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万事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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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禁卫的带领下离开了皇家猎场，朝着都城皇宫缓缓进发。
从行宫里洗完澡的沈安整个人清爽了许多，他看了一眼先生，发现先生气色有些不好，一直不敢说话。
“沈安，你要记住，没有我，你这辈子就可能都呆在皇宫里了。”商洛抬头看着沈安，眼神有些淡漠。
沈安瞳孔一缩，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当即跪在商洛面前，惶恐道：“沈安明白，沈安这辈子都明白，没有先生就没有沈安。”
商洛这才发现自己吓到了这个孩子，略微失笑一声，搀扶起沈安：“起来吧，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你既然拜我为师，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将身不由己。”
沈安抬头看着商洛，沉声道：“沈安明白！”
先生是血三箭，那么沈安就是血三箭的徒弟，先生是因，沈安是果，这一切的因果就由沈安替先生承受。
“好了，进了都城，我们便在城门口下车，你不是说想要好好看看嘛？”
“是，先生！”
沈安点点头。
马车终于在都城门口停了下来，沈安和商洛一同下了马车。
商洛对着这些禁卫吩咐道：“你们回去吧，殿下那里我已经吩咐过了。”
于是，禁卫重新策动战马，朝着皇宫内进发。
“走吧，我们好好逛逛都城。”
大街上，都城百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各式各样的铺子一直延伸摆到皇宫中庭门前，商洛牵起沈安的手，开始带着沈安逛起了都城。
“想吃吗？”
街边的包子铺传来了阵阵香气，沈安闻了也是有些发馋，回想起来，自己肉包子已经有些时日没吃到了。
沈安听到先生的话，点了点头。
“两文钱的包子，刚出炉的包子哦！”
听到小贩的叫卖声，商洛走了过去。
“客官，尝尝新鲜出炉的包子，热乎的！”
“给我来两个！”
“好嘞！”
小贩从笼中抓起两个递给了先生，先生接过包子，从怀中掏出四文钱递给了小贩。
“吃吧！”
“谢先生！”
商洛将两个包子递给沈安，沈安道谢一声，接过包子开始吃了起来。
这香喷喷的热气夹杂着猪肉的香气，馋的沈安连咬好几口肉包子。
“沈安，我们逛完都城后便离开这里。”商洛看着正在津津有味吃着肉包的沈安，笑着开口说道。
沈安一脸诧异，快速咬着口中的肉包咽肚。
“先生，那我们去哪儿。”
“江州。”
“去江州干什么？”
商洛微微一笑，仿佛在叙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去杀人！”
听到先生的话，沈安的心脏猛得一紧，但这种情绪很快又被释然了，先生既然是血三箭，杀过无数人，自己又是血三箭的徒弟，不会杀人怎么能是血三箭的徒弟。
“好！”
沈安简简单单地说了一个字，很快沉默了下去。
商洛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沈安，看到沈安的表情，只是笑了笑。
“先生，要不我们不逛都城了，现在去江州吧！”沈安快速吃完两个肉包，小声说道。
商洛停下了脚步，沈安也是停下了脚步。
“好！”
商洛转身，朝着都城的驿站走了过去，沈安连忙跟了上去。
在驿站里，商洛花钱买下来了两匹骏马，将其中一匹马缰绳递给了沈安。
“会骑马吗？”
沈安点点头，在青州，原来的沈府里就圈养着两匹马，他没事就喜欢骑着马出去溜达。
两个人牵着马离开驿站，走出都城大门，然后骑上马朝着江州进发。
........
两日后，江州旧安镇。
天色已晚，整个旧安镇看不见几家灯火，小镇外，有两骑头戴斗笠，骑着马缓缓停在了旧安镇镇口，只是稍微停留了片刻，这两骑再次策马进入到旧案镇里头。
进到旧案镇，两骑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酒馆前停了下来，里头眼尖的小二连忙跑了出来，牵住两匹马，掐媚问道。
“客官，打尖嘛？”
“进香！”
那店小二脸色微微一变，态度来了个大转变，放下手中的缰绳，冷漠道：“卖香的人不在了，客官请回吧。”
“香火钱管够！”
只见一个钱袋子丢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钱袋子，顿时喜上眉梢，再次牵着缰绳，掐媚道：“客官小心下马，里面请！”
那两骑翻身下马，一同走进店内。
没过多久，店小二从店内堂走了出来，手里端着热乎的菜，还有一壶酒。
那两个将头上斗笠摘了下来，正是从都城来江州的沈安和商洛。
在店小二摆盘的时候，商洛问道：“人可还在镇里？”
店小二干笑几声：“在，未曾出去过。”
商洛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沈安：“明日拜香！”
沈安点点头，一路上，商洛已经向沈安解释了拜香的来源，拜香其实就是江湖上悬赏令的一种暗语，江湖有一堂名为暗香堂，主要是用来提供情报买卖和发布悬赏令的一个组织，暗香堂遍布天下，只要有足够的银两，就可以委托暗香堂发布悬赏令，紧接着这个悬赏令就会布满天下每个香堂，供江湖人士揭榜杀人。
沈安他们来江州的目的就是商洛在暗香堂接下了一个悬赏令，打算让沈安独自来完成。
吃完饭后，沈安和商洛被安排住进了酒馆的上房里。
房间内，商洛和沈安坐在桌前凳子上，商洛拿起桌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说着。
“明天要杀之人名为周福海，是旧安镇出了名的恶霸地痞，手下有三四十个帮手，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杀掉周福海。”
沈安郑重地点了点头，不过手指在不经意间微微颤抖着，毕竟这是沈安第一次杀人，虽然学过杀人技，猎杀过动物，但是真正的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商洛看出来沈安心里的恐惧，冷声道：“沈安，你要记住，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你死，要么他死，如果你连杀人都犹豫的话，被杀的只有你。”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有对自己心狠手辣，你才有活的机会！”
“弱肉强食，是世间万物的天性。”
马车在禁卫的带领下离开了皇家猎场，朝着都城皇宫缓缓进发。
从行宫里洗完澡的沈安整个人清爽了许多，他看了一眼先生，发现先生气色有些不好，一直不敢说话。
“沈安，你要记住，没有我，你这辈子就可能都呆在皇宫里了。”商洛抬头看着沈安，眼神有些淡漠。
沈安瞳孔一缩，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当即跪在商洛面前，惶恐道：“沈安明白，沈安这辈子都明白，没有先生就没有沈安。”
商洛这才发现自己吓到了这个孩子，略微失笑一声，搀扶起沈安：“起来吧，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你既然拜我为师，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将身不由己。”
沈安抬头看着商洛，沉声道：“沈安明白！”
先生是血三箭，那么沈安就是血三箭的徒弟，先生是因，沈安是果，这一切的因果就由沈安替先生承受。
“好了，进了都城，我们便在城门口下车，你不是说想要好好看看嘛？”
“是，先生！”
沈安点点头。
马车终于在都城门口停了下来，沈安和商洛一同下了马车。
商洛对着这些禁卫吩咐道：“你们回去吧，殿下那里我已经吩咐过了。”
于是，禁卫重新策动战马，朝着皇宫内进发。
“走吧，我们好好逛逛都城。”
大街上，都城百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各式各样的铺子一直延伸摆到皇宫中庭门前，商洛牵起沈安的手，开始带着沈安逛起了都城。
“想吃吗？”
街边的包子铺传来了阵阵香气，沈安闻了也是有些发馋，回想起来，自己肉包子已经有些时日没吃到了。
沈安听到先生的话，点了点头。
“两文钱的包子，刚出炉的包子哦！”
听到小贩的叫卖声，商洛走了过去。
“客官，尝尝新鲜出炉的包子，热乎的！”
“给我来两个！”
“好嘞！”
小贩从笼中抓起两个递给了先生，先生接过包子，从怀中掏出四文钱递给了小贩。
“吃吧！”
“谢先生！”
商洛将两个包子递给沈安，沈安道谢一声，接过包子开始吃了起来。
这香喷喷的热气夹杂着猪肉的香气，馋的沈安连咬好几口肉包子。
“沈安，我们逛完都城后便离开这里。”商洛看着正在津津有味吃着肉包的沈安，笑着开口说道。
沈安一脸诧异，快速咬着口中的肉包咽肚。
“先生，那我们去哪儿。”
“江州。”
“去江州干什么？”
商洛微微一笑，仿佛在叙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去杀人！”
听到先生的话，沈安的心脏猛得一紧，但这种情绪很快又被释然了，先生既然是血三箭，杀过无数人，自己又是血三箭的徒弟，不会杀人怎么能是血三箭的徒弟。
“好！”
沈安简简单单地说了一个字，很快沉默了下去。
商洛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沈安，看到沈安的表情，只是笑了笑。
“先生，要不我们不逛都城了，现在去江州吧！”沈安快速吃完两个肉包，小声说道。
商洛停下了脚步，沈安也是停下了脚步。
“好！”
商洛转身，朝着都城的驿站走了过去，沈安连忙跟了上去。
在驿站里，商洛花钱买下来了两匹骏马，将其中一匹马缰绳递给了沈安。
“会骑马吗？”
沈安点点头，在青州，原来的沈府里就圈养着两匹马，他没事就喜欢骑着马出去溜达。
两个人牵着马离开驿站，走出都城大门，然后骑上马朝着江州进发。
........
两日后，江州旧安镇。
天色已晚，整个旧安镇看不见几家灯火，小镇外，有两骑头戴斗笠，骑着马缓缓停在了旧安镇镇口，只是稍微停留了片刻，这两骑再次策马进入到旧案镇里头。
进到旧案镇，两骑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酒馆前停了下来，里头眼尖的小二连忙跑了出来，牵住两匹马，掐媚问道。
“客官，打尖嘛？”
“进香！”
那店小二脸色微微一变，态度来了个大转变，放下手中的缰绳，冷漠道：“卖香的人不在了，客官请回吧。”
“香火钱管够！”
只见一个钱袋子丢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钱袋子，顿时喜上眉梢，再次牵着缰绳，掐媚道：“客官小心下马，里面请！”
那两骑翻身下马，一同走进店内。
没过多久，店小二从店内堂走了出来，手里端着热乎的菜，还有一壶酒。
那两个将头上斗笠摘了下来，正是从都城来江州的沈安和商洛。
在店小二摆盘的时候，商洛问道：“人可还在镇里？”
店小二干笑几声：“在，未曾出去过。”
商洛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沈安：“明日拜香！”
沈安点点头，一路上，商洛已经向沈安解释了拜香的来源，拜香其实就是江湖上悬赏令的一种暗语，江湖有一堂名为暗香堂，主要是用来提供情报买卖和发布悬赏令的一个组织，暗香堂遍布天下，只要有足够的银两，就可以委托暗香堂发布悬赏令，紧接着这个悬赏令就会布满天下每个香堂，供江湖人士揭榜杀人。
沈安他们来江州的目的就是商洛在暗香堂接下了一个悬赏令，打算让沈安独自来完成。
吃完饭后，沈安和商洛被安排住进了酒馆的上房里。
房间内，商洛和沈安坐在桌前凳子上，商洛拿起桌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说着。
“明天要杀之人名为周福海，是旧安镇出了名的恶霸地痞，手下有三四十个帮手，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杀掉周福海。”
沈安郑重地点了点头，不过手指在不经意间微微颤抖着，毕竟这是沈安第一次杀人，虽然学过杀人技，猎杀过动物，但是真正的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商洛看出来沈安心里的恐惧，冷声道：“沈安，你要记住，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你死，要么他死，如果你连杀人都犹豫的话，被杀的只有你。”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有对自己心狠手辣，你才有活的机会！”
“弱肉强食，是世间万物的天性。”