你这么说来好像有点道理啊，可他能往哪儿跑呢？北边是那位杨少爷的地盘，南边是人家维撒克斯的国境，哪儿都不是能收留他的地方啊。”特伦希尔听完脸色很难看，于情于理他都希望拿赫能被抓住予以公正审判。
“杨少爷跟镇远府私下有联盟关系肯定不会收他，维撒克斯人就不好说了。”张松岚摇摇头，“虽然他名义上是向维撒克斯的边境总督宣战，但此前麦克亚当就已经因为巴克元帅之死不受维撒克斯王国的承认，但不管怎么说维撒克斯对凯尔特双星都有名义上的主权，就这么丢给我们想必也不会甘心，收了拿赫正好还能把另外两颗行星的法理也握在手上，一举两得为何不收？”
“哇啊，听你一说我怎么感觉咱们在建国之后八成得跟维撒克斯干一仗呢？”特伦希尔装模作样地缩起脖子做害怕状。
“这一仗干得起来干不起来不在我们而是在维撒克斯人的选择，但我敢说建国之后维撒克斯绝对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你瞧着吧。”对以后的事情张松岚现在不愿多说，他耸耸肩膀丢下在那里耍宝的特伦希尔径自走开了。
——稍后·舰桥——
“我是联军总指挥张松岚，您就是拿赫领参军管毅管大人咯？”态度随意地坐到了指挥席上，张松岚开口向屏幕里面等候多时的老者问道。
“没错，我就是管毅，这次联络贵部的原因我想刚才刘百长已经跟您解释清楚，现在是不是可以坐下来谈谈细节了？”虽说是献城求和，管毅表现得却不卑不亢很有气节。
“当然，能少死几个人总归是好的。”张松岚轻松一笑，“您不用太拘束，能和平解决的问题我向来不主张武力，有什么条件直说便是，我会视情况考虑。”
“那还真要感谢您的宽大。”管毅先是微微点头行了个礼，“这些年来府上做了多少悖逆民心之事我作为辅政大臣心中都有数，我不会提出让您特赦我等这种根本没法与各地义军交待的条件。我希望清算只局限于高层官员个人，不要牵连他们的家属和下属，不知道这一条您能不能先答应？”
“下属都是听命办事，若非他们自己犯有无法饶恕的暴行则可从轻发落，家属当然也参考前例，唯有一个人我必须得跟您问清楚，拿赫在哪里？”张松岚本就跟拿赫领的多数人无冤无仇自不会牵连无辜人等，可有关首犯拿赫的事情他必须弄个明白。
“这个嘛……”管毅从容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他早料到对方会问但没想到张松岚会如此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哼，趁着我跟麦克亚当打仗跑了是吧？没猜错的话逃亡地是维撒克斯？”张松岚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将军真是料事如神，败在您手下我们输得不冤。”听着好像在拍张松岚马屁的一句话，实际上是变相承认了张松岚的猜测。
“唉，您现在吹捧我一点用都没有，反倒是我这边想问问您，首犯跑了您让我有什么脸面跟那些义军首领和袍泽来谈胁从不论？”张松岚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和气恼。
“原来您是这么想的……看来是我擅自度人之腹了。”拿赫的眉头稍稍舒展开便又拧在了一起，“既然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当首犯，您觉得我这颗人头还够分量吗？”
“够不够分量您自己听听吧。”张松岚说着把刘雨泽的信号也接了进来，“刘百长，拿赫现在已经不在新高昌了，管参军提出来他要代拿赫受过，这个提议你能接受吗？”
“这样……不妥吧？”刘雨泽先楞了一下随即便使劲摇头，“参军大人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等的事情，凭什么让他一个老人家代替拿赫那东西受过啊？说出去人心会不服的。”
“喏。”张松岚朝管毅努努嘴，“管参军，有时候名气太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啊，至少对背黑锅来说是个障碍。”
“是啊参军大人，您的名气在领内早就传开了，现在才说想为一切负责是不是有点晚？讲真话我们这些当兵的对您没有什么怨气，就算拿赫跑了下一个要收拾的也该是齐鸣威那小子才对。”刘雨泽就像跟张松岚商量好了一般也从旁劝道。
“齐鸣威？哦，对了，还有这么个人啊！”刘雨泽这个提醒倒是让张松岚一拍大腿，“我没记错的话，他是拿赫独生女儿的丈夫没错对吧？”
“嗯，您没记错。”管毅点点头，“可惜齐鸣威在伊甸坟场大败给麦克亚当之后便畏罪潜逃不知去向，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想让他来当这个首犯不现实啊。”
“没关系没关系。”张松岚连连摆手，“他跟拿赫不一样，维撒克斯不会收这么一个只会添乱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帝国领土更是没有他半点容身之处，也就是说齐鸣威现在必定还滞留在五星关内的某个地方，他手头又没有钱粮供给只有一条受过损伤的战舰，为了解决吃饭问题他迟早还会现身的。”
“您的意思是等他现身？”刘雨泽眉头一挑，他和绝大多反叛军官在齐鸣威手下当兵的时候就看不惯这家伙，比起让管毅替拿赫顶罪来还是吊死齐鸣威比较能让他们接受。
“海盗可是那位齐大帅的老本行，我们不会等太久的。”张松岚微微一笑随即整肃了脸色，“当然除他之外所有有过欺压百姓恶行的官员必须一一得到调查惩处，该死的人得死，该进监狱的人也必须进监狱，这一点管参军没有意见吧？”
“人我都已经控制起来了，您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交给您。”管毅之所以让亲信讲那些外逃官员拦下正是作此打算，拿赫领在灭亡之后必须有人为拿赫领以前的种种作为负责否则人心不会平定，这对即将建立的新国家来说绝非好事。
“好，很好，不愧是英名在外的管参军。”管毅的表态让张松岚非常满意，“那么事情就这么处理好了，拿赫领的首都圈暂时还是由管参军和您的部队维持秩序，刘百长和您的同盟军退到交战范围外稳定星球其它地区的治安。如果有粮食医药等物资缺乏的情况一律报备给我，我会联系哈兰人和委员会来帮忙解决问题，等到联军舰队到达新高昌之后再由我军接手管参军的控制区，不知道二位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我没有异议。”居住在首都圈内的大都是旧拿赫领的既得利益者，管毅最担心的就是暴民冲进首都圈后大肆屠杀劫掠报复，这才是他坚守首都圈直到张松岚那边战局明朗的主要原因。
“如果援助物资能迅速到位的话……我想我暂时还能压制住大家的情绪，但请务必不要超过一周时间。”刘雨泽的态度就比较谨慎，他毕竟只是新高昌叛军名义上的首脑，大部分军权还都在各个陆军指挥官手里而这些叛军和民兵都是要吃饭的。
“没问题，五天之内我跟你担保委员会的人道空投就会到位，相应地你得确保物资能公平分发到每个人手上，否则我没法跟委员会的观察员交待，哈兰那边支持我们的议员也会有麻烦。”张松岚很有信心地给刘雨泽做了保证，同时他也提出了条件。
“我一定尽力而为。”刘雨泽重重地点头承诺道。
“那么现在就先这样，我这就去调度援助物资，期待届时能跟两位面谈。”谈判的成果相当不错，张松岚心满意足地结束了对话。
“这两位都很不错啊，以后肯定会在新政府里面有个好位子吧？”张松岚那边谈完了，在他身后从头看到尾的特伦希尔这才笑道。
“现在就想着该拉拢谁了？”张松岚戏谑地瞥了他一眼，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居然是个喜欢玩政治的。
“毕竟是要建国了嘛，而且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啊，朋友多总比敌人多要好。”特伦希尔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更没掩饰他眼中的笑意。
“建国？还远着呢！”张松岚闻言撇撇嘴，“这才只是暂时摆平了一个星球，还有四个需要一一商谈解决，有功夫幻想你的锦绣前程不如现在就给我老实做事去吧，别等你的建国梦成了泡影才来跟我抱怨自己不够努力。”
“好好好，你让我做什么？”特伦希尔其实很清楚想在五星关这么复杂的地方建国绝非说说好话打一场胜仗就能解决那么简单，所以这次他难得地没有抱怨张松岚使唤自己。
“我去联络哈兰那边让索菲娅议员将准备好的物资拉到新和田，至于你就联系一下留在新贝尔法斯的那两个委员会观察员吧，我跟他们有点……不对付，你懂的。”张松岚耸耸肩膀。
“嗨，这好办，不就是两个爱心过剩的圣母嘛，说他们想听的话就成了。”听说是让他应付那两位当初百般阻挠军团行动的观察员，特伦希尔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参军，不是拿赫本人？”和喜笑颜开的通信兵不同，出现在张松岚脸上的却是疑惑。
“嗯，叛军领袖那边是这么说的，在我找团长你的时候他们已经等了一会了，有什么想问的不如当面跟他们问清楚如何？”通信兵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吧，去看看怎么回事。”张松岚也觉得把主动投降的人晾在那里不太礼貌，便答应了下来。
“队长，你觉得拿赫卖的什么关子？”返回舰桥的路上，特伦希尔把头凑了过来问。
“暂时还不太清楚，这个参军是什么人你有印象吗？”张松岚不是算命大仙，作出判断前他需要更确切的情报。
“多少知道点吧。”特伦希尔点点头，“那人叫管毅，是从镇远府时代就跟着拿赫出兵五星关的老臣。后来拿赫被定远镇远算计的时候当初支持他出兵的那些身边谋士被他一怒之下杀了个精光，唯有当年反对他出兵的管毅留了下来成为他的首席谋士。从我手上的情报看此人风评不错，素有善谋能治忠心耿耿的美名，拿赫领的大部分情报网络和被拿赫批准的内政建设项目都是他来主持，包括当初将战争指挥权交给团长也是他力排众议提出来的，虽说事后咱们头上所谓的指挥权只剩个名头，能让固执的拿赫听他的可见他说话相当有分量。”
“我说……拿赫该不是跑了吧？”听特伦希尔给这位管参军如此高的评价，张松岚忽然道。
“诶？”特伦希尔一愣，他到底怎么判断出来拿赫跑了的？
“我也只是随便猜猜，不过拿赫领突然提出投降确实很怪异。”张松岚连忙摆手表示这不是定论，“你想啊，拿赫是出卖团长的主谋，我们打起的又是为团长报仇的大旗，现在麦克亚当全军覆没死无葬身，以拿赫那个糟糕的性格怕是早就吓到尿裤子了，他可没有明知自己就算投降也免不了被秋后算账还选择主动投降的勇气。如此判断下来我只能认为拿赫领目前的主事者已经不是拿赫了，你还说管毅是个忠心之人，那他就不会为了保全自身发动政变把拿赫搞下去，而是在拿赫趁着我们跟麦克亚当交手时跑路后接下了剩余的烂摊子。”
“唔，听你这么说来好像有点道理啊，可他能往哪儿跑呢？北边是那位杨少爷的地盘，南边是人家维撒克斯的国境，哪儿都不是能收留他的地方啊。”特伦希尔听完脸色很难看，于情于理他都希望拿赫能被抓住予以公正审判。
“杨少爷跟镇远府私下有联盟关系肯定不会收他，维撒克斯人就不好说了。”张松岚摇摇头，“虽然他名义上是向维撒克斯的边境总督宣战，但此前麦克亚当就已经因为巴克元帅之死不受维撒克斯王国的承认，但不管怎么说维撒克斯对凯尔特双星都有名义上的主权，就这么丢给我们想必也不会甘心，收了拿赫正好还能把另外两颗行星的法理也握在手上，一举两得为何不收？”
“哇啊，听你一说我怎么感觉咱们在建国之后八成得跟维撒克斯干一仗呢？”特伦希尔装模作样地缩起脖子做害怕状。
“这一仗干得起来干不起来不在我们而是在维撒克斯人的选择，但我敢说建国之后维撒克斯绝对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你瞧着吧。”对以后的事情张松岚现在不愿多说，他耸耸肩膀丢下在那里耍宝的特伦希尔径自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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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联军总指挥张松岚，您就是拿赫领参军管毅管大人咯？”态度随意地坐到了指挥席上，张松岚开口向屏幕里面等候多时的老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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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要感谢您的宽大。”管毅先是微微点头行了个礼，“这些年来府上做了多少悖逆民心之事我作为辅政大臣心中都有数，我不会提出让您特赦我等这种根本没法与各地义军交待的条件。我希望清算只局限于高层官员个人，不要牵连他们的家属和下属，不知道这一条您能不能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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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管毅从容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他早料到对方会问但没想到张松岚会如此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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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参军大人，您的名气在领内早就传开了，现在才说想为一切负责是不是有点晚？讲真话我们这些当兵的对您没有什么怨气，就算拿赫跑了下一个要收拾的也该是齐鸣威那小子才对。”刘雨泽就像跟张松岚商量好了一般也从旁劝道。
“齐鸣威？哦，对了，还有这么个人啊！”刘雨泽这个提醒倒是让张松岚一拍大腿，“我没记错的话，他是拿赫独生女儿的丈夫没错对吧？”
“嗯，您没记错。”管毅点点头，“可惜齐鸣威在伊甸坟场大败给麦克亚当之后便畏罪潜逃不知去向，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想让他来当这个首犯不现实啊。”
“没关系没关系。”张松岚连连摆手，“他跟拿赫不一样，维撒克斯不会收这么一个只会添乱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帝国领土更是没有他半点容身之处，也就是说齐鸣威现在必定还滞留在五星关内的某个地方，他手头又没有钱粮供给只有一条受过损伤的战舰，为了解决吃饭问题他迟早还会现身的。”
“您的意思是等他现身？”刘雨泽眉头一挑，他和绝大多反叛军官在齐鸣威手下当兵的时候就看不惯这家伙，比起让管毅替拿赫顶罪来还是吊死齐鸣威比较能让他们接受。
“海盗可是那位齐大帅的老本行，我们不会等太久的。”张松岚微微一笑随即整肃了脸色，“当然除他之外所有有过欺压百姓恶行的官员必须一一得到调查惩处，该死的人得死，该进监狱的人也必须进监狱，这一点管参军没有意见吧？”
“人我都已经控制起来了，您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交给您。”管毅之所以让亲信讲那些外逃官员拦下正是作此打算，拿赫领在灭亡之后必须有人为拿赫领以前的种种作为负责否则人心不会平定，这对即将建立的新国家来说绝非好事。
“好，很好，不愧是英名在外的管参军。”管毅的表态让张松岚非常满意，“那么事情就这么处理好了，拿赫领的首都圈暂时还是由管参军和您的部队维持秩序，刘百长和您的同盟军退到交战范围外稳定星球其它地区的治安。如果有粮食医药等物资缺乏的情况一律报备给我，我会联系哈兰人和委员会来帮忙解决问题，等到联军舰队到达新高昌之后再由我军接手管参军的控制区，不知道二位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我没有异议。”居住在首都圈内的大都是旧拿赫领的既得利益者，管毅最担心的就是暴民冲进首都圈后大肆屠杀劫掠报复，这才是他坚守首都圈直到张松岚那边战局明朗的主要原因。
“如果援助物资能迅速到位的话……我想我暂时还能压制住大家的情绪，但请务必不要超过一周时间。”刘雨泽的态度就比较谨慎，他毕竟只是新高昌叛军名义上的首脑，大部分军权还都在各个陆军指挥官手里而这些叛军和民兵都是要吃饭的。
“没问题，五天之内我跟你担保委员会的人道空投就会到位，相应地你得确保物资能公平分发到每个人手上，否则我没法跟委员会的观察员交待，哈兰那边支持我们的议员也会有麻烦。”张松岚很有信心地给刘雨泽做了保证，同时他也提出了条件。
“我一定尽力而为。”刘雨泽重重地点头承诺道。
“那么现在就先这样，我这就去调度援助物资，期待届时能跟两位面谈。”谈判的成果相当不错，张松岚心满意足地结束了对话。
“这两位都很不错啊，以后肯定会在新政府里面有个好位子吧？”张松岚那边谈完了，在他身后从头看到尾的特伦希尔这才笑道。
“现在就想着该拉拢谁了？”张松岚戏谑地瞥了他一眼，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居然是个喜欢玩政治的。
“毕竟是要建国了嘛，而且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啊，朋友多总比敌人多要好。”特伦希尔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更没掩饰他眼中的笑意。
“建国？还远着呢！”张松岚闻言撇撇嘴，“这才只是暂时摆平了一个星球，还有四个需要一一商谈解决，有功夫幻想你的锦绣前程不如现在就给我老实做事去吧，别等你的建国梦成了泡影才来跟我抱怨自己不够努力。”
“好好好，你让我做什么？”特伦希尔其实很清楚想在五星关这么复杂的地方建国绝非说说好话打一场胜仗就能解决那么简单，所以这次他难得地没有抱怨张松岚使唤自己。
“我去联络哈兰那边让索菲娅议员将准备好的物资拉到新和田，至于你就联系一下留在新贝尔法斯的那两个委员会观察员吧，我跟他们有点……不对付，你懂的。”张松岚耸耸肩膀。
“嗨，这好办，不就是两个爱心过剩的圣母嘛，说他们想听的话就成了。”听说是让他应付那两位当初百般阻挠军团行动的观察员，特伦希尔拍着胸脯打了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