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打一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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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生生以前就一大小姐，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们上大学住在一起后，一直是余启做饭。余启高中时就给许生生做过饭，那时还不会，做的也就一般，许生生依旧很给他面子。余启开始也不想做，可是耐不住许生生软磨硬泡，于是就渐渐开始给她做饭，厨艺还不错。许生生吃过几次后，一直抱着余启夸，余启看着许生生对他的一脸崇拜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还是很受用的。
许生生做饭是从一年前开始学的，她那时想到了余启。一个人住在银川的小山村里，寄宿的地方家里只有一位老奶奶。周末时她会去镇上买菜，给家里的奶奶做饭，给隔壁同样也是独自一人留守家中的小男孩阿壮做饭。
那时候她疯狂的想念家人，疯狂的想念着余启。所以在离开银川的时候，她决定回来。
余启拿着苹果坐在沙发上，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苹果，相反他可以说的上是讨厌一切水果。许生生上高中后，发现余启竟然是一个不吃水果的怪物，还一点甜食都沾不得。
她知道后，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拿一个苹果，塞到余启手里，站在家门口看着余启一点点艰难的吃完才放心坐他的车去学校。记得第一次许生生给余启从书包里拿出苹果让余启吃时，余启说了一句:“你想毒死我吗？”
许生生说:“吃苹果可以长高，还可以变聪明。”
余启扶着自行车，微微站直问道:“你每天都吃吗？”
“对啊。”许生生很快回答。
“那我更不要吃，你这么蠢，还跟豆芽菜一样。我真没看出来哪里聪明，身材哪里好了。”余启贱贱的开口。
许生生早就对他的讽刺见怪不怪了，毫不在乎的开口说:“不吃算了，你走吧，我等会坐诚礼哥的车，苹果给他吃，他肯定喜欢。”
余启没好气的开口:“你再坚持一下会死吗？”
许生生知道余启这人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说知道有希望，“那我坚持让你吃，你吃一个好不好？”话语中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成分，余启当下就把苹果拿来几口解决了。
许生生坐在余启自行车后面开心的哼着不成调的歌，余启嘴角扬了扬，白色外衬的衣角随风轻轻飘起。
“我以后能每天给你带苹果吗？”自行车停在校门外，许生生离开的前一秒问道。余启盯着她看了会，说了声:“好”。
“可以吃饭了。”许生生的声音把余启从回忆里硬生生的拉扯出来，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在的现实。
许生生只觉得无助，她给余启盛饭，夹菜余启始终没动，自始至终没有吃一口。余启看到许生生手上红红的小水泡，微微蹙眉，“以后别做了。”
许生生觉得自己可笑，一瞬间冷静下来，怎么就这么难？
“今天不想吃，我下次再给你做。”
“我让你再也别做了。”余启见不得许生生这样，“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结束了。你提出的分手，现在这样又是在干什么？你能不能学的成熟一点，不是任何时候都有人庇佑你，为你的任性买单。”
“我不明白，你让我怎么明白。”许生生看着余启，“你说我不成熟，但你现在有想过要试着了解我吗？在你心里早就给我判了死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不可饶恕。当初要离开，可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但是我不后悔，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我会疯狂的想你，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再等一会，等我变的足够好，等我足够与你并肩我就回来找你。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很自私，我有什么资格让你站在原地等我呢？”
许生生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继续说，“可是昨天晚上你过来了，我进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原来一切都还有救，我当时高兴的快要疯掉。我现在发现真的好难啊，余启，真的好难，你别这样，你骂我一顿好不好，就像以前我做错事那样狠狠的骂我一顿。打我也行，我现在肯定不还手。”
余启声音很沉，“你说你过得不好，那我呢？你就那么肯定的认为我会过得好吗？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都过去了。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自己做的决定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不用这么委曲求全，做你自己不喜欢的事，没必要。”
“我决定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所有的可能。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没结婚，我会和你死磕的。你现在也别把话说的这么满，不过你放心，一旦你找到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我就肯定放手，绝不纠缠。”许生生以前的无赖劲上来了。
余启听到她说放手的时候，脸色黑了下去，“有意思吗？什么事都是有期限的，你这个时候说要和我死磕，你觉得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听从我内心的想法。”许生生平静的开口。
“随便你吧。”
“随便？”许生生一听余启说这话，立刻兴奋起来，“那我今晚让你留下，你也随便我吗？”
余启觉得实在没必要和许生生再交流下去，“出去。”许生生抬头看余启，感觉他下一刻就要把餐桌掀了。
许生生抿了抿嘴唇，“这是我家，要打一架吗？余启哥？”
“想死么？”余启看着许生生脸色阴沉的开口，许生生闭嘴。
过了一会余启才站起来，他边关窗户问道，“你爸妈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
“不知道。”
余启看了她几秒，“回去住。”
“不用。”许生生望着一边，“这挺好的。”
“这里不安全。”说完余启就后悔了，他觉得他就是贱，“算了，你想住哪就住哪吧。”
“那我能去你公寓吗？”
余启觉得自己没必要跟许生生说什么，反正她永远也听不懂他的重点。
“你好自为之。”余启甩下一句就走了。
余启晚上睡觉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喂？”
“余启哥。你还没睡啊，那就好，我还担心打扰你休息了。”许生生兴奋的说，“你先别挂电话，我有话对你说。”
已经打扰了，“说。”
“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认识十三年，你说的什么事都是有期限的在我这根本就没有什么说服力。不管你要不要我，十三年都摆在那，谁都没法忽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许生生舔了下嘴唇继续说，“我不敢保证自己现在在你那还有多少分量，但是我就是想把我自己的想法告诉你。我害怕如果我不说，真的就晚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想都不敢想。我想找个时间把我这几年的事都告诉你，你别不理我。其实我现在比以前懦弱很多，只是面对的人是你，我才有这么大的勇气。”
好长时间那边都没有声音，“余启？”
“说完了？”余启声音嘶哑。
“啊？”许生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觉得余启根本没听。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明天去找你，行不行？”回应她的是一阵忙音。什么意思？
通话结束许生生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知道她说的话余启明白了多少，看了下时间差十分钟三点。
“啊。”许生生看了眼时间，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余启该不会一句没听还生气了吧？毕竟谁被半夜两点多吵醒心情都不会好，许生生反应过来才觉得自己蠢到极致，以后时间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么个时间，真是没救了。
事实证明余启真的生气了，早上陈诚礼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余启声音很冲，“有话快说。”
“怎么回事啊你，就不会好好说话。”陈诚礼打电话过来是给余启说他整的那个工作室的事，一听余启这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
“说不说。”余启不耐烦的开口。
“你工作室还开不开，人家投资的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余启等了一会才想起来怎么回事，上次出去和投资方联系，人家带了个女老总过来，那女的吃饭全程眼睛就没离开过余启，傻子都知道她想什么。吃饭的时候，一直对余启余启强调:“工作室有什么问题来找我，姐都可以帮你解决。”
余启看着他约来的投资方笑嘻嘻的看着他，把他当成小白脸那样，恨不得一脸踹她脸上，但他还是忍住了。扯了个笑说道:“一定。”走的时候那女的要留个电话，余启就留了陈诚礼的。
“您倒是说句话啊，那女的还说要等你呢。我等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陈诚礼见余启不吭声，在电话那头大声问道。
“不去，要去你去，钱都给你。”余启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陈诚礼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我缺那几个钱吗？工作室是你自己要开的，现在把烂摊子丢给我。”
余启低笑一声，“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陈诚礼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你就堕落吧。”愤愤的挂了电话。
许生生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一想到今天要来找余启她就兴奋，早上六点多实在抗不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许生生想哭。本来她还想的是早早过去给余启带个早餐，刷好感的，可是现在起床过去，午饭都晚了，许生生又是一阵哀嚎。
到余启公寓的时候一点多，许生生敲门的时候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一声。她想着等会怎么骗余启和他一起去超市买菜做饭，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如今让余启给她做饭几乎不可能。
门开了，不是余启，是一个许生生不认识的女人，胸大腰细，挺好看的。“余启哥呢？”
“他在做饭，你是？”
“你是谁？”许生生不答反问。
“呵。”那女人笑了一声，“我去叫他，你等会。”
许生生也没进门就那么在门口站着。
“杵那做什么？”余启过来看着许生生冷冷开口。
“她是谁？”许生生现在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理智，余启只给她一个人做过饭！
“你管我？”
“你女朋友吗？”许生生看了余启几秒，“你如果说是我现在就走。”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许生生心口一紧，头有些晕，听到他回答的话只想赶快离开别在这丢脸。
“好，我知道了。再见。”
“进不进？”
“啊？”许生生只愣了一秒，即刻反应过来贴着余启的身体进门。
许生生以前就一大小姐，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们上大学住在一起后，一直是余启做饭。余启高中时就给许生生做过饭，那时还不会，做的也就一般，许生生依旧很给他面子。余启开始也不想做，可是耐不住许生生软磨硬泡，于是就渐渐开始给她做饭，厨艺还不错。许生生吃过几次后，一直抱着余启夸，余启看着许生生对他的一脸崇拜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还是很受用的。
许生生做饭是从一年前开始学的，她那时想到了余启。一个人住在银川的小山村里，寄宿的地方家里只有一位老奶奶。周末时她会去镇上买菜，给家里的奶奶做饭，给隔壁同样也是独自一人留守家中的小男孩阿壮做饭。
那时候她疯狂的想念家人，疯狂的想念着余启。所以在离开银川的时候，她决定回来。
余启拿着苹果坐在沙发上，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苹果，相反他可以说的上是讨厌一切水果。许生生上高中后，发现余启竟然是一个不吃水果的怪物，还一点甜食都沾不得。
她知道后，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拿一个苹果，塞到余启手里，站在家门口看着余启一点点艰难的吃完才放心坐他的车去学校。记得第一次许生生给余启从书包里拿出苹果让余启吃时，余启说了一句:“你想毒死我吗？”
许生生说:“吃苹果可以长高，还可以变聪明。”
余启扶着自行车，微微站直问道:“你每天都吃吗？”
“对啊。”许生生很快回答。
“那我更不要吃，你这么蠢，还跟豆芽菜一样。我真没看出来哪里聪明，身材哪里好了。”余启贱贱的开口。
许生生早就对他的讽刺见怪不怪了，毫不在乎的开口说:“不吃算了，你走吧，我等会坐诚礼哥的车，苹果给他吃，他肯定喜欢。”
余启没好气的开口:“你再坚持一下会死吗？”
许生生知道余启这人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说知道有希望，“那我坚持让你吃，你吃一个好不好？”话语中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成分，余启当下就把苹果拿来几口解决了。
许生生坐在余启自行车后面开心的哼着不成调的歌，余启嘴角扬了扬，白色外衬的衣角随风轻轻飘起。
“我以后能每天给你带苹果吗？”自行车停在校门外，许生生离开的前一秒问道。余启盯着她看了会，说了声:“好”。
“可以吃饭了。”许生生的声音把余启从回忆里硬生生的拉扯出来，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在的现实。
许生生只觉得无助，她给余启盛饭，夹菜余启始终没动，自始至终没有吃一口。余启看到许生生手上红红的小水泡，微微蹙眉，“以后别做了。”
许生生觉得自己可笑，一瞬间冷静下来，怎么就这么难？
“今天不想吃，我下次再给你做。”
“我让你再也别做了。”余启见不得许生生这样，“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结束了。你提出的分手，现在这样又是在干什么？你能不能学的成熟一点，不是任何时候都有人庇佑你，为你的任性买单。”
“我不明白，你让我怎么明白。”许生生看着余启，“你说我不成熟，但你现在有想过要试着了解我吗？在你心里早就给我判了死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不可饶恕。当初要离开，可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但是我不后悔，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我会疯狂的想你，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再等一会，等我变的足够好，等我足够与你并肩我就回来找你。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很自私，我有什么资格让你站在原地等我呢？”
许生生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继续说，“可是昨天晚上你过来了，我进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原来一切都还有救，我当时高兴的快要疯掉。我现在发现真的好难啊，余启，真的好难，你别这样，你骂我一顿好不好，就像以前我做错事那样狠狠的骂我一顿。打我也行，我现在肯定不还手。”
余启声音很沉，“你说你过得不好，那我呢？你就那么肯定的认为我会过得好吗？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都过去了。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自己做的决定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不用这么委曲求全，做你自己不喜欢的事，没必要。”
“我决定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所有的可能。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没结婚，我会和你死磕的。你现在也别把话说的这么满，不过你放心，一旦你找到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我就肯定放手，绝不纠缠。”许生生以前的无赖劲上来了。
余启听到她说放手的时候，脸色黑了下去，“有意思吗？什么事都是有期限的，你这个时候说要和我死磕，你觉得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听从我内心的想法。”许生生平静的开口。
“随便你吧。”
“随便？”许生生一听余启说这话，立刻兴奋起来，“那我今晚让你留下，你也随便我吗？”
余启觉得实在没必要和许生生再交流下去，“出去。”许生生抬头看余启，感觉他下一刻就要把餐桌掀了。
许生生抿了抿嘴唇，“这是我家，要打一架吗？余启哥？”
“想死么？”余启看着许生生脸色阴沉的开口，许生生闭嘴。
过了一会余启才站起来，他边关窗户问道，“你爸妈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
“不知道。”
余启看了她几秒，“回去住。”
“不用。”许生生望着一边，“这挺好的。”
“这里不安全。”说完余启就后悔了，他觉得他就是贱，“算了，你想住哪就住哪吧。”
“那我能去你公寓吗？”
余启觉得自己没必要跟许生生说什么，反正她永远也听不懂他的重点。
“你好自为之。”余启甩下一句就走了。
余启晚上睡觉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喂？”
“余启哥。你还没睡啊，那就好，我还担心打扰你休息了。”许生生兴奋的说，“你先别挂电话，我有话对你说。”
已经打扰了，“说。”
“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认识十三年，你说的什么事都是有期限的在我这根本就没有什么说服力。不管你要不要我，十三年都摆在那，谁都没法忽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许生生舔了下嘴唇继续说，“我不敢保证自己现在在你那还有多少分量，但是我就是想把我自己的想法告诉你。我害怕如果我不说，真的就晚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想都不敢想。我想找个时间把我这几年的事都告诉你，你别不理我。其实我现在比以前懦弱很多，只是面对的人是你，我才有这么大的勇气。”
好长时间那边都没有声音，“余启？”
“说完了？”余启声音嘶哑。
“啊？”许生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觉得余启根本没听。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明天去找你，行不行？”回应她的是一阵忙音。什么意思？
通话结束许生生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知道她说的话余启明白了多少，看了下时间差十分钟三点。
“啊。”许生生看了眼时间，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余启该不会一句没听还生气了吧？毕竟谁被半夜两点多吵醒心情都不会好，许生生反应过来才觉得自己蠢到极致，以后时间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么个时间，真是没救了。
事实证明余启真的生气了，早上陈诚礼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余启声音很冲，“有话快说。”
“怎么回事啊你，就不会好好说话。”陈诚礼打电话过来是给余启说他整的那个工作室的事，一听余启这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
“说不说。”余启不耐烦的开口。
“你工作室还开不开，人家投资的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余启等了一会才想起来怎么回事，上次出去和投资方联系，人家带了个女老总过来，那女的吃饭全程眼睛就没离开过余启，傻子都知道她想什么。吃饭的时候，一直对余启余启强调:“工作室有什么问题来找我，姐都可以帮你解决。”
余启看着他约来的投资方笑嘻嘻的看着他，把他当成小白脸那样，恨不得一脸踹她脸上，但他还是忍住了。扯了个笑说道:“一定。”走的时候那女的要留个电话，余启就留了陈诚礼的。
“您倒是说句话啊，那女的还说要等你呢。我等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陈诚礼见余启不吭声，在电话那头大声问道。
“不去，要去你去，钱都给你。”余启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陈诚礼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我缺那几个钱吗？工作室是你自己要开的，现在把烂摊子丢给我。”
余启低笑一声，“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陈诚礼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你就堕落吧。”愤愤的挂了电话。
许生生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一想到今天要来找余启她就兴奋，早上六点多实在抗不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许生生想哭。本来她还想的是早早过去给余启带个早餐，刷好感的，可是现在起床过去，午饭都晚了，许生生又是一阵哀嚎。
到余启公寓的时候一点多，许生生敲门的时候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一声。她想着等会怎么骗余启和他一起去超市买菜做饭，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如今让余启给她做饭几乎不可能。
门开了，不是余启，是一个许生生不认识的女人，胸大腰细，挺好看的。“余启哥呢？”
“他在做饭，你是？”
“你是谁？”许生生不答反问。
“呵。”那女人笑了一声，“我去叫他，你等会。”
许生生也没进门就那么在门口站着。
“杵那做什么？”余启过来看着许生生冷冷开口。
“她是谁？”许生生现在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理智，余启只给她一个人做过饭！
“你管我？”
“你女朋友吗？”许生生看了余启几秒，“你如果说是我现在就走。”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许生生心口一紧，头有些晕，听到他回答的话只想赶快离开别在这丢脸。
“好，我知道了。再见。”
“进不进？”
“啊？”许生生只愣了一秒，即刻反应过来贴着余启的身体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