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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疯狂的赌徒(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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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爆了两天了,今天咱还爆吗?话我已经摸到了凤不是雏大婶的菊花了,不如俺们招呼他一下?)

    如果不是看完杜克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整场比赛,那些专家和球迷谁都不敢相信,杜克大学居然输了!在前进到jīng英八强的比赛中!杜克蓝魔被普林斯顿虎队以微弱的四分优势击败!

    难道普林斯顿虎队真的强悍到谁也无法阻挡它的地步?

    击败密歇根州大和佛罗里达大学,专家们还可以是因为密歇根州大和佛罗里达大学的冠军底蕴并不深厚,可是,现在是杜克,谁想杜克大学的冠军底蕴不够深厚?他们荣誉室里的奖杯可以从纽约一直排列到巴黎!

    整场比赛,普林斯顿虎队的首发球员除了托尼杨之外,其余人全部打满全场!这个数据成为了NCAA一个新的记录,在这场比赛之前,还没有球队从不换替补球员上场的经历。

    当然,谁都能理解为什么,因为一旦换上替补,可能普林斯顿虎队会被杜克的蓝魔鬼们吃的连渣都剩不下。

    但是ABC和WHTV这种电视台的专家们显然不理解为什么杜克大学会被击败,相反,ESPN、CBS等等这种体育电视台的专家几乎是在比赛结束就马上开始撰写评论,ESPN的比赛评论率先出炉,一行简短的标题:

    “赌徒的胜利!”

    ESPN老辣的专家们显然比那些ABC或者WHTV这种娱乐电视台的专家更专业,他们在赛后简短的分析后就将普林斯顿虎队的这次胜利评价为赌博,一次非常凶险的赌博,在还无法确定是否能逼迫杜克变阵的情况下,冷静凌厉的率先废掉自己的得分核心,换上一个防守至死的球员,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行为,因为没有人能判断迈克沙舍夫斯基在雷迪克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变数!可是!那个叫布莱克多兰的年轻人居然赌对了!他用牺牲掉得分后卫的代价,换来的是巨大的受益,首先,雷迪克被封死,这还只是表面最基本的代价,更主要的,是比赛节奏被直接扳转过来!杜克大学的压迫控制战术出现了问题!因为雷迪克这个零件的停转!其他四个球员无法再将控制战术运行下去!这才是这次赌博的重!

    疯狂之赌!

    ESPN的专家在这篇文字的最后,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这次赌博,同时,他坦言自己无法想象布莱克多兰到底怎么想到用这个方法来击溃杜克!这根本不应该出现!没有人在未知的情况甚至是输球的情况下先想到怎么降低自己的实力!就好像百家乐的赌局,杜克是毫无疑问的庄家,而且是8的天牌!布莱克多兰这个赌徒只有一张6,可是布莱克多兰在连续拿到两张1后,仍然疯狂的叫牌,甚至不惜爆!来对抗迈克沙舍夫斯基的天牌!他甚至连和局都不想要!要么死!要么活!

    可是最后,布莱克多兰等来了他要的那张1,拿到最大的天牌9!险胜庄家迈克沙舍夫斯基!

    要么他的神经硬如钢铁,要么,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是,无论他是什么,他首先是,胜利者。

    ESPN这篇文字的最后,这样写道。

    ……

    而在此时的圣路易斯室内体育馆,布莱克多兰还不知道多少专家因为他的疯狂而抓狂,他故作平静的将队员们赶回更衣室,然后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朝着主席台走去,迈克沙舍夫斯基已经在那里等他。

    “Well……我是……”布莱克多兰望着对面的老人,想组织合适的词语来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除了胜利之后的狂喜,剩下的只有疲累,甚至还有头痛。

    “很jīng彩的战术,不只是你的场上战术,还有你赌的这一次,以及你在下半场那次暂停对球员们的激励,我很好奇的是,你怎么可能让你的球员咬牙打满四十分钟?”迈克沙舍夫斯基没有难为布莱克多兰,率先开始了话题。

    “知道吗,我跟他们,我的队医能用针来提升他们的爆发力,不如我们作弊来打完这场比赛,因为你们的体力不足以支撑到最后,可想而知,那些骄傲的家伙,宁愿丢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普林斯顿的校徽上沾染一丝污,就是这样,他们宁愿死在场上,剩下的,你看见了,他们干的还不错。”布莱克多兰长出一口气,抬头望向NCAA最大的传奇人物,道。

    “很jīng彩的心理战术,用来刺激血气方刚的家伙们再好用不过。”迈克沙舍夫斯基头,眼睛里满是笑意。

    “是啊,很jīng彩,当年我在西上学,教官就用这一套cāo练年轻的我们,一模一样,而我们,那时就像普林斯顿的球员,为了西的荣誉,宁愿去死。”布莱克多兰道。

    “你的国际象棋水平很好?”K教练突然问出了一个与篮球无关的话题。

    布莱克多兰疑惑的看看他:“耶,还不错,偶尔会用国际象棋来放松一下。”

    “难怪,你的堵塞战术很棒,你是从国际象棋上想到的这一招?”迈克沙舍夫斯基问道。

    “不,那是我分析了杜克和你的资料后想到的,你一定不想听。”布莱克多兰低下头道。

    “来听听,对一个输掉比赛的老人,你应该满足他的要求。”迈克沙舍夫斯基笑着道。

    “很简单,你用训练军人的方法训练你的球员,让他们服从命令,好像jīng准的机器,围绕你的战术运转,可是我训练我的孩子们,同样是用军人的方法,唯一不同的,是我上过战场,而你的服役期,从来都是在国内的奥斯丁驻防,我们是两种军人,你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而我则刚从那活着回来,这就导致我的队员们,被我cāo练的更像我前线的战友,他们不是机器,机器不会冲锋,但是他们会,机器不知道动自己的大脑,你的球员需要你来为他们设计每一次进攻,可是我的球员不会,他们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只需要,像个指挥官,决定哪支部队被放弃,或者用他们当诱饵而已。你的军人只是那些预备役,而我的,是珍贵的老兵。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赌这一局,也是我为什么会赌赢的原因,当然,我也是在比赛结束才确定自己这么做会赢!”布莱克多兰望着迈克沙舍夫斯基的眼睛,道。

    老K的表情很严肃,最终,只是道:“你的赌博很凶险,有没有想过输掉的下场?”

    布莱克多兰转过身,朝着更衣室走去,远处传来他的声音:

    “每把骰子扔下去之前都知道结果,人生该是多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