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复仇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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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尔雷·某酒馆——
老旧的啤酒馆里没什么人，现在还不是辛苦了一天的工人们来这里酗酒解闷的时候，老眼昏花的老板坐在柜台里打着盹，惟独一个角落坐着失落的男人，从桌角的啤酒桶来看这位顾客继承了凯尔特人酷爱酒精的血统，屋子里只有老板的呼噜和酒水划过咽喉的声音。
“咕咕咕……”
一整杯黑啤酒被灌进约翰的喉咙里，掀开的酒桶也空了一大半，这应该已经是第十几杯了。
约翰当然没有受什么伤，驾驶舱的安全设施将他保护得好好的，向指挥部报告约翰受伤这个假消息的人是老游击队长英格曼，因为他从那张失落的脸上看出约翰绝对没有参加庆功宴的心情。
“吱纽……”锈蚀门轴发出的难听声音像门铃一样惊醒了老板，英格曼推门走了进来。
“啊，要喝点什么？”老板问道。
“我不是来喝酒的。”英格曼摆摆手，又指了指角落里的酒鬼。
“哦……”老板会意地点头，又眯起了眼睛。
“约翰，我可找到你了。”英格曼往前几步，扯过把椅子坐在约翰对面，“怎么选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偏僻？”约翰斜过眼睛看着老游击队长，口舌已经有些不清楚，“别的地方太吵，是个人见到我就扯什么英雄的，太烦！再说偏僻不还是被你给找到了么？”
“嘿，”英格曼和气地笑笑，“除了酒馆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你会去的地方，挨个找总能找到的，我可是这附近酒馆的常客。”
“额……嗝！”约翰哼了声，带出一个长长的酒嗝，“找我什么事？上面有作战任务？如果不是就说我还在养伤。”
“作战任务吗？说是也算是吧，总之不很紧急。先看看这个，看完你就都明白了。”英格曼从衣兜掏出一张什么东西摆在约翰眼前。
“什么玩意……”约翰揉揉昏花的眼睛定睛观瞧，忽然，他的视线一顿，酒顿时醒了大半。
那是一张任命通知单，上面密密麻麻排列了足足七个革命军中队，而最下面的委任一栏则清清楚楚地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是？！”约翰不敢相信地重新望向英格曼。
“恭喜你，现在你是联队长了。”英格曼点点头，笑道。
“不……可是，这怎么可能？”约翰又揉了揉眼睛，用手指挨个指点着单子上每个中队的名字。
没错，七个中队，加上自己现在领导的两个中队是九个中队，正好一个机甲联队的配置。也不怪约翰如此反应，如果这张单子是真的那么约翰相当于在一夜之间连升两级，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中下级军官一跃成为了革命军中排得上号的核心指挥官。
“当然七个中队不可能平白交给你，咱们游击队方面姑且不说，想让布莱克那只老狐狸掏出四个中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是随任命一起送达的命令书。”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英格曼又掏出一张白纸递给约翰。
“经我军情报员侦查，发现敌全体部队已经于本日晨脱离驻地开拔，目标皆为卡斯尔雷城。鉴于事态严重，时机紧迫，革命指挥部现命令革命军第四暂编联队队长约翰·斯蒂德务必于敌方合围本城之前率部歼灭驻扎于本城外之敌先导部队，对试图侵犯我卡斯尔雷之外敌予以迎头痛击——革命指挥部总指挥罗伯特·阿瓦隆。”
“这也就是说……”一字一句读完这份命令，约翰已经酒气尽褪，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错，不要再为昨天的事烦心，机会已经来了。我们现在就有足够的兵力和正当的理由为哈拉斯报仇，你要做的不是在这里借酒浇愁，而是好好打算怎么利用多出来的兵力打一个漂亮仗！”英格曼一拍约翰的肩膀，鼓励道。
“我知道了！”约翰豁然站起身来，“老板，结账！”
“不必了，当我请你的吧。”老板睁开一只眼睛，对约翰摆摆手。
“可是……”革命军可不是维撒克斯军，喝酒吃饭是要给钱的。
“那么就请您打一场打胜仗，算作给我这个老头子的谢礼好了。” 那位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老板脸上浮起慈祥的微笑，说道。
“好，等我打完了这场仗，庆功宴就在您的酒馆办！”说着，约翰大步流星地向停在外面的军车走去。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老板摇摇头，将视线转向跟着要离开的英格曼，“老朋友，你可别太拼命，要争取活着回来啊。”
“这用不着你操心，我的命硬着呐。”英格曼笑笑回应，转身跟上了约翰的步伐。
——二十五日午间·暂编第四联队指挥所——
九位分属两个派系的队长泾渭分明地坐在会议桌左右，站立正中的约翰正在精神十足地训话，完全看不见几个小时前那个颓丧的酒鬼影子。
“首先我代表暂编第四联队欢迎各位队长的加入，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现在命令紧急，根据情报敌军应该在一周内就会全部集结到附近从而彻底包围本城，我们需要做的是在本周中拔出这颗摆在我们眼前的钉子，给未来的城防战打下一个良好开端。”约翰的手指狠狠点向代表张松岚前进基地的那个红点，说道。
“明白！”队长们的回答很整齐。
现在内部对立严重的革命军中真的很少能找出来像约翰这种同时具有双方背景的人：一方面他是维撒克斯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而在座的很多叛军派系军官都是出身此军校，看不起约翰就相当于否定了自己的母校；另一方面他又是如假包换的凯尔特人，参加游击队已经很长时间，再加上最近两次胜利让他在重视实力的游击队派系中积累了不少声望。现今强敌当前兵临城下，可以说只要约翰表现出足以让在座两个派系的人马认可的才干，出于自己的理由他们都会认可约翰的指挥。
“很好。”约翰点点头，“对于如何歼灭这股敌人我已经制订了一个还不成熟的计划，我希望说出来和大家讨论并将之完善，首先我判断伏击的战场会在第二都市……”
“指挥官，请等等。”忽然，一个叛军派系队长举起了手。
“恩？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既然说是讨论，约翰不介意会上有人发言。
“您说战场会定在第二都市，请问指挥官您有没有确定敌人会继续攻击第二都市的决定性情报？如果我们设下埋伏敌人却不出现怎么办？”对于那些还不甚了解情况的新加入人员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疑问。
“我如此推断有我的理由。”约翰伸手从战术电脑里调出数据，“上列的是我们在上次伏击敌运输队时的缴获清单，在座不少队长都曾经在维撒克斯军服役，自然知道‘火蜥蜴’这种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在敌人的货物中，除了我缴获的之外还有一个中队的‘火蜥蜴’被敌军的埋伏兵力半路劫走，想来他们是打算利用这些机甲对我军囤放在第二都市的物资进行一次性销毁。”
“恩，说的也有道理。”那位队长捋捋胡子，“不过指挥官你考虑过没有防空措施？敌人肯定不会在黑天行动，就算我们借助夜幕掩护机动到您所指的位置设伏，如若敌人白天来袭，在对方的绝对空优压制下我们也无法发动打击。”
“这很简单啊。”约翰咧嘴一笑，“接下来我想说的就是这个，第二都市不是有现成的防空武器给我们用嘛。”
“现成的……难道是？”那位队长好像想到了什么。
“恩，没错，就是第二都市的激光防空塔系统。”约翰重新将画面调回战术地图，“敌人在第一波袭击中并没有破坏第二都市两个卫戍基地，一方面是担心我们的反应，另外一方面估计他们也有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前进据点使用的想法。现在两座基地都处于防卫真空状态，不管他们怎么想，基地未被破坏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如各位所见第二都市的防空系统覆盖面是这样，北方基地掩护了第二都市和其北部一百多公里的范围，南部基地的防空圈一直延伸到麦吉利卡迪山脉对面，再加上具有防空能力的费耶利卡涵洞，我们有相当长的一段安全距离可以追杀来犯之敌。至于不被察觉地占领这两个基地，我想交给我们游击队的精英步兵去处理应该不是问题，那么大家还有什么别的疑问吗？”
“恩……”在座队长对约翰绘制的计划路线图看了又看，最后也没有再得出什么新的问题点。
“既然没有疑问我就继续说下去，我的打算是将九个中队中的六个呈六角形分别埋伏在第二都市市郊，敌军虽然有五个中队，但按照他们的行动模式应该会保留两个支援中队守卫前进基地，这样我们就有二对一的绝对火力优势。至于另外三个中队则部署在费耶利卡涵洞两侧的山林地带中，只要敌人向这个方向逃窜，他们就会彻底封死涵洞入口，构成关门打狗的态势。即使敌人没有向他们的基地前进而是反向往北方的防空空白区突围，这支部队依然可以起到保护第二都市埋伏圈部队后方的任务，不知道各位觉得这样的兵力配置如何？”约翰在地图前挥舞着教鞭，一口气将自己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不错！”刚才还心存质疑的队长不住点头，“完美的伏击布置，之前我还以为您是位靠运气取胜的指挥官，现在看来您的前两次胜利绝对不是偶然。”
“那当然了，我老头子看上的人物，能没点能耐？”约翰本人没做什么反应，英格曼倒是在旁边飘飘然起来。
“胜利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主要还是士兵用命长官齐心才能最终达成我的战术目的。所以我希望各位在这次作战中也能将所有的力量借给我，这次战斗关乎革命的前途也是我个人的复仇战，我在这里恳求各位，请务必要让他成功！”约翰没有像普通的年轻人一样得意，生涯的跌宕已经让他初步具备了宠辱不惊的素质，他低下头，对在座的队长们深鞠一躬。
“谨遵您的指示！”队长们纷纷起身，齐声回答道。
——卡斯尔雷·某酒馆——
老旧的啤酒馆里没什么人，现在还不是辛苦了一天的工人们来这里酗酒解闷的时候，老眼昏花的老板坐在柜台里打着盹，惟独一个角落坐着失落的男人，从桌角的啤酒桶来看这位顾客继承了凯尔特人酷爱酒精的血统，屋子里只有老板的呼噜和酒水划过咽喉的声音。
“咕咕咕……”
一整杯黑啤酒被灌进约翰的喉咙里，掀开的酒桶也空了一大半，这应该已经是第十几杯了。
约翰当然没有受什么伤，驾驶舱的安全设施将他保护得好好的，向指挥部报告约翰受伤这个假消息的人是老游击队长英格曼，因为他从那张失落的脸上看出约翰绝对没有参加庆功宴的心情。
“吱纽……”锈蚀门轴发出的难听声音像门铃一样惊醒了老板，英格曼推门走了进来。
“啊，要喝点什么？”老板问道。
“我不是来喝酒的。”英格曼摆摆手，又指了指角落里的酒鬼。
“哦……”老板会意地点头，又眯起了眼睛。
“约翰，我可找到你了。”英格曼往前几步，扯过把椅子坐在约翰对面，“怎么选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偏僻？”约翰斜过眼睛看着老游击队长，口舌已经有些不清楚，“别的地方太吵，是个人见到我就扯什么英雄的，太烦！再说偏僻不还是被你给找到了么？”
“嘿，”英格曼和气地笑笑，“除了酒馆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你会去的地方，挨个找总能找到的，我可是这附近酒馆的常客。”
“额……嗝！”约翰哼了声，带出一个长长的酒嗝，“找我什么事？上面有作战任务？如果不是就说我还在养伤。”
“作战任务吗？说是也算是吧，总之不很紧急。先看看这个，看完你就都明白了。”英格曼从衣兜掏出一张什么东西摆在约翰眼前。
“什么玩意……”约翰揉揉昏花的眼睛定睛观瞧，忽然，他的视线一顿，酒顿时醒了大半。
那是一张任命通知单，上面密密麻麻排列了足足七个革命军中队，而最下面的委任一栏则清清楚楚地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是？！”约翰不敢相信地重新望向英格曼。
“恭喜你，现在你是联队长了。”英格曼点点头，笑道。
“不……可是，这怎么可能？”约翰又揉了揉眼睛，用手指挨个指点着单子上每个中队的名字。
没错，七个中队，加上自己现在领导的两个中队是九个中队，正好一个机甲联队的配置。也不怪约翰如此反应，如果这张单子是真的那么约翰相当于在一夜之间连升两级，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中下级军官一跃成为了革命军中排得上号的核心指挥官。
“当然七个中队不可能平白交给你，咱们游击队方面姑且不说，想让布莱克那只老狐狸掏出四个中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是随任命一起送达的命令书。”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英格曼又掏出一张白纸递给约翰。
“经我军情报员侦查，发现敌全体部队已经于本日晨脱离驻地开拔，目标皆为卡斯尔雷城。鉴于事态严重，时机紧迫，革命指挥部现命令革命军第四暂编联队队长约翰·斯蒂德务必于敌方合围本城之前率部歼灭驻扎于本城外之敌先导部队，对试图侵犯我卡斯尔雷之外敌予以迎头痛击——革命指挥部总指挥罗伯特·阿瓦隆。”
“这也就是说……”一字一句读完这份命令，约翰已经酒气尽褪，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错，不要再为昨天的事烦心，机会已经来了。我们现在就有足够的兵力和正当的理由为哈拉斯报仇，你要做的不是在这里借酒浇愁，而是好好打算怎么利用多出来的兵力打一个漂亮仗！”英格曼一拍约翰的肩膀，鼓励道。
“我知道了！”约翰豁然站起身来，“老板，结账！”
“不必了，当我请你的吧。”老板睁开一只眼睛，对约翰摆摆手。
“可是……”革命军可不是维撒克斯军，喝酒吃饭是要给钱的。
“那么就请您打一场打胜仗，算作给我这个老头子的谢礼好了。” 那位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老板脸上浮起慈祥的微笑，说道。
“好，等我打完了这场仗，庆功宴就在您的酒馆办！”说着，约翰大步流星地向停在外面的军车走去。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老板摇摇头，将视线转向跟着要离开的英格曼，“老朋友，你可别太拼命，要争取活着回来啊。”
“这用不着你操心，我的命硬着呐。”英格曼笑笑回应，转身跟上了约翰的步伐。
——二十五日午间·暂编第四联队指挥所——
九位分属两个派系的队长泾渭分明地坐在会议桌左右，站立正中的约翰正在精神十足地训话，完全看不见几个小时前那个颓丧的酒鬼影子。
“首先我代表暂编第四联队欢迎各位队长的加入，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现在命令紧急，根据情报敌军应该在一周内就会全部集结到附近从而彻底包围本城，我们需要做的是在本周中拔出这颗摆在我们眼前的钉子，给未来的城防战打下一个良好开端。”约翰的手指狠狠点向代表张松岚前进基地的那个红点，说道。
“明白！”队长们的回答很整齐。
现在内部对立严重的革命军中真的很少能找出来像约翰这种同时具有双方背景的人：一方面他是维撒克斯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而在座的很多叛军派系军官都是出身此军校，看不起约翰就相当于否定了自己的母校；另一方面他又是如假包换的凯尔特人，参加游击队已经很长时间，再加上最近两次胜利让他在重视实力的游击队派系中积累了不少声望。现今强敌当前兵临城下，可以说只要约翰表现出足以让在座两个派系的人马认可的才干，出于自己的理由他们都会认可约翰的指挥。
“很好。”约翰点点头，“对于如何歼灭这股敌人我已经制订了一个还不成熟的计划，我希望说出来和大家讨论并将之完善，首先我判断伏击的战场会在第二都市……”
“指挥官，请等等。”忽然，一个叛军派系队长举起了手。
“恩？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既然说是讨论，约翰不介意会上有人发言。
“您说战场会定在第二都市，请问指挥官您有没有确定敌人会继续攻击第二都市的决定性情报？如果我们设下埋伏敌人却不出现怎么办？”对于那些还不甚了解情况的新加入人员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疑问。
“我如此推断有我的理由。”约翰伸手从战术电脑里调出数据，“上列的是我们在上次伏击敌运输队时的缴获清单，在座不少队长都曾经在维撒克斯军服役，自然知道‘火蜥蜴’这种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在敌人的货物中，除了我缴获的之外还有一个中队的‘火蜥蜴’被敌军的埋伏兵力半路劫走，想来他们是打算利用这些机甲对我军囤放在第二都市的物资进行一次性销毁。”
“恩，说的也有道理。”那位队长捋捋胡子，“不过指挥官你考虑过没有防空措施？敌人肯定不会在黑天行动，就算我们借助夜幕掩护机动到您所指的位置设伏，如若敌人白天来袭，在对方的绝对空优压制下我们也无法发动打击。”
“这很简单啊。”约翰咧嘴一笑，“接下来我想说的就是这个，第二都市不是有现成的防空武器给我们用嘛。”
“现成的……难道是？”那位队长好像想到了什么。
“恩，没错，就是第二都市的激光防空塔系统。”约翰重新将画面调回战术地图，“敌人在第一波袭击中并没有破坏第二都市两个卫戍基地，一方面是担心我们的反应，另外一方面估计他们也有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前进据点使用的想法。现在两座基地都处于防卫真空状态，不管他们怎么想，基地未被破坏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如各位所见第二都市的防空系统覆盖面是这样，北方基地掩护了第二都市和其北部一百多公里的范围，南部基地的防空圈一直延伸到麦吉利卡迪山脉对面，再加上具有防空能力的费耶利卡涵洞，我们有相当长的一段安全距离可以追杀来犯之敌。至于不被察觉地占领这两个基地，我想交给我们游击队的精英步兵去处理应该不是问题，那么大家还有什么别的疑问吗？”
“恩……”在座队长对约翰绘制的计划路线图看了又看，最后也没有再得出什么新的问题点。
“既然没有疑问我就继续说下去，我的打算是将九个中队中的六个呈六角形分别埋伏在第二都市市郊，敌军虽然有五个中队，但按照他们的行动模式应该会保留两个支援中队守卫前进基地，这样我们就有二对一的绝对火力优势。至于另外三个中队则部署在费耶利卡涵洞两侧的山林地带中，只要敌人向这个方向逃窜，他们就会彻底封死涵洞入口，构成关门打狗的态势。即使敌人没有向他们的基地前进而是反向往北方的防空空白区突围，这支部队依然可以起到保护第二都市埋伏圈部队后方的任务，不知道各位觉得这样的兵力配置如何？”约翰在地图前挥舞着教鞭，一口气将自己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不错！”刚才还心存质疑的队长不住点头，“完美的伏击布置，之前我还以为您是位靠运气取胜的指挥官，现在看来您的前两次胜利绝对不是偶然。”
“那当然了，我老头子看上的人物，能没点能耐？”约翰本人没做什么反应，英格曼倒是在旁边飘飘然起来。
“胜利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主要还是士兵用命长官齐心才能最终达成我的战术目的。所以我希望各位在这次作战中也能将所有的力量借给我，这次战斗关乎革命的前途也是我个人的复仇战，我在这里恳求各位，请务必要让他成功！”约翰没有像普通的年轻人一样得意，生涯的跌宕已经让他初步具备了宠辱不惊的素质，他低下头，对在座的队长们深鞠一躬。
“谨遵您的指示！”队长们纷纷起身，齐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