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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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巴鲁之死也跟你们有关吧，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却不懂得珍惜把握，那就换个方式！”
话音刚落，卫宗礼双眸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骤然发难，手中的雁翎刀寒芒乍现，这是比沈安更快的刀，一刀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砍断了整支手臂，手臂飞向了天空，再次落在地上，顿时间鲜血淋漓。
“我的刀更快！”
顿时间，楼东屈惨叫起来，脸色如同白雪般苍白，手臂断裂的疼痛感直击心头，那种感觉让楼东屈感觉自己真的离死不远了。
“姓名？”
卫宗礼问。
楼东屈哪里还能说的出来话，整个身躯都在承受着手臂的剧疼，连话都说不出来，豆大的汗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卫宗礼见他不回答，伸手将雁翎刀放在血肉模糊的地方蹭了蹭，那种雪上加霜的感觉让楼东屈脸色再次一变，疼的楼东屈哀嚎连连。
“楼东屈！”
“昔日在西城的时候，杀巴鲁的就是你们吧？”
卫宗礼又问了一句。
“是......是我们。”
卫宗礼冷笑一声，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漏洞百出，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就将你另一只手臂也砍下来！”
这一次楼东屈不敢不回答，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面前这个人的狠辣，如果再有一丝侥幸的话，自己的手臂真就不保了。
“大人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们血杀堂干的，不过我们也只是受人委托办事。”
卫宗礼目光深邃，看着楼东屈说道：“那个人是谁？”
“他......”
楼东屈脸色惨白，倒是能遮掩住几分慌张神色，可是他眼睛里的慌张却遮掩不住，他自始至终都在恐惧着眼前的男人
“他叫范庆。”
楼东屈好像被魔鬼吓住了一样，那点儿信念只坚持了片刻就败退在卫宗礼的眼神下。
“范庆？他是什么人？”
卫宗礼默默将此人的名字记了下来，再次问道。
“他是锦瑟庄东主最信任的手下！”
话音刚落，卫宗礼略微满意着呼了一口气。
廷尉府费尽这么多力气，终于还是挖到了有关孟长萧的线索。
而一旁的沈安目光望着卫宗礼，说道：“大人，应该是那夜水里救走孟长萧的人。”
“八九不离十了。”卫宗礼淡淡说道。
卫宗礼再次转眼看着疼得脸都扭曲的楼东屈，问道：“说说这个范庆和锦瑟庄东主的消息吧。”
“大人，我真不知道啊......他只是给我大量银子，帮他杀人，至于其他消息我真不知道，锦瑟庄东主我就更加不知道了，他不说，我也不敢问。”
卫宗礼看着楼东屈的眼睛，看了片刻后说道：“你在说谎。”
卫宗礼指了指楼东屈：“他还有一只手，需要给他留着签字画押所用，所以......把脚砍了。”
沈安提刀向前，楼东屈吓得匍匐在地不住的用头撞着地面，一边哀求一边说道：“我属实不清楚他让我杀这些人干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是不能问买家的事，大概.....大概好像是跟西域人有关的。”
“西域人？”
卫宗礼哼了一声后，现在城内几乎所有狼骑要么死要么被抓，就连狼骑首领邱虎也被廷尉府抓获了，已经是孟长萧的弃子，何来有关西域人的消息？
“断脚。”
沈安冷笑一声，走上前来一刀扫下，楼东屈的左腿脚踝处就被切开一条口子，血一瞬间就流了出来，缩回去的肉筋好像都能看得见似的。
“黑水！黑水！”
楼东屈沙哑着嗓子喊道：“范庆有提到过西域人的黑水，但我确实不知道他要黑水干什么，我只是听从他的银子办事的，我只是个小人物，小人物啊大人。”
卫宗礼起身吩咐了一声：“押回廷尉府大牢吧。”
他看向楼东屈心气平淡的说道：”你现在不是小人物了，有时候不要低估了自己，既然你能与范庆接触，那么你就是大人物了。“
话音刚落，卫宗礼迅速收刀，走到了门外，门外已经站满了人，都是廷尉、城卫和捕快。
...........
回到廷尉府后，卫宗礼和沈安亲自将这一切都禀报到了都廷尉使方境洲面前，只见方境洲听完后，面色平静，嘴里一直喃喃着黑水二字。
“大人，有关西域黑水，廷尉府的案牍里并未有过记载。”这时候，一旁的杨庭俯身说道。
方境洲说道：“那这个范庆为何会提到黑水呢？这个东西一定很关键。”
就在各位大人讨论的时候，沈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重要的消息，探花郎曾经跟自己提起过，西域前几年发行了一种黑油，这种黑油一经点燃，如同天火般，不死不灭，就连上天的降水都无法熄灭，这种黑油在西域人眼里极为珍贵，在在他们眼里，黑油是天生赐予他们的圣物，而且这种黑油数量稀少。
沈安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范庆提到过的黑水会不会就是自己所知的黑油？
这二者实在太过相近了。
就在大人们商讨不出结果的时候，沈安突然俯身抱拳道：“大人，或许我知道些西域黑水！”
沈安的话，一度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方境洲望着沈安，说道：“沈安，说说看！”
“是，大人！”
“大人，范庆口中的黑水或许是黑油，这是西域人最近几年发现的东西，这种黑油点燃后，不死不灭，就连水都无法浇灭。”
“怎么可能，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无法浇灭的火！”这时候，杨庭不可置信说道。
方境洲摆手道：“继续说下去！”
“大人，属下也只是听说，真正的黑油我也未曾见过，但这种黑油和黑水极其相近，所以属下觉得黑水或许就是这种黑油。”
方境洲听闻，说道：“我相信黑水就是黑油，黑油才符合孟长萧的计划，若是在都城里燃起这种不死不灭的黑油，那么整个都城可能都葬身在火海之中。”
“大人，这种黑油极其珍贵，数量稀少。”
“那最好不过了，现在大概得知孟长萧接下来的计划很可能会火烧江陵，所以必须给我找到这种黑油，保护江陵的安全！”
方境洲旋即吩咐道：“杨庭，你去调取这两个月的入城清单，卫宗礼，你押回来的人，继续审问，必须再给我套出有用的消息。”
“是！”
“是！”
杨庭和卫宗礼二人纷纷抱拳领命。
“前几日巴鲁之死也跟你们有关吧，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却不懂得珍惜把握，那就换个方式！”
话音刚落，卫宗礼双眸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骤然发难，手中的雁翎刀寒芒乍现，这是比沈安更快的刀，一刀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砍断了整支手臂，手臂飞向了天空，再次落在地上，顿时间鲜血淋漓。
“我的刀更快！”
顿时间，楼东屈惨叫起来，脸色如同白雪般苍白，手臂断裂的疼痛感直击心头，那种感觉让楼东屈感觉自己真的离死不远了。
“姓名？”
卫宗礼问。
楼东屈哪里还能说的出来话，整个身躯都在承受着手臂的剧疼，连话都说不出来，豆大的汗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卫宗礼见他不回答，伸手将雁翎刀放在血肉模糊的地方蹭了蹭，那种雪上加霜的感觉让楼东屈脸色再次一变，疼的楼东屈哀嚎连连。
“楼东屈！”
“昔日在西城的时候，杀巴鲁的就是你们吧？”
卫宗礼又问了一句。
“是......是我们。”
卫宗礼冷笑一声，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漏洞百出，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就将你另一只手臂也砍下来！”
这一次楼东屈不敢不回答，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面前这个人的狠辣，如果再有一丝侥幸的话，自己的手臂真就不保了。
“大人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们血杀堂干的，不过我们也只是受人委托办事。”
卫宗礼目光深邃，看着楼东屈说道：“那个人是谁？”
“他......”
楼东屈脸色惨白，倒是能遮掩住几分慌张神色，可是他眼睛里的慌张却遮掩不住，他自始至终都在恐惧着眼前的男人
“他叫范庆。”
楼东屈好像被魔鬼吓住了一样，那点儿信念只坚持了片刻就败退在卫宗礼的眼神下。
“范庆？他是什么人？”
卫宗礼默默将此人的名字记了下来，再次问道。
“他是锦瑟庄东主最信任的手下！”
话音刚落，卫宗礼略微满意着呼了一口气。
廷尉府费尽这么多力气，终于还是挖到了有关孟长萧的线索。
而一旁的沈安目光望着卫宗礼，说道：“大人，应该是那夜水里救走孟长萧的人。”
“八九不离十了。”卫宗礼淡淡说道。
卫宗礼再次转眼看着疼得脸都扭曲的楼东屈，问道：“说说这个范庆和锦瑟庄东主的消息吧。”
“大人，我真不知道啊......他只是给我大量银子，帮他杀人，至于其他消息我真不知道，锦瑟庄东主我就更加不知道了，他不说，我也不敢问。”
卫宗礼看着楼东屈的眼睛，看了片刻后说道：“你在说谎。”
卫宗礼指了指楼东屈：“他还有一只手，需要给他留着签字画押所用，所以......把脚砍了。”
沈安提刀向前，楼东屈吓得匍匐在地不住的用头撞着地面，一边哀求一边说道：“我属实不清楚他让我杀这些人干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是不能问买家的事，大概.....大概好像是跟西域人有关的。”
“西域人？”
卫宗礼哼了一声后，现在城内几乎所有狼骑要么死要么被抓，就连狼骑首领邱虎也被廷尉府抓获了，已经是孟长萧的弃子，何来有关西域人的消息？
“断脚。”
沈安冷笑一声，走上前来一刀扫下，楼东屈的左腿脚踝处就被切开一条口子，血一瞬间就流了出来，缩回去的肉筋好像都能看得见似的。
“黑水！黑水！”
楼东屈沙哑着嗓子喊道：“范庆有提到过西域人的黑水，但我确实不知道他要黑水干什么，我只是听从他的银子办事的，我只是个小人物，小人物啊大人。”
卫宗礼起身吩咐了一声：“押回廷尉府大牢吧。”
他看向楼东屈心气平淡的说道：”你现在不是小人物了，有时候不要低估了自己，既然你能与范庆接触，那么你就是大人物了。“
话音刚落，卫宗礼迅速收刀，走到了门外，门外已经站满了人，都是廷尉、城卫和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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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廷尉府后，卫宗礼和沈安亲自将这一切都禀报到了都廷尉使方境洲面前，只见方境洲听完后，面色平静，嘴里一直喃喃着黑水二字。
“大人，有关西域黑水，廷尉府的案牍里并未有过记载。”这时候，一旁的杨庭俯身说道。
方境洲说道：“那这个范庆为何会提到黑水呢？这个东西一定很关键。”
就在各位大人讨论的时候，沈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重要的消息，探花郎曾经跟自己提起过，西域前几年发行了一种黑油，这种黑油一经点燃，如同天火般，不死不灭，就连上天的降水都无法熄灭，这种黑油在西域人眼里极为珍贵，在在他们眼里，黑油是天生赐予他们的圣物，而且这种黑油数量稀少。
沈安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范庆提到过的黑水会不会就是自己所知的黑油？
这二者实在太过相近了。
就在大人们商讨不出结果的时候，沈安突然俯身抱拳道：“大人，或许我知道些西域黑水！”
沈安的话，一度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方境洲望着沈安，说道：“沈安，说说看！”
“是，大人！”
“大人，范庆口中的黑水或许是黑油，这是西域人最近几年发现的东西，这种黑油点燃后，不死不灭，就连水都无法浇灭。”
“怎么可能，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无法浇灭的火！”这时候，杨庭不可置信说道。
方境洲摆手道：“继续说下去！”
“大人，属下也只是听说，真正的黑油我也未曾见过，但这种黑油和黑水极其相近，所以属下觉得黑水或许就是这种黑油。”
方境洲听闻，说道：“我相信黑水就是黑油，黑油才符合孟长萧的计划，若是在都城里燃起这种不死不灭的黑油，那么整个都城可能都葬身在火海之中。”
“大人，这种黑油极其珍贵，数量稀少。”
“那最好不过了，现在大概得知孟长萧接下来的计划很可能会火烧江陵，所以必须给我找到这种黑油，保护江陵的安全！”
方境洲旋即吩咐道：“杨庭，你去调取这两个月的入城清单，卫宗礼，你押回来的人，继续审问，必须再给我套出有用的消息。”
“是！”
“是！”
杨庭和卫宗礼二人纷纷抱拳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