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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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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到证据啦!

    青岚欢呼一声,从黑暗中窜出去。

    连夜兼程,赶回家去。

    猫猫,我找到证据了。

    她冲进可爱的家里,家里一片凌乱,仿佛许久没有人打扫。

    猫猫,你在哪?

    她叫着她的名字,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

    才在客厅的沙发后面找到可爱。

    猫猫,猫猫?

    。。。。。

    她大睡不醒。

    猫猫,你醒醒,我是青岚。我是青岚。

    。。。。。。

    她仍然大睡不醒。

    青岚没得办法,只得拧起她两只猫耳朵,把她提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可爱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是青岚。

    你为什么要叫醒我?

    心里的痛楚无法言语,只要睁开眼来,看到熟悉的一切,痛就跟随神经而来,痛,痛彻心扉。

    你大白天睡什么啊?

    青岚奇怪的看着可爱,想着她们家老大这是怎么了,以前她也爱睡懒觉,可是好歹分得场合,好歹会爱干净,睡在沙发上,如今刚才就是睡在沙发后面的地上。

    你刚才怎么睡地上去了,地上多脏。

    那后面没太阳,我不想被太阳刺着,刺得我痛,容易醒,我只想睡觉。

    她不想提,再提眼泪又要下来了。

    你什么事?

    啊,我差点忘了正事,猫猫,这一个月我呆在山西金家,总算被我找到证据了,你看。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猫猫才有了精神,眼睛亮起来。

    哎呀,你快变成人样子,这样怎么看证据。

    猫才变作人样。拿起那本证据看起来。

    这是金哲铭老头子的记账簿。哈哈,里面写着他在位几十年所有的收入和支出,其中就有他和青泰公司合作的记录。还有备注,说这次合作,他收了五百万,然后他儿子进青泰当对外经理。哈哈,这老头真可爱,记什么账啰。

    猫猫认真翻看着那本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笔记本,一页页的翻看着,看到上面果然有与青泰的合作记录。

    还有。

    青岚又神秘的对猫猫说道,这里还有一些单据,是他们省电视台购进仪器的单据,但是那上面的数字经过涂改,还有这些收据,我估计是伪造的。

    可爱一一接过来,认真细看后,点点头说道,恩,没错,青岚,你立了大功。我想,他们金家,这次是彻彻底底完了。

    哪里哪里,猫你过奖了。

    青岚笑笑,很是开心的样子,一会又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可爱笑道,把这些账册单据好好保管起来,复印十份,然后将复印件送一份到检察院去,呵呵,我看他们金家还有什么?金银器,张美三,看你们猖狂到什么时候。

    青岚点点头,当下就马上行动了。

    可爱刚想倒头大睡,手机响起来,是甜甜催她记得晚上按时去赴约,说他们已经订好了菜,请猫猫一定要过去。

    猫猫心情不好,只想睡觉,可是想到甜甜一直是自已最疼爱的小妹妹,知道她一定十分想自已去,便只得振作精神,点头答应了。

    青岚按着猫猫吩咐的,复印十份,然后送了一份到检察院去,检察院立马开始立案侦查。

    金老头子虽然一早就知道有人在调查自已,因此更加的小心,把原本藏在保险柜的东西又全部拿出来,想着马上销毁。

    可是不巧得很,他慢了一点,决定销毁的时候,青岚已经到了,看到房间里青烟直冒,立马冲进去,直接抢了出来,除了烧掉的一部分,其它的几乎全部抢到手里了。

    老头子看到面前站着一个高大漂亮的年轻女人,这女人十指尖尖,竟然不畏大火,从火里抢数据,如今正皱着眉把十指含在嘴里呢,如今那些文件落到了她的手里,立马惊呼一声,想冲上来抢,青岚哈哈一笑,轻轻一闪,就窜了出去,金老头子立马栽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他醒过来,打电话给金银器,整个人仿佛进入频死状态一般,只有头脑还清醒,叫儿子马上行动。

    金银器安慰他,对他道,爸爸,我知道是那些小三敢死队干的,你不要着急,我现在手里有他们的把柄,已经有人答应替我们出面了,你放心。

    老人却仍然不放心。

    金银器也是着急,虽然秦非说过出面,但是如今家里东窗事发,不能等着了。

    他想到李飞的死,立马再次跑到警局里,对他们说道,有人杀人,你们怎么还不行动,李飞是被什么小三敢死队杀死的。

    有人出来对他道,我们已经成立特别行动组,开始调查这件事了,郑钱,这个案子你负责的,你来跟他说。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走过来,看了一眼金银器,说道,这位先生和李飞是什么关系?

    金银器一愣,然后说道,我们是朋友,你要管这件事,我知道是一个小三敢死队杀的。

    郑钱点点头说道,这些话你上次就说过了,你回去吧,我们会调查这件事的。

    正在这时候,一个警察却走了出来,说道,不要回去了,金先生,你父亲贪污腐败被人检举,检察院已经立案了,我们也不用去你家了,刚好你在这里,省得多走一趟,你父亲马上就会过来。

    什么?

    金银器没想到警察的行动那么快,立马呆坐在原地。

    一个警察对刚才和金银器说话的男的道,郑钱,这个金银器我来调查吧,你继续去查你李飞那件案子。

    好的。

    金银器倘若知道警察行动那么快,他决对不会跑到警察局来,如今等于是自已送上门,公安里的同事也是窃笑不已。

    金银器坐在那里,面如死灰。

    对面问他话的警察一脸的笑,实在是想严肃又严肃不起来。

    你父亲贪污受贿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父亲利用他广电局局长的权利为你谋了经理的职位,你自已知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父亲贪污的全部证据,你不知道也没用,老头子晚年坐牢估计也不好受啊。

    金银器彻彻底底的想哭。

    不知道审了多久,外面脚步声响,他抬起头来,看到金哲铭。

    老人低着个头,像个垂死的人。

    对押着他的警察道,我跟我儿子说几句话。

    几个警察互相看了一下,点点头,老人走到金银器面前,突然手一扬,狠狠的甩了金银器一个耳光。

    他用劲力气道,这世上贪污受贿的很多,不只我一个,很多人能平安的过完一辈子,如果不是你乱搞婚外情,离了原先的老婆,娶个疯女人回来,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一步,儿子啊,不但是你这一生,你爹我这一生,也是被你害了。

    他叹息着,苍白的头发在那里凌乱的抖着。

    金银器突然痛哭失声。

    公安里的人对他道,好了,现在没你事了。

    金银器走出公安局,手机马上响起,金先生吗,我是青泰人事处,你已经被我公司开除了。

    凭什么?

    对方电话已经挂了。

    他找小三,青泰认为是私事,但是如今金哲铭腐败案暴发,青泰跟着受牵连,中高层大怒,又怎会还留着金银器。

    他有气无力的走回家,只有张美三还在等着他。

    七七?

    金银器都没有力气看她了,对她道,我们离婚吧,我金银器一生,我们整个金家,都被你这个女人毁了。

    七七不要。

    他却突然发起怒来,一把把她推出门,对她吼道,你快滚,不滚的话我估计会杀了你。

    他呯的关上门,整个身体滑下去,一屁股坐到地上。

    ————————

    常笑下了班,这一次他没有马上去小西那里,甜甜指责他的话语还在耳边,她说不但是猫,连我,都会永远憎恶和唾弃你。

    甜甜,这个漂亮正义的丫头,曾经是多么喜欢他,笑着叫他笑大哥,跟他撒娇,要他给她买吃的,陪她逛街,逗她开心,她也会在他迷惑的时候,过来陪着他,安慰他。

    可是如今,她竟对他怒目而视,并且说从此憎恶和唾弃他。

    甜甜的辱骂已经是昨天的事,他没有再见到她,但是她的骂声却时时刻刻在他耳边响起,让他十分的痛苦。

    所以,尽管今天小西又准时打电话过来,要他下班去她那边,他这次却没有马上听她的话,迟疑了。

    甜甜这样指责他,他肯定做的不对,他想马上改正,防止错到底,可是自已无能为力,只能从别人那里去寻求力量。

    他去了马麟那里。

    马麟看到常笑来找他,不由对他笑道,怎么,你还没跟可姐表白啊?

    常笑笑了笑,摇头道,不是,你很久没回队里吧,我们在一起有一阵了。

    真的?

    马麟脸上尽是欣喜和惊讶。

    常笑点点头,可是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尽是不安和愧疚。

    来,我们去喝酒,笑大哥,我给你好好庆祝一番。

    马麟推着他出门,带他走到附近的一个酒店内,要了酒要了菜,两个人对酌对饮。

    常笑心情不好,酒越喝越多,两个人喝了半箱啤酒,原本高兴的马麟才发觉不对劲。

    笑大哥,你怎么了?

    他问他,看到常笑闷声喝酒的神情,满是困惑不解。

    常笑没想到借酒浇愁愁更愁,叹了口气,把空了的酒杯放下来,重新去摸酒瓶,想再倒酒。

    酒瓶却被马麟夺走,他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终于跟她在一起了,不是应该开开心心吗?怎么愁眉苦脸的,真正该愁眉苦脸的是我。

    常笑一愣,笑道,你发什么愁?

    马麟想起晶晶,叹口气,说道,晶晶竟然是妖精,这是我没想到的。

    常笑看他一眼,说道,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马麟便把晶晶现形的事情大概说给常笑听了。

    常笑道,怎么,她是妖精,你就不喜欢她了,马麟,这不像你的为人啊。

    马麟点头笑笑,说道,我没有,你和可姐也不是人类,我也没说什么啊,照样还不是很尊重喜欢你们,我烦的不是这个,她在我心里是这个的,管她是人还是妖精。

    那你烦什么?

    我烦的是,她一直喜欢那个大山里的男朋友,我估计暗恋一辈子都没希望。

    常笑道,这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只喜欢晶晶呢。

    马麟却看一眼常笑,很不解的说道,如果不是你和可姐在一起,可姐已经接受了你,我还真不相信,你会变性。常大哥,晶晶就是晶晶,这世上晶晶只有一个,我只喜欢她,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只是普通陌生的人,所以你说的何必单恋一枝花的论调在我这里行不通。

    常笑道,我倒不觉得行不通,这世上每个女人都有值得爱的地方,都值得欣赏和心疼。

    马麟一愣,想着常笑现在怎么还这么说话呢,他却不知道,常笑正是为这个在苦恼,也时时刻刻为自已在安慰着自已。

    你说是不是,每个女都应该好好照顾,她们有难了,就应该帮助,总不能因为成了家,就袖手旁观是吧。只要心里没有那个女人,帮帮忙也没事对吧。

    他试着找到支持者,马麟却看他一眼,很残酷的摇头。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常笑的手机响了一次,他看了看,是西方打来的。

    可爱从来不给他打电话,哪怕他明明知道,她肯定是在家里一心等着他回家的,但是她从不会给他打电话,这也是让他一直疑惑的电话,倘若她给他打一个电话,也许他就回去了,但是他没有,她不知道,可爱的心里,就是因为自已本身就多疑,所以更应该要表现得宽容和信任,给他空间,她知道,如果自已一旦开始打电话,就总有一天会发展到电话追踪,翻看短信,去移动或者联通查看通话记录,这些可怕的行为,而这些,是她不想自已变成这样的。

    谁给你打电话?

    马麟听出是一个女人,可是又不像是可爱的声音。

    但是他还是问道,是可姐吗?

    常笑从手机上抬起头来,说道,不是的。

    马麟一愣,本想问他那是谁,但是也没有问。那手机里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很不正常。

    但是这些应该是可爱来管的,他不应该多问。

    天色越来越晚,马麟看了看时间,陪着常笑坐在那里,可是常笑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他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笑大哥,你应该回家了。

    他提醒他。

    常笑却只是继续喝酒,不回答他。

    马麟没办法,只得继续陪着他,期间有几次想去拿掉他的酒杯,都被他用手推开了。

    你不要管我,让我喝酒。

    常笑原本是来向马麟说心事的,可是真正一面对他,却不知道如何说起,他原想马麟会理解他,但是看到他之后,自已却慢慢明白,就是马麟,也不会理解他的。

    两个人沉默的对坐着喝酒。

    电话却响了起来,又是西方的,常笑接起来。这次西方的声音更大更娇,笑笑,你怎么还不回家,我都生病了,我可想你了。

    这次马麟也听得清清楚楚,他怎么觉得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呢。

    常笑不想让西方说下去,在电话里说道,我马上回去,你不舒服就早点睡。

    可是人家看你没回来,睡不着,呜呜————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马上回来。

    他挂了电话,站了起来,想走。

    但是这次马麟却不让他走了,一把拦在他的前面,认真问道,电话里那个女人是谁?

    常笑看他一眼,说道,是小西。

    你说是西方?

    这个女人他当着她的面打过李飞,说话的样子自然还知道,果然是。

    笑大哥,你怎么回事,明明和可姐在一起,怎么还和这种女人纠缠不休?

    小西她病了。

    她病了自然有该管的人管她,轮不到你,你们说话怎么回事,你现在下班了天天回她家?

    马麟简直觉得不可理喻,只是没想到常笑却叹口气,点了点头。

    可姐知道吗?

    知道的。

    她怎么说?

    她什么也没说。

    常笑想起可爱木然的样子,他知道她的伤心会像风暴前的平静一样,以后肯定会翻江倒海的爆发。

    有些女人她哭她掉眼泪,但是她不会受伤,有些女人受了伤,但是她只会沉默。他想起猫猫难过沉默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更是愧疚万分。

    马麟我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看不得任何一个女人受苦,我爱猫猫,但是我也不能不管西方。

    他跟马麟解释着。

    抬起头来想跟马麟说再见,却感觉呯的一声,然后嘴角剧痛,马麟的手里攥着拳头怒视着他。

    他伸手抹了抹嘴角,嘴角流出血来。

    马麟对他道,我一身很敬重你,但是我今天开始鄙视你,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不算男人!你既然给了她承诺,你就应该守承诺不伤她的心,常笑,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马麟的朋友。

    马麟说完这些话,大步离去。

    常笑像像一锤子钉在地上的木头人,僵僵的站在原地,直到西方的电话打进来,他才慢慢移动脚步,往回走去。

    一直视他如大哥的马麟也因此要和他绝交,看不起他。常笑的心一个劲的在往下沉,感觉自已是罪孽深重,无法原谅一般。

    他慢慢的走在街上,暗沉沉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整条长街看不到什么人,就像一个人独行在黄泉一样。常笑突然出奇的想,也许他这样的人,活着就是让别人受伤的,就是多余的。

    他站在那里沉思,远处的一个居民小区有的房间亮着桔黄的灯光,应该不是一家人在家里,就是在等着夜归人回家,猫猫今天晚上是否还在等着他。

    他慢慢的往自已家的小区走去。

    走到自已住的楼下,抬起头来,看着那房间,那房间不再像往常一样,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

    他的心里一片苍凉,她不再等他了,她再也不等他了。起先他是不想她等他的,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如今看到她果真没有等他,却越发的难过起来。

    手机又响起来,是西方催他回去的声音。

    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又往西方的家里走去。

    西方开着灯等在那里,打开门,看到僵僵站在门口的脸色苍白的常笑,立马欢呼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抱着他,拉着他的两只手,面对面的一边说笑着一边拉着他进屋。说她多么想他,说这么晚还没回来,她好担心。

    常笑跟着她进去,对她道,实在不像个生病的人。

    他原本是无心的开玩笑的一句话,西方却警惕的看他一眼,立马装作很虚弱的样子,扶着头说头突然晕得厉害。

    常笑便扶她躺在床上去。

    西方笑了笑,很放心的躺在那里,看着常笑。

    常笑看她一眼,嘴唇牵了牵,想着没必要说透,便也没有说,只是问她吃晚饭没有,她说没有,他便站起来说道,那好,我给你去做。

    西方点点头。

    常笑捋起袖子进了厨房,给她下了碗面条,两手捧着端出来。

    西方撒娇道,要你喂给我吃。

    常笑点头,拿起筷子喂她。

    她吃了一筷子面,又撒娇说,要用汤匙喝汤。

    常笑便起身去寻汤匙。

    她说要他喂她喝,常笑只得用汤匙喂她汤,一下筷子一下汤匙的,他沉默的做着这些,而这些看在西方的眼里尽是胜利和感动,他竟然这样宠她,肯定是非常爱她的。

    喂她吃完饭,西方兴致很高,和他大声说笑着,精神很好的样子。

    常笑坐在一旁,陪着她说话,看看时间太晚了,就站起来对她道,时间晚了,我真要回去了。

    西方立马抱着肚子道,肚子好痛。

    说完看着常笑。

    笑笑,你能不能不要回去,我肚子真的好痛,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晚上好害怕的。

    常笑对她道,你不要装了,其实我知道你病得并不严重,其实你没必要装,就是你不生病,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无亲无故的状况,只要你需要我照顾,我每天也会来看你的。

    他早已看出,只是对于自已的所有女人都无微不至的关怀这种本性也无可奈何。

    你不回去行不行?

    不行,有人在家里等着我,虽然我已经知道我很对不起她,但是我还是要回去。那是我唯一的家。

    他坚持着,已经打算走。

    常笑,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已经回不去了吗,你已经和她没任何可能了。

    常笑站在那里,听着西方的清晰无比的道出真相。

    你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可能了。她的话是这样尖酸锐利,仿佛尖尖的指甲在刮着薄薄如宣纸的情缘。

    西方继续道,没有别的女人能够原谅你的,除了我,你现在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们在一起是最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呢?

    他是她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稻草,她非牢牢抓住不可。

    常笑低下头来看着她,她在灯光下的一张脸圆圆的,显得年纪小小的,一个小姑娘一般。而实际上,这个爱装软弱天真的女子,厉害起来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常笑知道平时看起来残虐霸道的猫猫其实比她要可爱得多,不要比,两个人没有可比性,比较是对猫猫的伤害。

    可是这样一个女人,他也作不到不理睬。

    小西,你知不知道,你宣战的是哪个女人,她是不对付你,她要是想对付你,你死定了。

    想起猫猫,想起她的小三敢死队。想起倘若她像对付其它负心汉和小三一样对会他和小西,他又该如何。

    她之所以到现在都选择沉默,也是为了他吧。

    你知不知道,你想竞争的那个女人有多么厉害————

    他说了一半,然而突然觉得一切已经明朗,说下去没有任何意思,点点头,很绝望伤感的对她道,你以为你抢到了我,你就可以独自占有我吗,你错了,小西。你要记住一句话,如果一个男人会因为你抛弃另一个女人,有一天,他也会抛弃你的。其它男人是这样,我也是这样,这是多情男人的通病。

    可是我是爱你的,真爱你的。

    西方看着他的眼睛里尽是焦急的光茫。

    她仿佛怕他不明白似的,整个人在床上匍匐着,把两只手放在心口,仿佛想让他看到她的真心,我是爱你的,从来没有像爱你一样爱过别的男人。所以,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你只会对我好?

    她仿佛在他的脚下恳求他的爱情,爱从来都是卑微的,哪怕是最嚣张和狠毒无耻的人。

    不可能的。他道,我连最爱的人都会伤害,何况我并不爱你。

    可是我真爱你的,很爱很爱。如果没有了你,我都活不下去。

    这是你的不幸了。

    常笑仿佛为了加大语气似的用力点点头,有点悲哀的看着她,看到她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爱他,所以要得到他,不惜利用他舍不得女人受苦的软肋从猫猫身边抢走他。全然不顾他是否爱她?

    这个女人真可怕。

    他常笑一生最大的错也许就是对女人不分好坏全部一样的好。

    我也许不会再来看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最后看她一眼,她的眼里竟是幻灭和不可置信。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大步往外走去。前面的路一片黑暗,他仿佛看到那两个为他死去的前女友,心里累到极点。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对于他常笑而言,一切都是轮回,纵使重生,有了不死之身,又有什么用,纠缠在女人间的痛苦,几十年一轮回,长生变成无期的炼狱。

    笑笑,你做不到的!

    她在他身后声嘶力竭的大喊。

    他背着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有一种方法,我知道我做得到。

    他的声音说得很轻,而且已经从西方家走出来很远了,他还是说出来,仿佛是为了让自已知道。

    有一条路从暗处渐渐清晰,他知道,他现在看得清了,一定可以永脱苦海。

    说完这些话,他便再次用力点点头,大步的走掉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